唐朝地主爷-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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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春到,呼万岁,互道过年好。拜访亲友,也要拜访长辈。天地君亲师,徐清作为一干进士和工作安排了的考生,自然也得接受这些人的拜年。凡是来的,进士,送一双手套;入国子监的,买了一百个坛子,装满了雪,就送这个了;入幕僚的,送话,送大白话勉励,说几句什么“高考不能决定一切!”的话。
还又十个徐清看好的人才,虽然诗赋策论写的不好,但是通晓法理,能做“俗务”。徐清觉得这几个人能为他所用,于是一个人送了一个门生帖,意思是他们可以以徐清门生的身份上门拜访。还不错,十个人全来了,徐清勉励了他们一番,分别送了份大礼,做够生活数月的钱粮。然后和他们说,再过一月,或者两月,你们老师我啊,就要外放为官了,到时候提拔他们。
处理完上门的人,又得去自己出门去拜访别的人。首先就是来春第一次大朝,自然要去恭贺皇上过年好了。这个祝贺说出去还不错,按品级发放了赏赐,银鱼袋加锦袍,元宝珠玉,还给荀雪儿一套金银饰品。
散朝之后,几个尚书级别,国公级别的留下来陪皇帝吃饭,只不过里面还夹杂着一个小不点——徐清。
唐朝君臣之间的感情都不错,风气也开放,喝起酒来没那么多规矩,走到这个桌子敬酒,找到那个桌子谈话。徐清为了不被程咬金教训,趁着酒还没喝多少的时候,给各位“大哥”敬完酒,就溜到了文官这边。谈谈诗和远方,阳春白雪的,文雅一些,多好,不用被三板斧追着跑,活得长久……
“哎,徐老弟,我家下人说你府上有不干净的东西,还在门上贴了符咒?”
“啊,不不不,没那回事啊,符咒?”
“哎,徐老弟,这可不能爱面子啊……”杜如晦小声说:“是不是房事不顺?”
“哦?房事不顺,谁呢?”李渊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下来,而且还耳朵 尖得不是一点,他这一嘀咕,更多的人开始看向徐清了。徐清老脸一红:“年兄啊,你可还苦我了……”杜如晦朝李渊拜了一礼,虽然李渊是玩笑的问,可也是天子垂询,不得不答啊:“启禀皇上,徐清府上的大门贴了两条,红纸黑字符咒,故而由此一问,不是谁房事不顺……”
“徐清,你……哈哈哈……”李渊听力大笑,红色属阳,写上咒语,贴在门外,乃是绝阴壮阳之举。李 渊止住了笑问:“徐小子,是也不是?”
“皇上……”徐清红着老脸刚要反驳。李渊摆摆手说:“徐小子啊,医者不自医,你虽然在太医署为过官,但也不要过于自信,去太医院看看吧?”。
“不不不,皇上,我那种符咒不是治病的,是祈福的……”
“祈福?”
“对对对,大门是迎客的地方,我想迎客的话,不如将福禄寿也当作客人,迎进家里,故而写两联吉语,用作祝词……”
“这倒是听来新鲜,你写的什么?”
“天增岁月人增寿,春满乾坤福满门……”徐清说完,杜如晦一众人低着头思考起来,然后纷纷点头,这两句子格式很是工整,意境格局也不小,难道徐清从那篇赋文里摘出来的?还是他写的新诗中的一句?
李渊问到:“只有两句?”
“只有两句,门左门右各贴一句……”
“嗯,听起来不错,两行诗似的,你说这符咒叫什么?”
“实际上不是符咒,这叫春联,写两行诗,叫对子,也叫对联……”徐清微微解释了一番春联和对子。
“那为什么有人说是符咒?”李渊点点头,却又疑惑的问到。
“臣的字……”徐清面露尴尬的轻声说,心里暗骂:我那古拙的字啊!一群瞎眼狗……
“哈哈哈哈,没想到名满长安的大才子,手下的一笔字居然被人看成符咒,哈哈哈,这下那些年轻气盛的人该平衡了……”李渊笑得前仰后伏,一众文官们也跟着笑起来,也不知是真笑还是假笑,亦或是冷笑。反正徐清是看不出来的,他讪讪的道:
“嘿嘿嘿,有道是上天给我关了一扇门,就会另外给我打开一扇光明的窗嘛,这给了我一笔臭字,就能给我许多其他才华,一边一边儿……”
“嗯……你的话不错,你这份胡咧咧的本事别人是比不上的……”李渊又笑话了徐清几句,让徐清好一阵囧样。不过在别人的眼里,这是皇上对徐清谆谆教导,无意中露出了舐犊之情,不由得高看了徐清几分。
倒是在场几位深爱文字的官员,偷偷向徐清打听这对子的事,徐清随便说了几对,让几个人大觉喜爱,酒也吃不下,也不招人聊天了,自己躲在角落钻研去了。
………
第一更到~
第九十四章 对子
第九十四章 对子
因为第一才子,和对子本身的好玩和妙滋味,这一种简单的文体在文坛里悄悄传开了,不少文人学子开始尝试自己写作,稍微得一两句,在朋友之间一炫耀,于是更多的人开始追捧对子了。
一天,徐清出门逛街的时候,忽然一个学子将他认出来了,惊喜之余,抱住自己的大腿哭着喊着要徐清指点……牛吃草使出九分力气才把他从徐清的大腿上扣下来。不过这一闹,更多的人看见了徐清,而且眼神里充满着某些狂热。徐清拍了一下牛吃草的肩膀,低呼一声“跑!”,然后也不管什么了,撒丫子开跑。
跑到家门口,完了,门口已经被堵上了。转到后门,后门也堵上了。
“今日我不等到徐老,我不吃饭!”
“哼,就算等到天黑,被坊正抓去也甘心!”
“徐老,你就出来见见人吧,我等你等到海枯石烂……”
徐清惊讶于自己变成“徐老”的同时,知道自己没地方逃了,干脆现出身来,清了清嗓门,喊到:“明天芙蓉园里讲课,传授对联之法……”
“我没听错吧,传授神妙的对联之法,这……”
“哇塞,那是徐老活人啊,看起来好年轻哦‘‘‘”
“快,去摸一把!”
也不知谁有了个这么损人的提议,轻声一说,一呼百应,釜山行…
得亏这群人不是崇拜徐清的武艺,来的都是一群斯斯文文的书生,虽说有些狂热,但也还讲道理,至少留下了徐清的雏菊之身不是?
“牛吃草,咱家的马怎么秃了?”徐清奇怪地看着裸奔着的,那一团肉肉。
至于学子们,早已经奔走呼号,走街串巷,比拜年还积极地将徐清授课的消息传遍了大街小巷。
到了第二天,芙蓉园春雪未消,余寒尤利,每走出数十步,总有一阵刮脸的俸“呼啦啦”吹过,刮得人只想钻回家里。说好的上课,徐清自然不会不认账,顶着一阵寒风,到了芙蓉园。
芙蓉园很大,其实他也不知道到底在哪里上课,不过不用担心,徐清一下马车,立即见到了上官仪迎了过来:
“初六兄,你越来越不仗义了,开坛授课也不通知我,还好长安学界如此积极……”
“我说我是被迫的,你肯原谅我吗?”
“我当然选择原谅你啦!”
“额,还吧,你为什么到了这里……”
“我作为徐大才子的义弟,此等盛会当然要由我操办啦,不然你以为你能弄得好?整整四千五百人呢!”
“瓦特!?”徐清一脸吃惊的看着上官仪道:“要不要这么厉害,四千五百人!?”
“瓦特是什么?”
“别管那些细节,你说说咋回事,怎么这么多人?”
“进士一百人是你门生,老师授课自然要来,蕲新高月一众人,参加进士科考试的,由于冬天雪大,那些没考上的没有回家,所以大多数也来了。再加上其他科目,国子学,各家族族学,长安旁边几个县……”
“我的天……”徐清一拍脑门。
“哦,还不算那些不识字,但是带着孩子过来沾光的百姓……”上官仪像是想起什么的说到。
“进去吧,挺冷的,冻到孩子们就不好了……”徐清裹裹大衣,心道:爷以前连班会都没发过言,如今要在四千多人面前讲课?就是想想,哎呦,都有些尿急啊……
芙蓉园一处极宽敞的大场地,中间设一高台,高台前面坐着三个人,蕲新,高月,孙伏伽。从内而外分别是进士,各科博士,国子学学生,各族学学生和各诗人文士,最外是围观群众。高台上,上面摆着至圣先师和太上老君两个老头子的画像,还有一座香台,水果祚肉一应俱全。徐清震惊之时,上官仪对徐清耳语道:“等下按照我吩咐的做就行了……”
“我喜欢你大声喊出来,不要憋着…”
“一定,一定让你兴奋起来……”
“……”
上官仪带着徐清走上高台,清清嗓子,喊道:“祭!”
蕲新和高月,一人捧香,一人捧酒,送给徐清。徐清自知用意,点燃香,给天地和两位先师烧香,敬酒。如果不知道做一件事,那就装作会做的样子,反正大多数人同样不会。
果然,徐清偷偷打量下方坐着的人,只看见一双双渴望求知的眼神,徐清心里不住赞叹,又这么一大群如此孜孜不倦求学的人,唐朝不愧是文运最强的朝代。徐清简单做了一些礼法的事,上官仪喝到:“拜!”这次是上官仪领着众人先朝先师拜了三下,又朝徐清拜了三下,算是行的拜师礼。
徐清在台上咳了咳,台下的人忙把毛笔化开,拿出纸笔来。为了防止风吹纸,不少人选择了竹简,而墨水早就是在家里磨好带过来的。
“诗词,终究是末道,本为了陶冶情操,静心养性,陶冶情操。静心养心在于能治国安民,事事功也。故,在场之人,于国不忠、邪淫暴虐、心术不正和懒惰之人请离场。”徐清抖抖索索说完,顿了顿扫视台下,哇,好多人头……深呼吸,深呼吸,有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