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不嫁-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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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忠,快点添柴——”
“辛义,你别挡着我——”
“辛德,大夫来了没有,你快去门口迎——”
“……”
楚君看着众人忙乱,对着旁边的辛方打趣:“方伯,咱俩打个赌好么?”
“赌什么?”
“赌四夫人怀没怀?”
“小君,”辛方瞪她,“什么时候你还玩笑?”
“你不敢?”
“好——”辛方咬牙,“我赌四少夫人有了,1两银子。”
“手笔不小嘛!”楚君开始偷吃食盒里的东西,“您不用赌钱,赌别的,如果四夫人没怀孕,您就陪我去逛街!如果有了,我给您一两银子。”
“呃,”他从来不出门,再看楚君挑衅的眼神,咬牙,“赌了。”
“死丫头,别人忙得要死,你还在这里闲磕牙?”福婶抓过楚君来搭手帮忙。
“福婶,”楚君一边洗着碗,一边还在继续,“您赌不赌?”
“赌什么?”
“如果四夫人没怀,您就教我做您拿手的‘锦绣莲子羹’,如果有了,我给您一两银子。”
“赌了。”
“德叔……”
这一趟下来,几乎每个人都和她打了赌——
厨房里正忙得不可开交,辛福却垂头丧气的回来了。
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她猜的没错,楚君掩嘴偷笑——赚了,赚了!
福婶一见辛福就问:“大夫怎么说?”
“没有!”辛福差点老泪纵横。
“什么?”众人惊叫。
“四少夫人没怀上孩子。”辛福瘫在凳子上,一脸苦大愁深。
“我赢了——”呕嘞——呕嘞,呕嘞,呕嘞!(请配合着唱曾经家喻户晓的著名曲风。)
“死丫头!”众人同意的瞪着那乌鸦嘴。
“你怎么知道的?”
“啊?”可以说那男人没种吗?“——我猜的。”然后她退了一步,避开那几双咄咄逼人的视线,干笑两声,“反正你们输了不能抵赖。”
“站住。”辛福抓住正要逃跑的她,“把早饭送过去。”
“用不着了,”因为已经都被她消灭掉了。
畏惧于高压眼神之下,她只好硬着头皮解释:“呃,——四少夫人肯定现在哭得跟什么似的,就别去打搅她了嘛……”
“她哭什么!”福婶赌气的坐下,“我还想哭呢!”
看众人一副世界末日的样子,楚君也不好再开玩笑,只好安慰性的说:“四少夫人那么年轻,肯定会有的。”——才怪!
结果,她还是不能逃脱送饭的命运,只好迈着沉重的步子继续往戏剧的“中心”走去——
还没走到门口就听见那白痴女人的哭声。她捏了捏脸,赶紧收敛自己过于兴奋的表情,装成失落的样子进门。
床上,何绣莲正埋在枕头里抽动着肩膀,义婶则在一旁劝慰,辛于荆目光呆滞的做在桌前发呆。
原本看好戏的眼睛在看到那男人失落的表情后也暗了暗,楚君吸了口气,小心翼翼的轻声道:
“四夫人,别哭坏了身子——”
“是啊,这回不是,下回一定能有的。”义婶无力的劝着。
“呜——”
“四夫人,您就别再伤心了!”人家少爷都没你哭得凶,最应该哭的不是你,是泉下有知的老太爷、老夫人。
“呜——”这女人,还没完没了了!
“绣莲,”辛于荆振作精神,为了避免那讨厌的哭声继续荼毒自己,他也只得开口:“我不怪你,快起来罢,吃了早饭,好好休息!”
言毕,起身出了屋子。
只留下一屋子的失望。
楚君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心中也不是滋味,——这男人,看上去好落寞呢!
中秋前几日,辛宅三位夫人午后即将驾到荷园的消息传入新房。
“怎么办,小君?”何绣莲急得团团转,“我该如何是好?”
“几位夫人只是来看看你,不用担心。”顺便来查验你怀了没有。有了上次的“假孕事件”,何绣莲绝对是众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可是——”看这白痴女人的可怜相,楚君轻叹,现在这女人好歹也是自己的主子,她出错自己也没什么好,索性就帮她一把。
她迅速从何绣莲头上拔下凤钗、珠花,只留一根簪子,再将她身上大红的绣裙脱下,只留下里面粉色的罗裙。
“等一下,她们来了,你就装可怜吧!”
“啊?”
“你就把自己说得惨一点就好了,只要让她们认为你在感激她们。”她瞪着这白痴眼神,努力忍住想掐她的冲动,谁知道她自从来到古代看到多少这种白痴眼神,她已经解释到无力了。
“只要让她们同情你,不要为难你就好了。”
“可是,让相公来处理不是更好么?”何绣莲仗着自己是新娘子,想要邀宠。
“死——夫人,如果你想让老爷更疼爱你的话,这件事一定要自己处理,”她已经要抓狂了,为什么这白痴女人还不明白,“只要您把姿态放低一点,她们也不会为难你,毕竟她们先进门,于情于理都应该是你作小,”她略微整理了一下房间,再语重心长的劝她:“等您生了儿子,想做多大都没人敢顶撞您。”
“是么?”何绣莲好像有点明白。
楚君打开门,“那就请死——夫人,到园门口去迎接她们吧!”
何绣莲正要开口抱怨,看到楚君的表情,又忍下来,“为了将来,现在什么都好罢!”她款款的来到园门口。
远远的,一票娘子军已经进了门,楚君惊叹,明明只有大约100米的路程,这些白痴硬是可以走出半个小时的时间,不知道她们是在磨什么?
她悄悄推了推何绣莲,后者只得装出兴奋的表情迎上前去。
“众位姐姐,小妹有失远迎,万望赎罪。”她放低身子福了福。
“自家妹子,不必多礼,你身子弱,不必到门口来迎我们。”老大刘玉璇轻扶起她,搀着她走进新房。
“把礼物抬进来罢!”老二陈敏慧招呼下人们抬进几大箱东西。
“妹妹初到辛府,想必有诸多不便,这些东西你收着,缺什么你只管开口!”老三章若溪脸上虽是笑意盈盈,可眼里尽是寒光。
楚君惊叹于这些女人的表面功夫,这简直就是演技的大比拼,可惜自己没有奥斯卡奖杯,不然今天就可颁发最佳女主角。——好想抱着爆米花看她们血拼。
“小妹,我……”何绣莲双眼泪光闪动,“小妹出身寒微,却受到各位姐姐的疼爱,心中十分,十分……”眼见着何绣莲就要下拜。
“这可使不得,你我自家姐妹,这些东西也不值几个钱,到是妹妹服侍相公辛苦了。”刘玉璇扶起何绣莲,替她擦眼泪。
高啊,没想到啊,经自己一点拨,这白痴女人居然有如此高的演技,楚君真不知自己是该喜还该悲?
“小妹身无长物,只这女红还可见人,姐姐们若不嫌弃,这香囊就请收下。”何绣莲说罢,亲自奉上自己绣的香囊。
“哎呀,妹妹这绣工可是不多见哪,多谢啦!”章若溪惊叫。
——喂喂,这未免有点过了罢,演戏要自然一点,楚君真想提醒她。
“姐姐喜欢就好。”说罢,眼泪又流下。
——你高兴什么,等下她们铁定把这些香囊扔了。
不错,最佳女主角就是你了——评委会一致决定,最佳女主角授予——何绣莲!鼓掌!颁奖!
“哎呀,好好的,怎么又哭啦,”陈敏慧赶忙上前来给她擦眼泪,“眼泪伤身哪!”
“是啊,我们还指望着你给相公生个大胖小子哪。”章若溪凑上来假意打趣。
“说真的,”刘玉璇打探,“妹妹入门也有几个月了,可有动静?”众人屏息以待。
“没有。”何绣莲也恨自己的无能。
众人松了一口气,继续阳奉阴违的闲话家常。
楚君退出来,不再加入那无聊的活话剧,反正奖已经颁了,她功成身退——到厨房偷嘴,不不,是端点心去也。
傍晚。
终于送走大票娘子军,楚君吁口气——真累!
“他为什么不接我回去!”何绣莲秀眉轻拧,对着铜镜中的自己,美得清醇,就像池中盛放的清莲,“为什么?”她再次轻叹。
楚君斜睨着这个不知足的女人,懒得应她。
“到底是为什么呢?”何绣莲却不肯放过她。
假装整理床铺,拢上纱帐,楚君开始收拾桌上的首饰、梳具。
“小君,你倒是说话啊!”何绣莲抓住楚君的手,每次只要她开口,说得总和相公的想法差不了多少。
“老板——呃,老爷他——”呸,真讨厌这种字眼,“是怕夫人进入大宅以后……无法适应。”说成这样应该可以了吧,这白痴女人还不明白吗,她很想翻白眼,该死的臭男人,干吗让她来伺候这个笨蛋,她宁愿去喂猪,听说猪比狗还聪明。
“为什么呢?”这女人,想做十万个为什么吗?楚君忍住想用梳子敲她的头的冲动,转过身,把何绣莲挑剩的衣服整理好放进衣柜。离她远一点比较好,免得被传染。
“这次大姐、二姐和三姐来看我,我觉得好亲切啊!”何绣莲对着镜中的美颜继续审视着。
“那是因为她们知道夫人还未怀孕。”够明白了吧,那沙猪男人之所以不停的娶,是想要儿子,结果从18岁到现在已经30岁虚度了12年,以平均每3年增加一房媳妇的速度,却连颗芝麻都没生出来,——活该,这是天意,肯定是这沙猪不能生,哈哈!
每天回家面对4个索求无度的女人,身心疲惫,迟早——“精尽人亡”,啊!赶快捂住嘴,那沙猪男人进来了。
辛于荆瞪着这个胆大的丫头,她的眼角尽是嘲讽的笑,用脚趾想也知道她是在嘲笑他,但是他又不能发作,鼻中传来一阵讨厌的香风,何绣莲倚到身上,他本能的想推开她,可一看到那丫头一副看好戏的表情,他只能咬着牙忍下蹬开那女人的冲动。
刚才他在门外清楚的听到二人的对话,他已经对这个不下蛋的母鸡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