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中计了-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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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有没有受伤?起来让我瞧瞧。”随后进来的葛书槐异常温柔地问。真情抬起头,用布满泪痕的脸看着他,又伸出手指头朝他的手臂掐下去。
“啊……”葛书槐吃痛的喊出声。
“你在做什么!”
“原来不是梦啊!我还以为是在作梦。”眨着大眼,她反讽的问:“你会关心我?”
“你掉到池里吓傻了吗?胡说些什么话。”葛书槐板起脸严肃的说:“快让我看看。”他将她的衣袖拉高,检视她白皙的手臂,看看是不是有瘀伤,然后又将她扶起,正欲拉开她的裙摆时,却被真情推开制止。
“你要做什么?!”她瞠大眼,一副遭人非礼的样子。
“看看你有没有受伤,好替你敷药啊。”葛书槐不解她为何大惊小怪。
“男女授受不亲,你不懂吗?”真情提高声调。
“你说什么笑话!我们是夫妻,还谈什么男女授受不亲。”葛书槐呵呵大笑两声。
“现在不是!三年以后才是。”真情一本正经的说。
“你……”葛书槐一时语塞,这可是他自己设下的屏障。
“现在情况不一样,别固执了。”
“是你固执,不是我固执。是你执意要三年的自由,不肯接受我已成为你妻子的事实。”
葛书槐说不过真情,憋住一肚子的火气,将药瓶子搁在桌上,“随便你,自己上药吧。到时候别又怪我不关心你。”说完,便气冲冲的甩上门离去。
紧张的气氛一下子归于平静,葛书槐离去后的冷清空间,让真情觉得很孤寂。她咬咬唇,然后走到桌边,拿起那瓶书槐为她准备的药。抚着药瓶,她心里嘀咕着:他干嘛要生气?她说的话并没错呀!况且,那些保持距离的屏障,全是他自己设下的,她只不过是提醒他而已嘛,有需要发火吗?难道……他会发火,是因为尚得志出现的关系?原来,他也怕别的男人抢走他的妻子呀!一道完美的弧度,慢慢的在真情唇畔漾开,那笑意里,溢着满满的甜蜜。
第五章
葛书槐生气的走回自己的房间,忿忿的朝茶桌捶了几下。拳头因捶在桌面上的疼痛,让葛书槐清醒许多。他为什么要如此生气?虽然他言明三年内要和真情保持兄妹情谊,以免为情不可自拔,但却也不希望看到别的男人,对妻子的美貌垂涎不已。
“尽早离开尚知府,免得尚得志觊觎情儿。”葛书槐念着,心里也有了决定。他立即起身,想去探望尚依依,但愿她病情有起色,好让他放心的离开尚知府。
尚依依坐在窗前的椅子上,抚着葛书槐神医药典的手稿。这本手稿,是小喜刚才从他房里偷来的。
“小姐,我刚才在葛大夫房门外,遇到葛姑娘呢!还好我够机灵,把这本手稿藏在怀里。”小喜为偷得葛书槐的神医药典而沾沾自喜。
“还好你够聪明,反应快。”尚依依高兴极了。她知道葛书槐不会待在尚知府太久,为了制造再见面的机会,她必须留下他身上的一样东西在府里。
所以,她要小喜趁葛书槐不在的时候,偷一样他行囊里的物品,结果,小喜竟然偷了这本葛书槐看似花了多年心血所写的手稿。
叩叩叩——突然,外头有敲门声传来。
“谁呀?”小喜忙应道。尚依依则赶紧将手稿藏起来,人马上朝床铺躺下。
“是我,葛大夫。”小喜看到尚依依已躺下,才慢慢将门打开。
“葛大夫,请进。”葛书槐直接走到尚依依的床畔,伸手替她把脉。
“尚小姐今天有醒来吗?”葛书槐问小喜。
“醒来两次,吃了些东西,也喝了药。”
“那就好,她的病况好多了。”葛书槐放下她的手,走到桌前。
“我再开一帖食补的方子,记得要给尚小姐长期服用。”他交代着。
“葛大夫,您大概会待在这里多久?”受小姐之托,小喜帮忙试探。
“既然尚小姐身体已好转,那我可能明天就会离开了。”一听葛书槐明日就要离开,尚依依急了,她只好装咳醒过来。
“咳……”
“尚小姐。”葛书槐赶快凑上前扶起她。
“你觉得怎样?”他关心的眼神让尚依依心湖漾起涟漪。
“葛大夫,是不是我好了,你就会离开了?”尚依依故作虚弱的躺在他的臂弯里。
“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办,不能久留。”葛书槐给她一个温煦的微笑。
“那……”尚依依在内心想着,是不是该向他表白呢?因为如果现在不说,等他走了,就更没机会说了。而且,她从此只能独饮相思了。不!她不要这样。她要说,就算他拒绝了她,她也要让他知道她爱他。尚依依又迟疑了一下,转头望向小喜,“小喜,你先下去。”
小喜识相的退下,并将门掩上。
“尚小姐……”葛书槐奇怪地看着尚依依的举动。
“现在没有其他人在,葛大夫喊我依依好了。”尚依依赖在他的臂膀,娇羞的说。
“尚小姐……”
葛书槐突然感到奇怪。这尚依依,不像虚弱的病人,倒像正在向情人撒娇的小女人。如果,真情是用这种方式同他说话,那该多好……真是!他怎么想到那里去了?“葛大夫,别再尚小姐这尚小姐那了,直接喊我依依,咱们以后不是病人跟大夫的关系,就当是朋友,好吗?”她用充满妩媚的眼神瞅着他。
“呃……依依。”葛书槐为让病人欢心,只好照仿。
“听你喊依依,我好高兴,就像我是你的知己一样。我以后也不喊你葛大夫了,直接叫你书槐可以吗?”
“当然可以。”葛书槐虽然答应,但却浑身不自在。他从未同女人言谈如此亲昵,就算真情成为他的妻子,她也不曾这般爱娇的赖在他的身上。
“依依,你可以坐起来吧?”他不想喻越分际,希望让尚依依赶快离开自己臂弯。
“嗯!”尚依依故意虚弱的应了一声。他扶她坐好后,马上后退三步保持距离。
“书槐,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快走?”尚依依用充满哀求的眼光看他。
“大夫替病人治病之后,便没理由留下来。”他实话实说。
“如果有其他的理由,是不是就可以留下你?”葛书槐对尚依依异样的表现,心里有了警觉。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尚依依突然上前抱着他。
“人家好喜欢你,不想让你离开。”葛书槐本想用力推开她,又怕伤了尚依依的自尊,只好双手举高,表明不回应的立场。
“依依,快放开我,这样让人瞧见了不好。”尚依依放开了他,但却掩面哭了起来。
“我知道自己不够漂亮,配不上你。”葛书槐则安慰她:“你很漂亮,只是我已娶妻,只能辜负小姐一番盛情。”听见他赞美自己漂亮,尚依依顿时勇气倍增。
“我不在意为妾,只要能与君长相厮守,就算没有名分,也没有关系。”她可是放低了身段呀。
一个知府千金,竞能为爱牺牲,为了一个人卑微至此?可是,他的妻子,不也因为他的要求,愿意等待漫漫的三年吗?他不是个见异思迁的男人,自娶真情进葛家的那一刻起,他便告诉自己要珍惜她,视她为唯一,这是他的坚持。
“依依,这世上比我更适合你的男人多的是,我并不是最好的那一个。”葛书槐极力劝慰她。
“如果我只认定你呢?”尚依依用充满泪水的眼眸望着葛书槐。
“尚小姐,请不要为难在下。”葛书槐坚决的表示,“看样子,你的身体已无大碍,恕我即刻告辞。”葛书槐抛下一句话,掉头就定。
“书槐……书槐……”
尚依依追到门口,倚着门板呼喊。而他,则像风似的,消失在拱桥的另一端。尚依依在等了一些时问后,拭去眼角的泪水,换上愉悦表情。
“没关系,”她将那本神医药典的手稿拿出来。
“你这本重要的手稿还在我手上,看你还留不留下来。”
葛书槐快速步回荷畔小筑,心想他得通知真情收拾行囊,好快点离开尚知府。远远的,他看见尚得志和真情站在廊下谈笑,心口一阵熟悉的怒意又袭上来。他们在谈什么,那么愉快?为什么真情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就不会这样笑容满面?他悄悄踱近两人,并在转角处停了下来,看到尚得志正在向真情献殷勤。
“原来葛姑娘诗词懂得比医理还多,正好在下也喜欢舞文弄墨,吟诗作对。”
“真的?以前在家的时候,还有人陪我念念诗词,自从嫁……”噢!说太快,差点露了馅哪。
“自从跟着大哥行医救人,东奔西跑、居无定所后,就再也没有闲情逸致了。”
“既然这样,不如让在下念首诗给葛姑娘听听如何。”尚得志为了讨真情欢心,早忘记自己有几分斤两。他可是从小时候起只要读书便打瞌睡,成天只会玩乐的公子哥儿呢!“呃……你听好啊!我要念罗!”他清清喉咙,“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这首诗,是他唯一念得全的,再多也没有了。
真情听完后,哈哈大笑。这首诗三岁小孩都会,还拿来跟她吟诗作对?不过……她这样大笑,是不是有失淑女风范?于是她马上收敛许多。尚得志从来就不知道这首诗是首趣味诗,今天看到真情大笑,他终于知道这首诗是用来逗人开心的。
“尚公子,你真有趣。”真情想不出赞美的话,只好这样说。
“葛姑娘开心就好。”尚得志为自己的表现,颇戚得意。
真情那宛如秋水的黑眸和皓齿红唇,让尚得志忍不住牵起她的小手。
“说真的,葛姑娘认为在下人品如何呢?”他干脆直接示爱,如果可以就此把她留在尚知府,那更好。真情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急欲抽出手,却被他抓得牢牢的。
“尚公子……你人很好啊,但可不可以先放手呢?”葛书槐看到他俩的举动,心中的一把火全冒了上来,他气冲冲的定到他们面前,用闪着杀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