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海义影-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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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本松一笑道:“钟兄有所不知,早在日前的夜里我早与其余六派代表交谈过,虽然谁都想坐着盟主之位,但是就一位盟主可选,所以我与六派决定,我五岳剑派一年一度的比剑大会,想来诸位大都知晓,阳某也不详细解释,我与六派掌门所决定的是,上台者自报姓名,倘若我七大门派所不认识者不许参赛,毕竟大多高手在江湖上的名声,七派大多知晓,只有默默无名之辈不知,故而,此会谁意欲盟主者,定要是为高手,这是其一,必须身世清白,江湖无名者不许参赛,诸位觉得此方法如何?”
钟笑仙道:“这样自然好的很,咱们凭本事争夺,即公平也实际,倘若有谁不服也可上台。”其余六派正如阳本松所言,早已商议,此时听闻也不动态,只有那些江湖豪士在下方议论纷纷,但也不过是片刻便停息了喧哗。
第十七章 剑会(5)
秦莫云对钟笑仙道:“阳盟主所言不错,此会我七大门派又有定义,不可随意更改,钟二当家还是莫要为难了我们。”
钟笑仙笑了笑,道:“不管怎的,能当上盟主,只要不是嵩山,我钟笑仙待命便了,绝不反悔。”
阳本松瞧见此人心志坚定,再劝解也无果,只好在台上大声说道:“刚才诸位也听闻了,不知还有哪位愿意上台一试,阳某人在此台上奉陪到底。”
说话间,阳本松已将长剑刺入台面上,这一剑刺下,就连地面都震裂一道长长细缝,所见之人均是大吃一惊,明白之人均知阳本松在以剑示威,不知者,反而觉的阳本松此人深明大义,大有奉陪到底之意,可也有把两者想反之人。
待得一会儿,阳本松瞧得无人上台,刚要拔出剑来时,一道劲力猛袭而来,阳本松急忙侧身闪避,大惊下,心知大意,谨慎下双目一扫,其余六派与江湖豪杰之人也面面相觑而去,却见一个左手拿壶、右手拿剪之人正大摆上台,此人正是江湖人称‘三绝老怪’的乔不许。
阳本松见这人上到台来,阳本松道:“足下何人,赐教大名。”
乔不许道:“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劳名祖,现下可知我名了。”阳本松自语道:“老祖?”
他自语一句却格外别扭,却见得那乔不许‘嗯’了一声,心知自己上当,却又听那乔不许一声‘嗯’后,说道:“祖孙真孝顺,老祖非常开心,要不要赏你颗糖吃吃。”
阳本松内心一沉,竟被人当着天下人的面戏弄,焉有不怒之理,可阳本松既要成为七派盟主,便要忍气吞声,不然没人认可与他,于是说道:“足下来此便是客,这般戏弄,有意思么?”
乔不许笑道:“戏弄祖孙自然无味,既然祖孙不愿老祖的戏弄,老祖就不戏弄祖孙,祖孙可莫要感谢老祖,老祖可受不起祖孙的感激。”
阳本松已然心有杀机,这人一番话中竟连带数次‘祖孙’‘老祖’之词,明显在天下人面前抽他的脸。
阳本松道:“足下说笑了,既然足下不愿报名,阳某人也不勉强。”
乔不许瞧他颇感无趣,也不戏弄,便道:“好了好了,老祖姓乔名不许,这下你可晓得我?你要是不识得我,我可就真要把你当祖孙。”阳本松道:“原来你就是三绝老怪乔不许。”
乔不许一听这话,登时不喜,不满得说道:“祖孙,你这话说的好不对劲,老祖我好歹也是有些名声,你就这些两句的话,老祖我可大大不喜。”
阳本松道:“那你想要怎样。”乔不许道:“你不能像刚才那样,应该这样说:‘原来您就是大名鼎鼎、脚踏江南两岸边,恶人闻名吓破胆的三绝老……不对,应该是……是绝世高手乔不许乔前辈。’对,就是这句,绝世高手,这听起来才有面子,听到没有,你应该这么说才对嘛,老祖我一高兴,说不好就赏你一壶好酒。”
阳本松道:“你倒好大的口气,这‘绝世高手’四字你可沾不上边。”
乔不许气道:“好你个姓阳的,看老祖我不剪了你个大****。”
说着,大金剪大张下,猛地向阳本松的脖颈剪去,阳本松拔剑格挡,乔不许剪不下阳本松的头,大金剪被阳本松的长剑隔绝,只差半分便会剪到,可力气用尽,却也未进到那半分之差,乔不许也不糊涂,心知自己与他难分胜负,当下只得退招,一招退过,乔不许又起一招,只见得乔不许这招神妙的紧,那大金剪不张下酷似一把大钢刀,乔不许喝道:“接我一招‘双龙合璧斩天山’。”
话落下,阳本松却感觉一道雄厚的劲气扑面而来,阳本松深吸口气下,也不大意,乔不许一招将近,阳本松左手持剑,右手变动下,捏诀驭剑,却见那长剑脱手而出,竟在阳本松天灵处幻化十七把剑来,将阳本松笼罩在内,那十七把长剑似乎挥动着不同的剑法,时慢时快。
与那乔不许突来的一招对过后,乔不许那道劲气似被化解为无,阳本松右手一抬,十七剑合为一把长剑,长剑入手,阳本松以‘千古人龙’‘叠翠浮青’‘玉井天池’三招嵩山剑法相续施展,只逼的乔不许退无可退,方才乔不许出言相讽,逼得他脸面无存,此刻他趁机羞辱一番这乔不许,也算给个教训,那乔不许凌空闪躲,可面对他的是玄妙的嵩山剑法,倘若不是他身法灵巧,恐怕早已死在了剑下,他深知方才有所得罪,但他未曾想到阳本松此人心胸狭窄,心狠手辣,片面之词便把他恼怒成这样。
正在乔不许招架不住间,突然有数个石子袭向台上,将乔不许周身剑气所挡,甚至阳本松也险些中招,倘若并非反应及时,恐怕以那石子的劲道功夫,非死即伤。
乔不许稳身来一瞧,却见得那白发女人推着轮椅出现在了人前,道:“多谢相救!”
又转身瞧向阳本松,刚才出手过招不到十回合,却被阳本松打败,心里尽是不满,但在众目睽睽下,碍于脸面,不由怒道:“好你个祖孙,老祖我光明磊落的和你较量一番,你敢下毒手。”
阳本松道:“乔兄自个功力不到家,能怪谁人。”乔不许颇为不满阳本松的傲慢,说道:“不算不算,刚才你耍诈?”
阳本松摇了摇头,道:“乔兄此话何意,输了就是输了,怎说起阳某人耍诈,刀剑无眼难道乔兄不知么?倘若刚才不是下面那位阁下出手相救,你必非死即伤,在下劝乔兄莫要勉强的好,这样有失信于人,对乔兄在江湖的声誉不妙。”
乔不许心想:“该死的阳本松,竟一出手就是全力,我还想他定会保留几分,未曾想到他出其不意,一出手就是这嵩山派的‘快慢十七路剑法’,看来嵩山派也并非浪得虚名,算老子大意失手,倘若此刻再去出手过招,必定会被天下英雄耻笑。”
转念又想:“阳本松为五岳之首,就算我乔不许败给了嵩山派掌门那也不丢面子,这擂台还是不上也罢。”便道:“老祖我不和你这祖孙一般见识,这盟主之位老祖我本就无意争夺,只是瞧见这台上冷清,故而上来凑个热闹,和祖孙过上两招,倘若不是老祖我未使出全力,非打的你小子屁滚尿流,哭爹喊娘不可。”
说完便转身下台,却听得阳本松有大声说道:“不知还有哪位愿意上台一比,阳某人奉陪到底。”
届时,那白发女人却道:“倘若此刻我那徒弟在此,想打败你阳本松,简直轻而易举。”
阳本松顺声而望,却见得一个一个白发女子坐在轮椅之上,正冷冷目视着他,阳本松道:“足下何人?”
他话音一落,那白发女人并非回答,阳本松又道:“刚才听足下之意,足下的徒弟要和阳某人切磋一番。”
那白发女人道:“确实没错,但可惜他此刻不在,不知去了哪儿。”阳本松道:“不在这里?那不知足下的徒儿可曾上来嵩山?”
白发女人道:“你这狗崽子明知故问,倘若他不来,我来此作甚?”白发女人将自己来此的原因不说,说的也和旁人无二,都是来参会选举的江湖豪士。
阳本松道:“既然上得嵩山,那为何不曾现身一见。”白发女人说道:“我那徒儿,说他是我徒儿,只因我传过许些武功给他,说不是我徒儿,却又因为他是别派弟子,不愿拜我为师,也是个铁铮铮的汉子,只可惜踏错了门。”
阳本松听得颇为模糊,不解下问道:“那既然不是足下弟子,不知此人出身何门何派。”
白发女人瞧了东首处的华山派人群,说道:“此事说来奇怪,一月前的华山变故,让华山派可没少丢弟子,不过说来此人大家或许认识,尤其是华山派,不知道华山派的苏掌门可知一名叫做袁绍峰的小子,他当初在华山变故的那夜被人打下悬崖,倘若不是聆某出手相救,那袁绍峰恐怕早就气绝身亡。”
第十八章 剑会(6)
那东首处的华山派掌门苏剑平不由自主的起身,脸色肃然,说道:“原来峰儿就是阁下所救,说来惭愧,华山派经此一战,元气大伤,当初大战后我听我大弟子苏真所说,峰儿早已被打下悬崖,可那悬崖颇高,足有千百丈高,非常人所能下崖,原本以为峰儿就此战死,却未曾想到被阁下所救,我华山派算是欠下一个人情,阁下倘若有所难事,我华山派尽力而为。”
白发女人突然大笑,道:“苏剑平,少要假惺惺,你这心表不一的伪君子少要糊弄聆某,既然你说欠下我一人情,那我现在告诉你也好,我的要求就是你砍了自己的头,你可愿意,苏剑平。”
苏剑平突然听到此话,不由心惊,心起浓雾,问道:“阁下何出此言,我苏某人自问从未得罪过什么人物,阁下突然说出这番话来,苏某人也头冒迷雾似乎与阁下初次会面,也未结下过血海深仇。”
白发女人道:“你们七大门派都是一丘之貉,仗势欺人,既然你不识得聆某,聆某也不想废话,倘若不是我答应袁绍峰不和你们七大门派动手,我聆希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