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八女-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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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道长道:“庆纬,‘罗天紫墨万年根’的神奇药力与小玉的精血合在一起,已经全部被还在母腹里的驭骧吸收,所以小玉生下驭骧后,全身精血流行,使自己血崩而亡。”
老道长从旁边抱过可爱、调皮的燕驭骧,看了又看,搂入怀中,好一会儿,突然道:“庆纬,这孩子能不能交给我?”
燕庆纬道:“道长之意……”
老道长看着燕庆纬道:“庆纬,你知道我是什么出身吗?”
燕庆纬摇摇头,老道长接着道:“我乃当代天师教下冲虚子王无非,我想收驭骧做徒弟,以还小玉的错手之罪。”
燕庆纬一听老道长竟是至高的天师教高人,翻身下拜,道:“小儿得入仙师门墙,庆纬夫妇生殁同感大恩。”
王无非道:“跟我学艺的门下很多,但没有一个是我真正的徒弟,这孩子身含‘罗天紫墨万年根’的灵气,〃奇〃书〃网…Q'i's'u'u'。'C'o'm〃算是我第一个俗家弟子。”
***
王无非每当想到自己一时马虎,害了小玉的性命,就惭愧得无地自容。
他尽力调教驭骧,要使他将来出人头地。
他让燕驭骧服食珍贵的“阴天碧泉神果”,使“罗天紫墨花根”与其合而为一,打通他的任督二脉,使其身俱二甲子功力。
从此,王无非开始传驭骧内功,即以儒家至大至正的“先天紫府神功”为入门之学。
燕驭骧学得津津有味,不以为苦。
两年后,驭骧已把宇内无敌的“先天紫府神功”练得精熟,王无非暗暗得意,心想要是别人,只怕花上一甲子也不能练得如此。
驭骧年仅六岁时,看来却如十岁,他奔行之速,内功之高,已在宇内屈指可数。
此后,王无非又开始传授他至博至高的“天师神功”即先天诸仙导引。
先天诸仙导引共有六十四路,路路皆是武林中的不传秘学,凡人得到一种,即可一生享用不尽。
“罗天紫墨万年根”和“阴天碧泉神果”加上驭骧天资颖悟,仅六年工夫,他竟将六十四路“先天天师神功”全部融化贯通了。
而王无非的大弟子——保真子都四十有余了,才不过贯通三分之二。
一天,王无非把燕驭骧叫到身边,道:“驭骧,这一年的任务是——把‘先天紫府神功’与‘先天天师神功’溶为一体,形成震烁古今,独一无二的——‘先天紫府天师神功’。”
一年后,一位顶天立地的小伙出关了。
七年来,燕驭骧一面动修“先天紫府天师神功”,一面苦学恩师传授给他的各式拳剑。
随着时间的推移,燕驭骧艺业猛进,王无非又传给他天下第一暗器“双极魔刃”。
这天,燕驭骧向恩师王无非请安。
王无非道:“徒儿,为师的武艺都传给你了,你该到江湖去闯闯,用你的盖世绝学干些侠义的事,不负一番苦学……”
告别恩师,回到父亲住处,道及恩师临别吩咐。
燕庆纬摸了摸高过自己一头的儿子,道:“孩子,好好干一番事业,为父和你筑姐永远在家为你祝福,我决定把筑姐许配给你,望你一帆风顺。”
燕驭骧一听心爱的筑姐已被父亲许配给自己,顿时脸就红了。
明月如钩,轻风送爽。筑姐静静地坐在灯下。
看着她那羞涩的娇容,燕驭骧的心都快跳出了体外。
“筑姐……”情不自禁地将贝祈筑抱入怀中。
她像一只温顺的小猫,软软地依偎在他怀中,玉指轻拂着那宽厚的胸膛,低低地道:“出门在外,你可要多加保重啊!”
“我会的。”他边说边低下头,在那如丝的发间轻轻一吻。
他的手掌在祈筑的腰间缓缓抚动,他想用这轻柔地抚慰让她沉醉到美妙的天国。
如花的俏脸抬了起来,他的嘴立刻便贴了上去,盖住那鲜红的香唇。
她的唇就像清晨绽开的带露红梅,又像黄昏时分翩翩起舞的蝴蝶双翅,虚无镖缈,空曼如梦。
他吻着她,通过她的嘴轻轻感受着她的呼吸。
祈筑的香腮已红似晚霞,娇嫩的舌尖与燕驭骧绞织缠绕。
燕驭骧几乎已能听见她的心跳和低低的呻吟。
突然,燕驭骧抱起了她的娇躯,大步走到床边,将她放在松软的床上。
没有一丝抱怨,祈筑只是静静地躺着,双眼深情地望着他。
燕驭骧呆呆地站在床前,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已是你的人,你……”温情的话语中充满了鼓励。
燕驭骧慢慢坐下身,双手微颤着按在了祈筑的酥胸上。
手掌轻轻揉动,将那绵软的山峰推倒……
祈筑畅意地闭起双眼,画情享受那醉人的抚爱。
良久,她突然感到一丝轻风拂过,双眼立时睁开。
一双颤抖的大手已将她的裙衣解开,自己的冰雪玉肌已彻底袒露在了燕驭骧的眼前。
此时的燕驭骧早已激动得浑身颤抖,额头的青筋暴起很高,喉间跳动,不时发出“咕咕”声响。
她朝燕驭骧温柔一笑,脸上的红霞更艳了几分。
燕驭骧那怦怦地心跳渐渐轻缓了下来,他原本以为筑姐会责备他,但那安样的仪态与温柔的微笑给了他极大的鼓励。
他的嘴压了下去,含住了祈筑胸前的“玉兔”,大胆吮吸起来。
祈筑羞涩地朝燕驭骧望去,正巧与他的双目相对。
燕驭骧双腮立红,忙抬起身,谁知祈筑突然抬起双腿,紧紧环往他的腰身,柔声道:“不要离开我,我……”
接着,她抓住燕驭骧的手,引导着他朝自己腿间探去。
立时,蜜汁、琼浆毫无保留地展露在他眼前。
他甚至能感受到琼浆的甘甜与温暖,能感受到那醉人的蜜汁芳芬,他的身体不可阻挡地压了下去……
翌日清晨,临行前,燕驭骧道:“我这次出去,一是要行道江湖,二是要去找追杀你与母亲的仇人——金天夏,母亲的死,完全是金天夏这恶贼一手造成。”
燕驭骧辞别了念念不舍的燕庆纬和贝祈筑。
燕驭骧匹马南行,不日到了襄阳。
进城后得知襄阳“铁掌断魂枪”姜老英雄六十寿辰。
心想,据大师兄说此人好客,有盖世益尝之称,何不趁此机会拜见一下?
第二天一大早,燕驭骧办了贺礼,问明住址,兴冲冲地赶去送礼贺寿。
来到“姜府”,只见贺客陆续进去,他正要跟着跨进大门,陡见一名长袍青年从门后闪出,道:“这位见台面生得很,可否拿出请帖给在下看看?”
“请帖?”燕驭骧摇了摇头,表示没有。
那青年见燕驭骧年纪轻轻,双目毫无奇光异采,当然不把他瞧在眼中,冷冷地道:“没有请帖,恕不招待。”话中之意,燕驭骧是个骗寿宴吃的白吃之徒。
燕驭骧不由大怒,转念想道:“我何必与这种不懂礼的小人一般见识?”
那青年见燕驭骧怒目圆睁,心生胆怯,忽又见燕驭骧恢复了原来的脸容,顿时冷冷地道:“发怒发威也要看在什么地方!”
燕驭骧哈哈一笑,转身道:“姜铁心,浪得虚名。”
那青年喝道:“你说什么?”
燕驭骧不再理会,大步走去。
那青年乃姜铁心的徒弟,性子傲慢,燕驭骧是指姜铁心虚有盖世孟尝之称,他却以为燕驭骧轻视师父的武功。只见他一个箭步追上,举掌劈落。
燕驭骧似乎不及躲让,被他那掌击在肩头上。
这时一个中年人赶出大门,急呼道:“不得伤人!”
那青年功夫没练到家,掌力运用,不能收发自如,听到师兄声音虽尽量收回掌力,仍有八成劲道击实。
燕驭骧应该倒下才对,奇怪了,莫说倒下,连肩膀也不歪,照样四平八稳地走路,那青年反而整个身体飞了起来。
那中年人见状大骇,伸手接住那青年,急问道:“师弟,内脏震伤了没有?”
那青年面色吓得苍白,摇了摇头。
那中年人姓方名正刚,他放下师弟,向燕驭骧冲去,呼道:“尊驾请留步!”
燕驭骧定住脚,却不转身。
方正剧了解自己师弟的臭脾气,他见燕驭骧手里提着一包礼物而面目陌生,便知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方正刚走到燕驭骧面前,一揖道:“敝师弟礼数不周,得罪尊驾,请多包涵。”
燕驭骧见他客气,连忙回礼道:“在下仰慕尊师大名,闻知今日是他老人家六十寿诞,特来祝贺……”
方正刚不等他话说完,忙道:“不敢当,不敢当,家师德望不足,不敢举筵,只因两湖一带老友的坚持,不得不略备小酌,唯恐招待不周,江湖朋友的厚赐,一律辞谢。”
燕驭骧提提手里礼物,笑道:“在下这份薄礼根本不成敬意,他老人家既不喜欢来客骚扰,我也不好意思再拿出手了,就此告辞。”
“尊驾前来虽不能招待,一番诚意不能不让家师知晓,请尊驾留下大名,以便禀知家师有这么一位江湖朋友来向他祝贺过。”
“在下天师教门下燕驭骧。”
“燕驭骧”,江湖上没这号人物,但那“天师教”三字带高了燕驭骧的身价。
方正刚正要再说些抱歉的话,陡见师父大步走出,他喊声:“师父!”
燕驭骧转身望去,只见来人相貌堂正,颇具威严,遂抱拳道:“这位是姜老英雄吗?”
姜铁心颔首笑道:“燕老弟从何而来?”
燕驭骧道:“上都。”
“上都?”姜铁心道:“上都玉清教院的保真子可是尊师?”
燕驭骧道:“不是。家师姓王,讳上‘无’下‘非’,保真子是我大师兄。”
保真子经常行侠江湖,武林人士只要一谈到“天师教徒”神奇的内功剑术,便联想到保真子其人。
至于“冲虚子”王无非,因他不大爱管闲事,名头反不及徒弟响亮。
姜铁心听燕驭骧是天师教弟子,又是名震寰字的保真子的师弟,立刻上前,拉着燕驭骧的手,道:“快别自称晚辈,承你师兄保真子瞧得起,二十年前与我平辈论交,你若自称晚辈,岂不折煞老哥!今日老哥生辰,有劳你来道贺,走,等晚上我们与两湖各路英雄好好喝一场。”
方正刚突然喊道:“师父,今日……”
“燕老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