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二少V.S妙管家-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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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他很干脆地耸耸肩。
“爱是付出,我从没有想过强求他如我爱他般爱我,只要有他在我身边,能让我静静地守护他一辈子、爱他一辈子、怜他一辈子、宠他一辈子,就足够。”他绝不会让自行再成为流浪天涯的独行客。
“再说,自行说允我喜欢他,以一个男人的身分……这承诺还不够吗?”再要更多,就太贪心了!
“那自行的来历呢?自行的过去呢?你不好奇?”爱并不等于盲目吧!
“哈哈……”聂箸文一笑,笑得爽朗,“大哥,你也爱阿涛,可你也从不在意她的来历、她的身世啊!
同样,自行的来历、过去我是一无所知,可我爱的是现在的自行、会笑会哭的自行,他的过去我没有参与过,他的现在、未来我却可以陪他一起走,我好奇那些做什么?“
聂修炜赞叹地一拍亲弟的肩膀,佩服之色挂在窃笑不已的俊脸上,显得甚是滑稽。
“大哥,你们是不是瞒了我什么?!”瞧那奇怪的神色,他心生警觉。
“瞒你?呵呵……你的眼那么利,我们能瞒得了什么?”他们才没有瞒,只是不想说而已。
“真的?”看那神色,便知大哥在说谎。
“真的。啊……忘了问你,你跟你的自行现在怎么样了?忙了半年,也该休闲几日了吧?”他真想把自行抢到自己的玉器坊中,有这么一位身怀经营之才的帮手,任谁都会轻松许多。
“总算熬出头啦!布庄一切已经安置好,从明天……不,从等一下开始,我就要全心全力黏着他了!”嘿嘿……想一想便觉开心得想飞!
“就这样?”
“当然!”他的要求仅此而已。
“不想吃了她?”何时小弟也懂得优柔寡断了?他不由得忆起当初箸文死命鼓吹他快刀斩乱麻,先吃掉阿涛再谈其它的情景。
“吃——”他差一点被急遽分泌的口水给呛死,“怎么不想?但自行怕是一时半刻不能接受。”他自嘲一笑,多少个夜晚他想拥着自行入眠,想得心都痛了,可他不敢呀!
“所以?”聂修炜再挑眉。
“等啦!”等自行愿意交给他的那一天。
“小弟,套一句九年前你对我说的话——枝节横着生得多哩!若不想情路坎坷,那就吃掉她!或许……你会有意外的惊喜也说不定。”
“哦?”怀疑地看着不同于往日沉稳儒雅形象的老大,聂箸文不太相信他的……热心。
“相信我。”再拍一拍小弟,聂修炜转身离开。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深夜。
“自行……”
“干什么呀?”
“想你了……啊?”
“啊……啊……”
自行怎……怎……
第六章
呵呵……
呵呵呵……
“拜托!求你不要再傻笑下去了!”聂修炜受不了地随手丢过一本帐册,努力想堵住聂箸文那恐怖至极的贱笑。
有必要这么发傻吗?
不就是终于美梦成真吃了伍自行?
不就是终于揭穿了伍自行的真面目?
不要再笑了……
“呵呵……大哥,我好开心!”
将盖在头上的帐册扯到一边,聂箸文漾着大大的笑容。
“老天爷真是太眷顾我了!不然,祂怎么会突然将自行变成女儿身?呵呵……我太幸运了!”
他的自行,竟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女孩子!
天哪,他几要跪地不起,长拜老天了。
“你被自行骗了这么久,还这么高兴?”聂修炜简直太佩服弟弟的涵养了!
“我不应该高兴吗?”聂箸文笑咪咪地耸一耸肩。
“我爱自行,所以不在乎她的男儿身,同样,自然会包容她的一切。可她竟是女儿身耶!她是瞒了我许久,瞒得我好苦,我当然会有一点点不悦,可,她一定有她不得已的苦衷,我干嘛要生气?”
老天!聂修伟无力地支颔一叹。
“再说,自行是女儿身,我就可以正大光明地抱她、亲她,多好?”呵呵……
看着他那副傻样,聂修炜摇了摇头。
“不过,大哥……”他面容一整,有些气愤,“关于自行是女儿身这件事……你和阿涛知道很久了吧?”
哼哼!敢瞒他?!这笔帐有得算了!
“也不算太久,在你复明之前,我们才刚知晓罢了。”一边翻看过往帐目,聂修炜叹息着露出笑容,没注意到亲弟的狰狞面目,“这还得感谢阿涛,若不是她,我还看不出来呢!”
“感谢阿涛?”哼哼!他一定会好好“谢谢”她!“大哥,阿涛不说也就罢了!可你……你是我亲大哥吧?每日瞧着你兄弟辛苦忍耐,很开心吗?”
他为了不让自行受到伤害,每日每夜忍受欲火煎熬,大哥难道没看到吗?
“当然……没有!”偶一抬头,聂修炜才惊觉风云变色,连忙丢开帐册,躲到一旁,不想同蛮劲上来的亲弟恶战一场。
箸文虽小他一岁,武艺却与他在伯仲之间,何况生气发疯的人力气是很大的,他还是少惹为妙!
“没有?”猛跃过去,他恨恨一记铁拳击向大哥的腹部,“还骗我?若没有,笑得这么贱干什么?”
“喂!”急速向后一撤,抬手阻挡来势凶猛的拳头,聂修炜有些头皮发麻。箸文这次好象真的发火了!
“喂什么喂?喂你一拳!”左掌被挡,右拳随即跟上,右拳被拦,索性一记连环腿过去。
“停——”边喊边出招挡住来势,“我可是你亲大哥耶!你干什么呀?”
“现在记起你是我亲大哥啦?哼哼!就是因为你是我的亲大哥,我才想揍你!”
聂箸文像吃了狂药一般,一拳又一拳地痛击过去,颇有不揍到他绝不罢休的架式。
“停——”慌张而气愤的女音蓦地插进激烈的缠斗中,“都什么时候了,你们两个大男人还有兴致打闹?有人上门指名道姓要找自行啦!”
“什么?!”
四只拳头一下子僵在半空中。
“有一个男人凶巴巴地死赖在聂府门前不走,指名道姓非要见自行一面!管事拦不住,自行已经赶到大厅见他去了!”阿涛冲着两只暴龙大吼一声,“那个男人自称是自行以前的挚交好友!”
话没说完,便见一道影子闪过身前,如狂风般呼啸而去。
“咱们也去看看。”伸手抱起小妻子,聂修炜飞也似的奔向大厅。
许久以来,自行从没讲起自己的过往,更从不谈起亲朋好友。这突然冒出的男人,是谁?
他……真是伍自行的挚交好友吗?
聂箸文飞也似的急奔,一颗心乱成一团。
那上门的男人是谁?自行可真认识他?他与自行是何关系?
遥望聂府大厅,耳尖地听见里面传出低低的笑语,聂箸文一呆。
“自行……”急煞住前奔的步子,他在厅门外轻唤一声,才慢慢步了进去。
偌大的内厅里,右首的大椅上,一个男子正倾身而坐,与正位上的自行微笑交谈着,一副与她很是熟识的样子,斯文的脸庞上隐含压抑不住的狂喜。
“齐彦兄,让自行为你引见。”面容平淡的伍自行站起身来,右手轻轻一扬,“这位便是名满天下的京城聂府二少,聂箸文。”
“啊!久仰久仰,”座上的年轻男子连忙站起,笑着向聂箸文躬身一礼,“在下韩齐彦,大理人士,冒昧登门,还望聂二少见谅。”
“原来是云南大理韩氏药堂的少主,箸文也久仰大名。”踱到心爱女子的身旁站定,聂箸文抱拳一笑,“请坐,不必拘礼。”
他俯首细看自行一眼,她依旧平平淡淡,待人疏而有礼,好似……好似初进聂府之时。
心,微微安下,笑着坐于自行身侧的椅上。
“韩少主这次来京,是为了生意上的事吧?”他笑着问。
大理韩氏药堂威震一方,所产药材几占中原四成,也是威名赫赫的一方霸主。他为何认得自行?
“呃……非也。”微一愣,眼望伍自行,韩齐彦摇摇头,“齐彦这次入京,乃专为十……呃……专为自行贤弟而来。”
“哦?”聂箸文一挑眉。
“齐彦已五年不曾见过自行贤弟,心里甚是挂念,故特来此打扰。”
“齐彦兄如此牵挂,自行真是不敢当。”伍自行微微一笑。
“自行贤弟,齐彦能否与你私下一谈?”他热切的眼中含着希冀。
“齐彦兄,此处没有外人,有话直说便好。”伍自行淡淡地将视线移往厅外繁花,还是微笑。
“这……”为难地望一眼一旁的聂二少,韩齐彦再看一眼一脸平淡的伍自行,不由得心中一阵黯然。
“我……我找得你好苦!”满腔的思念一下子爆发出来,韩齐彦再也顾不得是否有他人在场,紧紧盯住一直记挂在心的面庞。
“那年我去苏州寻你,可他们说你已因恶疾过世了,那时我好伤心,不顾一切地想见你遗容一面,可他们却连你的埋骨之处也不告诉我。
我发疯似的在苏州城里外到处寻找,只盼能找到你葬身之处,可我找了七天,什么也没有找到,便大醉一场,昏睡中,被我的侍从们载回了大理。“
忆起那时的伤心欲绝,韩齐彦苦苦一笑。
“于是,我便在大理最美的地方为你筑了一座衣冠冢,将你赠我的那件苏绣埋在里面,时常去看看你、陪陪你,只盼能……能再梦你一回。
可我即使睡在那衣冠冢坟房,却从没梦到过你。于是我就想,是不是他们骗了我,其实你并没死,只是不想再见我了?“
眨一眨泛热的眼眸,韩齐彦直直注视着垂头不语的伍自行。
“我不死心,便又去了江南,暗访你的蛛丝马迹,虽依旧失望而归,却意外地在南京聂府布庄买衣时,听卖衣小厮偶尔闲谈,提起了一位伍先生,说伍先生身怀大才却不显不露,整日埋首帐册,沉默寡言。
我一惊,总怀疑那是你,于是费尽心思套他们详述了你的相貌,这才真的确定你没死!“
他双手激动地一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