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大忽悠-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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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得请示后了……如果真是个涉嫌诈骗的团伙,我想应该有吧。”方卉婷回了句,直盯着对面的动静,不过都到了楼层里,自己又没有带无线电,情况无从得知了,干脆放下的望远镜回头道着,一看帅朗期待的样子,又像发完花痴开始财迷了,惹得方卉婷笑了笑。
“我不是说你们单位,吃饭时候我都说了啊,要不是你这警花姐青睐欣赏,咱还不待搭理你们警察呢,我可是冲你来的,你得给我奖励。”帅朗邀功上了,有点恬不知耻。
“甭想宰我,我一个穷警察能挣多少钱?请客可以,不过地方得我挑。”方卉婷调皮的回绝着,当是两人开个玩笑。
“不涉及钱,咱这人一向视金钱为身外之物啊……我说其他奖励,你答应不?”帅朗正色要求道。方卉婷却是知道帅朗的鬼心思蛮重,警惕地问着:“你没说我怎么答应?你想要什么?什么人啊,办这么小的事,就邀上功了?”
还以为是要提个什么约会或者到什么地方哈皮,就像身边所有追求那个样子,方卉婷笑着,眼睛挤着,逗着帅朗,不料小看帅朗的野心了,就见得帅朗很严肃,很正色地道:“让我亲你一下怎么样?……嘿嘿……”
正色说着,立马又是呲笑了,方卉婷脸一红,可没想到这货这么直接,头后缩着警惕着,好在帅朗光说没敢动,这句把方卉婷雷着了,有点语结地指着帅朗斥着:“你……你真不要脸……刚才傻乎乎就琢磨这个?”
“啊,我不琢磨什么,总不琢磨着亲小木吧?”帅朗笑着道。
“呵呵……”方卉婷乐了,笑着指着帅朗,跟着眼一剜嘴一翘来了个不屑动作:“想得美,驳回。哼!”
方卉婷侧过头,不理会这货了。又是一次高傲地拒绝,这次拒绝的毫不客气,被拒的帅朗丝毫不感觉失落或者郁闷,从模拟开房调戏开始,就一直感觉方卉婷的与众不同,之后在饭店那秋波殷殷的一眼,即便含着某种目的,但那眼神传递的感觉让他如此的新鲜和好奇,或许不会仅仅是为了案子的目的,下午在车上聊来聊去,在越来越投机和熟稔中,总有一种朦胧、亲切、熟悉而又心跳的感觉挥之不去。
说复杂点,没准从心底里真有点喜欢这妞。
说简单点,实在是这妞长得有点馋人。
稍倾帅朗想了想,像在找着话题又凑到跟前,讨好似地说着:“他们还得一会儿呢,要不……咱们谈谈女魈?”
“好啊……你不是不知道她在哪儿吗?”方卉婷无所谓地道。
“对呀,可我能分析一下怎么找她,想不想听。”帅朗下钩了。
“那你说……”方卉婷侧过脸来。
一个很感兴趣的话题,自然而然吸引了方卉婷的注意,两个人靠着楼顶不到一米高的护拦,方卉婷蹲着,帅朗席地而坐,一见引得注意了,这倒说上了:
“……要分析嫌疑人,你最好把她作过的案例全摆出来,首先,你要通过为数不多的环境和她的行为特征来分析她这个人的人格特征,比如她喜欢朝英俊的小伙下手,很可能反映出她曾经和类似的对象有过某种交集;比如她的选择对象同样是涉案的人,就像这次黑吃黑,那就可能说明她有很强反侦察意识,这种意识的来源或者养成,都有可能成为破案的契机,对吧……谁也不可能无缘无故踏入犯罪行列,这中间总要有个诱因,不管是诱因、动机、或者你能找到她首例作案的案情,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嗯,有点意思,如果在全无线索的情况下,这个不失为一种好办法……看来我没看错,你受你父亲的熏陶不浅……”方卉婷点点头赞了个,帅朗其他没正形,说涉案很有专业水平。
“我比我爸强多了……还有呢,更厉害的一招,你可以学学犯罪心理模拟。”
“这个词你从哪儿来的?概念模糊啊。犯罪现场还原我倒听过。”
“我创造的……就是说,你可以模拟一下,你是犯罪者,把你放到作案的环境里,你会怎么样想,你会怎么做,或者你更应该模拟犯罪人的手法,最好亲身实践一下,有意见吗?”
“没有……值得尝试。”
方卉婷点点头,确实也感觉到帅朗估计从父亲那里继承的基因不小,说案子说得虽然似是而非,可也头头是道,笑了笑鼓励了句,再看帅朗,帅朗却是严肃的脸上泛出点小人得志般的笑意,一摊手又雷了句:
“既然你同意,那就得先亲我一下。”
绕了半天,又回原地了,一刹那方卉婷瞪着眼,真有点生气了,剜着帅朗,没好眼色了,帅朗赶紧地解释着:“你同意模拟女魈的手法,女魈可吻过我,所以你吻我一下才能找到你是女魈的感觉……相当于犯罪心理模拟。”
先气、后愣、尔后惊诧不已,敢情绕来绕去动机没变,方卉婷哈哈咯咯地笑个不停,没见过脸皮这么贼厚的人,而且厚得贼坏,厚得可爱,呵呵地笑了许久,再侧头看帅朗似笑非笑,满目欣赏地看着自己,方卉婷促狭的心思上来了,一指帅朗:“闭上眼睛,给你一个KISS。”
嗯,帅朗一嗯乐歪了,使劲地闭上了眼,方卉婷两指一迸打了个弧圈一回一沾舌头,然后是脸向前作势,但却是沾了口水的双指在帅朗的脸颊上轻轻一摁即离,然后调皮地拉开了距离,抿着嘴,笑着看着帅朗随即睁眼,感觉脸颊上湿湿的,对面的方卉婷笑眯眯地,很揶揄地在问:“幸福吧,被中州第一警花吻过,这个美好回忆足够让你回味到七老八十啦?”
“啊?这……”帅朗摸摸自己脸蛋,哭笑不得地道着:“方姐,忒忽悠人了吧,抹点唾沫也算呀?”
“哈哈哈……”方卉婷笑得前附后仰,胸前乱颤,尔后是指着帅朗被调戏的傻样咯咯吱吱半晌笑个不停,直凑到这个色胆没有色心大的帅朗面前做着鬼脸质问着:“那你没骗人呀……让你闭眼还睁着?”
一霎那间,方卉婷凑上来时,忘记了防备,如麝如兰的香气,如温如暖、如玉如脂的脸蛋,一霎那间挑起了帅朗最原始的欲望,一刹那间色胆膨胀,猝不及防地伸手抱着方卉婷,倒金山倾玉柱般直侧下头,在那香唇上,狠狠地亲了上去。
嗯……哦……呀……方卉婷没料到帅朗敢做这么大胆的动作,挣扎着、头摆着、乱抓着几次都没有摆脱几乎是虎吻侵略到自己嘴上的帅朗,气急之下,狠狠地咬了一口,帅朗吃疼捂着嘴分开了,一分开气急败坏的方卉婷扬手就打。
啪……一个响亮、清脆、重重耳光,那反震力直震得方卉婷倒退坐着靠到楼栏,手隐隐地作痛。
傻了……帅朗脸瞬间火辣辣地,嘴角汩汩殷血,一摆头烈性顿起,恶念更生,蹲起身来就要上来,继续未竟的香吻。
方卉婷又羞、又急、又气,心潮起伏着,大喘着气指着帅朗,并不恐惧地威胁着:“你敢上来,我把你推下去。”
“有什么不敢?”帅朗凑到面前,把有点畏缩,有点惊讶,有点抗拒的方卉婷抱着,不容分说,瞬间有如霸王抱姬的勇猛,重重吻了上去。
侵略……狂暴的侵略,方卉婷感觉到浓厚的雄性气息几乎让她窒息,那两片炽热的唇是如此地狂野,几欲将她吻得喘不上气来,咬着的牙关,在略微的抵抗之后,被狂野的虎吻撬开了,肆无忌惮地在唇间、齿舌间、侵略着,自己整个人被一双有力的臂膀紧紧拥抱着,仿佛被掳掠般,挣扎不得分毫。倾情间的激吻感觉到了自己身上的战栗和他全身的颤抖,恍若要把自己溶化在他的身体里。
抗拒、抗拒,渐渐成了无谓的低抗,躲闪着的方卉婷无法挣脱如此有力的拥抱、如此的狂野的亲吻,被抱着的在痛哼、在轻吟,在放弃抵抗的时候渐渐不闻,那个吻,艰难如陷在泥沼中的跋涉,传达出来的每一个音节都蕴含着有力的节奏和力量,渐渐让方卉婷在这种浓郁的雄性气息中迷醉,两个人,半坐靠着楼栏,贴紧着几乎溶化为一体。
最野的马需要最烈的骑手征服,征服与被征服都是一种快感的渲泻,两个人在忘情的吻着,仿佛与生俱来就像如此胶着在一起一般,脚下是几十米高的楼层,头顶上深遂的星空,方卉婷在不经意的睁眼看到帅朗依然沉醉的表情,两个人离楼外不到一米,栏就是粉身碎骨的距离,这个吻,就像悬崖上和深涧边的热舞,险与美、狂野和刺激全部化做心底的血涌,紧张、战栗、惊惧、窒息似乎都将成为快感的来源,让方卉婷刹那间迷醉着,心甘情愿地闭上了眼。
吻着,在征服和被征服的快感中继续着,方卉婷突然尝到了一股咸咸的味道,是血……是被自己咬出来的血,血让这个吻,蕴含上了一种诡异的美,一种无可名状的美。不知不觉中紧紧地揽着帅朗,享受着这个异样、强烈刺激。
吻着,过了很久,当方卉婷感觉到自己几欲喘不上气、几欲被吸吮的力量淹没时,帅朗蓦地放开了,一放开,紧紧地扶着方卉婷的肩膀,低着头,不知道因为愧疚还是享受,也在大喘着粗气,两个人头碰头像石化的雕塑,方卉婷无法平复自己几欲跳出胸腔的心情,充实的感觉有点空落落地,手揽着帅朗的脖子,同样在喘息着,片刻帅朗抬头,近在咫尺的方姐双颊一片潮红,两个相触额头能感觉到已经沁出了细细汗粒,看着,两个人的眼睛几乎抵触地相视着,从那深如夜空的眸子里,帅朗突然觉得自己有点自惭形秽,有点亵渎了如玉佳人,迎着那目光,不知不觉,几分羞赧地放开了手。
方卉婷没动,只是一字一顿地,恶狠狠地说着:“我要杀了你。”
“你杀吧,我认了。”
帅朗站起身来,豪气干云,在这个热血未凉的时候恐怕真不会后悔,一站直喽,那是笔挺的腰杆,如山如岩的伟岸,一瞬间方卉婷像发怒的母狮,又像被帅朗激怒了,上前一搭肩,然后是一个膝顶,帅朗哎哟一声吃疼弯下了腰,方卉婷重重一推……
没推下楼,只是推倒了,气无可泄的方卉婷骑在帅朗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