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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生死锁-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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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我这两个字才一出口,陈长青的脸上,就泛起了一丝十分苦涩的笑容,喃喃的道:“请坐。”

我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才好,温宝裕双手抓住了陈长青的手,拉著他到了沙发前,道:“坐下再说。”陈长青坐了下来,眼神空洞,声音也十分空洞地道:“是不是又要说:倒茶?”

我一听得他这样讲,不禁有点冒火,伸手直指著他,道:“喂,有一点你要弄清楚,不论在你身上真有什么事发生,还是你在装神弄鬼也好,要是你不把我当朋友,只管请便。”

  挤眉弄眼双手乱摇

在我这样说的时候,在陈长青身后的温宝裕,急得不断向我挤眉弄眼,双手乱摇,如果他双脚可以离地的话,只怕连脚都会向我摇动。

温宝裕的用意,十分明显,是叫我不要再说下去,以免刺激他。而我是故意刺激他的,陈长青这个人,有时有点……犯贱,刺激他一下,他会跳起来,和你争论。

可是这一次,我却错了,温宝裕是对的,陈长青眼睛翻了一下,懒洋洋地站了起来,一副没有睡醒的声音:“是吗?那就告辞了。”

看他的样子,他还真的想走,温宝裕早已跳了起来,双手用力在他肩头上一按,又把他按回沙发上,大声道:“卫斯理是说著玩的,你怎么当真的了?”

他说著,又望著我,连声道:“你是说著玩的,是不是?是不是?”焦急之情,溢于言表。

本来,依我的脾气而论,我是决不肯说“是”的,像目前陈长青这种阴阳怪气、半死不活的态度,是我最讨厌的一种,走就让他走好了。可是,陈长青毕竟是陈长青,不是别人,所以,我居然忍气吞声,道:“当然是说著玩的!”

讲了之后,心中又实在有气,用力在茶几上敲了一拳:“陈长青,你究竟怎么啦?”

陈长青仍然那样懒洋洋地:“我?没有什么,你又叫又跳的,究竟怎么啦?”

我给他气得说不出话来,温宝裕一面向我眨著眼,一面却用十分沉重的声音道:“我看有一些事发生在他身上,他整个人都变了,八成是──”

我在看到他调皮地眨眼之际,已然知道了他的用意,所以也装出一本正经的神态来,不等他说完,已经接了上去:“八成是什么妖魔鬼怪,占据了他的身体。”

温宝裕点头:“或许是什么外星高级生物,侵入了他的脑子。”

我大声道:“是呀,传统的方法,是把他浸在一大缸黑狗血中。”

温宝裕立时接口:“先进的方法,是把他的头盖骨揭开来,看看他的脑部,是不是有什么变化。”

我又道:“有效的办法是,弄一把艾叶来,薰他全身三十六要穴。”

温宝裕大乐:“先从脚底的涌泉穴薰起。”

我们在胡说八道,陈长青本来早就应该跳起来大声责斥的了,可是他却仍然漠不关心,似乎根本没有听到我们的话一样,坐在那里。

这样的情形之下,仍然无法引他开口,我也真的束手无策了。

我们停了片刻,我决定采取另一个方法,索性当他不存在一样,只是对温宝裕道:“小宝,那一双会发电的双手的事,你大概还不知道?”

温宝裕摇头:“不知道,只知道了蜡像馆的事,真可怕,我看有人是夜探蜡像馆吓破了胆。”

  重提旧事一把钥匙

我挥著手:“那件事已过去了,那一对双生子,他们的父亲是外星人,他们有发电的能力,他们……”

我开始详细向温宝裕叙述“电王”这个故事,说得十分详细,那本来就是一个十分吸引人的故事,温宝裕听得入了神,也暂时忘了陈长青的存在。

我一面说著,一面冷眼偷觑陈长青的反应,看到他虽然神情漠然,可是他不断眨著眼,而且眨眼的次数越来越多,速度也越来越快,这使我知道,他也十分留意我的叙述,而且也十分专注地在听。

这使我感到陈长青那种半死不活、阴阳怪气的神态,根本是故意做出来的。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我一点头绪也没有,可是他分明被我的叙述所吸引,却又故作冷漠之状,这一点可瞒不过我。

这至少使我知道,我现在采用的方法,可能有效。

于是我继续叙述,等到讲完,我才道:“小宝,这件事结束了,可是却留下了一个十分有趣的谜团,你当然知道是什么。”

温宝裕立时道:“当然是那柄钥匙,那个杀手,要命的瘦子留下来的那柄钥匙,通过这柄钥匙,可能发掘出意想不到的秘密。”

我道:“是啊!瘦子留下来的地址,是奥地利首都维也纳的一个地址,还提到了一只象牙盒子。”

温宝裕立时叫了起来:“不知里面有什么?”

我点头:“学校放暑假了?我走不开,你拿著钥匙,依址前去,看看可以发现什么秘密可好?”

温宝裕喜得抓耳挠腮,手舞足蹈,叫道:“好,当然好。”

我已经留意到白素在楼梯上出现许久了,这时,我向她一伸手,她一扬手,将那把钥匙向下抛来。

(我在回来之后,第一件事,便是和陈长青联络,在等候陈长青来到的那一小时中,我约略地向白素说了那一双会发电的双生子的事,也提到了“要命的瘦子”留下来的那把钥匙的事。)

(那把钥匙,就放在我的书桌上。)

(当我开始向温宝裕叙述的时候,白素一定立刻就知道了我的用意,所以,她早已把那柄钥匙取在手中。)

(而当我看到白素出现在楼梯上的时候,一看到她眉梢眼角的那种神情,也知道她做了什么。)

(所以,到了最重要的关头,我一伸手,白素就立刻一扬手,把那把钥匙抛了下来。)

(这种天衣无缝的配合,自然是我和白素相互之间极度的了解,几乎已到了心意相通的地步才能形成的。)

白素才一抛出那把钥匙,我预料之中的情形,就发生了。只听得陈长青一声断喝:“且慢。”

  千年道行毁于一旦

随著呼喝声,陈长青像一只见了老鼠的饿猫一样,自沙发中直跳了起来,在半空之中,双手一伸,就接住了那柄钥匙──白素在早明白了我心意之后,抛出那柄钥匙之际,角度相当巧妙,恰好是在陈长青跳起之后可以接到的那个方位。

陈长青一接到了钥匙,落下地来,又大叫一声:“我去。”

这一切,全都是在两秒钟之内发生的事,等到陈长青叫了“我去”之后,站定,他的神情真是古怪之极,一望而知,那是一个人在做了一件不应该做的事之后的一种后悔和尴尬。

我们三个人都只是笑吟吟地看著他,不出声,陈长青看了看手中的钥匙,重重顿了一下脚,忽然骂我:“卫斯理,你真是魔鬼。”

我忍住笑,学著他刚才那种半死不活的神态:“我怎么了?我可没做什么。”

陈长青又重重顿了一下脚,长叹一声:“罢了!罢了!千年道行,毁于一旦。”

我连笑带骂:“你在放什么屁?”

陈长青悻然(这时,他已经完全是我熟悉的陈长青了),瞪著眼:“你们懂得什么?我正在练一门功夫,眼看快成功,却叫你们破坏了。”

他在这样说的时候,非但狠狠地瞪了我和温宝裕一眼,甚至连白素也瞪了一下。

白素自楼梯上走了下来,笑著:“你在练什么功夫?练‘不动心’的功夫?假装对一切事情,一点兴趣也没有,漠不关心?”

陈长青一听,现出讶异莫名的神情来:“你……你怎么知道?”

在陈长青说什么“千年道行”和“练功夫”之际,我也还是有点莫名其妙的,但这时经白素一点破,自然也恍然大悟。我也笑著:“你这点道行,还说什么千年,谁都可以看出你是在故意做作,可惜你离‘不动心’还差得远,一把钥匙,就叫你原形毕露了。”

陈长青气得说不出话来,乾眨著眼,隔了半晌,才又长叹一声:“不像你们想像那么简单,其中过程还真的曲折离奇得很。”

尽管他说得十分认真,可是这时,连温宝裕也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我和他哈哈大笑,白素也忍不住笑著,温宝裕一面笑,一面还绕著陈长青又叫又跳,在这样的情形下,陈长青越是说得一本正经,情形就越是滑稽,所以谁也没有去留意他。

陈长青神情更怒,大声道:“好,你们会后悔,我决定什么也不说,除非你们求我。”

温宝裕立时在他面前扮著鬼脸:“求你,求求你告诉我们,你什么时候看破红尘,削发为僧。”

白素温柔地责备著:“小宝,不能这样说,一个人真要是能练到凡事不动心的地步,那是人生最高的修养,绝不简单。”

  天池老人何方神圣

温宝裕连忙忍住了笑,连声道:“是,是。”

我仍然笑著:“不过这件事,由陈长青来做,总是滑稽一点。”

陈长青抿著嘴,一副不屑和我讨论的神情,白素道:“事实上,他做得很成功,小宝可以证明,我也可以证明。”

想起陈长青才进来时那种情形,我也不得不承认:“是,我也可以证明。”

陈长青一听得我们这样说,高兴了起来:“真是,或许我的天性,很难练到这一点,天池老人的孙女告诉过我──”

他讲到这里,陡然住了口,神情有点怪异,温宝裕口快,立时问:“天池老人?那是什么人?”

陈长青闷哼一声:“只当我没说过。”

温宝裕还想追问,我道:“陈长青,你已经够滑稽了,别告诉我们你遇到了什么奇人。天池老人,那是什么家伙?是长白三仙之一?他的孙女又是什么人?”

陈长青一副不屑争辩的样子,温宝裕吐了吐舌头:“妈妈和训导主任的话有道理,武侠小说,真不能多看。”

陈长青扬起手来要打温宝裕,温宝裕逃了开去,叫著:“那把钥匙是我的。”

陈长青恶狠狠地道:“先去问问你妈妈,是不是会给你去。”

温宝裕立时变得垂头丧气起来,我拍著他的头:“怎么,你也开始练‘不动心’的功夫了?”

陈长青欲语又止,悻然道:“并不幽默。”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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