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养鱼专业户-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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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嘟!丁香一见到小家伙,一把将它抢抱走。而嘟嘟依然专注那颗莲籽,看来它也舍不得一口气吃完。
可丁母见了嘟嘟爪中之物,很眼熟,是莲籽?嘟嘟似知丁母来意不善,本来慢嚼细啃突然风卷残云般,将那颗莲籽塞到肚子里去了,还打起饱嗝。
怎么回事?丁母惊疑莫定地盯着自己的儿子。
丁文耸耸肩表示自己不知,惹得丁母婉惜。
原来,家里的那颗莲籽本藏得好好的,就是丁父不相信这是莲籽,说不可能,于是与丁母打起赌。丁父通过旧识拿去农学院的同学验明正身,谁知这东西一去不复回,被丁父的同学拿去当研究样本,因这事被丁母埋怨几个星期。
这事……丁文看向父亲,谅必那几个星期里父亲过得很烦心,倒问了丁父这次怎么不带金鱼来?
他呀,瞎显摆,丁母说着就来火,而丁文兄妹听着母亲的数落,忍不住地笑。
丁父养有十余对金鱼,平常闲得慌就跟泡泡扯起自家的金鱼多优秀,结果泡泡就带着客人直接上门,一次次将那些金鱼给拐光了,换来一缸的垃圾鱼。前些日子天气突然转冷,全部去见龙王爷了。
好你个泡泡。卖拐卖到兄弟老爹头啦!丁文等忍过春节,找罗元算帐。
这时,丁香伸手向丁母要压岁钱。丁母意外没骂她,从身旁的皮包中拿出两袋红包递给兄弟俩,说了没到初四后不许拆开包。丁香一捏红包的厚度,嘻嘻笑着亲了丁母一口,倚在丁母身边卖乖着。
丁母又说了,今年在桑家坞赚下不少钱,她特意给村里的长辈们发一些压岁钱,不图啥,就为旧日的情份。看来,还是母亲想得周到,丁文真没想过这事儿,反正家里的事有母亲持着,倒省下不少心。侧头看到母亲眼角布满鱼尾纹,丁文突然觉得自己不再是莽撞的少年,不应再让他们忧心了。
与镇里周旋那些事儿,需要更多的智慧,而不是简单的拒绝与接受,也许还有更好的办法。丁文突然觉得自己无心再看春晚,推说回屋洗澡,想捋一捋自己的思路,以更从容姿态去谈判。
大木桶里放满热水。雾气蒸腾。雾气里散发着淡淡的荷香,闻之令人清新。
丁文将头仰靠在桶沿,微闭着双目,将几月来发生的事重理了个遍……可除夕的夜,却不是个好时间,接踵而来的祝福短信让手机响爆,丁文接起来一条条地看、又一个个地回。
“想念如一颗种子,不经意在心田里扎下根,就会慢慢发芽。一个想你的人远方默默地祝福…”丁文一瞧号码根本不认识,纯粹当作有人发错了。
“房子被砸,哈哈。高兴之余又有遗憾,可惜不是我叫人做的,那就祝你牛年不要太牛气逼人。”丁文一看就知道是可恶的“冰棍女”发来的,不过很是意外,想那高高在上、目中无人的“冰棍女”在除夕夜,对自己还有这样的恶念,哼哼两声回过去,“海边风大,你别闪了舌头;旧的不去,明年新的再盖。一个提议,你最好去青海西藏,那儿适合你。”
一会儿随飘云回过来问“适合青海西藏是什么意思?”
“自己猜吧。”丁文忍噤不住大笑,捉弄“冰棍女”倒生一些惬意,笑过之后忽生一个想法:暂时撇开过去不快,与随氏坐下来好好地谈一谈,显然利弊参半。与镇里那些吃公粮的谈,估计拖拖拉拉,要不少精力和时间;主动与随氏谈判,估计会被对方压下很大的价码,但总得试一试才好。
泡了大半小时,丁文还赖在木桶里,直到丁母敲门催说桑木兰喝多了。
这个傻丫头,丁文匆匆擦干身体,披装妥当后,去往桑三儿家。在院子外就可以听到桑木兰的笑声,院门可闻陈年的醇香,桑木兰被她的六位姐姐围着劝酒,脸红得象熟透的苹果。
原来电话是木兰的母亲打来的,她在厅堂门一见到丁文,迎出来就叨着。看她紧张样,丁文笑着说,这大过年的就图个热闹,醉了也开心,说得她如释重负地笑了。
唷,咱们老幺请来助拳的。桑六丫眼尖,一把将五位姐姐的注意力引致丁文身上。但丁文怕喝洒吗?一眼瞧见她们姐妹之间拼起酒,巾帼不让须眉。居然用来了大粗碗,丁文有些叹服于七姐妹的酒量。
阿曾和几位姐夫他们呢?丁文扶住身躯摇晃的桑木兰,却听桑木兰嘻笑说着,他们早被她喝趴了。
呃,惹上众怒?估计几位姐姐正同仇敌忾,丁文替桑木兰暗赞一个,壮着说要替酒。
替酒,不行!她们六位异口同声反对。按桑家坞喝酒规矩,迟到自罚三大碗、替酒自喝三大碗、还得各敬在座,然后才有资格谈起拼酒,何况她们与木兰有赌约在先哦。
似乎…有这么个规矩。丁文爽快承接,可当丁文一口气不歇地喝下这些酒后,面未改色,桑木兰她六位姐姐目瞪口呆了。桑三儿从室里出来,出声了,说你们找谁喝酒不好,偏给小文掺上一脚,他一个人都可以让过桑春他们。
上当了,上当了,这个赌约你不能替,桑木兰的六位姐姐囔着要反悔。只是这七姐妹之间还有什么赌约,丁文疑惑地看着桑三儿夫妇二人,希望他们俩能给个准。可桑三儿夫妇笑而不说,而桑家六姐妹笑得更诡异,笑得丁文心里直发毛。
快扶木兰回去吧,路上别着凉了,桑三儿如此打发道。丁文低头一瞧,桑木兰已反抱自己呼呼睡去,只得招呼他们正月初一到场里串门,抱起桑木兰出了桑三儿的家。
这个傻丫头,拼酒就拼酒呗,还弄出个什么彩头,只希望到时别你的六位姐姐给卖了。丁文刚回到家,正逢新年的钟声在敲响,一时间,村里的鞭炮鸣放得震耳欲聋,许多人还放起了烟花,将夜空映照格外缤纷。
丁母说,今年除夕的桑家坞比往年更热闹。
第一三八章伸橄榄枝
牛年春节。
当村民们还沉浸在浓浓的节日气氛中。丁文在初二日独自离开了桑家坞,要去趟省城。
初一那天,谁也没想到渔澳镇的杨晓镇长率众来到桑家坞拜年,他来到鱼场除了向丁文道歉外,俩人单独交谈了许久后,还到各家串户,这就更坚定了要主动与随氏接触的决心。
通过罗元去约随飘云,说好了初三日面谈。
随飘云接到李若琳这样的电话,相当地意外,想起那个倔强的乡巴佬居然用短信隐喻她是冰山来客,看看这回怎么整蛊他。说来从他那儿买来的石头,现在成为爷爷的宝贝,天天捧着端祥,花了八百万还算值得,所以才给他发个贺年的短信,要不然哼哼。
云丫头,怎么发愣呀?随老爷子将随飘云那一会儿咬牙切齿、一会儿皱鼻哼哼的神情瞧在眼里,还有什么事能令处事从容的孙女如此呢?
不就是那个乡…爷爷口中的那个小家伙,主动约咱们面谈,想必是为了咱们投资笔架岛事,随飘云怕爷爷误会自己与丁文扯上不清不楚的关系。一言挑明了。随老爷子眯起精明的双眼,又是把玩起青石雕刻。
这雕刻好啊,用料难得、雕工出自大家手笔,其蕴义更好,可以堪比活玉之髓,但这样东西无不凝结着大自然的精华,精华的东西肯定稀少而出类拔萃。随老爷子一直用这块青石雕养水,用养出来的水浇那盆兰花,居然令兰花常新不败、翠绿盎然。
其实,随老爷子籍着点评石雕提醒孙女,让随飘云不要一门心思挖这个矿脉,就算一个矿脉所结的这样精华也不多。随飘云听爷爷似在自我感叹,她明眸一转,无声俏笑。
初三日,正是聚会的日子。
省城一家还算出名的“望雅轩”茶居,生意爆棚。随着生活水平提高,茶馆大行其道,发挥着越来越多的功用。同学、朋友相聚热热闹闹地喝一场是避免不了,但三五成群轻松聊天的地方,非茶馆莫属。听着古韵的音乐,喝着清香的茶,嗑着瓜果茶点,偶尔说一说喷笑的人和事,的确很畅快。
随飘云比较少来这样的地方,今日穿着一套米黄的直筒裤套装、外披一件呢色的皮大衣,随着沉稳的步伐,披肩的长卷发似波浪一样荡漾。她和李若琳一名服务员前引下。要去一间叫翠谷的包厢。俩人自若地从大厅穿过,引来狼们一阵阵目光的洗礼,但俩人显然伺空见惯。
翠谷的包厢里,茶艺小姐以那纤纤细手将盘上的茶具把玩得十分娴熟,边讲解着泡茶工序和典故…丁文正饶有兴趣地观赏着,莫不是随飘云和李若琳已到来,还真地想拜师学上一把。
茶艺小姐和服务员识趣退出包厢,掩上了门。
随飘云要了一杯白开水,外披大衣未脱下,隔桌坐于丁文对面,虽未开口,但此举表明她不做长时间交谈。丁文也自觉好笑,难道赶了她们一次,这次来省城也要遭到冷遇?单手持起小茶杯,悠悠地抿一口头,清香留于齿间。
“到桑家坞真为投资旅游岛?”丁文抬起头直视着随飘云,很突兀地问,准备看热闹的李若琳微觉意外。但丁文语声平缓,象朋友间那种关切的询问,很容易令人相信他的诚意,随飘云轻掠了下留海的发梢。俏颜略现古怪的笑容。
这不是废话?在发改委审批项目的名义就是这样,至于嘛…其他开发,当然今后视情况提请变更。随飘云虽这么想,却依然不说话,在商业谈判中,能沉得住气的一方总是掌握主动权,能收获更大的利益。李若琳也觉得丁文问这话有失水准,好比她当律师去问经济纠纷中对方的底价,有时只可意测而不可轻易地点破。
丁文不管随飘云在想什么,单刀直入地说:“要我让池塘,可以!甚至不需要一分钱。但我和桑家坞村民们需要笔架岛南边的滩涂与海地,毕竟我们以海为生。”
丁文在正月初一与杨晓交谈过,桑家坞的新村建址必须在老渡头附近,原来老渡头至笔架岛的那一大片海地也划归给桑家坞…这些得到了杨晓的承诺,所以丁文才会与随氏试探性地接触。
随飘云和李若琳对于丁文抛来的橄榄枝初是惊愕。说来投资笔架岛,当时并未考虑到桑家坞的村属海地、滩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