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中计了-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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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这样,那就不打扰了,我还是帮书槐找药典去。”书槐?她喊相公书槐!真情愣了好一会儿,直到尚依依走远。不行!她和书槐不能再待在尚知府了,女人的直觉最灵敏,如果继续待在这儿,难保相公不会被尚依依抢走。
“我现在就叫书槐离开尚知府。”真情说着,快步离开荷花池。
“书槐。”真情尚未踏进葛书槐房间,便急着喊着他的名。
葛书槐正忙着把房子再寻一遍。
“瞧你慌慌张张的。”他瞥了一眼甫进屋的真情,然后继续找他的药典。
“别找了,我们回去好不好?”真情上前拉住他,用忧虑的眼神看着他。葛书槐停下找药典的动作,看着她。
“怎么了,情儿?”他担心的问着。
“你的药典可能放在家里没带出来,我们回家去找好不好?”
“是啊,我怎么没想到?或许它根本就没丢。”葛书槐也赞成她的说法。
“嗯。”真情点点头。
“我们快点回家。”
“好,那我们现在就走。”他拿了行囊,拉着她就往门外走。
真情听到他这样说,神色顿时轻松起来,笑意浮上唇角。葛书槐将她脸上的变化全看进眼里,他为她的笑容而动心,自然而然的搂住她,表情满是宠爱的看她。
“你怎么突然这么想回家?”他问她。
“我说了,你不准生气。”她还记得尚得志之前和他在房门前聊天时,葛书槐一脸愤怒的模样。
“我不生气,你说。”葛书槐笑着说。
“因为尚得志要他妹妹来跟我提亲,我吓了一跳,所以想赶快离开。”
葛书槐顿时丢下行囊,扳住她的双肩,低吼着问:“你怎么回答?”
“你……干嘛啦!”真情直想挣脱他的钳制。这个人怎么翻脸跟翻书一样快,不是说好不生气吗?
“快说,你怎么回答。”葛书槐的手用力到掐进她的肉里。
居然有别的男人跟他的妻子求婚?有没有搞错?真情可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谁都别想觊觎。她是他的、是他的,这个所有权,他一定要昭告天下。
“很痛耶,快放开我。”真情死命的用力推开他。
“哼!我就知道。”葛书槐放开她,但是两只眼睛仍然冒着愤怒的火焰。
“你是不是喜欢尚得志?”
“你乱说什么?如果我喜欢他,就不会叫你快点离开尚知府,而是请你写一张休书!”真情因生气也提高了声量。
书槐为什么变得这么不可理喻,而且他怎么可以误会她?
“好,那你怎么回答尚依依的?”怒气稍解,他仍要一个放心的答案。
“我当然是拒绝她啦。”真情抚着方才被他掐痛的手臂,并且赏葛书槐一记白眼。
“那就好,为什么不早说?”葛书槐语气平静下来。
“我是想说啊,但你有给我机会吗?还把人家弄得好痛。”葛书槐看她委屈的模样,马上拉起她的手,将袖子一把拉起,端看她白皙凝脂般的手臂,上头有他粗鲁的捏痕。真情先是吃了一惊,继而转为害羞,脸颊浮上朵朵红云。
“还痛不痛?我帮你抹药。”葛书槐蹙着眉,为自己的粗鲁懊恼不已。
“你总把我想成水性杨花的女人,却从来不对人家温柔些。”真情将多日的委屈,化作一句句的埋怨。
“你想要我对你怎么温柔?”
他暧昧的笑了笑。
“我怎么知道!”她害羞的背过身不看他。
“这样好不好?”葛书槐从真情的背后环住她的腰身。他吻着她的粉颈,一双大掌缓缓移到她柔软的酥胸上,真情发出呻吟,挑逗着葛书槐内心深层的欲望。
“我们正在门边呢!”真情提醒着葛书槐。他伸出腿将门踢上,身子始终和真情的紧靠在一起。
“门掩上了。”
“可是……我怕有人进来。”他干脆将她身子扳过来与他面对面,用宽厚性感的唇覆盖住她的,让她没有机会再说话。
“你好美——”葛书槐说着,热吻则不断的落下。他将她抱起,轻轻的放进床榻中,如欣赏珍宝般的望着她。真情因葛书槐炽热的目光,而感到羞涩,那阵阵袭上娇颜的酡红,令葛书槐更加意乱情迷。葛书槐那温润的唇办,由原先的轻柔变得狂野,之后,他为她解去罗衫,自己也解去衣裳,用彼此的袒裎,诉说心灵的想望……她是他的,完完全全属于他了!葛书槐拥着真情,满意的笑着。
虽然他们有更深一层的关系,可这只是他要她知道,她是他的,她只能乖乖的守着他。而且虽然他自己坏了和真情先前当三年兄妹的约定,但是他坚信自己不会因为和她有了肉体上的欢愉,而改变原先的抱负。他在真情额上亲了一记,便起身穿衣,然后再静静的凝睇着她。
“你太美,让我忘了自制。是我的不对,请你忘了今天的事。”他想以毫无热度的言词,冷却她心中可能有的想法。
“就这样?”真情看着他,蹙紧蛾眉,然后随即起身着衣。
“难道你还想怎样?”他不能让她有任何奢望。
“我不会因为和你有了肌肤之亲,就放弃原先的抱负。”
整理好衣裳,真情鼓起勇气问:“你爱我吗?”其实她不在意他是不是要出外施展抱负,她只要他爱她,这样她就算替他守在葛家而老死,她都愿意。
“我们已经是夫妻了。”葛书槐思索后,简单的回答。
他并不是不想说出爱她的话,只是……每当想到翻山越岭的惊险情境,他就说不出来。
因为他怕他说出口,如果有了万一,她会承受不起失去他的痛苦。而他也在心底告诉自己,在未完成采药工作之前,不要让儿女私情牵绊住。如果他现在放开心胸去和妻子谈爱,只怕会作茧自缚啊!
“有爱,未必能当夫妻;做夫妻,未必有爱。”真情再说。
“如果我们是没有爱的夫妻呢?”葛书槐看着她。
“那……”真情胸口突然升起满满的悲哀。
“那我们刚才做的事,又算什么呢?”
“那只是身为一个丈夫,要为妻子尽的义务,让她怀孕生子,然后让外人知道,宣示所有权罢了。”他不能让她企盼太多,只好无情的说。真情听了他的话后,双腿发软的坐回床榻。原来他只是因为尚得志追求她,才有了独占的欲望……
他只是想告诉世人,萧真情是他的东西,谁都不准碰……
“如果你准备好,咱们现在就去向尚大人告辞。”葛书槐走过去,欲牵她起来一道走。她冷下娇颜,轻轻的将他的手甩开,然后傲然的越过他,迳自走出去。真情骤然的冷漠,顿时让葛书槐涌上重重的失落感。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在意真情冷淡的态度,难道她已悄悄进驻他心房,偷偷窃走他的心?
经过一天半的路程,书槐和真情回到了家。
“小姐,晚膳的时问到了,姑爷要你到膳房同夫人一道用餐。”小蓝在傍晚的时候,走进真情的房间,劝她出来吃饭。
真情自昨日回到家后,就以舟车劳顿为借口,躲在房里不出来,婢女送来的饭菜,也被她原封不动的推出去。
“我说过了,不吃、不吃、不吃。”
“小姐,你这样生闷气,气坏身子没人理,多划不来呀!”小蓝知道她正跟姑爷呕气,因为一提到姑爷,小姐就表现得很激动。
“反正我就算饿死了,也不会有人心疼。”想起葛书槐,她就有一肚子气。
“谁说不会有人心疼?头一个伤心的人,铁定是姑爷。”小蓝想尽办法逗她开、心。他会伤心才怪!她都和他冷战三天了,也不见他有什么动作。
“你别安慰我了,我自己有多少分量,我自己最清楚。”
“如果小姐心情一直不好,要不要回娘家住几天?”小蓝绞尽脑汁,就是想让真情心里舒服些。
“我才不敢回去呢,当初是我执意要嫁过来的,如今过得不好,更没脸回娘家去。”
“小姐,回去什么都别说,不就没人知道了。”真情想想也对,回娘家去,至少看不见葛书槐,心里就不烦了。
“好,我去向婆婆说一声,你先帮我准备东西。”
“是,小姐。”
周氏和葛书槐坐在膳房的餐桌前,等着真情一起用餐。
“书槐,情儿是不是病了?这两天听婢女们说,送去的饭菜她都没吃,就又让人给拿出来了。”
“大概太累了,没胃口吧。”他嘴上虽这样说,却心知肚明。
“没胃口?”周氏思索一会儿,然后喜形于色的问:“会不会有喜啦?你这个做大夫的相公,怎么一点警觉都没有?”
“娘,真情没怀孕,您别瞎猜,她只是心情不好。”
“心情不好?”周氏又思索了一会儿。
“你惹她生气了?”
“娘,相公怎么会惹情儿生气呢?我们可是恩爱夫妻哪!”真情正巧踏进膳房,适时接下婆婆的话。
“没有就好,快坐下来吃饭吧。”周氏忙嚷她坐下。葛书槐没看她一眼,自顾自的吃着饭。真情也不瞧他,忙着帮婆婆布菜。
“娘,情儿最近心里头闷,想回娘家散散心。”回娘家?葛书槐抬起头看着真情,想着她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如果回一趟娘家可以解解闷,娘倒不反对。”
“情儿就知道娘最疼我了。”
真情开心的笑了。
“你想回去多久?”葛书槐终于忍不住开口问。
“相公认为情儿应该待多久呢?”真情极尽挑衅的说。
“你嫁进葛家,实在不应该随便回娘家。”葛书槐不知怎地,就是不愿真情离开,即便是短短数日亦不行。
“不如这样吧,书槐,你陪情儿一道回去不就得了?”周氏对这儿媳妇可是心疼得很哪。
“这……”葛书槐没想到他娘会这样说。
“我还有事要忙呢,情儿回娘家的事我不想管,她爱待多久就待多久。”
可恶!他连一点舍不得的样子都没有,难道真的那么讨厌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