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斗,就是妖妃-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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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晤面
綦裳坐在木桶里面,头枕着桶边发愣躺着发愣。水温刚刚好,感觉到水温在肌肤间慢慢流淌,白日的微微沁冷一扫而空。
也有过那份灿烂的日子,不是吗?只是,短暂得像黑夜天空中划过去的流星,一闪而逝。人,活在自己的悲哀里还比较容易,活在别人的同情里才更艰难。所以,不要,坚决不会去接受别人的同情,是我的,就是我的,别人抢不走,就算是抢走了,我也要夺回来。
綦裳心中冷笑,那个时候,想必皇上你正和新宠爱的啼鸢婕妤欢好吧,真真是立在皇位上的人,撒谎都见不着心慌的。
片刻,镇祭放开綦裳道:“水都凉了。朕来帮你擦身子。”
第一百章:劝诫
清晨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身边的枕席尚存有一息龙涎香的味道。綦裳微微皱下眉头。伸手拈来枕边的亵衣,起身披在身上,边将乞巧唤了过来。
“皇上什么时候走的?怎么也不叫醒我?”綦裳看着为自己更衣的乞巧问道。
乞巧放下手中的梳子,不多时便将出尘带了进来。
谁知出尘盯着乞巧讶然道:“难道说,娘娘每次接驾后都会沐浴?”
綦裳起身给出尘让座,片刻道:“婆婆,您是大睦的人,待貊彧更是如同己出。照理说,婆婆为了貊彧,是断然不会愿意我为其他的国家,其他的男人生儿育女,可是婆婆你这般做,綦裳很是不解。”
第一百零一章:接风(一)
綦裳亲一下梳烟的小脸蛋,道:“梳烟,和娘亲一起去今日的晚宴可好?”
梳烟抱着綦裳的脖子,仔细地盯着綦裳美丽不可方物的脸看了半晌,道:“愿意,娘亲是梳烟见过的最漂亮的母妃,我也喜欢楹誉宫,可是,要是娘亲和淑母妃都在就好了。”
綦裳的眼眸折射出一抹无奈又怜悯的光,道:“梳烟,记住,最是无情帝王家,生在这深宫,有许多东西都是无法选择的。等你再大一些,娘亲带你去看看你的亲生母妃,你即使忘记了我,忘记了天下的一切,都不该忘记她。”
梳烟大大的眼睛忽闪着,透漏着一丝丝的畏惧。綦裳心想,梳烟毕竟还很小,自己的话是不是说的过于重了?
綦裳打量一眼大殿,竟然看到了自己的父亲,季白。与季白同来的,还有季白的独子懿宸。他二人的桌子,在皇戚里也颇为靠前。懿宸分明看到了綦裳,愣了片刻,对着綦裳微微笑了起来。这一笑,笑得綦裳一怔,但是,随即也笑一下作为回应。
第一百零二章:接风(二)
啼鸢坐在下首,只见她一张鹅蛋粉脸,长方形大眼睛顾盼有神,粉面红唇,身量亦十分娇小,上身一件玫瑰紫缎子水红锦袄,绣了繁密的花纹,衣襟上皆镶真珠翠领,外罩金边琵琶襟外袄,系一条粉霞锦绶藕丝缎裙,整个人恰如一枝笑迎春风的艳艳碧桃,十分娇艳。迎春髻上一支金丝八宝攒珠钗闪耀夺目,与记忆中的清隽气质全然不同,原来还是一位百变美人呢。
众人纷纷向綦裳行过礼,綦裳便携了梳烟坐于自己的榻上。抬眸一瞬,终于还是忍不住将眼眸投在了清祀的身上。不想,清祀也正向自己这边看了过来。綦裳心中一霎的撼动,早先筑好的堤防瞬时便要分崩离析。清祀的双眸波澜不惊,宛若惊鸿也撇不出他的一丝悸动,然而綦裳却可以看穿他眼底深藏的无奈与悲切,就像他对她嘴角牵扯起的那抹笑容,分明笑得是那般萧索如秋风。
看到清祀的小皇子,跟梳烟一般大的年纪,綦裳不禁将掌心梳烟的小手更攥的紧了些。
第一百零三章:接风(三)
“都不要拘礼了,今日是宫中内部的筵席,也是为綦裳接风的。”说着,走到席首,牵着綦裳的素手将綦裳扶起来坐在榻上。
镇祭坐在榻上,从綦裳身边将梳烟抱在怀中,笑问道:“朕的安毓帝姬喜不喜欢待在楹誉宫?”梳烟见到父皇和淑妃,早就笑开了花,“喜欢,梳烟喜欢盈母妃就像淑母妃一样。”说着,梳烟便望向淑妃,随即,伸出手要淑妃抱。
綦裳侧着眼神,微笑着没有说话,但是,分明看到了淑妃眼眸中折射出来的动容与温柔。镇祭笑笑,将梳烟递给了淑妃。
镇祭端起面前已斟好酒的银樽,对着清祀举起来道:“朕今日的这杯酒是要好好谢谢朕的皇弟,清王爷。”听到这话,清祀慌忙也举起自己的酒樽站起来回礼。“皇弟一身忠肝义胆。盈妃代表我大弥出使大睦,却别宵小之徒劫持,若不是皇弟快马扬鞭追了去,朕的爱妃只怕是凶多吉少。”听到这话,綦裳和清祀二人不约而同抬眼对望一眼。
清祀喝完皇帝的敬酒,又再举杯道:“皇上,最该褒扬的是盈妃娘娘。娘娘身为女子,却毅然为国分担,娘娘虽被歹人劫持,却完全没有慌乱之色,是为我大弥女子本色。臣弟甚为佩服!”
镇祭微微一讪,亦举起酒杯道:“朕今日为盈妃办了这筵席,正是为了褒扬爱妃。不管是朝堂、内廷还是大弥天下所有的女子,都堪以其为榜样。”
镇祭伸手扶起綦裳,笑道:“朕有佳妻,夫复何求!”
綦裳心中苦笑,却不失时机瞥眼看看在坐的其他嫔妃。众妃颜色并未有变,眸中或多或少难掩妒忌之色。
“皇上、盈妃娘娘!”席下,一个温润的女声响起。众人纷纷将眸光投向声音来处。不是别人,正是镇祭进来宠幸的正在风口浪尖的婕妤,啼鸢。
镇祭握着綦裳的手,看着綦裳。
第一百零四章:接风(四)
綦裳拽着裙摆,款款走下首席。宽大的袖襦不经意拂过清祀的坐席,衣香阵阵,清祀情不自禁就要伸出手去牵着綦裳的袖角,伸在空中的腕子却被另一只素手稳稳握住。清祀回眸看一眼自己的妻子,不送声色地把手腕从驭囡的手中抽出来藏在席下。驭囡的脸色一黯,只是垂下头,将幼子往怀中更紧地揽一揽。
啼鸢也已经站在了綦裳的身边。綦裳抬眼看看啼鸢,啼鸢得体地微笑着点点头,随即便定好了一个优雅的造型。
第一个音符从琴弦中溢出,接着,淡雅的音乐便若流水一般潺潺涓涓地成了曲调。啼鸢的身姿也随着音乐款款舞动起来。綦裳索性闭上眼,把那个翩跹舞蹈的身影排除在眼界之外,继而,轻启朱唇随着音乐声唱了起来。
翻天覆地携手浪逐浪,千杯不醉只醉月光,会心一笑不必讲,对看一切都雪亮;赤手空拳心机里攻防,铁臂铜墙也敢碰撞,今生不枉这一躺,烈火烧出凤凰;把泪风干这一仗心的战场,赢得漂亮一起上,输也坦荡谁怕夜长,狂啸当歌相知最难忘,滚滚长江滚烫依旧在胸膛,狂啸当歌何妨惊涛裂岸不枉;脱口成句意短情且长,千杯不醉只醉月光,会心一笑不必讲,对看一切都雪亮;赤手空拳心机里攻防,铁臂铜墙也敢碰撞,今生不枉这一躺,烈火烧出凤凰;心里交战这一仗心的战场,一场之战一起上,痛快一场谁怕夜长,狂啸当歌相知最难忘,滚滚长江滚烫依旧在胸膛,狂啸当歌何妨惊涛裂岸不枉;这一刻在何方这一杯我先干,
余音袅袅,綦裳侧耳听到啼鸢的跫音也随着音乐的袅娜飘散而戛然停止。綦裳缓缓睁开眼眸,众人纷纷鼓起掌来。
“裳儿的琴技一直都是个中翘楚,今日再配以鸢儿的舞姿,当真是不同凡响,如临仙境了。”镇祭坐在席上抚掌笑道。“裳儿的曲子更是将战场硝烟唱的淋漓尽致。”
綦裳心道:这曲《心战》怕是更适合于后宫的争斗吧。
啼鸢亦盘膝坐下,对綦裳笑道:“奴妾拭目以待。”
一曲终了,綦裳立在当下,心中竟然会议起了素颜在时那一次夜宴的合作。心下微恸,却不恻然。綦裳抬头看向众人,大家的掌声再度响起。綦裳回眸看着啼鸢,啼鸢拍着手站起身,道:“娘娘真是让奴妾惊为天人,难怪大睦皇帝那般迷恋娘娘。奴妾都想要娘娘做奴妾的师傅了。”
第一百零五章:接风(五)
綦裳坐回自己的席上。敛着衣袖微笑着看着席下的众人,眼光逡巡一遍,定在季白的身上。季白正目不转睛盯着自己的二女儿,眼中全都是惊诧的神情。坐在他身边的懿宸则一脸叹服地看着綦裳,看到綦裳在看自己,懿宸笑着垂下头,眼角竟有些微羞赧的神色。
淑妃在席上一直没有多言。见綦裳坐了回来,俯身上来在綦裳耳边念道:“盈妃可知道盈的封号是什么意思?”
綦裳心下一紧。在来到这个世界之前,在作为雪待的时候,自己是中国文学研究生在读。从小就学习中国舞和古筝,当初高考的时候还拿到好几个学校舞蹈专业的专业合格证,古筝也已经考到了9级。
綦裳笑着解释道:“皇上,小时候,师傅教授姐姐课业的时候,綦裳最喜欢蹲在窗子下面偷偷摸摸地听,不成想,却也小有成就了。”
镇祭突然一把将綦裳拦腰抱起,哈哈大笑着向内室走去。綦裳猝不及防轻呼一声,下意识看向清祀,清祀的眼眸追随着綦裳的身影一路走远。
第一百零六章:抱恙
开着的窗外传来乞巧可以压低的声音:“还有这边…这些蝉可是厌烦,赶紧粘走了,不要影响小姐休息。”綦裳想走到窗口看看,却愣是懒得迈步出去,听乞巧的话,该是支使小太监在外面粘蝉呢。
不多片刻,乞巧便进了屋来,道:“小姐睡的真是沉。我们不忍叫醒小姐,就把午膳推迟了布。小姐可觉得饿了,我这就叫他们传膳。”
看着一桌膳食,眉头皱着没有松开过片刻。暮秋夹一筷子炝虾仁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