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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唐朝地主爷-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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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珞阿灿老妈,你家丢了多少鸡?”

    “唉,老巫母,苦啊……”那个叫阿灿的老妈妈未说话,先叫苦道,巫母知道是什么意思,劝她道我懂我懂,阿灿老妈才道:“我家一只公鸡,八只母的,一夜全没了。早知如此,我就不留生蛋鸡,杀了吃也好啊。”阿灿老妈说着,开始抹眼泪,那双干枯的双眼,充满绝望。

    “阿灿老妈,不要哭,不要哭……”巫母安慰一下问道:“鸡圈在哪儿?”

    阿灿老妈指着一个乱木棍搭成的鸡圈道:“在哪儿,特意堵了石头,也不想还能扒开啊。”

    徐清一扫那块石头,足有一抱之大,就是大人也要两个才能抬动吧?这豺狼能推动这石头,干嘛还吃鸡,毛茸茸的,一口吃不饱,还不如吃人好了。

    留着疑问,有人走到那鸡圈周围转了转,摇了摇,也是疑惑道:“这鸡圈牢固啊,有没其他洞口,难不成真是推动了这石头?”

    阿灿老妈哀声叹气道:“怎么不是,我们起来时已经看见这石头倒向一边了,呜呜呜……”

    有人冷哼一声道:“要不怎么说是豺妖呢?”

    巫母扫了一眼,那声音立马消失,又走近了查看。徐清不敢离巫母太远,也跟她走近了看,扫视地上一眼,徐清忽然想起一件事:

    豺狼为了隐蔽偷鸡,会直接咬断鸡的脖子,叼鸡走时会留下鸡头。

    而这里遍地望去,全不见一个鸡头!这就算了,豺狼捕鸡,总要留下一些鸡毛的,可这里连鸡毛也没有!生蛋鸡,鸡圈里没鸡蛋!

    徐清想着嗯了一声,问那阿灿老妈道:“事发之后,你们可有人进过鸡圈?”

    阿灿老妈看着徐清,眼神里透露出厌恶,憎恨,还有恐惧。阿姳巫母道:“阿灿老妈,你就说一说吧,有没有人进过鸡圈?”

    阿灿老妈不知徐清问那个做什么,谨慎起见,用螺话回到:“(螺)没有,里面豺来过,不吉祥。”

    “没有,”阿姳巫母看向徐清道:“那又如何?”

    徐清断然道:“既然没人来过,那此事必非豺狼做的,而是人为!”

    不待阿姳巫母发问,自有人问道:“你是得知?”

    不待徐清回答,也有人替他道:“他怎么知道的,哼,我看啊,就是他自己做的吧!”

    徐清不理闲言碎语,颇有深意地和巫母对视一眼。这时人群里嘈杂一阵,有人道:“快看,珞伏山来了!”

    “哦?”趁众人目光离开,巫母拍拍徐清的肩膀,似乎是让徐清安心,然后高声问:“伏山伢子,昨夜可是你守门啊?”

    “巫,巫母的确是我没错,可是,可是……”

    “那为何寨门没关?”

    “我,我醉了,都是他……”

    “住嘴!伏山伢子,守寨之日不能饮酒,是死规矩,不管别人怎么做的,你都不该饮酒。今天之事,你都要负责!”

    “是,是,巫母……”珞伏山也不敢反驳巫母,不过他想着自家的老人,倒也不怕巫母真拿他怎样。

    “巫母,伏山是自家人,他的事以后再说,”有一个老头站出来:“当前最紧要的事,还是问清楚他——”

    那老头一指徐清,再道:“问清楚他是如何得知此事乃是人为,若是说不出道理,哼哼……”

    徐清撇撇嘴,说不出道理怎的,鸡钱已经还给你了!

    伏山看了看那老头,正是他的一个伯父。伏山一家开枝散叶得好,祖辈兄弟多,父辈兄弟更多,到他这辈表兄表弟,堂兄堂弟已是认不全了。

    “唔,好,”巫母冷眼瞧了一眼徐清道:“你就说道说道,如何看出来不是豺狼所为的吧!”

    徐清闻言,便将豺狼习性,和案发现场的异常情况说了出来。说完,巫母是点点头,可人群里却又不同意见。

    只听了一声冷哼,有人说道:“一派胡言!”

    “哦?”徐清回头一看,还是刚才那个老头,他道:“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又不是老猎人,如何得知豺狼的习性?”

    说着,他又转向众人道:“大家听我说,汉人一贯喜欢造谣,不要轻易听他的话。”

    “就是就是,一个年轻后生如此清楚豺狼习性,是不可能的,”有人附和道:“我看啊,分明是他昨天晚上自己把鸡偷了,故意说出来混淆视听吧!”

    “呃,若是我偷了鸡,鸡在哪里?我偷了为何不连夜走了,还坐在这里让你们抓?”

    “哼,你们汉人诡计多端,谁知道你打什么算盘!”

    “对嘛,你看他还狡辩,强词夺理,这次的事十有八九是他干的!”

    众村民失了鸡,早已是愤怒不已,若不是巫母在这,肯定要对徐清动手,如今听了几个人的论断,又开始激愤起来。


第四十一章 人与豺狼


    第四十一章   人与豺狼

    就在这时,人群后面传来一声喝:

    “珞伏山,你还要不要脸!”

    众人回头去看,原来是巫母的孙女,也就是珞秀秀。连忙让开路,只听珞秀秀骂道:“珞伏山!你那天想灌醉徐清,反被人灌醉。误了自己的事,反把责任推给他,你还是不是男人?”

    “秀秀,我……”珞伏山连忙解释,珞秀秀却摆头无视。

    巫母招了招手:“秀秀来啦,到我这里来。”

    秀秀如小鹿一般蹦过来,锤了徐清一拳,然后抱着巫母道:“(巫母),你是知道的,珞伏山喜欢欺负客人,喝酒误事怪不得别人。”

    那一拳被珞伏山看在眼里,让他又是一阵憋屈。

    此刻,众人也都想起了珞伏山的秉性,才是恍然道:“伏山伢子,你说说,你说说,这叫什么事!”

    之前那个老头哼了一声道:“秀秀,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啊?”

    谁知秀秀柳眉倒竖,呸了一句道:“谁和你一家人!”

    那老头又是冷哼一下笑道:“现在不是,早晚得是……”

    秀秀气得不行:“你!”

    阿姳巫母出来止住二人道:“好了好了,现在不是说这个事的时候!”

    这样,两个人白罢了争执,围着的村民也分为两派,一边要治徐清的蛊惑人心之罪,原因是他不来珞伏山就不会罪。一边则认为珞伏山该罚,徐清则是无罪。

    有人指着要罚珞伏山的那帮子人道:“哼,你们那些人,莫不是也被这小子蛊惑了吧!”

    那帮人反驳道:“苍天在上,巫母在此,蛊惑不蛊惑,你们说了不算吧!”

    “行了……”巫母敲敲拐杖,问徐清道:“他们说你昨夜偷鸡,你有何证据证明你不是?”

    “我还是那句话,一无物证,二无人看见,就凭猜测,怎么能定我偷窃。”徐清道:“况且,我昨晚再屋里沉睡,难道还能分身不成!”

    “嗬,谁能证明你昨夜在屋里?”

    “这,”徐清一时语塞,这谁能证明,大晚上的,也只有自家老婆能证明了,可那有什么用?说出去没人信哇。

    “看吧……”那老头奸滑地捕捉到了徐清的神情,立马道:“伏山伢子醉酒了不假,该罚,可这醉酒是别人谋划的嘛,伏山伢子涉世未深也可原谅。而这偷鸡之人,谋划之人,就在眼前!”

    再一次,人群针对起了徐清,倒也还有人替徐清说话:“他钱都给了,也无大碍,鸡放到市场上卖,还不一定能卖好价钱哩!”

    有人立即嘲笑道:“你这老倌,目光米粒大小,你不知鸡生蛋,蛋生鸡,鸡蛋鸡蛋,蛋鸡蛋鸡,几年之后是多大一群哩!”

    徐清心道,完了,今天又该用暴力手段了,不然依他鸡生蛋的理论,今天就在这小山村里将军变奴隶了。

    正在徐清手足无措之际。秀秀忽然道:“我可以作证!”

    “哦?”

    众人都看向她,眼神疑惑。

    秀秀揉揉手道:“昨晚我久不能睡,便出来看雪,至四更天才睡。我站在那处,刚好能听见他鼾声震天,所以我可以证明他晚上没有出来。”

    其实,她昨夜不止听了鼾声,还走进了徐清的房间,看他和三女大被同眠。只是徐清睡得死,没有发现,但她不知她的举动背黄诗梅察觉到了。

    众人都是我明白了的哦了一下,显然对秀秀的话深信不疑。可徐清不偷鸡,而他所说之话如没有鸡毛,也合情合理,故而又是陷入了疑惑之中。

    徐清见珞秀秀一句话让众人信服,不由得感激地看了她一眼,果不其然,被一记白眼还了回来。

    就在众人唉声叹气时,一个人跑了过来道:“巫母,不得了了,不得了,珞布老爹在集口看见有人卖鸡,卖的全是一刀杀的死鸡!”

    这人说得是声嘶力竭,众人听了顿时暴怒,都问道:“是什么人?”

    那人喘口气道:“珞布老爹说,他们是操的螺话……”

    “螺话!”众人闻此,更是暴怒,用徐清听不懂的一些话指天画地骂了一会。然后巫母严肃地看看徐清,叫秀秀把他给带走了,之后怎么处理偷鸡一案,他就没机会知道了。不过可以肯定,和他似乎无关了,三十文钱也要不回了。

    “秀姑娘,为啥要我们走开?”

    “唉,你不知道,我们螺族并不太平。”

    “此话怎讲,”徐清问着,秀秀便一一道来。

    原来,螺族共有万余人,住在一个叫螺的下县。由于知县是汉人,自不会让这万余螺族人团结一致,加上其他各种原因,螺族表面和气,私下里也还是明争暗斗得厉害。

    这螺县地方小,导致各村各寨彼此争夺水源,土地,为了避免流血,各村各寨还有一个上头的组织。

    每寨有巫母和村老二人,巫母是由上面传承下来的,继承制,村老由寨子里人口最多的那一支挑选优秀男子担任。秀秀就是下一任巫母,而下一任村老,如果不出意外,应当是珞伏山。故而刚才有人说秀秀,是他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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