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皇的小淘气-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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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
他误以为她这么说,是急于摆脱他,心里遂有些不爽快,“到时你爱飞哪儿,就飞哪儿。”
这些疑似“嫌弃”的话,听得葛雪灵心里怪不是滋味的。“真好。到时别忘了替我的诊所修理门户,不必太大,也不用太招摇,毕竟一般人对心智科的印象,还是停留在‘精神病’的阶缀,有哪个家长希望别人知道他的宝贝有情绪障碍、心智障碍、学习障碍……等多功能障碍呢?”她本不想与他计较这些的钱,但他的傲慢让她忍不住想气他。
“如你所愿。”他又打算离开。
“等一下。”她又喊住他。
“我不需要面谈。如果没有别的事,我想休息。”他拒绝道。
“我只是想对你说,小麦的死,我也不好过。她是个好朋友,否则她不会为了我的安全而避著我,仅以写信的方式告知我她的近况与心情。倒是我有点自私,心想她不来看我,的确省了许多麻烦。直到她垂死之前来找我,我才醒悟,是我该为她做些什么事的时候了。
我从不后悔窝藏她,也不后悔带著小雪花避开追杀来找你,只是一路上我们相处得并不好,所以我和一般人一样,只想回到过去,平静的过去。
但我心里明白,再也回不去了。因为经历过这样的死别,没有人可以真正挥别过去。
也许你抓到凶手后,我是可以回纽约,但我知道那里的雪与风,已不再是当初我所见到的。
今后你也多保重,也希望在剩下相处的几天里,咱们可以和平共处。至于E…MAIL我不会再发送了,显然你想得比我更深入,我全力配合便是。路已走到尽头,不差这几步了。你放心吧,我不会再与外界联络。“话毕,她用剪刀将联络上网路的电线一刀剪下。
“葛雪灵!”他震惊地嚷道。
“只是一台电脑。”她笑著说,“我累了,你也累了,请回吧。”
她起身,准备送客,却因长坐而感到晕眩,整个人往前倾倒。
他立刻上前拦住她,大掌也凑巧碰到她丰腴的双峰,麻颤的感觉倏如电流,飞窜至他们的四肢百骸。
他有些舍不得放开她,而她则因这奇异的振颤,连气也不敢喘一口,深怕一个喘息,双峰更加地靠向他,只是涨红著脸说:“谢谢,我……我没事。”
他忽地执起她的左手,动作像极了中医的把脉姿势,令她有些好奇,“你……你在做什么?”
他没直接回答她,却说了另一句令人尴尬的话:“你的月经来了,难怪头昏目眩、火气大。”
“你不是小儿科医师吗?怎么学中医问起诊来?”她有点哭笑不得。
“但我也是领有中医师执照的中医师。”他得意地说。
“老天,你──”真不可思议。
“喝点温开水,最好有红枣、枸杞子、桂圆……搭著吃会更好些。多休息,避免洗头,若想洗,必须尽快擦干,还有避免行房。”他贼贼地睇了她一眼。
“连卡佛!”那如火鹤的脸再度涨红。
“有些欧美人是不忌讳这事的。”他耸耸肩说道。
“但我有一半的中国人血统。”她连忙抢白。
“但还是有一半是属于浪漫、追求性爱的法国人。”他似笑非笑地凝视著她。
她立刻划开彼此的距离,“对,那你可以请了,因为你也有欧美人士的血统!就生物法则而言,雄性动物在闻到雌性‘特别费洛蒙’的异味时会产生性欲。所以,有请,连大医师。”
“哈!”他霍然大笑,“我走,我走。”
直到他完全消失在门边,她的脸仍然嫣红。她咕哝著:“真是个怪人。”
至于离开的连卡佛,心情有著许久不曾有过的激动。
他想起他那有预言能力的祖母曾说:“你会娶一个灵魂迷失的女子为妻。”他却觉得不可能,因为,如果他真会娶一个女人,那么那女人怎么说也该像葛雪灵那么地“头脑清醒”才对,他不可能娶个“失去灵魂”的女人。
小麦的遗言这时又攀上他心头。他该娶她吗?
另外,泰阳说给他两个月,若他仍不采取行动,那小子就打算追求葛雪灵。
想到这里,他的心头就如万蚁啃噬,很不舒服。他一点儿也不想将葛雪灵让给任何人!
“佛哥。”泰阳的声音打断连卡佛的思绪。
“干什么?”这个时候,他很难给“情敌”好脸色看。
“白瑶今天下午离开了,她家那儿一片寂静。那是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死寂感。我觉得我们还是趁她不在时寻求更多的支援,以防万一。”
“就照你的方法办。”一度激荡的心,倏地被拉回。
“哇!哇!”
对于孩童的哭声,女性的敏感度更胜于男性。葛雪灵一听见哭声,立刻下床,直奔向隔壁小雪花的房间。
一推开门,她就睇见双瞳仍然闭著,但手脚却直踢个不停,小脸蛋早为泪水与鼻涕所占满的小雪花。
她走近小雪花,温柔抱起她,在那张小脸蛋上亲吻著,“妈咪来了,小雪花别哭。作恶梦了吗?别怕别怕,妈咪会打败它们哟!”
轻轻地拍著她的背脊,葛雪灵缓缓摇著小小的身体,不自觉地哼唱起儿歌:
“小宝贝,妈咪的小宝贝,天已黑了,乖乖睡觉。
梦里有你喜爱的玩具、牛奶、糖果,还有妈咪的笑容。
小宝贝,妈咪的小宝贝,天已黑了,乖乖睡觉。
梦里有你最爱的点心、书本、叮当,还有爸爸的臂膀。
小宝贝,小宝贝,爸比、妈咪好爱好爱你,愿意将全世界都给你,只愿你梦中有笑,生活有平安。“
轻柔的声音停下的同时,胸前的小雪花也奇妙地安睡了。
她满意地笑了,就近找了张座椅,小心地拿出一旁的布巾,小心翼翼地擦拭小家伙的珠泪与鼻涕,小雪花轻轻摇动著头,似乎想逃开被骚扰的感觉。
“一会儿就好,别怕,我是妈咪。”葛雪灵连拍带擦地继续手中的下作。
这一切看在站在那里好一会儿的连卡佛眼里,瞬间感受到母性的伟大与不可思议。
他再次细细打量葛雪灵的每一个动作,心里翻起一波又一波的澎湃浪涛,怎么也压抑不住。
当小雪花被葛雪灵擦拭干净后,她背著连卡佛将小宝贝放回婴儿床内,倚著小床的栏杆凝视著已熟睡的小雪花。
连卡佛情不自禁地走向她,双掌犹如强而牢实的钳子,紧紧将葛雪灵锁在自己的胸膛之中。
“啊!”
她立时尖叫,却在耳畔听见低沉而压抑的声音说道:
“别叫,会吵醒小雪花的。”
是连卡佛?!
“你你……在干什么?”她急于挣脱他的怀抱。
看出她的挣扎并非是厌恶他的触碰,他更是放任自己的感觉走下去。他将她带离小雪花的小床,以一种熟练的手法,?动这屋里的睡眠音乐,以便遮掩他们对话或是火热动作可能引起的骚动。
“我觉得你像个母亲,而且是个好母亲。”他贴近她耳旁的唇,说话时吐出的热气,为她带来阵阵的颤栗。
她不知道他这突来的亲密动作从何而来,但他的表现已让她明了,他对她产生了欲望。
良心说,对于这种过于贴近的感觉她并不排斥,只是有点胆怯。在这方面她是生手,对于这来得既快且突然的发展,有些不能适应。
再说,她可不愿沦为为“做”而“做”的女人,这一切必须是为爱而“做”。
他引导她到一旁的沙发床上,唇在她的脸颊吻著。
“别……别这样。”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
他仍未停止动作,相反的,连手也加入行列,撩起她睡衣趁机钻了进去。
“别动!”她用力扯著睡衣,谁知却听见布料被扯破的声音,“老天,连卡佛,你快住手!你、你当我是什么人?”她有点慌,又有点怒。
“嘘,别吵醒小雪花。”他的大手轻柔地在她的肌肤上游移。
她的理智差点被他带火的大掌带走,幸好她及时清醒过来。“你还知道小雪花在睡觉!”
“小声点,我会很温柔的。”他直觉她该是个早已懂得男女性爱的成熟女人。
“STOP,我们得好好谈谈。”她又说,却喘得很厉害,显然她的欲火也被挑起。
这个男人真是个打火石,所到之处只要稍微一触碰,就可以引起烈火。
“谈什么?”
“谈这场荒谬的……接触。”她说得气喘吁吁。
“这是自然发生的接触。”他咬了一下她的粉颈,惩罚她的用词不当。
“啊!”吃痛的同时,却引起另一种兴奋,“我……我不同意!”
“但你呻吟了。”他邪肆地笑著。
“这叫……尖叫。”她喘著气反驳。
“强辩。”说著,他的唇已往下走。
“别这样,这样我……我无法思考。”
“我没让你用脑去想,你只要用心感受、以身体享受。”
“连卡……佛!STOP!”她意图从他强壮的身体下钻出,却反而将双峰挺得更高耸。
他倏地肆无忌惮地在她的双峰上吻了下,还发出了声响。
“啊!”她又惊又颤地低喊。这男人真的太懂得调情了!
“相信我,我是个好情人。”他自信地又打算偷吻蓓蕾。
他这句话让她理智全数回笼,她立刻以双手挡在前方,“但我却不要好情人!听清楚,我不要好情人,连卡佛。”
世界上没什么好情人,即使有也只是表面、是装出来的,就像她父母之间的关系!
她严肃的语气顿时将他从奔放的欲流中敲醒,他有点懊恼自己竟然也有这么一天,会因为情不自禁而去“偷袭”一个为小雪花唱摇篮曲的“母亲”。
他迅速地离开她的身体,扒了扒因激情而乱了的头发,并将她扶了起来,打算为她整理衣衫。
“别再碰我了,我自己会处理。”她马上拉下被他拉到小腹的睡衣,并且试图找件衣物遮住被他扯破的衣角。
“我会赔你一件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