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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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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几天都找不到他,打电话到实验室,恬如说他母亲生病了,怎么了?”虽然夏伯伯努力的保持镇静,还是泄漏了他心底那份浓郁的关切之意。
  “二伯母吞了大量的安眠药,被送进医院去急救。”为敏决定老实告诉他。
  他一震,脸色陡然惨白,“是为了叶耘要求跟我姓的事吗?”他沙哑的问。
  为敏无言的点点头。
  “你二伯知道这件事吗?”他又问。“他有什么反应?”
  “我不知道,我已经好几天没有看见叶耘了,他说他要静一静,又说为了我们的私情,把事情弄成这样值得吗?夏伯伯,我好害怕!”
  “淑寒和定明知道你们的事吗?”他再问。
  “不知道吧!在这种情况下,我想叶耘也没有心情再提我们的事。”她的心情也乱糟糟的,没个主意。
  夏伯伯沉吟了一下,说:“为敏,帮我送束花去看淑寒,顺便把你们的状况向淑寒说,她会懂的,很多事会有误会,就是一开始没有坦诚,勇敢一点去向他们说吧,她会明白,会成全的。”
  “是吗?那么夏伯伯您不去看看二伯母吗?”
  他摇摇头,:“不了,从前是我对她无情,如今又怎么能对定明无义?叶耘就拜托你帮我多照顾了。这是我在洛杉机的住址电话,随时把你的状况告诉我好吗?就当这是我们的约定好吗?”
  为敏用力的点点头。
  目送着夏伯伯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远处的校门口,为敏猛吸了一口气,她也该到医院去了!
  捧着一大束清新鲜丽的香水百合,为敏的心情有些紧张,轻轻敲着病房房门,开门的是二伯,一见到二伯,为敏道眼泪就迅速涌上,他看起来老了好多,背微微的弓着,不复往日的挺拔神采,脸上浮着薄薄的疲怠倦气。
  “为敏!”他勉强展现笑容。
  “二伯母有没有好一点?”为敏关心地探看了病床上奄奄一息的淑寒一眼,叶耘并没有在房内。
  二伯无力的摇摇头:“还是不肯吃东西,她在折磨自己。”他痛心的。
  “叶……叶耘呢?”她吞了一口口水,忍不住还是问了。
  二伯闭紧了双唇,脸上的线条顿时变得又冷又峻,不说一句。
  “您还在生他的气?”为敏小心地察言观色地说。
  “没有,终究不是亲生儿子,有什么话说?还把淑寒气得这样!”他痛心疾首。
  为敏的眼泪又掉下来,今天她特别爱哭!
  “对不起!二伯,二伯母。”她哽咽着说。
  “这又不是你的错!”叶定明安慰着她。
  “不!都是我不好!”为敏快步走到病床旁,跪在淑寒的身边,握住她纤细的手:“不!都是我不好!对不起!二伯母!我不应该喜欢上他,不该爱上他!如果他继续姓叶,我们就不能在一起了!对不起!都怪我太自私……”她已泣不成声。
  叶定明站在一旁,如雕像动也不动,喃喃地道:“你和小耘……”
  “我知道不应该,不可以,可是我办不到!我就是喜欢他!”为敏喊着,她发觉淑寒的手在她的掌握中,微微动了东。
  “原来他不是不要我这个父亲……”为敏发现二伯的眼中竟有点点的泪光。
  “为敏,你怎么不早告诉我们?”说话的竟然是淑寒,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虚弱,却有更多的意外。她的眼泪不停的从眼睛滚落枕畔,“我以为……我一直以为……”
  “以为他不要我这个爸爸了!你觉得多不起我,所以才……”二伯替二伯母拭去了眼角的泪水,更多更多的泪水从他的眼中溢出,“你真傻,淑寒。”
  “这些年你对我和小耘是没话说的,他突然提出要改姓,我实在不知道要拿什么脸见你。”
  “二伯,二伯母,这束花是夏伯伯托我送给你们的。哦!夏伯伯就是叶耘的亲生父亲……”她的声音,越来越细。
  “他回来了?”叶定明问,他的心里始终有着一些不能言明的恐惧,关于淑寒和叶耘生父之前的那段感情。
  “嗯,下午的班机回洛杉机了!夏伯伯对我说:‘从前是他对淑寒无情;如今他不能又对定明无义!’他要我代他祝福你们。”为敏一字不漏的转达着。
  不知道何时,叶耘已经出现在病房门口。
  “爸!妈!”他艰难的开口。
  “叶耘!”为敏的心脏猛然一缩。
  房内有短暂的一阵尴尬的沉默。
  “唉!现在养儿子不防老罗!”首先开口的竟然是叶定明。“随时有被拐走到危险!我认了!我认了!要叫爸爸,还是跟着为敏叫二伯,随你啦!大不了我自己再来生个儿子!哦!要生个女儿!好去拐别人家的儿子!为敏,我跟你爸之间,这笔帐有得算了!”
  “爸!”叶耘又惊又喜的喊了一声。
  父亲答应了?!
  “去跟老四讲,以后小耘和为敏结婚了,可得住我们这里!”淑寒也跟着开心的调侃起儿子来。“唉!你们两个孩子真是的,话不早些说明白,害我平白无故的饿了好几天!”
  “马上就去替你准备!”叶耘和为敏同时兴奋的应着。
  世界到底是美好的。
  不是吗?
  而在校园的一角——
  历史系的系馆里。
  下课的铃声一响,大批的学生,鱼贯的往教室外面走,王蔚晴手心微微沁着汗,昂着美好的颈项,搜寻着她期待中的人物。
  “张常忻!”她眼尖的看见了他,急忙开口呼叫,同时也引来不少人的侧目,她的美艳往往使她所到之处,吸引不少有意无意的眼光。
  “王蔚晴?你怎么会在这儿?”张常忻发现了她,信步向她走来,狐疑的问。
  一接触到张常忻那熟悉而深刻地烙印在她脑中的脸孔,她的心脏又开始不受控制的狂跳起来,他憔悴而有些愁虑的痕迹,同时揪紧她的感觉,王蔚晴觉得自己的神经也跟着抽痛起来。
  “你还好吧?”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关心地看着他。
  “为敏告诉你了?她叫你来的?”张常忻的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失恋绝非一件光彩的事,这几天在家人和朋友之前,他已经很努力在压抑他的脾气和沮丧,眼见就快的极限了,这个王蔚晴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王蔚晴缓缓地摇头,“不是,我只是有点担心,所以来看看你。”
  “哼!你可真有同情心,这算什么?发挥同学爱?多谢了!”张常忻不知怎么地,隐埋在他心中的不悦,陡然爆发出来,他大声地说着,不等王蔚晴反应过来,牵着他的脚踏车转身就走。
  王蔚晴杵在原地,惊讶地说不出话来,他一向是斯文有礼的,这火爆粗鲁的反应,令她吓了一跳!她的眼里有着惊惶,转身追上了张常忻,“不是,不是的!”她急急想解释,却紧张的含含糊糊呢哝着。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她急急说不出话来。
  “随你怎么说!在你们这群朋友之中,大概觉得我这块牛皮糖被甩,是理所当然的吧!”他冷冷的丢下一句,头也不回地继续走他的路。
  望着张常忻的背影,一种噬人心骨的疼痛,向她席卷而来,她脸色灰败,喃喃的说着:“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残忍的伤害一个只是喜欢你,毫无恶意的女孩子?”
  张常忻迈出的步子,乍时凝结起来。
  是他的耳朵有问题吗?是他的错觉吗?这个王蔚晴在说什么?
  一个只是喜欢你,毫无恶意的女孩?谁?王蔚晴吗?
  “不要对一个刚刚失恋的人开这种玩笑,很恶劣的!”张常忻没有回头,他的声音低哑而困难。
  “对于一个喜欢你两年的人,说这种话,恶劣的是你!”王蔚晴的声音颤抖着,她觉得自己的心,正被碾成一片片的。
  她回头奔开。
  “慢着!你把话说清楚。”张常忻迅速挡住她的去路,只见她素来娇美的容颜上,有一丝狼狈,美目盼兮的双睫,殷红红的。
  “我喜欢你,行了吗?”甩开他的臂膀,“你为什么要这样羞辱我?”她只想从他身边逃开,狠狠的逃开!
  张常忻愣在原地,不能动弹,许久,他才赫然回神,急忙追上王蔚晴,他的眼睛重新闪烁着光彩,“哦!蔚晴!我可以吗?我真的可以获得你的青睐?”他为什么从来没有发现王蔚晴是这么温柔可人?还有她一直那么璀璨明亮,令人不敢高攀!
  “不行!你又没有追过我!”王蔚晴撒娇的瞪了他一眼。
  “那现在开始还来得及吗?”张常忻问。
  王蔚晴的心被一层层甜蜜的热浪包围着,“那要看你的表现好不好,行动够不够积极了!”
  尾声
  一样的酷暑难耐。
  一样的繁叶山庄。
  不一样的是一大群活力四射的年轻人,全围在庭院的广场上搭着木炭、生火烤肉,叶家老中青三代全到齐了,昭明文选,尧舜禹汤全都在!还有张常忻、王蔚晴、杨恬如,以及为宁的那一票登山社的同学们,全都来了。
  “我们繁叶山庄好久没有这样热闹了!”爷爷奶奶的嘴笑得合不拢。
  而为宁正对着夏耘,是的!夏耘,他已经在去年冬天办好所有的手续,“认祖归宗”了,只是大伙仍习惯叫他叶耘,这时,为宁正对着他龇牙咧嘴:“叶耘,多好的名字,叫什么夏耘!我还秋收、冬藏呢!没事改什么姓!我们叶家哪里对你不起啦!叶耘,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叛徒!”她张牙舞爪的。
  “为宁,这你就不懂了!叶耘不改姓,就不能名正言顺,光明正大的和为敏在一起,这只是权宜之计,嗯,这呀!就叫做‘小不忍则乱大谋!’‘放长线钓大鱼!’为尧摇头晃脑地引用着成语。
  “不是!是‘肥水不落外人田’!为汤及时的一句妙语,逗得一群人笑得直不起腰来。
  “咦?不对呀!那以后他们的小孩姓什么?姓夏吗?这样就亏大了!还什么‘肥水不落外人田!’姓叶的全变成姓夏的!繁叶山庄要改名叫‘稀叶山庄’了!”为宁飞快地转着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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