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古中天-第1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阆衷谧詈么欢尤耍蛭鞅毙形迨铮接辛娇砰攀鞯牡胤剑虮痹傩惺铮Ω糜腥诵枰愕陌镏N抑荒芩嫡饷炊唷F渌木鸵茨忝堑脑旎恕!彼低辏2坏纫蹲陷娣从Γ鹕碜叱雒趴冢鋈吮阍诔雒诺囊簧材窍У奈抻拔拮佟�
似乎有点习惯了这种神出鬼没,毕竟不是第一次见。在现在这个科技文明高度发达的今天,也不得不承认许多未知的神秘领域。尽管如此,叶紫萱的心还是禁不住小小的抽动了一下。叶紫萱自己也弄不明白这种感觉是认可?是畏惧?还是仍然怀疑?无论怎样,这似乎已经超出了作为一名普通国民所应当承当的范围,只要能救出元子,生活幸福,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这已经足够了。至于这些神秘,就让科学家们去费脑筋吧!想到这里,叶紫萱松了一口气。不禁回思海伯的没头没脑的话。思索了片刻,叶紫萱做出了一个决定:在没有确切的情报之前,不宜惊动其他已经部署好了的人员。那么,就自己亲自走一趟,看个究竟,再叫人来不迟。
于是,叶紫萱拨通阿丽的电话,简单交代几句,便出了警局,向西北而去。。。。。。
。。。。。。
清晨,淡淡的薄雾游移在松柏之间。参天的古柏,蓬松撑开巨大的枝盖,像一把无人擎举的大伞,让人感到一种濯心的磅礴。右侧不到五十米,一条溪水,隆隆的流淌,把溪中、岸旁的巨石冲刷的圆润光滑。远远望去,背后的是一座高大的山峰,前面是笼罩在一层蒙蒙的薄纱之下的连绵起伏的群山。山峰向内,有一块巨大的平地,平地上有一座古刹,名漕溪寺。
在漕溪寺的门前。一位年轻人徘徊着,好像在思索着什么事情?周围宁静淡雅的景色,丝毫勾不起他游览的兴致。年轻人正是元子。
庙门吱呀呀的缓缓打开,嵌开一道刚好可以一个人出入的宽度。一个小和尚探出头来向外张望了一下。一眼看到庙门口徘徊的年轻人,不禁“咦?”了一声。然后马上关上庙门,就听到咚咚的急促的脚步声,向内院跑去。
声音惊动了正在思索的元子,抬头看了看庙门。只见庙门正上方悬着一块巨大红木匾额,匾额上三个烫金大字:“漕溪寺”。门前两头巨大石狮,威势十足,大有未入庙门先声夺势之势。两颗粗大的白果树,分在左右,时不时的落下几颗白果,飘下几片树叶。
元子正观看间,又是一阵脚步声,凝神倾听,不禁一惊,从脚步声判断是两个人,一个虚浮不定,想来应是刚刚修道不久之人;另一个沉稳有力,落地似有还无,清定无杂,无从判定功力深浅。年轻人马上紧张起来,双手微握,正要运功,一股无形的巨大压力不知从何而来,落在身上,压得人喘不过气来,刚刚运起的内息也凝然无动,整个人就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行动不得。
庙门再次吱呀呀打开,现出两个身穿破灰僧袍的僧人,一老一少。老僧的目光平淡温和,望向年轻人,说道:“阿弥陀佛!杀机才动,业果已成,修道之人,不可以此沉沦。善哉!善哉!未知施主所来何事?”
话音一落,压力骤然消失。元子一屁股坐在地上,全身已被汗水浸透。无力的抬头望望,喘了一会儿,才缓缓站起,向老僧躬身一礼,问道:“大师教训的是,晚辈受教了。未知大师上下?”
“贫僧黄龙!”老僧淡淡答道。
“黄龙?这个名字好熟悉啊!好像在哪听过?”元子心中思索着,想不起来,索性不去理会,又想问问自己怎么来到这里,但感觉问了也是白问,自己都不知道怎么来到这里,别人又怎么会知道,索性就顺其自然吧!只是奇怪,自己不是中毒了下半身都没有知觉了么?怎么现在一切都正常了。难道中毒只是做梦?心下胡思乱想一通,嘴上却又接着问道:“黄龙大师,只是未知此是何时?何地?”
黄龙禅师听元子如此问,淡淡的说道:“一番造化人,亘古须臾间。施主是千年后之人,既然能来我大唐,自有因果定数。随我来!”
说完,黄龙禅师转身便向内走。
“什么?千年?唐朝?我?。。。。。。”元子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伸手掐了一下胳膊,“不疼,是梦?”但是历历在目的却是如此的真实。空气间的花香,泥土的气息,触手的湿漉漉,松软软的泥土,这怎么可能是梦?捡起一块小石头,触手的感受说明这是真的石头。元子糊涂了,是真的糊涂了。是梦是醒已经无法辨别。
“哎!你还愣着干嘛?我师父让你跟着去!”小和尚看着拿着石头发呆的元子不客气的说道。
元子看了看小和尚,无奈的摇摇头,没有说话,径直跟在黄龙禅师的后面。
穿过二进的天王殿和大雄宝殿,来到藏经楼的第三进方丈寮。
各自坐定后,黄龙禅师跏趺闭目不语。元子坐着无事便打量起方丈寮来。
方丈寮一丈见方,长宽各一丈。室中简单的不能再简单。没有床,中间靠后一个大蒲团,现在黄龙禅师正坐在上面。大蒲团对面又有一个蒲团,自己正坐在上面。左手边墙壁上挂着一件破衲衣,一顶草帽和一双草鞋。右手靠墙斜靠着一柄九环禅杖。其余四壁无物,真是简单的让人难以置信。
元子看着,心中不禁油然而生出一种难以抗拒的尊敬和亲切,这种感觉似乎久违了一般,让人那么熟悉,却又想不起个所以然。心中不自觉的和自己那个时代所见到的出家人相对比,姑且叫自己那个时代,毕竟黄龙禅师说这是唐朝,不禁一阵唏嘘。感叹道:“这才是真正的高僧大德。”虽然也不能全怪自己那个时代的出家人不像一个高僧,至少相当一部分不能和黄龙禅师相比。毕竟,自己那个时代的出家人也是社会上来的,既然是社会上来的,自然带着社会人的应有毛病习气,所谓看破红尘,六根清净,那是要出家后在刻苦的环境下才能收摄身心,不令五欲纵横。但是自己那个时代,出家后又有几个能够得遇名师指点教化,就算遇到了恐怕也不认识,只是凭着自己的那点善根和谈不上智慧的智慧去学佛理解佛经,你所理解的,还是你自己的思维见地,怎么可能和不可思不可议的佛经本意相提并论。唉,善根劣漏啊!真是时不我待,一代不如一代!
猛的,元子想起了黄龙禅师是哪一位了。不就是收了吕洞宾为弟子的那一位么?想到这里元子,重又仔细的打量起黄龙禅师来。这可是传说中的人物,真正的大德高僧。据说当年上堂讲法,吕洞宾经过听法,黄龙禅师斥他为盗法贼,吕洞宾不服,想自己是堂堂中八仙之一,已然得道,神通自在,被人说为贼,如何能够忍受,于是飞剑想要要挟黄龙禅师,可惜的是用尽神力,飞剑在空飞舞却是连黄龙禅师身体半点也伤不到。这才拜服,愿为弟子。经黄龙禅师点化,吕洞宾才真正悟道。这才有了吕洞宾飞剑斩黄龙的传说,才有了“一粒粟中藏世界,半升铛内煮山州。”“拗却瓢儿碎却琴,如今不恋水中金。自从一见黄龙后,始觉从前错用心。”的千古名句流传。
就这样,方丈寮静了一炷香的时间。
黄龙禅师缓缓把眼睛睁开,低沉而委婉的说道:“既然有缘来此,贫僧就为你解去身毒,也免得戕害了性命。“
说到这里,又沉默了片刻,元子只觉得全身暖洋洋的无比舒服。这时黄龙禅师说道:“你能来此,皆是宿世因缘造化,他日三毒炽盛,施主当常念自觉,非是不得,少造杀业。”
“呃!大师,晚辈听不懂啊!能不能说的明白点?”元子问道。
黄龙禅师似乎没有听到元子的问话一样,自顾的说道:“太初至道,元一而沌。出生分别,现种种相。众生迷惑,执著不得出离。当道即道,不离世觉。若入世法,则常颠倒,不见种种真相。若欲见种种真相,当离妄想执念。《金刚经》云:若菩萨心住于法而行布施,如人入暗,即无所见。若菩萨心不住法而行布施,如人有目,日光明照,见种种色。听老僧为你说偈:
容容虚空万象当中,
缘由心想法由缘生。
缘去法灭空色异同,
诸行无常生灭从容!”
说到这里,黄龙禅师停了下来,依旧是双目垂帘。
元子直听得心中震动不已,略略有一丝光明闪现,见黄龙禅师停下,沉默了一会,问道:“大师,这个能不能问个常识问题?”
“但问无妨!”黄龙禅师答道。
“那个,大师,那个‘色’是不是指女人?”元子之所以这么问,其实是想确定自己所学的到底对不对。对于跟着海伯十几年的元子怎么会这点常识都没有。只是自己那个时代的人喜欢怀疑一切,什么都怀疑,最后弄得自己精神都有问题。
“凡所有质碍者皆名为色。”黄龙禅师答道。
“质碍者?是不是指看得见、摸得到的东西或事物?”元子再次确认的问道。
“如是!如是!善哉!善哉!”黄龙禅师点点头说道。
“那么‘色声香味触法’都代表什么?”元子问道。
“一切世间有为法。”黄龙禅师答得倒是干脆。
“哦!有为法,那什么是无为法?”这是元子心中一直不解的疑惑,金刚经是看过,但是能够真正明白无为法,知道无为法,解了无为法,那可是要有七朝天子福,九代状元才,才能有悟明白的。
黄龙禅师没有回答。
元子见黄龙禅师不回答,便沉心思维无为法义。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一阵脚步声响起,一位身穿道袍,头戴日月冠,背后一把宝剑,看上去仙风道骨的中年人走了进来。
中年人向黄龙禅师问讯施礼后,退到一旁恭敬地说道:“师傅,事情已经办妥。”
“嗯!去休息吧!”黄龙禅师淡淡的答道。
中年人应了一声,转身出去的当儿,正面看了看元子。
元子听到脚步声就已经被打断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