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到长毛罗密欧-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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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爱我?”马克翔差点跌倒。
难得看她一本正经,他还以为她要说什么至理名言,没想到竟然是问可不可以爱他?他真的被打败了,
“你怀疑吗?我可是想了很久的,虽然你长得其貌不扬又是无业游民,但是好在你也有很多优点,瑕不掩瑜嘛!所以我决定自告奋勇当你的女朋友,也免得你形单影只,对月独酌难以成眠。”
马克翔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敢情她以为他“饥渴”得很,否则怎么还会对月独酌难成眠?他又不是狼人。
“我可以请问你到底是看上我哪一点吗?”他可真是好奇死了,照理说,如果她真这么“爱”他,早该明心示意了,怎么现在才突然说要爱他?况且她先前还一直嫌他粗俗没文化呢!
“很多点啊!”齐雪儿很认真地扳着手指头用心地数了起来。“温柔、体贴、大方,善解人意,手艺好、琴艺佳、长相安全、学富五车、出得厅堂,入得厨房,出水能跳、入水能游……”
“停、停,什么时候我有这么多优点我怎么都不知道?”他怎么听都觉得那不是在说他。况且那什么出得厅堂、入得厨房的,如果他没记错,那是用来形容女人的吧!想他堂堂六尺以上的男子汉可担当不起这样的恭维。
“你不相信?还有呢!”齐雪儿还要再数下去。
“好了!好了!”马克翔头痛地扶着额头。“我不是不相信,只是觉得很惊讶。”莫非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何必这么谦虚,你真的就是这么好呀!”
“如果你是在十年前认识我,你就不会这么说了。”
“你是说十年前的你更好?”齐雪儿开始有相逢恨晚的感觉了,幸好马克翔至今仍是“小叔”独处,不过这也难怪,毕竟不是人人都像她眼光这么好。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认识我的人都说我是个骄傲、自负、任性和不懂得体谅人的自大狂,”
“谁说的?”竟然有人敢这样毁谤她的心上人,是不是嫌活得太长了?
“就是你亲爱的表哥。”
想当年,苏伟同曾不只-次当着他的面这样说他,依他那时的个性他会找人把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海扁一顿,打到满地找牙。第一次他真的这样做了,以为可以就此让这个讨人厌的家伙就此闭嘴,没想到这个不怕死的家伙竟然又跑来他面前说了一次又一次,完全无视于他的警告和威胁。就是从那时候起,他开始欣赏苏伟同那种傻气的正义感,进而结成莫逆之交。
“是他?”她还以为是谁这么大胆,原来是自己人,这下好办了。“我表哥竟敢毁谤你,没开系,我替你大义灭亲。”
“雪儿!”看她说得杀气腾腾,他真的替苏伟同捏一把冷汗。“你的好意我很感激,不过杀人可是犯法的。”
“谁说我要杀他,我不会叫他自己去死吗?”齐雪儿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
“雪儿,”马克翔不得不叹口气。“你真的这么喜欢我?”
“废话,你以为我那么肉麻,天天把爱挂在嘴边吗?告诉你,我可是一个很专情的人,一旦爱上了就不会变了,所以你应该庆幸才对,能找到像我这么专情的女朋友,那一定是你上辈子烧了好香。”
谢了,我心领了。这句话他当然不敢说出来让她听到。“雪儿,你表哥难道没有告诉你要离我远点吗?”
“他说了啊!还一再提醒我你是危险人物,要我跟你保持距离以测安全呢!”
“那你还说要爱我?”对于齐雪儿明知故犯的“劣根性”他实在是没辙。
“当然,为什么不可以爱你?”齐雪儿真搞不懂,美女自动投怀送抱,他怎么还推三阻四的。
“你表哥不是说了吗?我是『危险人物!』”
“我才不信呢!他讲的话要是能当真,那世界早就大同了。”
“你应该听话的,我真的不是什么正人君子。”马克翔慎重其事地说。
“别唬我了,我齐雪儿可不是吓大的,和你住了这么久,你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了解吗?”
马克翔真的要举白旗了,他现在才知道,原来女人固执起来真是不可理喻。他最近也不过是清心寡欲了点,就被人以为吃长斋了,这误会可大了,既然好言相劝没效,那就以实际动作来证明他所言不假吧!
没有任何预告,他迅速而熟练地将她拥入怀中,低头就是一个结结实实的吻。虽然有一阵子没吻过女人了,但是他对他自己的接吻技术还是很有自信,毕竟有些东西是一辈子都不会忘的。不信的话,看看齐雪儿的反应就知道了,那岂是头晕目眩、天旋地转可以形容的了。
对齐雪儿而言,这一吻就如同投了一百颗原子弹在广岛一样,不止威力无比,而且还体无完肤呢!她陶醉得连什么时候结束这一吻的都不知道咧。
“再来一个。”齐雪儿迷恋地说,虽然他的胡子有点扎人,但是她还真舍不得离开他富挑逗性的唇。
“雪儿!”马克翔要呻吟了,他早该明白齐雪儿不是一般女人,当然不会如他预料地给他一巴掌。
“你害羞吗?没关系,那换我吻你好了,礼尚往来嘛!”齐雪儿大方得很,说着说着双手就自动搭上他的肩头,嘴巴就自动嘟上去。
马克翔不得不按住她的脸,拒绝她自动献上的香吻。“听我说,我真的很感谢你的一片心意,但是我真的不能接受。”
“为什么?”齐雪儿不明白,她真的这么讨人厌吗?
“这个嘛……”马克翔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回答。
“我不管,你说不出原因就不能拒绝我,而且你吻了我就要对我负责到底。”齐雪儿霸道地说。
天哪!他是招谁惹谁了?“雪儿,听我说,现在是廿世纪,没有人会因为一个吻而斤斤计较,非君莫嫁的。”
“那是别人,我可不同。我的初吻只能给我未来的老公,既然你吻了我,就得认命。”她可不再给他任何借口,要知道,幸福是要靠自己争取的。
唉!这下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谁教他没想清楚就吻了她,想他一世英名就这样毁在她的手上了;早知如此,当初真不该答应让她住下来,这下可好了,自掘坟墓怨不得人,苏伟同呀!苏伟同,这次真的被他害死了。
马克翔又失眠了,这是长久以来他首次为了恶梦以外的原因失眠,究竟是谁这么不可思议,竟然比恶梦还可怕?除了鼎鼎大名的齐雪儿小姐也不作第二人想了。
躺在床上瞪着天花板,他烦恼地把他那一头乱发扯得更乱。说实话,他并不讨厌齐雪儿,虽然她如此“鸭霸”;再说句良心话,他其实是满喜欢她的,因为她的活泼、真诚和不拘小节的个性。当然,她长得也是满可爱的,雪白的皮肤,健康红润的双颊,永远都是有朝气、有活力的样子。和她在一起时,真的想不到哀伤的事,因为齐雪儿的身边总是有数不完的惊奇趣事发生,甚或她本身就是一部笑话制造机了。
虽然如此,但他仍可以百分之百地确定自己不会爱上齐雪儿,因为他对她根本没有来电的感觉嘛!他已经不是那种情窦初开的年纪了,什么是爱、什么是喜欢他可以分得很清楚;再说他喜欢的是那种可以受他掌握的女人,简单的说就是没有主见的女人,所以齐雪儿根本不可能嘛!
但是这世上的人有一半是男人,为什么唯独是他偏偏被她盯上呢?他自认现在的他不是英俊潇洒的白马王子,这几年来他完全不注意自己的仪容,偶尔照几次镜子也觉得眼前这副尊容实在是倒尽胃口,真搞不懂齐雪儿是看上他哪一点,不由分说地就赖上他,不知道这该叫飞来横祸还是艳福?
他就这样胡思乱想的,挨到天亮前好不容易才迷迷糊糊地睡了两,三个小时,醒来后他垂头丧气地走进浴室准备刷牙洗脸。当他刷好牙要洗脸时,他才惊觉他的脸有异状,怎么摸起来怪怪的?他赶紧找来镜子,这一瞧可不得了,怎么他飘飘然的秀发和美胡全走样了?此刻它们正七零八落地挂在头上与脸上,就像狗啃过似的,说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我的胡子……我的头发……”马克翔心疼地捧着自己的脸,怎么一夜之间面目全非?
不用猜他也知道这是谁干的好事;他只是想不透,他整夜睡不好,但齐雪儿怎么就这么神,算准时间来暗算他?
齐雪儿当然没有那么神,她只是睡到半夜作了一个恶梦,梦见她嫁给了一只猩猩当新娘,吓得从床上跌到床下。她愈想愈不对,所以马上拿把剪刀溜进马克翔房里,不由分说地替他重新造型,因为她知道他是死也不肯剪的。
所以第二天一早,她看见马克翔那颗她精心打造的头时一点也不意外,反而开心地哈哈大笑。
“你还敢笑?也不想想是谁害的,”马克翔没好气地把早餐重重放到桌上。
“本小姐第-次动刀,没想到成果这么突出,实在该拍张照留作纪念。”齐雪儿-脸乐不可支,根本毫无悔过之心。
“别得寸进尺了,你这样乱剪一通叫我怎么出去见人?”他的声音里不无埋怨,他是不修边幅没错,但这样能看吗?
“好嘛!大不了我陪你去剪个又帅又酷的发型好了。”这才是她真正的目的,她就不相信他真能再顶着这颗菜头过日子。
“算了,干脆全理光算了,省得哪天又被你暗算。”马克翔赌气地说。
“那怎么行?别人会奇怪我怎么交了个和尚男友,那我多没面子呀!”
“原来你也知道什么叫没脸见人,那你还把我的头剪成这样。”马克翔指着自己的头,他真的生气了。
“对不起嘛!人家只是想你已经长得够善良了,还把自己搞得像史前动物,所以才好心帮你面对自我,重建信心,你不领情还要怪我。”齐雪儿说得不胜委屈,好象她牺牲多大似的。
“知道了,你大小姐悲天悯人,普度众生,是我不对,狗咬吕洞宾行了吗?”
“你有这种自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