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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妇容-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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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未完,劳用劻突地贴上她的身子,放肆地搂紧她,两人紧密得再无空隙,教她当场呆若木鸡。

“喂,这是怎么着?你怎么了?胆敢对我如此放肆,你……”他是不是醉了?浑身酒味……

“你身上好冷,你在外头待多久?”他倏地又拉开距离,魅眸噙满毫不掩饰的担忧。

“我在外头待多久你会在乎吗?倘若今夜外头飘雪的话,你就等着替我收尸好了,我定要让你后悔一辈子!”关主芷没好气地骂道,想要推开他,却发觉他双手环抱在她的腰间,她顿时不知所措。

他八成喝醉了,要不他向来对她避之唯恐不及,怎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对她如此亲密呢?

最尴尬的是,她现在可是着男装,而这胭脂丛外的人还真不少……

“哟,我说冤家路窄,山水有相逢,咱们又见面了。”一道轻佻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闻言,关兰芷无奈地闭紧丽眸,暗恼自个儿的运气简直背到不行,居然在这当头遇见了靳忠堂……她好不容易才求大哥放她出来,如今再碰到这专司小人行径的靳忠堂,他肯定会把握机会向阿玛告状。

’‘原来是贝子。”劳用助侧眼睨去。

“咱们可真有缘呢。”靳忠堂极意外自己会在这儿遇见他,尤其他的身边还有个她……

那一天他回府之后便不断想着,要确定那张可恶的嘴脸到底是谁,后来果真让他想起她的身分;她不是别人,正是铁勒王府出了名的杂种格格,正巧也是他的未婚妻。

听说她在一年多前失踪了,想不到居然会再出现,而且身旁还有个男人……这事要是传出去,他的脸要往哪儿摆?

“用劻,咱们走。”关兰芷不想同他废话,拉着劳用劻便往路的另一头走;可还没跨出步,靳忠堂便带着两三个随从挡住去路,教她气得牙痒痒。

“这么急着走,是做了亏心事不成?”靳忠堂冷佞地笑着,走向前一步,以扇柄轻刮过她的脸庞。“倒挺标致的,如果当我的侍妾,我可以考虑考虑,就不知道你的男人肯不肯了?”

关兰芷抬眼怒瞪着他,恼怒他居然满口秽语。

他明知道她的身分,还出言不逊……若非因为她不想把事情闹大,她|奇+_+书*_*网|早撕烂他的嘴。

“不知贝子原来有此雅兴,还是生冷不忌呢。”她冷笑以对,想要从他身旁走过,孰知他居然抬手至她的胸前,等着她自己靠过去汽得她怒意上升,一巴掌往他脸上刮去。“大胆!”

他们明明不想理他,甘愿让步,他还如此不要脸?既然他不知尊重,她也犯不着对他太客气。

“放肆,你居然敢动手打贝子,知不知道该当何罪?”一旁的随从叫嚣着,惹来不少人注意。

“你没瞧见他的手搁在哪里吗?如此恬不知耻的贝子,确实需要有人教训他一番,免得让他丢了大清皇室的脸!”不过赏他一巴掌,还是看在隽清王爷同阿玛有点交情,要不然她不会就此罢休。

“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打本贝子;果然出身低,根本就是个杂种格……”

靳忠堂来不及把话说完,便让劳用劻一脚给端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痛苦地在地上翻滚着,嘴里哀号不断。

关兰芷错愕地看着劳用劻,只见他敛笑噙怒地瞪着靳忠堂。

“倘若我有朝进士及第,定会向万岁爷禀报此事;即使会开罪皇室成也非说不可。”劳用助哺哺自语着。

“你喝醉了?”关兰芷小心地问道。

他若不是喝醉的话,何以如此神勇?

他不是个文弱书生吗?书生不都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吗?可她瞧他倒挺有力的;而且他那一张敛笑的俊脸、发狠的模样……可是同阿玛有得比呢!

“醉?或许吧!劳用劻淡淡地道。

他甚少喝酒,今儿个却因心头烦闷而贪杯,会醉也是自然。而且不知怎地,他瞧那贝子盯着她看的眼神,他心里就是不舒坦,没来由地升上一肚子火,待他回神,他的脚已经踹下。

他知道自己不该这么做,应该要和他讲理才是,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同这种人没什么好说的,而且踹了这一脚,他的心情似乎好多了。

“那你能走吗?”关兰芷睐着他不似以往正经的脸孔,总觉得心头热热的,有种莫名的感动。“如果再不走,我怕待会儿便走不成。”

依靳忠堂的阴狠,他绝不可能任人踹一脚而不加追究;如今之计,只能趁乱先逃,有什么事到时候再说吧。

“嗯”

劳用劻轻点着头,敛眼瞅着她,大手紧握她仍旧有些冰凉的小手;不知怎地,他突然不想放开这双手,心想就这样一直握着也没有什么不好。

第九章

“你都不记得了?”

关兰企傻眼地看着劳用劻一脸痛苦,不敢相信他居然把昨夜的事都给忘了,亏她还辛勤地照料了他一个晚上……

“究竟发生什么事?”他的头好疼啊,就连喉咙也不对劲。

不过最教他感到惊讶的是,他居然睡在炕上头,而且关兰芷居然是坐在炕边服侍他…

若他没记错,昨儿个他该是和两个友人到胭脂丛去了,然后他好像喝了些酒,而后受不了酒气便晃到外头……迷迷糊糊之中,他似乎瞧见了她。

“算了,我也懒得说了。”她叹了一口气,把救在他额上的手巾取下,扔进一旁的水盆里。

亏他昨夜那般神勇,想不到今天又变回那蠢书生的模样。

无妨不管他到底是何种模样,她既然已经认定他,而且话都说了,由不得他不认帐。

倒是她该用什么法子把他给带回王府?

为了让阿玛相信她的说辞,她不惜撒下漫天大谎,谎称她已有身孕……他们的婚事不快些定下来,再拖下去,迟早会被阿玛识被她的谎言。

“到底是怎么了?我没对你做什么不该做的事吧?”他是一点印象都没有,连自己怎么睡到炕上都不记得。

他不认为昨夜有对她做出什么失态的动作,但是他却隐约记得似乎搂住极为柔软的身子,那身子肯定是姑娘家……就不知道他搂的是花娘还是她。

希望不会是她,他可不想因酒误事,毁人清白。

“你说呢?”哼!他有那个胆子吗?

不过这也挺难说的,毕竟他还不是趁她不在之时偷溜到烟花之地游玩,男人本性表露无遗…如今她还可以不同他计较,但若他迎娶她之后,可就由不得他再犯。

只是,她到底该怎么把他拐进王府?

“我想我应该不会冒犯你才对。”他读了那么多圣贤书,怎么可能会酒后乱性?不过,还是有些事得向她问个明白。“你昨日究竟上哪里去?”

一个女子单独在外遛达到深夜,总是有些不妥;他基于友人的身分,问她两句也算合于礼。

“你会关心吗?”关兰企回眸笑睇着他。

这个木头书生,总算有点感动了吧!

“好歹朋友一场,总是谈…”

劳劻一语未竟,一条湿淋淋的手巾不偏不倚地砸上他的脸,沁冷的水冻得他不自觉地打颤;他披下手巾,正要好生劝解她这粗鲁的行径,却慑于她满是怒火的眸子,当下发不出声音来。

他可不是怕她,只是好男不与女斗罢了。

“混蛋,你下次再让我知道你跑去那种下流地方的话,到时有得你瞧的。”她野蛮地撂下狠话,晶亮的眸底蓄着毫不掩饰的怒火。

哼!她还以为他总算对她有那么一点点动心,岂知他竟说是朋友之间的关心而已,这种鬼话亏他敢在她面前说出口;倘若不是心底早已经认定他,她岂会只扔上一条沾湿的手巾就善罢甘休?

“等等,你说这句话的意思……好像我和你之间……”对了,他想起来了,他确实点头答应娶她。

“你敢说你忘了那件事?”关兰芷瞪大眼,一脸要将他大卸八块的狰狞神态。

“不敢、不敢……”唉!他堂堂男子汉居然如此窝囊,让一个小姑娘给折腾得狼狈不堪,真是丢人啊!

“最好是不敢。”若非他昨晚英勇地为她踹了靳忠堂一脚,她绝不会轻易原谅他。

“我饿了,差小二把午膳给端上来吧。”关兰芷大刺刺地在桌边坐下。

照顾他一整夜都未曾合眼,也得不到他一声赞赏,真是吃力不讨好……

“到下头用膳吧,天天待在房里挺闷的。”劳用劻劝道,至少到外头,她比较不敢明目张胆地欺凌他。

“是嫌和我共处一室太问了、’她隐忍着一拳挥过去的冲动。

他未免太不知好歹了!若不是因为他的性子良善、温文儒雅、风度翩翩,她老早就离开这里,哪会要他当她的夫君?在此受他的闲气?

“当然不是,偶尔到下头用膳也挺不错,天天门在屋子里,身体怎么强健得起来?”劳用劻把湿透的手巾丢回水盆里,起身拉了拉起皱的衣袍,便转身往外走去。“走吧,你不是饿了吗?”

再待下去,她肯定会追问信物之事,他是未雨绸缎,逃得了一刻算一刻。

关兰芷挑高眉头睨着他半晌,才意兴阑珊地跟在他身后下楼。

“我不懂,像我这般秀丽的姑娘,多少男人抢着要,偏你就不识得我的好,至今仍不愿把定情物拿出来。”

瀟洒地夹菜、扒饭人口,关兰芷仍不忘追问定情物之事。

劳用勒坐在客栈最里头的角落,望着外面人来人往的街景,满桌丰盛的菜肴,可他却是食不知味、形同嚼蜡。

他本以为可以逃过一劫,谁知她竟挑了客栈最角落的座位;而适巧今日天候不佳,外头飘着雪雨,客栈里用的人不多,让她逮住机会在他的耳边喳呼个不停。

“孔夫子说过,娶妻娶贤,贤贤易色……男人若要选妻,用不着容貌美丽,姿色动人,只消朴素清秀即可,重要的是……”话到一半,他又接不下口了。

不用抬眼,他便可感觉到一道视线似利箭般射进他的心窝。

耳突地传来碗盘砸桌的声音,他不由得偷偷地往旁边稍稍移动一下。

“你的意思是说我无贤无德?”这一点,关兰芷大不以为然。“谁说颇具姿色的姑娘都是无贤无德?”

“是孔夫子说的……”又不是他说的。

“你读的是哪一门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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