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地主爷-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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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车煤炭送了过来,一车四百斤,八万斤煤,也就是四十吨。徐清想把这些煤炭做成蜂窝煤,还要掺黄土,掺牛粪混在一起,少说也能做出来十万藕蜂窝煤。
若给灾民平分,每个人就只有两藕,按户口发,那就有十二藕。灾民们十户一保,蜂窝煤也可以按保发放,可以只发八十藕,反正灾民们是挤在一起住的,也挤在一起取暖。
此时,最先选出来的的那些“技术人员”就可以派上用场了。用打藕煤用的器械,徐清稍一提示,他们就能快速制作出来。
连夜赶制,第二天,第一批煤就下发到了灾民手中,暂时每保四十藕,不够再发。灾民领取蜂窝煤的时候,都得到了嘱咐,一定要开了天窗才能烧煤取暖。
一晃过去**天,六十天的期限近在眼前,灾民们发了二次蜂窝煤。这个时候的灾民们已经开始想念家乡了。而且,他们手里都有了粮,有了衣物,还有一部分“技术人员”制作出来工具,锄头柴刀什么的都有,回了乡,也能够过活。
不过,还有很大一部分的灾民希望在这里再干十几天活,反正有的吃有的住,还有钱赚,不如开春再回去。
可官府是不能再出钱了的,于是徐清下令各里长,已经改造好了的田地全部登记造册。如果还想继续改造的,也可以自行雇佣灾民,但一定不能强迫他们,要你情我愿,而且要工钱恰当。
一部分灾民挑起行李,合起伙回乡起来。让他们可喜的是,来的时候空着手,走的时候却还要挑着行李。
沧州边界,数千回乡的灾民在那里聚集,他们四面而来,却同时在这边界之处留了下来。
前头就有一块写着“沧州”的石碑,也就是说再往前一步,就除了沧州地界,这群人为什么要留在这里?
不为别的,他们要在这里建造一个纪念品,纪念这六十天来沧州百姓为他们做的。而纪念方式并没有什么推陈出新——徐刺史神像。
而且这神像,和沧州城里那些徐刺史庙差不多,大腹便便,胡子长长,下巴多多,面相猥琐。当然,面色猥琐是徐清看过之后发出来的结论。
还有一些济养院的老人,和一些失了家人的留在了神像旁边,说要守着徐刺史像直到死去。甚至在这里收留孤儿,守护刺史像,代代相传。徐清倒是享受这种个人崇拜的,就是庙里的,神像下面供的东西他这个本身拿不了,这有点恼人。
留在了沧州的人,都被雇佣成了短工,有的是大户人家独自雇的,有的是几户人家,一个集子的人合资雇的。当然,工价就涨了不少,其他福利却下降了不少,再也不会有猪骨汤送到工地了。
还剩下许多许多煤炭,徐清便想着总要利用一下,便让工匠打造了一个四四方方的铁盒子,盒子底下,是可以放煤的炉子。上面,有许多格子,格子之间,又有小孔相连。
这是干嘛呢?
徐清想吃麻辣烫!
以前没有蜂窝煤的时候,只能用木柴烧火,火力不稳,又要经常翻动添柴。徐清吃个火锅都只是勉强,就更不用说大锅混煮的麻辣烫了。
而蜂窝煤则不同,一筒子煤,可以大火燃一个上午,不吃的时候,可以闭了气孔,煤可以保大半天的温。
秋天已晚,冬天降至,我从今开始宅居,至春方休。 我将不逛街,不遛狗,不散步。我是火锅旁边的常客,麻辣烫边的守卫,我将生命与荣耀献给床铺,今天如此,以后皆然。
只有一件事情比较可惜,那就是徐清再怎么厉害,也不能找来在遥远的南美洲的神奇作物——辣椒。
麻辣烫,名不副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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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徐清地主
第一百章 徐清地主
万山红遍,徐清入冬之前最后一次踏马出城。感受着万物凋零的萧索,似乎有一种生命的风刃刮过心尖,心疼有不舍,难受又依恋着。
枯藤老树昏鸦,城暮夕阳时,徐清骑着一匹瘦马回到了沧州城。
夏天的时候,城里有几处冰作坊,入了晚秋之后全都关门息夜。那天徐清弄了麻辣烫之后,家里的四女都大呼过瘾。他们没吃过辣椒,加上徐清当的材料十分上等,故而对于喜欢吃清汤锅的人正是食中上品。
不仅如此,黄诗梅和小月迅速在饭桌上就商量好了该怎么开店子赚钱。
徐清十分无语的问:“还费心费力去做那些事干嘛,家里钱不够用吗?”
谁知她们两个白了一眼:“姓徐的,你以为你那几两银子俸禄我的什么用?府里一天的花销也不知哪个数哩!”
徐清大汗,他好歹也是“月薪”过万的人了,怎么说得这么不值钱。不过,他对于家里的支出收入一概不清楚,就没好意思反驳二女,弱弱地问了一句:“咱咱家有些什么进项?”
见徐清委屈了,荀雪儿看不过,说了句公道:“徐大哥,这个你不用问了,在沧州这边咱家也有店面庄园好几家,家里的花销其实也没那么大……”
徐清搂过荀雪儿吧唧一口道:“还是大老婆对我好,呜呜呜……”
荀雪儿却笑了笑道:“不过嘛,徐郎……”
徐清懵逼地问:“不过什么?”
“徐郎啊,府里的花销说多不多,可说少也不少,今日多省一文,明天多花一子,细水长流嘛,你那每个月三十个铜板是不是多了点?”
其余二女听见要削减徐清的零花钱,一下子又和荀雪儿站在了一起,徐清忙抱住了怀里,紧张道:“再少,再少我出去都不像个官了,只能和乞儿比富贵。”
“哼,”三女轻哼一声,就要心软绕过徐清时,徐琪幽幽地道:“那天,徐清在街上看见一个漂亮小姑娘,一口气给了她五文钱!”
“嘶……”徐清倒吸一口冷气,他对徐琪道:“你你你别造谣,我哪里给过钱?”
“嗯?”三女同时看着徐清,一脸不信,看看徐琪,嗯,宁可错杀三千,不可放过一个。
气氛陡然便冷,徐清撑不过,便道:“各位大姐姐,我却是给了钱,只不过我可不是看人家漂亮,那女孩才七岁呢,瘦骨嶙峋的,我看她可怜,才给她钱的。”
三女听了解释,不释然反而怒道:“七岁?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造孽呦!”徐清心想,我干嘛提她是七岁呦,不是想说得更真实可信一些么,他看着徐琪道:“徐琪,当初在山东,不就是这样把你带回来的么!”
徐琪抿抿嘴,看着三女摇摇头:“不,徐清是看我长得漂亮才买下来我的。”
三女听了,下意识往徐琪那平瘪的前胸看了一眼,想起来了徐清的爱好之一,顿时就松了一口气,对徐清道:“好了好了,这一次放过你了……”
黄诗梅更是贱贱地道:“徐清,你那钱给得少了,小姑娘怪可怜的……”
“是啊是啊,下次见了,多给几个,回来我们补给你!多做善事……”
徐清再一次不知所措,只是点头接话道,老婆们操持家务不容易,小的不敢乱花钱。最不明所以的还是徐琪,她小脑袋瓜里想着,这次没能坑到徐清,怎么似乎还帮了他?
于是,麻辣烫的事情就这么办下来了,由于徐清嫌弃它不够辣,而四女对辣的感触仅限于“姜葱”,故而麻辣烫摇身一变,改名成了“串串香”。
串串香不如刨冰火爆。吃刨冰的人像夏天,热情似火,哪怕是住在三十里之外,也要跑到沧州城吃一碗!而吃串串香的人,就像冬天一样迟暮,缓缓的,路过了,瞧见了,嘿,吃一串!
秋收之后,再也不能用“兴农”一事来回避诉讼了。四县县令都忙得很,东家的牛,西家的蒜,北村的水道,南庄的坡塘。除了秦时偶尔来蹭蹭饭,其他三个就只有每月的书信了。
牛吃草,王山,楚江,齐泰倒是来得多,现在的沧州比较平静,不用维持那么高的一个兵员数量。徐清没有再招兵,反而将州兵降等,变成了团结兵。牛吃草他们的兵少了,自然就没事可做,故而隔三差五的来喝酒叙旧。好在徐清自己不喝酒,每次都能在午夜之前把他们给扔回家里。
小如,徐清最开始赏的婢女,如今嫁为人妇,成了牛吃草的女人,变得愈发的丰腴。她也隔三差五找徐清家里众女喝茶说话,每次说话,总要把徐清支得远远的。不久,徐清在小月嘴里听到了小如有了身子的消息。
当然,小月说这事的时候,满脸幽怨,她和徐清都备孕两个月了,可每个月的那个朋友照来不误。徐清也很无奈啊,每次都到最深了,那么卖力,怎么就不中一次呢!
让荀雪儿怀孕的时候,当时不懂一点保护措施,都辛苦播种了大半年。这次不会又要那么久吧?
徐清跟小月说,得了,咱也不要每天为了孩子而来了,说不定咱们就随便来一来,反而中了呢……
哼,我看你就是想雪儿和诗梅了,搞不懂你,我们不都一样吗,雪儿的大一点,诗梅的小一点,有什么差别!反正是让你爽……
徐清大汗,忙说你不懂的你不懂的。
荀小二回家去了,荀夜羽和狗子玩得最好,每天野到街上,呼啦啦来,呼啦啦去。狗子十分机灵,加上手里“有钱”,故而在沧州城里这些孩子里头,那可是呼风唤雨,孩子王式的人物。荀夜羽同他在一起,也风光的很,落了一个二大王的位子坐着。
狗子为人不错,徐清也就乐得家里少荀夜羽这么个祸害了。
季考那天,狗子的老弟狍子许了愿,让狗子成了正式工,入了编制,就不能再陪他玩了。少了大哥,徐清又不许他在外面说他是刺史的小舅子,故而二哥也当不成了,往事如风。
去找徐琪玩儿,却被一脚踢出来了,还被骂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