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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劫火鸳鸯-第75章

小说: 劫火鸳鸯 字数: 每页3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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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

“说他与你勾搭,吃里扒外,犯了判逆大罪!”

武同春仰首望天,痛愤交集,他想起在河滩与师叔对话时,灰衣人牟英山曾经出现,不用说,这情况是那老匹夫发现的,当时去追牟英山没追上,回头时师叔已不在,还以为悄然离去,想不到竟遭毒手。

白石玉接着又道:“听他们的口气,欧化雨曾遭酷刑,但他没招供,他们是准备带他回会坛的,却被你中途截下!”

这一说,证明身份还没泄,武同春红着眼道:“那少妇叫什么名字?”

“这倒不清楚,他们没提,只知道她是‘牡丹夫人’的传人。”

“人在何处?”

此刻当在数里外了。

“我非逮到她不可,什么方向?”

“往东,不过中途是否改变就不得而知了。”

武同春心念一转,道:“那先了断我们之间的事!”

白石玉摇摇头道:“这是场误会,不该兵戎相见。”

星目一瞪,武同春气呼呼地道:“什么,你说这是误会?”

白石玉道:“不信可以去问华锦芳。”

武同春道:“不必,先杀你,再杀她!”

白石玉喘口气,道:“你这样任性而为,必贻终生之憾!”

武同春杀气蒸腾地道:“你自己说的,我们凭真功实力一决生死,不算话?”

白石玉淡漠地道:“此一时,彼一时,在下后来想通了,实在犯不上。”

“你到底是不是男子汉?”

“就说是女人也无妨!”

“你知道羞耻二字怎么写?”

“在下曾读诗书,当然会写,见台未免太小看在下了。”

武同春气得两眼发蓝,切齿道:“姓白的,装佯救不了你。”

说着,霜刃横了起来,又道:“你这种人死了不必埋!该曝尸以傲效尤。”

冷笑数声,脸色一沉,白石玉眸中厉芒一闪,道:“别以为我怕了你,只是不愿杀你,你并没什么了不起,我要下手,你没机会出剑!”

他是头一次用这种口吻说话。

武同春目中杀芒暴射,正待……白石玉鬼魅般倒飘到三丈之外,寒声道:“在这个距离之内,看是谁出手快?”

武同春恨极欲狂,他又失算了,不该跟对方斗口,应该早早下手的,对方所恃的是身法与银线般的奇诡暗器,能在三丈之外出手,而这距离,对用剑是致命伤,因为够不上部位,上步出剑,说什么也没对方的暗器快,但就这样任由对方弄鬼么?当然不,沉哼一声,弹身出剑,快如电闪。

人影一晃,白石玉幽灵般变换了位置,仍是三丈距离,剑术再高也没用。

气极之下,武同春口不择言道:“白石玉,你不敢打便是杂种!”

白石玉以牙还牙地道:“你连姓名都不敢报出来,是什么种?”

暮在此刻,一个苍洪的声音道:“哪位是第一剑高手?”

武同春与白石玉同感一窒。

一个五十出头的半百老者现身出来。

武同春一看不认识,心里不由嘀咕起来,不知是哪一个好事的给自己安上了“第一剑手”这外号,今后的事情可多了。

白石玉插口道:“就是这位‘冷面客’!”

武同春遥遥瞪了白石玉一眼。

老者朝武同春打量了几眼,拱手道:“少侠,幸会!”

武同春冷冷地道:“阁下有何指教?”

老者沉声道:“奉家主母之命,寻访少侠……”

武同春愕然道:“令主是谁?”

老者神秘地道:“见了就知道。”

武同春淡淡地道:“阁下不说明事因,在下不准备加以考虑。”

老者微一皱眉,道:“小老儿只奉命相邀,别的不便饶舌。”

武同春道:“如果在下不应命呢?”

老者再次拱手道:“希望少侠俯允,以免小老儿为难,家主母奉邀,可以说是请求。”

武同春颇感为难,这种无头约会,根本无法判断内里的文章,当然,他可以一口拒绝,但又捺不住那好奇之心。

而且看这老者,是个正派人物,目光正而不邪,神情也很开朗,不过,人心险恶,谁能料得定呢?白石玉仍远远站着,冷声接口道:“好歹总得说出理由,哪有闷葫芦卖药,强要人买的道理。”

老者看看白石玉,又看看武同春,根本摸不透两人之间的关系,刚才的情况,显示双方在动手,而言语间,似乎又互相关切,略作沉吟,道:“小老儿只能说一点,家主母有极重要的事奉恳,非少侠莫办。”

武同春有些茫然地道:“贵主母认识在下?”

老者道:“仅是闻名。”

武同春道:“既然素昧平生,怎知在下能于效劳?”

老者眉毛一掀,道:“就凭‘第一剑手’四个字。

顿了顿,又道:“敝上草居,离此并不大远,无论如何,请小侠枉驾一行。”

白石玉又接口道:“既然人家是诚意相邀,兄台何妨走上一趟?”

武同春转头道:“我们的事呢?”

白石玉道:“有的是时间解决,不争这一时半刻。”

武同春着实不甘心,但白石玉滑似游鱼,鬼诈百出,而且这过节是不能当第三者之面抖露的。

心念之中,暗暗一挫牙,道:“下次什么地方找你?”

白石玉似乎早有定见,不假思索地道:“在下不会走远,明天日午为限,不离附近五里,如何?”

武同春道:“好吧!就这么说定了。”

其实这句话是多余,白石玉的字典里没有“信”字,他明明知道,但不能不说。

白石玉道:“一言为定!”

语意倒是满坚决的。

老者侧身道:“小老儿有僭带路,少侠请!”说完,挪动脚步。

武同春怀着既好奇,又困惑的心情,随着老者上路。

这是一座孤立在野旷中的巨宅,四周古柏围环,一条宽阔的马道,在古柏夹峙中直通在门。

武同春随着老者来到在门前,已是起更时分。

巍峨的门楼很够气派,但显得有些古旧。老者叩开了在门,领着武同春运入深深庭院,穿门入户,一路静悄悄不见人影,武同春在想:“这是什么人家,女主人是谁,巴巴地派人找自己来,到底为了什么?……”到了第三重院落,老者才停下身来。

迎面是大厅,厅里灯火通明,但依然不见人影,武同春下意识地感到气氛迫人,从进大门以来,除了应门的,没见到第三个人。

老者开口道:“屈驾稍候,容小老儿入内通禀!”说完,拱了拱手,上阶绕过长廊,消失在角门里。

厅门是敞开的,从外面可以看到堂皇的布置,表面上看来,不是致仕的显宦,便是退休的富豪,没有江湖气。

工夫不大,厅内人影浮动,老者随之出现,侧身肃容道:“累少侠久候了,敝女主人请少侠入厅相见!”

武同春定了定神,昂首举步,上阶、跨入厅中,目光扫处,不由窒住了,一个贵妇打扮的白发老妪,端坐居中,手里拄着一根黑黝黝的藤杖,两名青衣婢女侍立身后,这老姬并不陌生,赫然是曾有一面之缘的“墨杖夫人”。

不久前的一幕,电映心头,“九尺二”拣选传人,四下搜罗资质好的年轻人,不合意就予以杀害。

“墨杖夫人”的一个远房侄孙,便是被害者之一。

心念未已,只听“墨杖夫人”悠悠开口道:“少侠请坐!”

武同春回过神来,忙抱拳道:“夫人相召,不知有何指教?”

“墨杖夫人”抬手道:“请先坐下,再慢慢地谈!”

武同春挪步到侧方,告了坐。

另一名小婢从屏风后走出,献上香茗,然后退去。

武同春忍不住又道:“夫人有话就请明示,晚辈不能耽延太久,另外有事待办!”

“墨杖夫人”略作沉吟,道:“先容老身略思地主之谊,喝杯水酒……”

武同春立即欠身道:“盛情心头,不必了!”

“墨杖夫人”眸光一闪,道:“上次匆匆一面,未曾问得少侠姓名……”

心念一转,武同春道:“晚辈一向以‘冷面客’为号,因某种原因,未便奉告姓氏,请夫人海涵!”说完,又欠了欠身。

“墨杖夫人”微一皱眉,道:“那就算了,少侠号称第一剑手,传闻中,剑法无敌……”

讪讪一笑,武同春道:“那是好事的同道谬加之同,晚辈绝对不敢以第一剑手自居。

“墨仗夫人”微微一笑,道:“少侠太谦了!”话锋一顿,又道:“如老身眼目尚未昏花,少侠是戴了面具的,是么?”

心头一震,武同春期期地道:“夫人法眼不讹,晚辈是戴了面具。”

点点头,“墨杖夫人”道:“好,我们言归正传……”

武同春巴不得这一声,立即接口道:“晚辈洗耳恭听!”

“墨杖夫人”一字一句地道:“老身着人寻访少侠,目的在情重少侠救活一个人人!”

武同春大感错愕。消人一紧,道:“救冶人当请歧黄圣手,晚辈对此道是门外汉。”

“墨杖夫人”笑笑道:“歧黄圣手无能力力,少侠是老身所知最佳人选。”

武同春茫然道:“这……晚辈就不解了?”

“墨杖夫人”一本正经地道:“这病人得的是怪症,真正的歧黄高手无能为力,唯有你‘第一剑手’,只消一出手,便可回春。”

“这……晚辈仍是不解?”

“说明了少侠就懂!”

“那就请明言了吧。”

“少侠听说过‘乾坤一剑’这名号么?”

武同春征了征。深深一想,双睛发亮道:“听说过,‘乾坤一剑’是数十年前的剑道翘楚,剑下没有二招之敌,但早已失踪,在武林中如奇葩一现,夫人因何提起他?”

“墨杖夫人”沉重地道:“他没失踪,几十年来,禁锢在狱中。”

武同春惊声道:“禁锢在狱中?”

“墨杖夫人”颔首道:“不错,是在狱中,所以特请少侠破狱救人。”

武同春困惑至极,窒了片刻才道:“是官府大牢?”

“不,是心狱!”

“心狱?”

“是的,他自己造的牢狱,无以自拔!”

“这……晚辈不懂?”

“索性告诉你,“乾坤一剑’便是拙夫!”

“奥!”

“他是剑癫!”

世间听说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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