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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校园异闻录之407教室-第2章

小说: 校园异闻录之407教室 字数: 每页3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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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以为你比我好多少!”丁炮忽然激昂起来,伸出颤抖的手指着我的鼻子,“你知道你晚上都在说些什么梦话么?你心里比谁都怕那个地方!别老是那副目空一切的样子,我怕归我怕,你呢?你敢说你不怕?”
  我看不见自己的脸色,但可想而知一定不大好看。我承认来自直觉的阴影总是笼罩着我的大脑,但我不想把它表露出来:如果一个群体里没有个立场坚定的人的话,大家都会立刻垮掉。而我是个特立独行的人,所以……
  “拿什么来证明我怕?”我踏上一步,直视着丁炮衰弱的脸。他吞了一口唾沫,手指却没有放下的意思:“你拿什么证明你不怕?”
  周围的人面面相觑。老大和寝室里最小的田末末上来打圆场:“好啦好啦,都闹什么……”我伸手拦住他们,一字一句地说道:“你们也知道主楼不限电对吧?明天是星期六没课,今天晚上,我在407过一夜。我会证明我自己。”
  屋子里的空气似乎突然凝固了。丁炮和坐在他旁边的瞎刘呆呆地望着我一言不发,其他人也没了声息。我忽然觉得我象是个被人遗弃的傻瓜。
  面子这东西,有时候确实挺害人的。
  1。5 407
  现在是夜里11点。我坐在407后排靠窗的位置换上第四张CD,低头看着单词本,脑子里却是一片空白。已经是五月天了,但北方的夜风仍然裹着丝丝凉意。我把刚穿上的外套扣子扣好,然后继续发呆——周五晚上跑到这个名副其实的鬼地方看英语,这并不是我的爱好……
  我知道我这人性格也不大好:虽然平时怎么样都行,别人说话基本上也有求必应,但就受不了别人激,头脑一热就不顾及后果。虽然我竭力控制自己,但还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今天就是个最好的例子。“Fuck。人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我暗骂着,强迫自己把注意力转移到耳朵里足以开碑裂石的黑金属上。C。O。B正在玩命地咆哮着:“Bodomaftermidnight,Bodomaftermidnightyeahhhhhhhhh……”我猛然想起,ChildrenOfBodom乐团的名字来源于芬兰著名的泊登湖屠杀悬案(1960年6月5日,四名在赫尔辛基郊区泊登湖露营的少年被神秘残杀,一名生还者精神失常),头皮不由得有些发紧。
  教室里的人在10点左右就差不多走光了——事实上除了一些贪图清净的书呆子之外,没有几个人愿意在一间死过人的自习室里呆着。当整个房间几乎变成一片空旷时,那股寒意就变得更加明显了。我死盯着单词本旁边的桌面,耳朵里充斥着锋利的金属之声。思想陷入一片混乱。我发现我正在思考着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陈雯雯平时虽然称不上乐观,但也不至于厌世,她为什么要这样结束自己的生命……陈雯雯寝室里的人自从事件发生以来几乎销声匿迹,据说有人受不了刺激退学了……传说以前这间教室里也有人自杀……陈雯雯在凌晨死亡,而这座楼人迹罕至,正是最好的自杀场所……
  我的视线忽然被什么吸引了。就在我的右手边,一个巨大的“D”歪歪斜斜地躺在桌面上。制作者很明显花了很大的劲儿用红色圆珠笔把它刻了下来,以至于旁边都是划偏后留下的痕迹。我下意识地挪开右手,便看到了后面的字:
  “DEATHisthebeginningofPAIN。”
  我像被什么东西烫到了似的猛地扬起手来,脑门上渗出了一片冷汗。还没等我缓过神来,裤兜里的手机嗡嗡地震动起来,又吓得我一哆嗦。我抹了抹头上的汗,摸出手机看了看,原来是田末末这无良的小杂碎发来的短信:“今夜感想如何?是否有香艳的女鬼与你为伴?”
  “安睡吧田小鬼,你老子我在保佑你。在轻轻地爬上床,可怕的老妖婆~”我把《摇篮曲》的歌词改了发过去,暗暗诅咒着这小子,然后抬起头来把单词本挪到那行字的上面想把它盖上,结果发现在本子原来的位置上也留着几个字:
  “从生向死易,由死往生难。向死而生,我所欲也;因生而死,我所痛也。”
  这些字刻得比较浅,字迹潦草得几乎难以辨认。我正准备仔细地观察一番的时候,电灯毫无预兆地灭了。整个自习室里漆黑一团。
  夜风搞得我的脊梁凉飕飕的。我奋力拔掉耳机,灌饱了金属乐的耳朵有些迟钝。风骤然间大了起来,笔和本子被噼里啪啦地卷落到地上。我将汗湿的手伸进裤兜掏出打火机,却发现在风的威力下根本无法打着。于是我抓着窗台费力地站起来,伸手想要把窗户关上,腿却“咣”地撞上了桌子,疼得要死。
  就在这时,一片幽绿的冷光在我的面前飘起。我的舌头似乎把喉咙整个塞住了,因为我意识到自己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我只能惊惶地看着那片黯淡的光芒在空中慢慢地浮动,离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直到最后离我只有一臂之遥。绿光之中浮现出一张雪白的少女面孔,带着漆黑而空洞的双眼。我直勾勾地盯着那张脸,手像被焊在窗户上似的动弹不得。在绿光的笼罩下,她的呼吸也显得有些不大均匀——等等?她有呼吸?
  接着的事情便可以用一句“峰回路转”来形容,虽然我借助微弱的光亮认出她之后感觉并不比遇见鬼好多少,不过有气息的活人总要比鬼强得多。她是果蝇,陈雯雯寝室里最“冷”的一个姑娘。
  1。6 果蝇
  果蝇的真名叫郭莹莹。除了这个绰号之外,她还有诸多的称号:“钢铁少女”,“冷感小妹”等等。也难怪,这样一个清丽秀美却不苟言笑的姑娘在哪里都不大多见。她似乎不大合群,总也看不到她参加什么集体活动,只喜欢自己呆在某个地方静静地听音乐,看书。曾经有男生在大一的时候手持大束玫瑰向她示爱,结果花被收下,人被忽略。以后就再也没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
  所以某些人一提起她来口气就变得醋味十足是可以理解的:吃不到的葡萄自然要渲染一下她的酸涩。我对她了解不多,仅限于认识她而已,大概三年中说过两句话——也许会多点,但我忘记了。在陈雯雯坠楼事件之后,她们寝室的人都深居简出,但眼下这个时候,她还呆在这个不祥的自习室里,总是让人感觉有些诡异。
  她手上的绿光熄灭了。在光线消失前一刹那,我看见光的来源是她的手机。我忽然觉得有点窘:我差点就惊声尖啸了,如果这事被传出去该有多丢人,更何况是被一个文弱姑娘吓了一跳……
  “你在干吗?”她终于开口打破了难耐的沉默,声音清脆,却毫无感情,似乎还夹杂着一丝憎恨和厌恶。
  “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吧?”我反唇相讥,虽然说出的话有点令自己心虚,“大晚上的,在这练胆子么?”
  果蝇没有回答。借助窗外透来的光线,我依稀看到她的眼神里透出一丝不屑。片刻,她轻轻地叹了口气,然后转身向教室的前面走去,把我自己丢在那里。
  “果然是名不虚传的傲,哼哼。”我已经镇定下来,心里暗暗想道。CD机还在转着,我伸手把它关掉,坐了下来。发丝在耳边浮动,我把捆头发的皮筋取下来,慢慢用手拢着俺那头为了金属的信仰而留的长发,嘴里无意识地念着:“向死而生,我所欲也;因生而死,我所痛也……”
  果蝇的身影突然停滞了。刹那间,她似乎摇摇欲坠,不得不伸手扶住身旁的桌子。过了好一会儿,她喘出一口长气,猛地转身再次向我走来——也许用扑来比较恰当。在我了解发生了什么事之前,她的双手已经把我的衣领拽了起来。我的双手还被头发纠缠着,根本没办法应付她这突如其来的袭击。虽然我可以很轻易地摆脱她,但她的呼吸粗重急促,眼睛里闪烁着愤怒的光芒,搞得我很有些不知所措。
  “说,你从哪里知道这几句话的?”从她的声音里,我似乎可以听见牙齿迸出来的火星。根据经验,狂暴的女人是惹不起的,于是我据实相告:“就在刚才。”
  “混……混帐,她已经死了,怎么会告诉你?”果蝇的声音变得有些失控了。这句话对我的效果不亚于一记正中面门的侧踢,我瞬间就明白了这句话的含义。趁她的手有些发软,我一把抓住她的双手用力分开,然后奋力挺腰运腿站了起来,同时上身使劲压了下去。
  形势瞬息万变,上一刻我还受制于人,现在就已经占据了绝对的主动。果蝇被我结结实实地按倒在桌子上,我甚至能感觉到她吐出的香甜气息。不过现在我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而是对她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呃,虽然黑灯瞎火,但请别误会……
  “陈雯雯是怎么死的?”我紧紧按住她瘦削修长的双手,恶狠狠地盯着她的脸。果蝇牙关紧咬,亮晶晶的眼睛直视着我,毫无畏惧的意思。她的胸脯急促地起伏着,显然正在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我稍微放松了一下上半身对她的压迫,手上又加了把劲。她轻轻地叫了一声,眼眶里有清亮的泪水在滚动。我毫无恻隐之心地继续收紧手指,直到她再次叫出声音,两颗泪珠顺着她的面颊滑落下来。
  “再问你一次,陈雯雯究竟是怎么回事?我的耐心有限。”我心平气和地问道。她的喉咙咕噜了几下,终于意识到自己处在完全不利的境地中。于是她开口说了一句话,带来的效果便是我感觉脸上再中了一记鞭腿:
  “陈雯雯的肚子里有个孩子。”
  1。7 征兆
  这件事真是他妈的越来越离奇了,我想。我审视着果蝇的面孔,感觉她不像是在危言耸听。不过我还是有必要深入求证一下:“不是在搞笑吧?”泪水涟涟的果蝇想都没想就回答:“我不会拿死去的人开玩笑。”
  我吁了一口气,手上的劲道放松了,果蝇趁机摆脱了我的手。她的身体不安分地在我身下扭动着:“起来,别这么压着我。”我感觉到脸上有点发烧,于是向后退了半步,完全放弃了对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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