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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洪荒养鱼专业户-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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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木兰的母亲从床沿站起,走到丁文俩人面前,这个小时候调皮捣蛋鬼,如今真成了自己的未过门女婿?心想以后有了大梅和桑春他们撑着,再也不用担心村子乡亲们的闲言闲语了。

“孩子,木兰性子倔,以后多让着她。她爸那边,我会好好跟他去讲。”

“他有意见?那叫他直接来找他,我这大媒人当定了。”

有桑春当着,桑木兰的母亲陪笑着说不会食言,不然没脸在桑家坞住脚了。

桑木兰听了自己的事解决得很完满,在丁文背后玩起小花样,用牙齿轻轻地咬着他的背胛,让丁文痛得忍俊不禁地挪动着胳膊,俏皮地暗笑。

砰地一声,从门口传来,桑三儿挎着一瓶黑土地,后背重重地靠在木门上,醉眼迷离,舌头有些直了,“我还是不同意,你们凭什么要管我的家事,这个大头小子凭什么跟人家比?一根汗毛也抵不上。”

酒能壮胆,原来桑三儿躲去喝了酒,才敢面对桑春。

“**你的桑三儿,有胆再讲一遍。”桑春吼得,似乎连屋顶的瓦片被震得卡卡响。

“我…不,同意。”

桑春蹿过去,扬手啪地给他一巴掌,将桑三儿打坐在地上。

“敢打我,我明天到张镇长那边告你。”

原来还有这种靠山的底气,怪不得敢在我面前顶话,桑春吃呼呼重捶了木门,“你尽管去告好了,本来还商量还那十万的礼金,我看你就到牢里做你的清秋大梦!”

“爸!”

“木兰她爸。”

桑木兰和她母亲抢了过来,却被桑三儿一一推开。他仍坐在地上,又哭又笑耍酒疯,说了一大堆平常憋在心中的话。

不管多孱弱的人,都有他的心声。在乡村老传统,不生个儿子,说话底气就没别人足,憋气憋了二十多年。想从经济上搞上去后风光回乡,几次从几个女儿那儿诓来的钱,像押赌注一样地投入股市,却遇上了金融危机和股市的惨跌。

他偏不信这个命,又时不时地补仓,而股市似与他无缘,沪市从六千点的高位直泻到二千点之下,十多万的钱仅剩两成不到。丁文不得不感叹桑三儿是输急了眼的赌徒。在股市里,追涨杀跌一直是许多散户的老毛病了。

疯了!屋内几个人都听呆了,只有桑木兰的母亲在暗暗地抹泪。

“其实,这十多万钱也不多,想我池塘里的鱼苗,明年也可以卖上这个数。是吧,蓝子!”

“是啊,那些鱼苗都有人开始订货了。”桑木兰很配合地撒了谎。

但,丁文若真的想卖那些鱼苗,何止这个数,只不过财不露白,不宜过份声张。

第三十九章山有奇境

土工师傅们来加班了,丁文叉着桑三儿到客房中,有了桑木兰和她母亲照料着,便退出和桑春商量明天退礼的事。由桑春出面,带上桑三儿和罗元前往养殖场就行了。

看着师傅们边干事边说笑的,丁文让桑春夫妇先回家,自己索性坐在育苗室的一个角落看着他们拌泥浆、粉刷,很享受这种忙碌而融洽的气氛。

育苗室总隔成了六个水池,两大四小。按照沈清的设计,形成水循环,其中两个是清水池,专门用以水过滤。当水的指标超标时,废水汇往室外的沟渠中,用来浇树、浇菜还是不错的。

丁文对沈清有意见,但对于他这套的进出水设计,也感到满意。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桑木兰提着开水和菜蓝子进来,叫大伙儿洗洗手、吃点心,然后接着再做,退出房间时,对丁文眨眨眼示意他跟来。

俩人来到池塘边的小木屋后,桑木兰静静地靠在屋边的柳树上,月光透过飘动的柳条,让人有种梦里看花的感觉,扑闪的眼睛如如天上的星星。单手撑在柳树干的丁文,见桑木兰没有说话,倒打量起自己的小木屋,自从这个小木屋建成以后,似乎都没好好看过。

小木屋搭建在这棵柳树下,柳条垂到屋顶。夏天的时候,下临池水,上有柳树成荫,可以起到避暑的作用,看来大舅对小木屋的选址应该动过不少心思。想想大舅那粗暴耿直,丁文心里暖乎乎的。

“文子,咱妈说了…”桑木兰说话细如蚊蚋,似不好意思出口,便截停了。

“说吧,啥事?若再拿钱,估计这次要你去‘赎’我了。”丁文嘻笑地说。

“没个正经的,人家在说正事呢?”桑木兰娇嗔说,“咱妈让咱们明天把证领了,免得我爸又弄出什么妖娥子的事来。还说领了证以后,就可以住到一块了,没人说闲话。”

证当然指结婚证,俩人年龄都达到结婚的法定年龄,只是住在一块,现在不早住在一个院子里么?也没什么好说闲话的。丁文只轻唔一声。

见到丁文懵然不觉,桑木兰暗啐他是木头。想起小时候玩家家的时候,还叫她扮新娘,可她坚决不允,说只能做兄弟,结果便宜了村前的胖妞,想想就暗恼,人长得越大,怎么心眼就越少了。

但实际上,对今天的事态发展始料不及,这叫计划赶不上变化,丁文一时还没转过弯。

“蓝子,这事还得知会我妈一声。”

“你去说,每次都是我主动。”桑木兰摆起头,翘起小手指玩起发梢,眼角的余光暗瞟着丁文的动静,嘴角浮起了笑意。

丁文搔起头讪讪而笑,“我来说吧,谁叫咱是大老爷们。”

不久土工师傅们喊来收工了,俩人才急急而回。丁文接到了罗元电话,说他今晚凌晨赶来,别让他吃闭门羹。丁文只得打发桑木兰回房,拿了一张毯子自己去往小木屋了。

躺在竹床上,听着风吹柳枝声,本来想想该什么借口,让章守志把网箱中的鱼苗卖掉。嘟嘟不知哪儿钻出来,它总能准确地找出丁文,对此,丁文也不再稀奇了。

今晚,这小家伙似乎不同往日,在丁文耳边吵个不停,这只灵奇之物莫非又有什么事?丁文便坐起身,果见嘟嘟跳下竹床在门口等着他呢。

一人一兽穿越层层梯田、穿过树林,拐了个弯,往左前往右峰。

笔架山有三座山峰,分别是左右两峰和中间的中峰。左右两峰因离村庄较远,很少人踏足这儿,更因山上除了乱石、杂草、灌木,还有令人生畏毒蛇。在左右峰与中峰重叠处,都有个山壁凹进的深涧,丁文知道它们叫大巷、小巷。每当夏季刮起东南风时,风吹大小巷,呜咽如鬼嚎,外婆叫它们鬼叫涧。

大巷,宽有十余米,从山顶直削入底,涧壁坑坑洼洼,倒成了海鸟们筑窝的好去处。涧底与大海连着,从未见水干涸过。

嘟嘟带的方向似乎就是去往大巷。这小家伙,现在虽然是月明如昼,但被山体挡住了,大巷中应该是一片漆黑,漆黑的大巷有什么好瞧的呢?带着这份好奇心,丁文紧跟在嘟嘟的后面。

嘟嘟停在大巷的边沿,似乎没有一点恐高症,从涧底卷起的冷风,将它的长毛吹杂乱吹舞。丁文站在离边沿三步的位置,责怪说:“小家伙,这里没什么啊。”

嘟嘟对着他呜呜叫了几声,引得丁文小心翼翼移步地探头去看,一看竟呆住。

水里竟荡漾着微弱的波光,在漆黑的山涧里足够让人看得到。

这是哪来的光?难道是月光从两峰中的间隙穿射而过。那……外婆所说的池塘,从来不干不溢,这个问题吊起了丁文的好奇心,因为这池塘与他息息相关。

“小家伙,你每天弄得自己脏兮兮的,不会真的钻进什么洞里吧?”

嘟嘟对他不理,直瞧着底下的水面。

“小家伙,咱们回去啦,待白天的时候,带上你一起下去看看。”丁文稍感觉左手,青木戒仍在起着作用,便放下了一半的心,只是不知到了涧底还能起作用么?抓起了嘟嘟闪入洪荒空间中。

四处看看后一切无异,寻了个水塘泡个澡,洗却刚才爬山时的一身臭汗,懒懒地躺在塘里一块青石上,享得这一刻无边的宁静。嘟嘟自然又去看察它的种植成果。

这小家伙蛮执着的!希望它能种植成功,咱也有口福了,不知这里面种植出来的桔子、葡萄、野草莓将是什么味道的。这么一想唤醒了馋虫,丁文从水塘中起身,等身子干了之后,换套衣裳出去了。

小木屋。

蓝子怎地还在这……丁文无声无息地出现。

那桑木兰将竹床移至窗户边,正伏在窗沿入神地观看着外面月色。

“蓝子,你……”

桑木兰被丁文突然出声,吓了一跳,自是挥着小粉拳轻捶着他的胸膛,“都是你吓人,都是你吓人。”

“是你想得太入神了。”

汗,还好入神,不然要被吓晕的,这出入空间的地点很伤神啦,丁文心中苦叹,将她抱至怀中。

“人家睡不着嘛,想找你聊天,打你电话又不通。你去哪儿呢?”

“还不是嘟嘟那小家伙害得,偏要吵得我不能入睡,我只好跟着它到山顶逛了一圈回来,累死啦。”

“那你睡吧,我在这儿等泡泡来。”

“我先睡一会儿,等下你喊醒,泡泡要四点才会到桑家坞渡头。”

也确实累了,丁文一躺下竹床,不久便呼呼地睡了,天亮的时候,只觉得软玉满怀,胳膊被压得酸麻了,桑木兰钻进了他怀里睡得正香。俩人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凑合一夜。

池塘里的海鸭子嘎嘎地叫,在水里扑扑地追逐戏水;偶尔传来老农放牛的吆喝声和牛叫声……木屋内只有桑木兰均匀的呼吸声,当第一缕阳光从窗口射入,照在慵睡的桑木兰脸上,颤颤的睫毛如春风下的麦苗,丁文知道快醒了。

“蓝子,快起来做饭啦。”附在她轻唤,可桑木兰还在装睡。

丁文又捉狭地轻唤,老婆快起床喽。

桑木兰满足地抿嘴而笑,慵懒地说:“我要每天至少喊三遍,不然以后不煮饭给你吃。”

这个条件不算苛刻,丁文又在她的耳边加喊了三遍。桑木兰吃吃地笑,从竹床上起身,还奖励了一个亲吻。

早餐,大舅妈早已经做好了,俩人一同走进厨房时,她冲着俩人暧昧一笑,“你舅去布置一下今天的路段施工,等一会儿就回来,今天就我来代替木兰做饭吧。”

敏感的木兰含羞地低下头。

还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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