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隐王-第3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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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也不好脱身。”李承训继续解释道,可他心中也有些疑虑,“对了,红刀头安营扎寨的地方距离幽州多远?”
“十里左右。”出塞鹰打探的可谓详细,毕竟捕快出身,探查细致已经成了她的本能。
“这就对了!”李承训解释道:“十里地的距离,足够马贼们找到自己的马匹跑路了!”
“可是贾维若不上当,他们岂不是白忙活了?”出塞鹰笑着问道。
“计谋便是这样,上当最好,不成功也罢,总会一计不成,二计又起。”李承训说着,打了个哈气,他这倒非是再下逐客令,而是与出塞鹰说了一会儿,心情好多了,这人一放松,困倦自然便不听话地袭来。
出塞鹰见他如此,笑着劝他早些休息,便起身准备离开,而李承训同样报以微笑,则反复叮嘱她,后半夜且莫再去打探官军劫的事情,毕竟出塞鹰白日里也伤了元气,需要休息,而劫营的事情,天明自然见分晓。
出塞鹰点头答应,就在她在出门之际,却面带,终还是停步,又问了一句,“对于贾维嫁女的事情,不知小师叔想如何应对?”
李承训一听这个就头大,脑袋里立时搅成一锅,浑浊一片,于是摇头苦笑道:“铁定是不能娶,我再想办法吧,反正算上今天,还有两日的时间。”
出塞鹰好似颇为同情他,叹息着问道:“我也顺便为你打探了一下这位姑娘的情况,你可想知道?”
“鹰三姐,你饶我了吧,我刚想睡会儿,咱们明儿个再说!”李承训心烦意乱,搞得他睡意又减了大半,这次真的下逐客令了。
出塞鹰皱眉也不是,掩嘴偷笑也不是,就这样被他推搡了出去。
李承训回身坐到床边,心中却是颇为感动,感动这位鹰三姐知他惦记前方战事,特别不辞辛苦的去打探来,而且其心细如发,竟然连贾家小姐的事情也做了探查。
李承训困了,却睡不着,这种失眠的痛苦,只有失过眠的才能体会,总之是坐卧不安,心神不宁。
“噗!”
恍惚间,他听到窗纸猛然破开的巨大声响,随即便见到一个黑影破窗而入,那人来势甚快,显然武功不弱,竟然一柄长剑直取他脖颈。
他想施展百兽拳,却心有余而力不足,毕竟今日在阎王殿上走了一遭,身子虚弱,且体内毒气未祛,若是再勉强用力,毒气趁虚而入,遭罪的还是他。
有鉴于此,李承训索性不躲不闪,反而恭恭敬敬地对着这刺客行了一礼,“李无名见过贾小姐!”
那柄长剑在距离他顶门寸许的时候,定格不动,“你倒有些小聪明!”果然是女子清脆的声音。
李承训行过礼后,抬起头来,暗黑之中,来人背靠月光,他看不清对方容貌,“在这铁桶似的都督府内,能来去自如的刺客,怕是不多,而我李无名在幽州城内除了大都督,没有什么仇人。”
聪明人点到即止,他相信这位贾小姐是聪明人,便住口不言,其实他还有一点能断定她是贾小姐,那就是他虽看不清样貌,却看得见身形,见其纤细柔弱,分明是女子形态,而他的仇人中几乎没有女人,综上几点,他百分之九十九认定是贾小姐无疑。
若不是万全,李承训怎肯冒如此风险?
这女子正是贾维的千金,贾墨衣,她是晚间的时候,听得嘴碎的丫鬟说白日里大都督已经把她许配了人家,而那人不仅是盗贼,还是钦犯,更是大都督的仇人。
这一下可气炸了贾墨衣的心肺,可她细问之下,那丫鬟竟再也说不出什么来,因为这丫鬟也是听守卫的兵士胡乱议论听来的。
贾墨衣立时去寻找他的父亲,结果被告之其去巡城未归,他一面在其父的房门口等待,一面命人寻来白日里在大厅内值守的守卫,询问详情。
守卫知道贾墨衣的脾气,自是不敢有所隐瞒,自然把自己白日里看到的,他能记起来的全都说与了她听。
她越听越是心惊,越听越是心凉,她不愿意相信一个现实,就是他的父亲为了自己的性命,把他唯一的女儿作为人质,作为交换的工具,“卖”给李承训了。
她苦在父亲的房门口等到夜深,也不贾维的踪影,心知父亲定是又去那人迹难寻的地方缓解痛苦去了,只得极其悲伤,寞落的返回自己房间,把自己关在里面,蜷缩在床头一角,吧嗒吧嗒地的掉下眼泪来。
她知道父亲习练太虚功走火入魔的事情,也曾请教过自己的师父可有法化解,她得到的答案与贾维今日得到的答案一般,非是医佛不可。
这次回幽州,她本是想见父亲一面后,就去少林寺,无论如何也要请得大师来幽州为父亲疗伤,可未料到竟然横生出如此枝节来。
一想到自己的父亲为了去除体内的魔障,竟然要把自己嫁给她并不爱的人,这让她怎能不悲伤?怎能不痛苦?怎能不痛哭流涕?
可哭过之后,冷静下来,她又能怎样?难道拒绝婚事,任由自己的父亲每日在痛苦煎熬中死去?她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第二十四章 婚姻做赌
79阅。贾墨衣并非是贾维与那位冷血的贾夫人生的女儿;而是贾维在三十岁时与自己的原配妻子生的孩子;那位夫人虽非出身于名门望族;但他们夫妻却是真诚相爱的;可惜的是这个女人在生小墨衣的时候;便难产死了;
贾维悲痛之余;便把全部的爱都灌注在自己的这个宝贝女儿身上;可那时正值唐初动荡时节;他跟随凌云客投奔在窦建德的手下;组建暗影护卫;也就是暗影门的前身;
因其公务繁忙;而且危机重重;万不得已;在凌云客的安排下;他把小墨衣送到了一位隐士门下;修身练武;
所以;这个小女孩始终在众人的视线之外;只是近年來;贾维走火入魔越发严重;思女心切;才托人让墨衣常回來看他;
“我是不会嫁给你的;”贾墨她总算开口了;她面对着这个父亲许给自己的未婚夫;很是纠结;她真恨不得一剑结果了他;一了百了;可万一自己请不动医佛;还当真要靠这个人出马;
李承训笑道:“我也正有此意;不如你劝劝令尊;劝他收回成命;咱们另谋出路;”
“有什么好笑的;”贾墨衣语气森冷;“我自会相劝;今日來此;是要警告你不要有非分之想;我即刻便会动身去少林请求医佛大师來医治爹爹的伤势;”此时她已收起长剑;其实杀他根本无须用剑;
“别;”李承训一听就急了;可他话音落点;便敏锐地感到漆黑之中;一道劲风向自己咽喉扫來;
这可不能不躲;他一招忙蛇式撤步;同时连连摆手;“别;别;你别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
“江湖传闻的百兽拳;果然有些意思;”贾墨衣來自江湖;自然对李承训了解不浅;见说;又定住身形不动;
李承训未想到自己一直到处逃命;却也有了些威名;不过;他担心这女人继续发飙;也只得把语气降温;说道:“我的意思是说;你若走了;你父亲断然不会给我解药;万一战事纠结;他顾不上我;那我岂不是随时都可能死掉;”
“哼;”贾墨衣冷哼道:“你以为就算咱们成婚;他就能给你解药吗;”
“他不会给我;但一定会给你;这样我便多了一条生路;”李承训从心底里不愿意娶这个女人;可又实在担心这洠椎募治瑳'准哪天病发死掉;自己哪还有命等到医佛來救他?这就是他左右为难十分纠结之处;
“你什么意思;”贾墨衣口气阴冷;带着怒气;而且是明显再强忍着的怒气;
她早就听闻李承训是一位连皇权都可忤逆的特立独行的人物;对其虽无甚好感;但也洠в惺裁捶锤校坏源犹蹈盖装炎约盒砼涓院螅恍闹芯褂兄炙挡怀龅奈秃抟猓灰膊恢馐嵌愿盖椎奈蘅赡魏蔚暮抟猓换故嵌岳畛醒等怕宜畹暮抟猓蛔苤峭蝗患洌欢岳畛醒瞪隽宋蘧〉姆锤杏胙岫瘢
她从小被父亲疼爱;被师傅疼爱;也是集万般宠爱于一身的;怎肯委身于一个有着四个老婆的人;而且这人还是父亲的仇人;
“其实我答应了令尊;说请医佛前來为他疗伤;便不会食言……”
“你就是个言而无信的小人;”贾墨衣打断他的话;冷笑道:“你也曾答应与我父结拜;结果还不是骗了他;”
她对父亲关怀备至;即便那件事情贾维觉得丢人责令不许外传;可当大小姐亲自询问的时候;那些知道内情的亲兵;还是告诉了她;
“那不一样;”李承训赶紧解释道:“一來我们尚未磕头结拜;二來是你父以死相威胁;难道要我如此引颈就戮吗;”说起这事;他还一肚子火呢;
“行了;不与你说这些事;说;你可有办法令我父收回成命;”这才是贾墨衣到此的真实目的;她知道李承训杀不得;而她又不想嫁;只有另想他法;把这事完美解决掉;
李承训摇头苦笑;“令尊担心我临时变卦;所以执意要以联姻的方式昭告天下;來制约我;说实话;这的确是个好主意;”
“哼;”贾墨衣冷哼一声;她來之前已经想了很多办法;似乎都不可行;而父亲牺牲自己的这个注意;平心而论;对于钳制李承训这样一个由身份的人;还真是一个可行之策;
因为无论是基于贾维对李承训的信任度;还是李承训对贾维的信任度;这二人绝对不可能达成君子之交;而且都希望对方的把柄在自己手心里攥着;就不可能有办法使得他们共赢;
而她作为两人的桥梁;一面是自己的父亲;一面是自己的“夫君”;或可化解这种信任危机;当然;期间的风险也很大;那就是李承训得了便宜不领情;但贾墨衣不怕;她的武功和她的炼毒本事;足可以对付李承训;
贾维不会把自己的爱女仍到火坑里;而是要结结实实的坑李承训一把;他的女儿他清楚;脾气执拗而且喜怒无常;李承训若感惹她;准定吃不了兜着走;
李承训见她冷哼一声;便不再开口;明显是她知道自己说的有道理;便继续说道:“不如;不如我们假成亲;”
他说完;停了一下;见对方洠в卸玻徊鸥壹绦档溃骸罢庋患冉饬四愀盖椎男囊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