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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八仙怪功-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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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仙吓坏了,颤声问:“你不是他的对手!”

吴畅说:“退一步等于进两步,后发制人更妙。等会我挑开他的画皮,一切都清楚了。”

四个纸人并不言语,慢慢地向他们飘来。

胡仙的心顿时提到了腔子眼,下不去了。

吴畅双目烁烁,在寻找下手的机会,今夜的遭遇太奇,连他也分辩不出四个纸人哪个是实,哪个虚。分不清虚实是没法下手的。

纸人越发近了,那异乎寻常的臂欲伸过来了,吴畅终于想起道家阴阳派的一门无上绝技神功:流云千叠,这是种分心术,达到上乖的境界时可达到化形百千,不过诸类书上都没讲破法。万般无奈之际,吴畅运气入顶,开启“天目”一束幽幽慧光顿时从他的眉心射出来,此进他有了三只眼,在慧眼里,四个纸人立时合而为一,吴畅知道了哪个是实相。

他乐哈哈地一笑:“顾大朋,我们别斗了,你胜不了的,你的行迹已被我突击破,动起手来你非死不可。”

“放屁!你少吹大气。我不会信你的。不除去你,我的那一半生命永远不安。”

“杀了我,你的那半命就舒服多了?”

“那当然,我要取你半条来补虚。”

吴畅惊住了,道家“残缺门”有“借命”之学,流传极秘,少为外人知,难道顾大朋会“借命之术”?不然如何理解他的话?在他的思忖不解之际,“四个纸人”觖地飞了起来,仿佛“人形”风筝升上空去,然后飘然下落。

吴畅感叹不已。这老小子花招还真不少,是个难得的奇人,若能收服他最好。不过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对方是不会放弃仇恨的。——蓦然,四个纸人直扑吴畅,速度这快令人咋舌,吴畅一声顿时喝,飞升而起,“无心剑”霎时出手,一道光华闪现,明如秋水,纸形人摇摇晃晃的向后飞退,并且合而为一。

“小子,你还真狠,差点儿要了我的命,多亏你不知道它在什么地方。”

吴畅灵机一动:“顾大鬼,你骗不了我,你的命就在你身上。只要我用”搜元掌“击你一下,就知道它地何处。不过我不想这么干,你是个天才,杀了你实地对不起老天老地。它们造就你这么个怪物时,一定费了不少力气。”

顾大朋嘿嘿地笑了:“我当然是个天才,不过你小子也有两下子,你的剑术几乎与我的鬼手一样出色,不然的话,你完了我也完了。”

吴畅乐了:“既然你很佩服我,那我们做个朋友如何?怨仇一笔勾销。”

“那我太吃亏了,你杀了我的一半,又戳了我一剑,就完了不成?”

“吴畅说:”人若言仇心亦老,不如轻身寻风流,你就想开一点吧。“

“不成。”顾大朋道:“你看开一些,让我打一掌不一样吗?”

吴畅说:“这样的话,我们这个朋做不成了。我们两个谁完蛋会更好一些呢?”

“那自然是你完蛋更好,合情合理,我也不反对你完蛋,不过这要经你同意才行。”

吴畅无话可说了,便静立无语。

胡仙向他靠近了一些,说:“你的‘无心剑’按说该击中他的,怎么刺了个空的呢?”

吴畅知她有幸乐祸的意思,便说:“他其实被击中了,不过他没有血罢了,他的血全让顾二朋给他流光了。”

“这怎么可能呢,顾二朋岂会流别人的血。”

“我们就这样与他僵持下去了?”

“不会的。他在寻找机会,我也在用心……”

顾大朋摆了一会儿,突地动了,这次与刚才的身法不大相同,没有幻出几个“纸人”而是变得黑糊糊的一片,模糊不清,仿佛一团雾,向吴畅飘来,吴畅知道这是幻术,便开启“慧目”,射出清澈的光,这次他狠下了心,要毁去顾大朋,不管他是天才还是鬼才,让他见鬼去吧!

雾气刚飘到吴畅身前,刹那间青光一道,穿过雾团,闷“哼”一声,顾大朋摇摇晃晃地飞出几丈外,这次他受了伤。

“小子,你真行!好快的剑法。”他怨毒地说。

吴畅冷然道:“我已经留了情,不然现在你连自己的一半也丢了。”

“老夫不会服输的,不过我希望你觉悟。”

顾大朋“哼”了一声,闪身飞逝。

雨停了,夜也更静了,天上出来无数的星星,那么明亮,那么动人,又那么孤独。

一道黑影飞泻而至,胡仙惊叫了一声:“他又回来了!”

吴畅急转身,忽地听那人道:“是我。”是弹琴人。吴畅愣住了。

“这两天你去了那里?怎么三更半夜跑到这里来?”他的声音是相当沉默的。

“我迷了路,直到刚才找到这里。”

吴畅“嗯”了一声:“你还好吗?”

“好的,没碰上麻烦。”

吴畅长叹了一声:“我们该回屋去睡一觉了。”

没有人反对,他们走向屋子里去。

翌日清晨,天气很好,他们离开了伏虎山庄,向西行。走了有几十里,来到一个山坡上。几个光头放牛娃正赶着一群牛上山的。几个孩子都不过十来岁,手里拿着鞭子,赶牛是有些吃力的,弄不好牛向他们示威,他们只有赶紧开,吴畅忽地想起自己的童年,眼泪顿时盈眶,穷人的孩子注定要从小就辛劳。富家的子弟这时正娇生惯养呢,他想起一首童谣:小人儿,三尺长,六岁拿刀上山岗,日落伐刀千百处,破了手,哭爹忍受,弯腰低头伏下去,小小肩膀如山样,柴划扎出无数痕,顾不得,只闻村头忍受呼朗,破被头,温柔,小儿步,飞快下山岗,他感到一种愤懑,一肚悲怆,这世界……

他走到一块石头上坐下,看小孩子儿赶牛。牛跑儿追,牛静下来,几个光头朗便头凑在一起看地上的什么光景,大概是蚂蚁搬家的。

吴畅呆呆地望了一阵,什么也不愿想。

弹琴人忽地叹道:“这一切真好,可惜……”

吴畅没有吱声,仍然发呆。

胡仙道:“呆在这时里做什么,你也想放牛?”

吴畅“咳”了一声:“人啊……假如我是放牛郎,会是什么样的,生时一声哭,死时不周详,千辛万苦地活下去,几十载雨雨风风会有多少泪淌,穷人儿,太凄凉!”

不知是出于激动还是什么别的原因,弹琴人竟破天荒地伸手扶摸了吴畅的头发,那么轻,那么柔,那么安详。也许是她无意的,忘我的;但吴畅的感受却是天崩地裂的,他的身体一麻,一股奇异的感觉飞上了脖了,霎时连后脑勺都酥了,他希望她能轻扶下去。

胡仙在一旁瞪大了眼睛,她弄不明白在吴畅的伤感之后何以会出现这样的情景,两下似乎并不是连接的,她是一个厌欲的少女,对男女之情似乎有种天生的敌意,但她却看不出弹琴人的扶摸吴畅的脑袋的有什么不洁,她觉得奇怪同样的事弹琴人做就成了美意,令她不解地是,吴畅的脑袋有什么好摸的呢?弹琴人那么专注地轻抚着他的脑袋是基于一种什么理由呢?少女若地男女之事上开动脑袋,那就大开了她的心智,同时也打开了她心中的风云之门。

突然,“哞”地一声牛叫,弹琴人猛地住了手,她也许发觉自己的失了态,走到一边去。

这时若问她是否有意,那一定是残酷的。

吴畅站起身来,深情地看了几眼好几个放牛郎,慢慢下山而去,他很想看弹琴人一眼,却不知该给她个什么表情,喜笑似乎占她的便宜,淡然有些冷漠,于心不忍,不喜不淡,那是个什么表情呢?他想不起来。

他叹了一声,就这样呢,欲为之,不自然。

弹琴人忽道:“你想听琴吗?”

吴畅忙说:“太想了,想得快忘了。”他的目光投向了她的手,估计不出那是一双多么完美的手,刚才被扶摸的快意又回到他身上。弹琴怀中抱琴,纤指儿轻轻一拨,让他飘飘欲仙。他觉得琴声更美了,仿佛一根棒子在敲打着他周向的神经,用不着怀疑,这琴声足以可以杀人了,这经受让你一会儿乐死,一会儿悲死。

吴畅完全沉醉了,仿佛拉着一条绳子下井,直向不可知深处附去……

弹琴人边走边弹,吴畅手舞足蹈地,不能自己。

胡仙深感诧异这琴声诱感力实地太强了,虽然她一向很少为声色所动,也有些心旌摇摇,但她是沉静的,这全是她爹的功劳。因为她受的教育始终认为女人醉于琴声是耻辱的,女人的伦理不在于她是个女人,而在于她的清白,这些浑蛋逻辑一旦落下她们的心田,生根发芽,开花结查,她们再听到这类的言论就说不出的受用,对其它一概排入的。

胡仙在琴声中走了一路,有几次地差一点要舞起来,呆见琴声魅力有多么厉害。

终于,吴畅跳了起来,不把大地跺得震天响,似乎就对不起琴声,拼命地狂动。

弹琴人轻轻摇了摇头,琴声霎时柔和了,她不明白吴畅何以对琴声如此敏感,是福是祸?

小溪流水不停地流淌着,轻且飞扬,仿佛一只玉手在他胸脯上游走,这样的琴声才给吴畅以安扶,每听一次琴声,他都似乎要蜕一次皮。

琴声戛然而止,反映吴畅仿佛扔了半空中。

他看了一眼弹琴人,笑问:“怎么不弹了?快把我放下来,我还在上边叫呢……”

弹琴人轻吟一笑,又拨了一下琴,如玉珠落盘,吴畅的神情才安然下来的。

“太美了!我真希望永远……”他没说下去。

弹琴人笑问:“永远干什么?”

他忽地觉得胡仙地旁边有些多余了,弹琴人的声音实在美丽极了,如果她想在声音作些文章,她的声音完全可以代替她的容貌,并且能使人不想再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蒙上眼,增添些神秘的气氛,与那美妙的声音浑然一体,那完美的得简直是无懈可击。吴畅现在就有了这种感觉,能听到这么好的言语,夫复何求呢?

她的身体有种说不出的魔力,同样的文字从她的口里飞出,便有了绝对的特殊的意义与从别人的嘴里说出完全是两加紧事,你说奇不奇?

吴畅叹了一声,真想抓住她的手握一会儿,可他总是伸不出自己的手,不知一咱什么力量死死地扼住了他,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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