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惹大明-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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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皮、瓜子壳,顿时便忍不住的笑道:“还真是个小吃货,满床的“早生贵子”竟全被你给吃了!”
酣睡的黄小蛮听到关山月笑声立马惊醒,擦了一把嘴巴上的口水,无比温柔的说道:“相公,你回来了啊!”
关山月倒是有些不习惯黄小蛮突然这么以温柔,嬉笑着伸手就要揭她盖头,“小蛮你咋跟变了一个人一样,我看看你是我的新娘黄小蛮不?”
黄小蛮一把打掉关山月的手,羞愧的冲着门外的贴身丫鬟莺儿小声喊道:“莺儿,把饭菜呈上来吧,我要和老爷喝合卺酒了!”
早就在门外等候多时的莺儿捂嘴笑道:“小姐一天粒米未尽,不知是心急吃饭啊,还是心急……哈哈!”
莺儿的话把黄小蛮给臊的满脸绯红,幸亏有盖头盖着,要不还不让关山月给笑话死。
黄小蛮银牙紧咬,恶狠狠的威胁道:“整日里嘴上没有个把门的,你在胡说,小心我撕烂你的嘴!”
黄小蛮平日里把莺儿当姐妹看,二人情同姐妹,莺儿并不怕她,吐了吐舌头便去准备饭菜去了。
不一会饭菜便准备妥当呈将了上来,待莺儿退出房门,关山月便迫不及待的把黄小蛮的盖头揭了下来。
黄小蛮用手扇了几下空气,俏皮的冲着关山月吐了吐舌头,小手拍着高耸的胸脯,“你这人倒是狠心,净顾着自己快活,竟然让我带了一天的盖头,可闷死我了。”
掀起黄小蛮的盖头来,关山月整个人都呆住了。
飘逸闪亮的长发,傲气逼人但是又魅惑四射的桃花俊眼,衬着一对黑珍珠般的眸子,略微上扬的柳叶眉、可爱娇小的鼻子、朱红柔软的嘴唇……
关山月只觉得黄小蛮今日美得让人窒息,如同一副古典的美人写意,浑身上下充满了国色天香的韵味,这那还是一个十六岁的小丫头,勾的他心里直痒痒,恨不得立刻上前一亲芳泽。
身为宅男的关山月,以前哪有机会接触美女。即使在电脑前YY无数遍的的那些美女,又怎及的眼前的美人来的现实和震撼。看着看着,一脸猪相的关山月口水竟然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
见关山月目不转睛的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看,黄小蛮害羞的垂下了头,用脚在地上画着圈,见半天也没有动静,咬了咬嘴唇说道:“你跟个傻蛋一样,看什么看,难道我脸上有花啊!?”
关山月激情难耐,长吸一口气,“小蛮,我要跟你生孩子!”说完捧着黄小蛮的脸,要对那红唇一亲芳泽。
眼看关山月就要得逞,黄小蛮一把推开关山月,羞愧难当的说道:“你……你……你……你要干什么?合卺酒还没喝呢,你可别胡来。喝完合卺酒,才是正式的夫妻呢!”
关山月现在是浑身燥热,猴急的抄起桌上的合卺酒杯,“那还等什么,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喝过合卺酒,关山月麻溜的吹灯拔蜡,屋里顿时黑作一团。
黄小蛮本想吃点东西,谁知竟被心痒难耐的关山月一把按到在床,“娘子,我要把我珍藏十几年的东西要送给你!”
“呀,流氓!你脱衣服干什么?啊,我打死你,你脱我的衣服干什么……”
“别说话,小蛮,别控制,吻我!”
“流氓啊!快放开我,我要回家!”
屋子里叮当乱响,床上乱作一团,关山月那压抑了将近二十年的火山一旦爆发,哪有停下来的理儿,任凭黄小蛮在那挣扎和告饶。
关山月嘴停手不停,不一会屋子里就没动静了。
那猫在墙根听墙角的衙役和帮工们,以一种过来人的模样猥琐的相视一笑便也散去了。
第二日,日头都到了正午了,在莺儿和赵瑞雪的再三催促下,关山月才磨磨蹭蹭的从房子里出来。
黄小蛮也不知道怎么了,非得让莺儿把饭菜拿到房间里吃,莺儿意味深长的冲着关山月一笑,便把饭菜拿进了房间。
不止莺儿这么对他,府上的衙役和帮工们也都挤眉弄眼的冲着他怪笑,搞得关山月听不好意思的。
吃过早饭后,因为政务繁忙,一个知府天天呆在一个县衙里也说不过去,告别关山月和黄小蛮,亓知府便带领仆从打道回府了。
下午的时候,嘱咐关山月好好待黄小蛮,在小蛮依依不舍的目光中黄小平也带着学到衙门的衙役们回奔京城了。
腾出时间,关山月花比市面高出几倍的价钱在村里招募了一些靠谱的族人,因为是熟人用着心里也踏实,这样也可以改善他们的生活。
关山月也不拿他们当下人,关府离着关庙村也不远,有什么事只要知会一声,他们便可以回家。
每天睡到自然醒,吃晚饭就溜溜弯儿,这日子关山月觉得美极了,就是给他个皇上也不换。
如此过了半个月,就在他扶着墙遛弯的时候,驿站的衙役送来了一份来自京城的加急信件。
关山月打开一看原来好似黄道周的来信,信中说他已经跟皇上坦诚奏折中最重要的驿站改革和对蒙古诸部的观点是出自他手,皇上听后思索半天后说了一句自古英雄出少年,并当场言明要开恩科。
因为科考分南北榜,关山月这个老丈人经过深思熟虑,要他抓紧带着家眷来北京备考,为以后的大展宏图做准备。
贼精的关山月扶着墙会心一笑,一眼就看出自己这老丈人是要自己做高考移民,钻录取率的漏洞,谁让南北直隶两地的率取率高呢。
虽然因为父亲和祖父之间的别扭关系,崇祯没有接受过正规的帝王教育,可他自从在几个识字太监那学会识字后,读书者项事儿便一发不可收拾。
崇祯自幼熟读《资治通鉴》、《贞观政要》《帝鉴图说》这一类的帝王必修的历史读物,对历史上那些君圣臣贤的密切合作,共同开创丰功伟业的盛世,他是羡慕不已。他总想在自己的治下也出现一个太平盛世,做一个中兴之主。
可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崇祯发现官僚昏昏聩聩不说,还普遍贪污,毫无廉洁可言,这让他是忍无可忍。
并且这些善作八股文的进士们、翰林们几乎把持着中央和地方上的各种要职,就连手握重兵,关乎国家安危的各处也是清一色的进士出身。可这帮人处理起实际军政要务是一团乱麻,昏昏庸庸的毫无建树。
这种局面让一心效法尧舜,内心里把自己比作唐宗宋祖的崇祯相当的不满意,他迫切的想在天下的进士中挑选一批有真才实学的干练之才。
而黄道周的坦诚加剧了崇祯的这种想法,更让他坚定了要在青年学子中挑选一批栋梁之才的想法,所以也就有了这次恩科。
关山月一脸懵逼的看着书信上十月乡试,十一月会试,十二月殿试,这流程安排的可够紧凑的,这是要把全天下的学生们架在火上烤啊。
“老天爷啊,你就不能看我过安生日子是不!我这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看见油瓶子倒了都不扶,睡枕美人膝的子才过了几天啊?烦人!”关山月抬头望天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颤颤巍巍的扶着墙回屋找黄小蛮商量进京赶考的事情去了。
第二十一章 头悬梁锥刺股
看来这次崇祯是对那群擅长空谈、治国乏术的文臣武将们彻底失望了,他是真的着急了。
果然,几日后一道当今圣上大开恩科的圣旨传遍天下,让天下学子无不沸腾。细心的崇祯还特地命令各处驿站为赴考学子提供各种便利,这样一来也算是收买了寒门学子的人心,当然那些官宦富贵人家的子弟对后边这一条是毫不在意的。
东厂。
魏忠贤脸色阴冷的靠在椅背上,整个身子隐藏在阴暗的阴影之中,堂下他的徒孙王公公正添油加醋的诉说着关山月对为魏忠贤的白班不敬。
魏忠贤眉头一挑,王公公吓得立马跪地不语,满头大汗的匍匐在地上连大气也不敢喘。
呷了一口茶,魏忠贤头也不抬,漫不经心的轻声问道:“你刚才说黄道周的女婿,就是叫关山月的这个小秀才让你给我带了一句话?是什么话,说来。”
王公公磕头如捣蒜,一脸的恐慌,“小的不敢说,小的不敢说……”
“嗯?”魏忠贤啪的一下把茶碗往桌子上一墩,自椅子上站了起来,“快说!”
一股阴冷的气息瞬间把王公公全身笼罩。
王公公汗流浃背,身为东厂的人,向来说一不二,杀人如麻的魏厂工的手段他是最熟悉不过的,连忙小声说道:“姓关的小子让我给您带的话是:树倒猕猴散,墙倒众人推!”
一听这话魏忠贤是哐当一声便坐回了椅子上,愣愣的坐在那半天没有言语一声,就跟消失在那阴暗的角落里一样。
自打这崇祯即位以来,接连几番试探下来,崇祯是不显山不露水,魏忠贤实在是吃不准他是什么路数。越是吃不准,他便越恐惧,再加上朝中已经开始出现不利于他的奏折,前几天更是破天荒的出现了弹劾的他奏折,他愈发的觉得崇祯正躲在幕后在秘密的编织一条针对自己的大网。
关山月这一句话如同利剑一般,直指魏忠贤心中恐惧所在,岂能不让他胆战心惊。
“你是说让我灭他九族!”魏忠贤的话语透着一股寒霜之气,让人寒彻入骨。
王公公以为自己的厂工要为自己出头,欣喜若狂的说道:“一个小秀才竟敢打我脸,说出去我东厂的脸往哪儿放。厂工,关山月打我的脸,就是打东厂的脸,打东厂的脸就是打厂工您的脸!不灭他九族以儆效尤,恐怕……”
“我先灭了你的九族!”,王公公的话还没说完,魏忠贤噌的一下从椅子上窜了起来,咬牙切齿的扯起他的衣领对着他那还没消肿的脸就是一顿乱扇。
魏忠贤发疯一般对着王公公劈头盖脸就是一顿大嘴巴子,直打得他哭天抢地的告饶。
犹如厉鬼一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