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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银一两-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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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是是,草民叩见王爷。”段小宗差点吓得魂飞魄散。
  朱战楫冷笑一声。“你认识一两?”
  一两姐?只知她在王爷府里当差,莫非就是这位王爷?但王爷为何会问起他与一两姐认识与否?“……认、认识。”
  “如何认识的?”
  “我们从小就订有亲事。”他抖着声,据实以告。
  朱战楫呼吸加沉。“你们一共出游几次?”
  “嗄……此次上金陵共与一两姐见过四次面。”
  “每次见面都聊些什么?”他声音明显紧绷。
  “聊……聊些家乡事……聊我……草民的婚事……”
  “婚事!你打算要成亲了吗?”暴怒之兆,清晰可闻。
  “草民今年已十七,父母说可以成亲了。”
  “才十七!”她竟想嫁给一名娃儿!“打算何时成亲?”朱战楫按下怒火,身边百年瓷瓶已四分五裂,碎了一地。
  “一两姐说,此番回乡后,草民随时可以娶亲。”
  “什么?她就这么迫不及待要嫁人!”到此他已全然失控,燃烧的怒火足以燎原,一掌便劈向跪地之人,几次掌击后段小宗当场喷血趴地,但他仍止不住怒火,第一次动手污了自己双手。
  “爷,请息怒啊!”随侍的李少赶紧进言。任爷冷汉薄情,遇上男女情事,也更狠狠喝上一口酸醋不可。
  “你这次来是要带她走的?”揪住段小宗带血衣襟,声音暗哑,似要撕了他一般。
  “不……不是。”口吐鲜血,胸口剧痛,至今还不明白,为何王爷要为他的亲事发这大的火,大有将他剥皮拆骨之势?
  “不是?你不是急着成亲吗?”
  “草、草、民……是急着成亲,若王爷不许……那草民就不……娶亲了。”咳着血,猜测是成亲惹的祸,虽然不知为什么。
  “不娶亲了?”
  “是,不……不娶亲了。”
  “咦?你们在做什么?”银一两端着小点心踏进花厅。
  所有人一惊,朱战揖更是脸色难看地怒视总管。不是报她晨骑去了,怎么早早出现在花厅?
  总管缩着膀子,一脸无奈,哪知银一两才上马就发现马蹄子损伤,要人带回疗伤后便打道回府,也就撞见了不该撞见的画面。
  “啊,小宗,你……你怎么受伤了?”她终于发现倒地快死的人,赶紧上前扶起他。“谁?是谁干的?”她又急又怒地问。
  “是本王干的。”朱战楫一脸的残酷不在乎。
  “爷?您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蔑笑。“本王做事还要理由吗?”见她急切相护,他的怒火又起。
  “你!小宗做错了什么?爷罚我好了,我愿代他受罚!”她咬牙。
  “你愿代他受罚?”他眯上残酷双眸,熊熊烈火即将再次引爆。“好,你愿与他做同命鸳鸯,本王就成全你!”
  “爷,哇哇哇——”残酷的狠话才落,她鼻一酸,大哭了起来。
  朱战楫错愕微怔。
  “爷,我不过要救我同乡,您就要我一道送命,您好狠的心啊!哇哇哇——”
  “同乡?不只同乡吧?他不是你的未婚夫婿吗?”他撇嘴冷讽。
  “爷怎么知道?”银一两收了泪问,不记得告诉过爷小宗的事。
  “哼,你急着嫁人,眼里还有我吗?”所有的醋劲一时全涌上了。
  “谁说我要嫁人的?”
  “这小子此趟来找你不就是为娶你来得?”口吻已是极度愤怒,再差一步,她怀中的未婚夫就要自人间消失了。
  “谁说小宗是来迎亲的?”她呆呆地问。
  “不是吗?”瞧她的眼神并非惺惺作态。
  “当然不是。”
  “那他是来?”
  “小宗是来退亲的!”
  此话一出,众人错愕。敢情搞了半天,竟闹了个大笑话!
  只瞧朱战楫愕然之后,暴怒的表情瞬间烟消云散,又要人取来新衣,这回他自行更衣,没有劳烦还抱着伤员正气愤的银一两,悠哉更完衣后,才神色自若地又出现在花厅。
  “爷,这段……公子,怎么处置?”李少忍着笑,上前请示。想不到爷的醋火这般惊人!
  可惜这醋喝得冤枉,而这姓段的身上的伤更是冤枉。
  朱战楫轻瞄了一眼伤痕累累的段小宗,不理会气得牙痒痒的女人。
  他轻描淡写地问道:“为何退亲?”
  段小宗忍着痛也不敢哀嚎半句,只能低低地回道:“……草民与一两姐虽自幼订亲,但并无真正相处过,年纪又相差三岁,如今草民已十七,在家乡有一位相交多年的红粉知己,草民想娶那位姑娘为妻,又不愿耽误一两姐的青春,于是专程上金陵求得一两姐谅解。
  “幸得一两姐成全,原本早早就要回乡,但几次上王府要告别一两姐,王府的人都推说不见,好不容易昨日终于见着了一两姐,也礼貌地告别,今日就要回乡,哪知……”就遭到恶棍强押,只是接下来的话不敢讲。
  “爷,您真是太过分了,怎么可以无缘无故将人打伤?”银一两越想越火大。
  “无缘无故?本王可不是无缘无故。”他不以为然。
  “他又没犯错,当然是无缘无故。”
  “昨日告别时你送他什么东西?”他为人物属性极强,不容许她的心思掺着杂念,特意备礼赠旧人,此等情意惦记在心,他也是不允的。
  “不就是一副我自己绣的小锦囊。”
  “你亲自绣的?”
  “嗯。”她浑然不知大难又要临头。
  “在哪里?”
  “什么在哪里?”
  “在这里!”一两姐是白痴他段小宗可不是,赶紧颤巍巍哽咽地掏出锦囊,递给眼冒戾气的王爷。
  他没亲手接过,而是由总管接去呈了上去。
  恭喜觅得良缘。锦囊上绣着这六个字。
  朱战楫心情立刻转好。“总管,领他下去疗伤,再赠千金,就当一两祝他觅得良缘的礼金。”
  总管二话不说,命人将段小宗抬出厅,就当不曾有事发生,轻击几次手掌,众人又各自回到工作岗位,神情自若。
  银一两看得目瞪口呆,虽然在王府已待上好一段时日了,但对府上一干奴仆训练有素,装模作样的功力,还是相当佩服的。
  “爷?”
  “嗯。”他一贯懒洋洋地整襟摇扇。
  “方才您是在吃醋吗?”
  “……你终于知道我不是无缘无故了。”
  她终于开窍了!回头决定再多赠那小子百金。
  这阵子银一两皆不与朱战楫说话也不理他,心中还气着段小宗之事。
  他也由着她,任她对他发脾气,但经过李少又总管提点,为讨好她平息怒气,他不知从哪弄来一匹千里宝马,此点子果真奏效,她一见宝马立即爱不释手,每天奔驰数里,心情大为好转,又恢复笑脸,成天跟着他有说有笑,还吵着要学音律。
  于是他将宫中名师延请入府,有空就教她弹琴作曲,初学时,王府整日魔音乱舞,吵得人受不了,他完全不置一语,但一个月后,随时可听见音律协调,仙乐袅袅,看来这丫头不学则已,一鸣惊人。
  可这日府里却整日无音律传出。
  王府众人脸色凝重,谁也不敢先开口。
  就见爷下早朝,听闻总管呈报后,阴鸷地等待九门提督到来。
  不一会儿功夫,九门提督就抱着乌纱帽赶来。
  “七爷听说银姑娘失踪了?”
  “嗯,由早晨层骑至今毫无消息。”代为开口的是总管。
  “要臣立即派兵搜索吗?”
  “废话!”朱战楫终于暴怒地开口。
  “是是……臣这就紧急派人搜查,就算将整个金陵城翻遍,也会为七爷将姑娘找回的。”他吓得赶忙说。
  其实就算不是因为七爷,他也会努力找人,因为他至今乌纱帽还在,全亏了银一两为他说项,让他在七爷面前有申诉的机会,这才证明清白,保下老命。
  “退下快去!”朱战楫怒催。生平初次尝到手心冒汗,惴惴不安的感觉。
  “是!”
  只是刑景天才要退出就有人来报,银一两现在人在太子府!
  太子瞧着重伤呻吟不休的银一两,登时肝胆俱裂。
  “我不是叫你绑了她做人质,你居然将她弄伤!”他颤抖着双手指着床上人,一脸的不可置信。这下他死定了!
  金国主子不屑地冷笑。“弄伤又如何?不过是个丫头嘛,还要劳烦本主子亲自动手,活该她要企图逃跑,死也不足惜。”
  “你!唉,你坏了大事了!”太子气结。
  “坏了什么大事?横竖我们听从你的建议将这丫头绑来了,不是吗?”他不以为意地反问。
  “我是叫你绑人,可没叫你伤人。”
  “有何不同?”
  “你有所不知,这丫头十足是那恶魔的心头肉,是他近年来唯一中意的玩具,现在你伤了他的玩具,你说我们还有命吗?”
  “你就这么怕你弟弟?”金国主子生性剽悍,眼神中有些看不起地说。
  “你若见过他,你也会知道什么叫害怕的!”
  他不以为然。“既然你这么怕他,怎么还敢唆使我绑人?”
  “那是权宜之计,若没绑了这丫头,他怎么会出兵攻打你金国?”
  “他真会为了这丫头出兵?”金国王子不禁怀疑的看着昏迷在床的人,她生的俏丽,但非绝色,连王妹的五分姿色都不到。这样的一个平凡丫头,真能让男人发狂大动干戈?
  “应该会。”太子保留地说。七弟行事想法往往与他猜想背道而驰,会不会为这丫头出兵他也没有十足把握,但可以确定的是,这丫头目前为止还是他的心爱玩具、唯一弱点,但他能为这玩具做到何等地步?谁也说不准。
  “那不就好了,人都绑了,是死是活已不重要。”
  “谁说的,这人要是死了,他一抓狂,未出兵我已人头落地!”太子魂飞魄散地说。
  “啊!那你说该如何是好?”这胆小无用的太子,与他合作当真丢脸。
  “这!”极度慌乱下,一时间他也没了主张。
  “这还不简单,就直言是我干的,本主子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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