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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做我的女朋友,好吗-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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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这两个凶狠的家伙不是已经毕业了吗?还来凑什么热闹!
  “你们来啦。”邱泽温和地笑。
  “是啊,泽,听说你要来蓝山,所以就一起来看看。”眼镜蛇贴近邱泽身边,警惕地望着周围的女生,低声说,“这群臭丫头,恨不得剥了你的皮做成标本摆在家中欣赏,以前对邱程大哥是这样,见到了你那还了得。”
  嗯,有道理,我点点头。这些恐龙美眉们遇上了亲和力无限的邱泽,哪一个不是蠢蠢欲动,竭尽所能试图留下一个“深刻”的印象。
  也好,有眼镜蛇和黑金刚护航,场面才不会失控,也省得我大失形象地吆喝到声嘶力竭。
  “两位前辈,你们好,!,我是卓思,请多多指教。”
  眼镜蛇的三角眼冷冷地瞪过来,T-T,我的双脚发软声音颤抖——太不争气了!
  “我们上去吧。”邱泽轻轻地说。
  真奇怪,眼镜蛇和黑金刚似乎对温柔的邱泽蛮尊敬的,他们在前面开道,人流迅速地分开,众女的眼神里有无尽的遗憾,却没有一个敢飞蛾扑火。
  很快地,到了教室,邱泽拿到了手机。
  T-T,怎么办呢,邱泽如果就这样离开,那我的下场一定很悲惨,T-T,迟钝的我也能接收到来自空气中的不明杀气,见面会当然不能这样草草收场,为了我可爱的生命不得不冒险,T-T。“邱泽前辈,可不可以……”
  “什么?”黑金刚打断了我的话,硬邦邦地开口了。
  “可不可以……”
  “什么?”眼镜蛇舌尖仿佛正滴下毒液,阴森森地望我一眼。
  T-T,T-T,我怎么快要哭出来了?
  “卓思,不要哭。^_^”
  邱泽突然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麻花辫,一下,两下,三下——温暖地熨帖心灵的一种奇怪感觉油然而开,一刹那间,我仿佛在冬日照耀下一样暖洋洋的——*_*,邱泽的手好温暖啊,像记忆中妈妈的怀抱一样——“喂,你想干吗。”
  T-T,黑金刚的破锣嗓子敲碎了我绮丽的梦境,回过神来的我唯唯诺诺地把收门票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邱泽,反正坦白从宽吗?
  “对不起。”我珠泪欲滴,楚楚可怜地说。
  眼镜蛇重重地哼了一声。
  黑金刚的拳头似乎提了起来。
  T-T,从小到大,我掌握了两个重要的人生准则,一个是犯了错误要勇于承认,另一个是寻求帮忙时扮弱者博取保护,这百试不爽的法宝失灵了吗?
  T-T,T-T,泪腺并不发达的我在关键时候居然挤不出几滴绵羊的眼泪,真可恨啊——这时候的我真羡慕那些多愁善感眼睛总是水汪汪的林黛玉们。
  “卓思(邱泽在生气吗),”邱泽轻轻地笑,“不就是和大家说说话吗,有什么为难的。”!,!,万岁!
  善解人意的邱泽——这一次,我的眼睛如愿以偿地出现了晶莹的泪花,!,感动的眼泪。
  “邱泽前辈,请问你喜欢黑色吗?”某女发问。
  “邱泽前辈,你理想中的爱人是哪一种类型的?”
  ……
  “邱泽前辈,再过十二天是我的生日,我能邀请你吗?”
  ……
  对每一个问题,邱泽都以绝对的毅力和耐心保持招牌式的微笑,不敷衍了事,不马虎应付——如果不是黑金刚和眼镜蛇在一旁虎视眈眈,众女恐怕会一哄而上,贪婪地吞噬温柔的邱泽!
  呼!我又打了长长的一个哈欠,第一百零一次伸伸懒腰,转过头迎上黑金刚狠狠的目光,T-T,立刻觉得一股寒流如藤蔓从脚底爬升至心脏——花痴们的行为都太古怪太无聊了,像是某女居然羞答答地请求邱泽给他一个吻,某女则要邱泽把衬衫送给她、某女则关心邱泽一天睡多少小时,诸如此类的令人直想打瞌睡。可怜的邱泽,当一个优质偶像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真佩服他,无论从哪一个角度望过去,他的姿势动作都保持得那么的完美,换作是我,肯定累毙了。
  终于,暮色降临,一个小时的见面会在依依不舍的送别声中结束。
  小米凑上来,可怜兮兮地问:“不能再延长时间吗,我们可以再加双倍费用。”
  T-T,再加十倍也不行啊,我扫了一眼面色阴沉的黑金刚可怕的眼镜蛇,遗憾地摇摇头。
  六点三十分,在三叉梧桐树下,千恩万谢地跟邱泽道“再见”,被眼镜蛇这个混蛋恶意地喷了一身机车尾气的我,手攥着厚厚的一叠钞票,雀跃得直想飞起来。
  爸爸,今夜想吃什么?
  呵呵,一想到爸爸的馋样子,就忍不住要微笑。
  七拐十八弯,美西路尾,一排排老式平房映出一盏盏柔和的灯光。
  第十四间,屋前有一株贴着市政一级保护植物的清朝老槐树,就是我可爱的家。
  从菜市场提着一袋一袋食物的我跨进院子,呵呵,爸爸应该在回家的路上了吧,我可要给他一个惊喜。
  手脚麻利地做了爸爸最爱吃的姜油烧鲈鱼,配上肉丝炒青椒,排骨枸杞汤,凉拌豆腐片,花花绿绿的一桌菜,色香味俱全,!,厉害哦!
  可是,爸爸怎么还不回来呢?每个星期五爸爸不用排夜班,所以星期五放学后就是我的自由时间了,而爸爸也总是准时在七点钟拉开院子的铁门——“铃、铃……”
  “喂?”我提起电话机,听到了爸爸的同事兼棋友陈叔叔的声音,我知道,“爸爸又打扰叔叔了,是不是棋瘾来了,赖着不走?”
  “卓思——”?-?,奇怪,陈叔叔欲言又止。
  “叔叔,跟我爸说别担心,我今天心情好得很,不会怪他迟归的,!”
  “卓思,你听我说,”陈叔叔的语气沉重,“你爸爸在修德站出了车祸。”
  T-T,我的手几乎握不住话筒。
  “卓思,卓思,你还在听吗?”
  耳畔传来陈叔叔焦急的呼喊,T-T,深呼吸,我茫然地点头,艰难地开口,“我爸,他怎么样了。”“我也刚听说,具体情况怎样也不知道。”
  “那现在爸爸在哪里。”
  “吉贝医院。”
  T-T,T-T,自从六岁时候妈妈离开了这个美丽的世界,就和爸爸相依为命的我,对爸爸有一种近乎狂热的依赖——爸爸伤得怎样,不严重吧,T-T——我的一颗心几乎要跳出喉咙来,手脚发软毫无力气。
  坐上出租车,望着窗外的夜空,我的眼泪哗啦啦地往下掉。
  “能再开快一些吗,大叔。”
  司机大哥为难地看我一眼,“市区道路是有限速的,而且车开得太快了很危险的,下午经过修德站时,就见到一辆红色保时捷开得像飞箭一般‘嗖’地冲向刚刚驶动的公共汽车,结果公共汽车司机为了躲开保时捷,撞到了街边的花坛。”
  “大叔,哇。”我大声地哭起来。
  “怎么啦?”好心的大叔手忙脚乱地说,“不要哭了,我开快一些就是了。”
  在我哽咽声中,吉贝医院到了。
  “小妹妹,你快些进去吧。”
  T-T,爸爸是在二楼吗?我一鼓作气跑上二楼,急症室的大门恰好推开,一群人紧张地推着救护车过来,T-T,血迹斑斑的白色床单显得尤其扎眼,远远的,我看见了露在床单外的一截手臂,T-T,那不正是公共汽车司机制服的蓝色标志吗?一瞬间,只觉得天旋地转,心胆俱裂。
  “爸爸,T-T,T-T。”我冲了上去,抱住了血床单。
  “你是谁啊?”一个穿着黑夹克的中年男人问我。
  T-T,T-T,T-T,爸爸是不是伤得很严重啊——听到我撕心裂肺的哭声却一动也不动——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我的大脑一片混沌。
  “喂,小妹妹,”中年男人又开口了,“你是谁啊?”
  “爸爸……”我不理会他,只顾着痛哭。
  “你大概认错人了。”中年男人把我从救护车旁拉开,“看看,这是我的妻子,她难产呢,怎么会是你的爸爸?”
  *_*,我擦干眼泪,竭力让视线清楚一些,0_0,映入眼帘的果然是一个头发蓬乱的妇女,接着就看见那蓝色衣服原来是医院的病服。
  “哇哇哇……”
  突然,妇女一阵高分贝厉叫,一个护士高兴地喊了起来:“生了生了,是个男孩——”
  *_*,中年男人欣喜若狂地扑到救护车旁,抱着一个大胖小子傻笑。
  医生低声说:“快些准备输血。”
  一阵忙乱过后,救护车推进了急症室。
  我在门前呆呆地不知站了多久,忽然听到“嗤”的笑声,转过头,看见在绿色长椅上斜倚着一个挑染着黄色头发的男生,眼神邪气,五官俊美,正对着我发出不屑的嘲笑,好像我刚才上演了一场笑话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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