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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广州的一场春梦-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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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贾总他们一路向表演的剧场走去,路上开始看到大量的“STREET WALKER”;她们纷纷搔首弄姿,向路上的行人兜揽生意。看到我们的时候,一个金发女郎踏着丁丁丁的高跟鞋走到我们面前,居然开口说出了蹩脚的中国话:“来来来,看一看。”我们相视一眼,颇有点目瞪口呆。接下来的话才让我们大跌眼镜,那个金发女郎扭动着她前突后撅的身材很生硬地说到:“很便宜,有发票。”
这样的感觉在我后来去兵马俑游览时才又找到了相似的感受。我看到我们的农民兄弟们用夹着浓重陕西口音的英语,不停地忽悠那些外国游客:“孬伊客死盆希武,骚妻普。”然后用娴熟却蹩脚的英文数字讨价还价,把一个又一个小土人(兵马俑的仿制纪念品)以令人咂舌的价格出售给那些热爱文物的傻帽。

【第六章】握紧刀锋

01

 石方听得哈哈大笑,旋即才明白我为什么给他讲这个故事。
 “奶奶的,有发票,哈哈。”
 我冲他扮了个鬼脸就昏昏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颠簸后,石方拍醒了我,飞机已经着陆在武汉的天河机场。

 武汉的出租车是一顺儿的神龙富康,还有一些就是“卡的拉客”(电动三轮)。我们胡乱叫了一辆出租上去,告诉他去武汉XX大学。我们走出机场的时候已经是黄昏,北方的冬天黑的早,还没到武汉XX大学,天就彻底黑透了。快到学校的时候,出现了严重的交通堵塞,我和石方饥肠辘辘,郁闷不已,只有打开车窗,一根接一根的抽烟。
风冷飕飕的,我的手冻得冰凉。

 终于到了学校,我们让车直奔学校自己的附属酒店,其实就是他们的招待所。由于武汉地理情况特殊,几所高校都不在武汉市区,我们根本就没可能在市区找一家星级酒店下榻。我倒不是挑剔酒店的级别,主要是害怕暖气供应跟不上,在这湿冷的气候里我可真的是要痛不欲生。就在我们下车的时候,天居然还下起雨加雪来。
 走进大堂,我直接就跟服务员要最好的商务套房,以便外面的客厅要用来面试。询价之后,原来这样的房间也不过200多块,十分实惠,但是这就让我更加担心它的取暖设备。
 跟着服务员一进房间我就感觉到潮湿的冰冷,忍不住立刻大声抗议。服务员解释说暖气还没开,并随手在墙上胡乱地按着几个开关。我们姑且信之,扔下行李,从皮箱里拽出围巾缠在脖子里去找地方吃饭。
 根据服务员的指引,我们飞奔到酒店附属的餐厅,里面的暖气烧得一点都不暖和,我差点没哭出来,这可怎么办。我看了看石方倒是一脸坦然,若无其事。
 要了一个酸辣汤,一条红烧武昌鱼,一盆水煮牛肉,一大碗热干面,我们俩甩开膀子开始狂吃,很快吃出一身汗来,这才觉得舒服不少。在我的提议下,我们要了一瓶五两装的黄鹤楼,又点了俩凉菜,打开慢慢喝起来。
 抽着刚买的的金装红金龙,我开始逐渐适应自己已经身处武汉的事实。
 酒足饭饱之后,石方叹了口气:“要是这会儿能洗个热水澡,该有多么舒服。”我看看他,知道他所说的是想要桑拿,于是提醒他这是学校,可不是酒店,他哭丧着脸说知道。
没想到餐厅的老板在给我们找钱的时候听到了我们的对话,笑眯眯地说:“学校怎么了,学校一样有桑拿。”我和石方大为诧异,忙打听了具体地址,原来就在我们酒店的顶楼。我们相视一笑,收拾衣服走出饭店。

 回到酒店,果然看到指示牌上写着四楼桑拿的字眼。石方询问价格,被告之100元一个人,如果需要单间则每人加50元。
 石方毫不犹豫地说要两个单间,还爽快地跟我说他请客。服务员要我们先交200元的押金,然后给了我们一人一把钥匙要我们自己上楼。
 没有电梯,徒步走上四楼,我们发现格局居然跟酒店的其它楼层格局完全一样,全部是一间间的客房。我们打开其中一间,发现里面的格局也与酒店标准间一致无二,里面是两张客床。石方小声地跟我说:“好地方好地方。”我听得哈哈大笑。
 我们俩分别走进自己的房间,我觉得那些白酒有点上头,就倒了杯开水,点上了根烟,准备休息一下先,不一会儿,我床头的电话急促的响了起来。我满脸倦意,摸索到电话,拿起来接听,里面的声音让我陡地醒了过来。
事后我跟石方将这次经历誉为“最经典的桑拿”时,还曾回忆起这个细节,想来决不夸张。
02

 那个电话是石方打过来的。我拿起电话的时候还以为是服务台或者是例牌的“服务电话”,没想到是火气冲天的石方:“他奶奶的!什么破地方!”
 我没有楞过神儿来:“怎么了哥们儿?慢慢说!”石方在电话那头粗重地喘息了几下,显然气愤不已:“你等一下,我过来跟你说。”我逗他:“我这边可是不大方便。。。。。。”“少扯淡!”
 片刻,石方敲门,我起身打开门把他放进来,这家伙气冲冲地走进来,一屁股坐在床上,捞起床头柜上我的烟盒,抽出一根点上,狠狠地吸了两口,然后开始骂骂咧咧地叙述原委。原来这里的所谓桑拿就是提供一个房间给你,卫生间稍加改造,加了简陋的蒸气浴设备。石方等了片刻,见没有人上来招呼他,于是耐不住就打电话到总台询问。总台小姐先是困惑,接着明白了石方的意图后,就蔑视地说:“你还想要什么?你以为我们这里是什么地方?!”石方哑口无言,还没来及说什么,对方就把电话重重地扣了下来,他张大嘴巴楞了半天,觉得吃了天大的哑巴亏,还无从申诉,于是郁闷不已。
 我听得哈哈大笑,连声说:“好地方好地方!”学足他刚才上楼时的语气。石方气乎乎地白了我一眼,没有出声。石方这人平常十分斯文,但内心其实充满好奇。在广州的时候他也甚少涉足这类场所,毕竟搞技术的人,十分内秀,换言之,谭剑铭的话,属于闷骚类型的。出了广州,自然放开很多拘谨,没承想还碰到这等荒谬之事,加之又被服务员抢白了几句,心里自是郁闷之极。
 我安慰他说,武汉之行结束后,到了上海,带他去好玩的地方一洗冤屈,他这才高兴起来。
回到住处,发现暖气只是微弱的热起来,于是洗了个澡,就早早把自己扔进被窝,看了会儿电视就转头睡去。于是一夜无话。

 招聘的事情进展的还算顺利,我们通过学生会联系了教务处,申明来意,花了八百块钱租用了他们的小会议室,做企业学生见面会。来的人很多,个个充满渴望的眼神。我花了20分钟时间简单介绍了公司的发展历程和规模,就把话筒交给石方,由他来讲解我们的技术环境和招聘要求,此行的目的主要是招初级程序员。
 见面会结束后我们开始收取学生的简历,有许多学生冲上来询问细节,我们耐心解答了几个后就告诉他们有了进一步结果后会通知他们。最后我们留了一部分公司宣传材料给几个学生干部,要他们平均分配给其他学生,就卷起东西回到酒店。
 吃完饭,我们抽着烟开始筛选简历,并不时交换着意见。石方感到很满意,决定约见其中的20个学生,我提醒他面试的时候尽量不要当场拍板,另外,要留足余地给下两个城市:南京和上海,那里还有大量的好苗子等着我们去选呢。石方笑眯眯地说:“我心里有数。”
 两天之后,我们结束了武汉之行的任务,收拾行装,订了两张飞上海的机票。鉴于来的时候我们连堵车带路程花了将近2个小时,刨除堵车的时间,我们也走了差不多50分钟,所以虽然是中午的航班,但我们一大早就退掉了酒店,叫了辆出租直奔天河机场。
令人意外的是,上车后还不到20分钟,司机就回头跟我们说:“先生,机场到了。”我和石方面面相觑,同时望车窗外望去。
03

 窗外的的确确是武汉天河机场。我们俩对视了片刻,终于明白来的时候被人给坑了,兜了个大圈子。付过钱拉上行李,我们步入天河机场,心中对此次武汉之行无比郁闷。办好登机手续后,我们将所有的行李全部托运,然后抄着手去柜台买了两包红金龙,到吸烟区抽烟。
 整整半个多小时,我们俩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突然有点沮丧。
 我们俩抽了大概半包烟,广播里通知说这个航班可以登机了。我跟石方对望了一眼,都没有起身,而是默默地抽完了手里的香烟,才磨磨蹭蹭站起来。
 飞机起飞后不久,空姐开始给我们派饮料,我犹豫了一下,跟空姐要了两罐啤酒。我拿在手里晃了晃,用目光询问石方要不要,石方伸手接过来,拉开后想了想,又叹了口气递还给我。我迅速喝光了啤酒,然后闭上眼睛养神,很快,随着飞机的颠簸着陆,我们在上海虹桥机场降落。
 上海分公司的新任总经理高四清早就等在出口,驱车将我们带到了建国饭店,距离我们分公司的写字楼步行200米。酒店里的暖气十分充足,进了屋我就除掉了大衣。老高本身就是上海人,所以拿出了上海红双喜来递给我和石方。三个人开始喷云吐雾,房间里顷刻间烟雾弥漫。
晚饭老高安排我们吃本帮菜,菜式很甜,我唯一能适应的就是雪菜毛豆,后来当大闸蟹上来的时候,我就心无旁骛,一只接一只地痛吃起来。酒过三巡,我们聊起分公司的筹备情况。高四清立刻正襟危坐,并且拿出一个本子来。我和石方楞了一下,异口同声的说:“老高,别这么生分,随便点好了。”老高很严肃地看着我们:“这怎么能随便?你们两位老总跟我谈工作,这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啊。”鉴于他一再坚持,我们也只好作罢。

 上海分公司的筹备十分顺利。其实我们上海证券的项目早就开始启动,就是在这个项目进展到最艰难的时候,老唐在竞标的过程中认识了高四清。高四清当时刚从一家著名的外企辞职出来,准备自己做点事情。那天他拜访旧日的客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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