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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生存之罪孽-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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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听到话筒那边还在沉默,她的心一点点地往下坠,“水莲,你自己当心点,我这几天很忙,过两天我会跟你联络。”他冰冷而断然的声音。

“枫林——”路水莲怔住了,她不敢相信这就是她一直爱着的人嘴里说出的话,她不敢相信这就是那个在她光滑水嫩身子上日的快活时嘴里喊着爱她的人说的话,她把自己无限打开,全身什么地方都为他打开,他想摸哪就摸哪,想日哪就日哪,只要能放的下他小二哥的地方她都允许他放进去配合他日,还唯恐他日的不快活、可他现在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她手中的话筒掉在桌上,她的心哆嗦得像那狂风骤雨中跌跌撞撞飞来扑去的小鸟,心没了, 眼睛撞瞎了,掉在泥泞中挣扎。

她痛心疾首地流着泪走在路上,路人看她一身血迹,都惊奇地看着她,她旁若无人地在街头走着,真想一头撞死在车前。可是,她不甘心就这样便宜了华俊辉,她要告他,她要让他坐牢,这个恶棍!可是时枫林太让她失望了,她原以为他会像他平时在她身上日着一下下用力的在水帘洞里动作着时说的那样,“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你的,你哥虽然没有什么本事,可是保护个把女人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昨晚,她还想象时枫林听了这个消息就急火流星地赶过来看她,安慰她,她则会海天海地扑进他怀里痛痛快快地哭一场。可是,她做梦也没想到时枫林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表现得这样怯懦,他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懦夫!可是她,路水莲就是天底下最大的傻瓜,她为什么这样不幸呢?她爱过的两个男人,一个是忧郁和疯狂,一个是虚伪和怯懦,前者让她窒息,后者让她心寒。这天底下的男人怎么都是这样的。只是想日你,却不愿为日付出一点儿代价!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她只觉得胸口像遭了重锤般剧烈地刺痛起来。

到了派出所,她看见一群人坐在桌上闲聊,她走过去。“你有什么事?”一个高个子警察转过头打量她。她机械地把昨晚的事重复了一遍。

“你跟他是恋爱关系,受了点伤,这算不了啥,这种事太多了,我们管不了。” 路水莲一听这话就气愤。“公民有报案的自由,你也有立案的职责,我请求你能据实把这件事记录在案!”

那高个子民警看看她,“你是哪个单位的?”“

“我是报社的记者。…”

“哦,原来是报社的记者,好,不敢得罪,我这就给你写下来。”她看着那高个子民警很不情愿地做了笔录,才松口气说了声谢谢。“请问做法医鉴定是到哪儿?”她走到门口问那面善的老大爷。“到A市中级人民法院,那有个法医鉴定科。不远,前面城南路口往右拐,走500米就到。”

路水莲走到法医鉴定科,一个年轻人听了她的来意后,“对不起,我们要介绍信,你是个有工作单位的人,请你去开一个介绍信来吧——”

“不要不行么?像我这样的聘用人员,我不想让单位上知道我受伤了,我不想丢掉工作。”她央求道。“不行,这是我们的制度,我不能违反规定。”

路水莲只好出来打了一个电话给同事徐小萌,要她帮她向单位上开一个向A市中级人民法院法医鉴定科申请要求为该报职工路水莲做法医鉴定的介绍信。

中午路水莲吃了饭躺在床上休息,华俊辉坐在板凳上打盹,忽然门开了,丁总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地走进来了。

“丁总——”路水莲小心地喊道。

“你怎么弄成这样?”丁总责备中带着同情。

路水莲不说话,只默默地流泪,她不想让同事和领导们知道她的私生活一团糟。她不想让他们知道她同时有几个男人在日她,她挨了这顿打,根本原因就是华俊辉日不到她了,而又妒忌时枫林能轻而易举的就日到她。她尴尬而委屈地低着头,“我对不起丁总和大家对我的关心和爱护——”

“是对不起你自己——能把全部的经过告诉我们吗?”

“他昨晚写了一个详细的东西——”她从枕头下摸摸索索的拿出三张信纸来。

第一百九十二章 成熟的冒水儿

192。成熟的冒水儿

华俊辉看他写的东西现在拿在丁总手上,心里不免有些紧张,他开始懊恼不该一时心软留下那文字的依据,真该死!

“华俊辉,你是个男子汉,怎么这样欺负一个女人,她还不够可怜吗?一个单身女人,白天下了班给你做饭,到夜里陪你睡觉,什么都交给你了,让你白用白睡。。可你也太不像话了,你看!你把她弄成什么样子了?”丁总收起信纸,声色俱厉地看着华俊辉。又拿着信纸转而递给黄雷,“收好——”

“我不是故意的——”华俊辉触到丁总那一束犀利的目光,心自有几分怯了,不安地辩解道,眼巴巴地看着那要命的字据被身材高大的黄雷收进了贴身的黑皮包里。

“你不是故意的?可是你下手这样狠,竟然把她的鼻子打塌了——!她能不能恢复还是个问题,如果不能恢复,那她就破相了!”

“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您虽然是她的领导,可也轮不到您这样说我——您只能管她的工作,难道连我们的,我每天怎么睡她怎么日她您也要管?”华俊辉看她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也不示弱地顶撞道。

“好,没想到你这小伙子打了人还这么嚣张,我是管不了你的私事,关不了你怎么睡她怎么日,但是我跟你说,如果你是故意毁容,可以判你七年以下徒刑——”

华俊辉一听判刑,吓了一跳,不敢再顶,心想,还是表现的老实点儿吧。于是只低头抬起肘握着拳头,拳头外倒是可以清晰地看到破裂的伤痕。

这一周必须给伤口消炎,极少打过针的路水莲这回让护士过足了瘾,她闭着眼流着泪胡乱哼着歌,想放松心情,但是好好的牙齿还是被咬得酸酸的不能咬硬东西。

一周过后,医生给她拆了线,她不顾一切地跑回宿舍照镜子:天啦,原来好好的鼻子塌下去了,还有一道两厘米长的伤疤红红的像蚯蚓般赫然横在她惨白的脸上!这是我吗?丑陋而凄凉!像一个刚从苦牢里出来的囚犯。一个女人失去了漂亮的容颜,那就失去了吸引男人眼球的资本,失去了男人想日你的最重要的根本。对于路水莲这样一个单身女人来说,没有男人日,第一,从生理上她不能忍受,她正是成熟的冒水的年纪,身子sao劲儿正大,浪jing儿正足。没男人日了,水帘洞的痒痒怎么解呢?第二,她丧失了在男人面前的优越性,对男人没有了吸引力,以后谁还肯为她献殷勤,从而在生活上帮助她呢。例如,时枫林这样的男人,就是贪恋她的美貌贪恋她的身子贪恋她的水帘洞,想日她,想玩她的身子,才肯为她的侄子解决工作。如果她不漂亮了,他还能那样殷勤的在她面前像一只狗一样吗。只有肉骨头够才垂涎,一根光骨头狗是不屑一顾的。同样,女人只有漂亮了男人才想日你,才能给你献殷勤换来你允许他日你的身子。一个丑女人,男人是没有日的兴趣的哩。

下午,华俊辉来看路水莲,她泣不成声地指着他说:“你毁了我,我一辈子也不会原谅你的——”

“水莲,医生说可以矫正的。”他讷讷地看着她小心地说。

“我害怕,我怕痛,我怕从此变得这样丑陋——你真是太可恨了——”

“如果你怕疼,不做也可以,只要你愿意,你还是我的女人——我还是让你和我睡,我日你,我不嫌弃。”

“你做梦!你以为你把我毁得这个样子你就可以在我面前得意洋洋了么?你以为我变丑了就只能像哈巴狗般向你乞怜么?!我就是死也不会跟你这个恶棍在一起!我就是一辈子像个尼姑样的没人日,我也不会再给你日。”

下午华俊辉陪她到市一医院做鼻部矫正手术,因为他承诺为她支付医药费,她不得不让他整日跟着她。躺在手术台上,年轻的外科医生对她说:“姑娘,因为是用两根细铁棍强制性地把鼻骨往上推,手术时会有血流人口内,你千万不能大口吐出来,而要一口口慢慢抿出来;还有只能局部麻醉,痛时千万不能动一下,否则效果不好,时间也会更长。”她微弱地应了一声。脑海中努力想起关云长刮骨疗伤时谈笑风生的光辉模样,死死地把手反背着抓着床板——

痛啊,痛啊,五脏六腑仿佛被切割开来,头也被粉碎——彻骨的剧痛中她唱起心底那首熟悉的歌,那是“呼吸”乐队主唱蔚华那凄凉而刚强的颤音:因为命运曾经告诉你等待,因为孤独夜里,你仍拥有你自己,没有理由伤心,别为过去伤心,因为你的梦里,还有光明的消息——越过黎明的静寂.总有阳光在等你,只是生活已经教会你忍耐,只是在人群里,你已忘掉你自己,从此只有微笑——

歌声未止的时候她听到医生轻轻的一声:“头仰起,你可以起来了。”她下了床,塞满了纱布的鼻子还在隐隐地流血,她只有将头再仰起,再仰起。华俊辉扶她回到报社的宿舍,她躺在床上不能言语,虚脱得像一具卸去骨架的木乃伊,只有每一根纤维都在溢出痛感。她不能说话,打手势对华俊辉说拿纸笔来,华俊辉明白她的意思,她侧着身子用力地在纸上写着:“华俊辉,你的心真狠真狠,我恨你,恨你!恨你!永远恨你!”她用尽最后一点力量写满了整张纸。华俊辉接过纸,呆呆在看着,也在纸上写道:“水莲,对不起,我让你受苦了,我的心里永远内疚。但愿若干年后,我们再见面时,能够一笑泯恩仇。毕竟我们有过美好的过去,我们还日出过孩子哩。”

路水莲再看他递过来的纸时,心里越发地痛将起来。她颤抖的手在纸上写道:你走吧,我暂时不想看到你。华俊辉走了。门轻轻地带上了,噩梦在贪婪地靠近。

由于丁总从中协调,华俊辉弄来五千块钱,算是赔偿,而路水莲从此与华俊辉断绝关系,不得再找麻烦。这事就这样结了,双方在这份非正式的协议书上签了字。

路水莲接过钱,默默无言地送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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