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吕布逆转人生-第5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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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如今蜀汉虽灭,但余下文武,上下齐心,皆以诸葛亮马首是瞻,诸葛亮料事如神,一生谨慎缜密,平生很有犯错!”
“而张飞武勇冠绝天下,蒯越、尹籍皆是大才,关兴、邓芝亦皆是骁勇智将,如今得始安城为之根基,必会教人潜入益州,暗通消息!”
“而如今北晋尚未稳定局势,在益州尚有极多忠汉义士,一但听闻消息,定然蜂拥来投,而刘备素来深得民心,蜀中百姓亦会纷纷望始安投去!”
“如此不出数月,始安城必将人满为患,尽都是蜀中之人,即时蒯越、尹籍励精图治,操理内政,而关兴、邓芝颇有练兵之才!”
“不出数年间,本是荒芜的始安,却成了繁荣之地,更兼持有数万精兵,待那时,我东吴纵能驱退魏寇,却国力大损,如何能兔死狗烹?”
诸葛恪毕竟年幼,此下听陆逊如此分析,方知思虑不周,自作聪明,自知犯下弥天大祸,牙关不禁打颤,惊悚急声而道:“如若这般,陆都督何不立即发一封密书,教朱将军暗中斩杀诸葛亮,以绝后患!”
“竖子不知好歹,此下方知大祸临头耶!”陡然间,陆逊猛拍奏案,咆声怒哮,吓得诸葛恪面容失色,几乎魂飞魄散。
陆逊冷哼一声,死死地盯着诸葛恪的眼眸,一字一字地喝道:“此下为时晚矣,诸葛亮何等智慧,岂不不知提防,更兼其左右还有张飞守护,朱将军若是贸然举事,只恐反遭杀身之祸!”
“若是事发,诸葛亮大可引兵冲突,逃回始安,闭塞城门,我军如今尚要抵抗魏寇,如何有余力讨伐?”
“这可如何是好?恪一心为主,绝无异心,还请陆都督出计相救!”
诸葛恪终于失了方寸,急得那俊俏的面容,变得扭曲,泣声嘶喊,陆逊语重心长地叹了一声,低声而道。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诸葛亮韬略通天,用兵如神,普天之下,少有能及,如今诸葛亮与我等同舟共济,唇亡齿寒,定会竭力相助!”
“如此人物,或能解得我东吴时下危境,将魏寇驱赶出境,待那时,我等再细细计议,暗中设谋诛杀!”
诸葛恪闻言,方才心神一定,急急拜谢而道:“陆都督此番恩德,恪必定谨记在心!”
陆逊听了,默默地望着诸葛恪,此子智谋惊艳,口才了得,可却是太过侍才倨傲,竟敢轻视诸葛亮,引狼入室。
不过时下局势,纵然明知是狼,却能加以大用,事已至此,陆逊决定兵行险着,只望诸葛亮果真能奏以奇兵之效。
陆逊想毕,起身扶起诸葛恪,意味深长地言道:“元逊你年纪虽幼,却已惯熟兵法,奇谋百出,将来必为我东吴国之栋梁,但所谓乱世出英雄,如今天下英才何其之多,一山还有一山高,你当收敛脾性,万事细细思虑,三思而后行,以免再犯如此弥天大祸!”
诸葛恪从小被誉为神童,智慧过人,经过陆逊提醒,他已深知其中利害,心里对陆逊又是感激又是敬服。
且说夏侯渊收兵回寨,面色凝重,其余回到寨内的魏兵,亦大多脸有余悸,夏侯渊刚是下马,邓艾跨步赶来,脸上亦是浓浓的凝重之色。
夏侯渊见是邓艾,向他投了一个眼色,示意入帐说话,须臾,两人进入虎帐,夏侯渊喝退左右兵士,眉头一皱,带着几分怒火、不甘,怒声喝道。
“今日若非从西边赶来的兵马,我早将那陆逊擒下了!”
邓艾锐目眯起,紧绷的神经,令他一时间忘了身上的痛楚,凝声而道:“适才我引数十从骑,于山上探望战况,见那从西边所来的吴兵,大多都是身形彪悍之士,看来是异族之人,兼之又是从西边方向而来,莫非是交州异族?”
夏侯渊一听,顿时脸色一变,眼中尽是惊色,惊呼而道:“这怎么可能?交州异族不服王化,昔年大汉曾多番征讨,怎奈交州异族熟通山战,屡屡无果而归!”
“后来周瑜虽平定交州,但因杀戮过多,使得交州异族极为痛恨东吴之人,此下东吴大乱,交州异族不趁势作乱,已是奇事,怎会组建义勇军,出兵相助?”
邓艾闻言,不禁沉吟下来,心里也是想不通此中因由,莫说夏侯渊、邓艾,就连曹操亦无料到诸葛恪竟能将交州异族摆平,更能组建起一支近三万人的义勇军!
帐内一阵死寂后,邓艾神色一凝,与夏侯渊拱手言道:“交州异族,素来习武,以打猎为生,平日为抵抗东吴军,更组建民兵,如今东吴将交州异族,组建成义勇军,加以操练后,其军之骁勇,只恐已不逊色于精锐部属!”
“今日我军虽大挫吴贼,折其万余兵众,但陆逊军中尚存三万余兵马,再加上那三万交州军,近有六万之众!”
“反之我军连番折损后,如今兵力只剩四万余人,更兼不久前我军被吴贼毁了近三分之一的辎重,眼下局势,对我军来言,可谓是极其不利!”
第六百二十二章乱世多妖孽
夏侯渊听了邓艾的分析,脸色连变,心急如焚,脑中蓦然想起当日他曾在曹操面前夸下海口,要在数月内将长沙、衡阳、桂阳、交州等西南之地,尽数攻克。
而眼下已有一月,可他连一个临湘城都未曾攻克,想到此处,夏侯渊自觉脸上无光,无地自容,虎目一瞪,慨然而道:“如今虽有变故,但某在陛下面前,夸下海口,数月内定要将东吴西南之地尽数攻克,岂能言而无信,落人笑柄,我宁战死此处,亦绝不食言!”
邓艾听了,眉头一皱,急向夏侯渊劝道:“彼军势大,如今我军军心不稳,若是我军在此强硬与吴贼对抗,只恐输多胜少!”
“若有万一,吴贼便可发兵望吴郡进发,袭击陛下军马之后,待那时陛下首尾难顾,岂不更误了大事耶?”
邓艾此言一出,夏侯渊顿时脸色勃然大变,虎目泛着凌厉光芒,正是在权衡轻重,与国家大事相比,个人颜面自然要放置一旁。
夏侯渊长叹一声,向邓艾摇首而道:“若非士载提醒,某几乎误了大事,那依士载之见,眼下该当若何?”
邓艾面色一沉,脑念电转,迅速分析时下局势,一阵后,邓艾眼中闪烁着智睿之光,不慌不忙,徐徐而道。
“那陆逊本是孙权麾下大都督,身兼重职,孙权在如此紧要时候,遣其来此,定是教其征集西南兵马兼合义勇军一并赶援吴郡!”
“时下我军在临湘此处,已与陆逊对峙近有一月时间,陆逊表面用兵虽不见急躁。其实心里必是担忧吴郡战事!”
“如若这般。我等何不将计就计。以退为进,先撤军退回浏阳城,待陆逊兵马动时,又于路埋伏,杀其个措手不及!”
夏侯渊听了,面色一震,暗暗称妙,踌躇一阵后。夏侯渊最终还是下定主意,认同邓艾之计。
“士载此计大妙,那当何时撤军?”
“事不宜迟,夏侯将军可立即下令,今夜便拔寨而退,教吴人以为我等心怯其势,有所松懈,再举后事!”
邓艾目光炯炯,夏侯渊与邓艾对视一阵,遂是依从。于是,当夜夏侯渊急令诸军。收拾行装,又教数将保护邓艾,一同护着辎重先撤。
邓艾临行前,又与夏侯渊吩咐道:“待辎重队伍远去,夏侯将军可纵火烧寨,以教吴贼以为我等此去无诈!”
夏侯渊听了,眉头一皱,便是问道:“可若是吴贼见此处火起,派兵来袭,又当如何是好?”
“夏侯将军不必多虑,陆逊素来谨慎,但见我军自毁营寨,只会心里起疑,绝不会派兵来追!”
邓艾面容笃定从容,夏侯渊听了,暗叹邓艾此子了得,不愧得那郭浪子如此称赞,夏侯渊遂便无虑。
到了夜里三更,辎重队伍渐渐远去,夏侯渊引兵而撤,纵火烧寨,霎时间,火势蔓延,红通通的火光冲天而起,将方圆十里之内,照得如若白昼。
潜伏在四处的吴军细作探得,大惊失色,连忙赶往临湘城通报,而陆逊刚从诸葛恪口中,听得惊天消息,心思全在如何应付诸葛亮这妖孽身上,直到倦了,就于桌案上卧睡。
猝然间,一阵凉风袭来,灯光覆明,陆逊惊醒过来,听得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陆逊睡意全无,定眼望时,只见一员将士赶来,禀报魏军大寨蓦然火起。
陆逊听了,神色一变,连忙赶到楼阁外眺望东方,果然看见遥远处,火光张天,一片通红,四周山林尽是烧着。
来报的那员将士,急向陆逊问道:“陆都督,魏寇营寨烧毁,可需通报诸位将军,整备兵马,进而掩杀?”
陆逊面色沉着,眼眸微微眯起,却是沉吟不语,过了一阵后,陆逊摇首而道:“今夜我军皆在城内歇息,并无出战,魏寇营寨无故火起,必是自毁之,欲诱我军出城,不可贸然行动!”
次日,火势稍弱,魏军大寨周围一片黑土,烟雾弥漫,炙热的温度,令人感觉好似处在一个火炉中似的。
一队吴兵斥候策马赶来,探望一阵,然后又绕过营寨,前往后方打探,直到晌午时分,斥候回报,言在方圆数十里内,皆不见魏兵的人马。
此下,陆逊正与一众将领于郡衙议事,听得斥候如此报来,孙韶面色一凝,眼光闪烁精光,急走出谏道:“魏寇自毁营寨,大有可能是见我军援军赶到,又兼前番屡屡挫败,折损兵力,故而心生怯意,撤军退走!”
“陆都督,眼下正是大好时机,何不立即发兵前往追袭,一举攻破夏侯渊,然后火速望吴郡进发,以解吴郡之危!”
孙韶话音一落,全琮瞪大着铜铃般的虎目,慨然附和道:“孙将军所言甚是,事不宜迟,还请陆都督发令,末将愿为先锋!”
只听全琮那大嗓子,如同洪钟骤响,震得殿内如似摇晃,不过陆逊却是面色淡然,凌厉吴兵的眼眸,微微眯起,浑身有一股无形的威势,目光缓缓地投向诸葛恪,不慌不忙地问道:“此事,元逊可有别见?”
诸葛恪一听,连忙抖数精神,眼中迸射光芒,灿**人,沉声而道:“回禀陆都督,依恪之见,此中大有可能却是魏寇以退为进之计!”
诸葛恪此言一出,大堂内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