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S·M事件簿-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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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拉红着脸瞪了她一下,然后看着她离开图书室。
德拉科坐到她的身边,看向安妮离开的方向,然后说:“最近没有和赫奇帕奇的那个布雷恩来往吧。”
赛拉心虚地抿抿嘴,小声地说:“他最近很忙。”
德拉科缓和了神情,说:“这几天收拾好东西。”
“怎么了?”赛拉问。
他挑眉看着她,“不是说好到马尔福庄园过暑假吗?”
“说好?”赛拉愣住呆呆地问,“什么时候?”
德拉科沉下了脸,冷笑地看着她。
赛拉蓦然回神,她自然而然地想到了那个晚上,顿时有种如临大敌地感觉。她小心翼翼地回视德拉科,想到了安妮笑成月牙型的眼睛,然后小声但又坚决地说:“……我很抱歉,但是我和安妮要去法国旅游……就在这个暑假。”
德拉科的脸黑到了极点,他咬牙切齿地瞪着赛拉,而赛拉在他张嘴之前,连忙凑过去,讨好地拽了拽他的衣袖,这个动作让德拉科眯了眯眼睛,她笑嘻嘻地说:“我会给你买好多礼物,而且安妮又不会在那边过完整整一个暑假,只要一回来我就马上找你。”
德拉科冷笑一声,却没有挣脱她的手,过了一会,他用另外一只手捏了捏赛拉的脸颊,假笑着说:“你想都不要想,放假那一天我会来接你。”
赛拉苦下了脸,为难地说:“可我和安妮约好了。”
“可你也和我约好了。”德拉科不置可否地说,看到她愁眉苦脸的样子,心情好极了。
“那是因为……”赛拉突然顿时,无法抑制地红了脸。
他翘起嘴角,看上去有些不怀好意,“因为什么?”
察觉到他有捉弄地意图,赛拉瞪了他一眼,然后冲他做了个鬼脸,趁着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溜烟跑了——过大的脚步声还引来了平斯夫人的斥责。
当所有考试结束的时候,霍格沃兹城堡终于迎来了曙光,放肆的欢呼声在城堡的每一个角落回荡。当然,绝对不包括赛拉这个角落。
赛拉和安妮约好了起床时间后,便回到了自己的寝室——她已经打定主意要和安妮一起去法国了,虽然她也已经能想象到德拉科的脸会黑成什么样子。
“重色轻友可不是什么好品德。”赛拉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喃喃自语,过了一会,她停下了动作,她打算写一封诚恳地道歉信给德拉科。
于是赛拉立即放下手中的东西,转身走到书桌边上。然后她发现了一个原本不存在的东西在咖啡色的桌面上静静地躺着。
——一封没有署名的信件。
第54章 No。54
No。54嗯……那个人。(1)
清晨的霍格沃兹城堡还很安静,即便有不少人在为假期的到来而兴奋,也不会在大清早就出来闹腾。
赛拉提着一个小小的行李箱,轻轻把寝室门关上便走开了。在经过安妮寝室的时候,她停下了脚步,然后将一个信封从门沿里塞了进去,小声地说:“我很抱歉,下次我们再一起去法国……其实我比较喜欢埃及。”
她已经可以想象安妮看到信后暴跳如雷的样子了,或者还会气得哭出来——希望开学见面的时候安妮不会给自己一拳。赛拉无奈地笑了笑,然后头也不会地消失在走廊。
赛拉一个人走进禁林,按照自己的记忆来到了上次帕金森恶作剧的地方——这儿是边缘地带,一般不会有怪异的生物乱窜。
阴冷潮湿的气息让赛拉皱了皱眉头,参天大树将微弱的光线彻底地阻拦在外面,将这儿隔离成另一个空间。赛拉眯着眼睛四处张望着,不一会就在一棵树下发现了一个漂亮的金色杯子。
她的呼吸顿了顿,然后命令自己向那儿移动,赛拉低头看了一会杯子,恐惧渐渐遍布全身,无法抑制地颤栗起来,她恐慌地向后退却了一小步,结果一个踉跄跌倒在地。双手无力地按支撑着自己,她死死地盯着那个杯子。十指按在潮湿的草地上,那些叶子仿佛都化成了刀刃,将指头割地鲜血淋淋,尖锐的疼痛伴随着铺天盖地的恐惧钻进了血液,让它们在不断地哀嚎,不断地叫嚣。
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细小地哽咽,微微前倾着身子,缓缓伸出自己颤抖不安的右手,最终,指尖还是碰触到了那冰冷的金属。
就像坠入巨大了漩涡一样,她用最后的力气把掌下的一片草给粗暴地扯断,身体便被强制性地吸了进去。五脏六腑不断地被挤压,然后便是令人恐慌的失重感。
在落地的前一刻,身体突然停止下坠,赛拉抿了抿嘴巴,然后调整姿势站直了身子,在看到那个给予帮助的人时,她眯了眯眼睛,“虫尾巴?”
他的双手缩在胸前,带着皮手套的右手握着魔杖,小小的眼睛里露出兴奋,耸动了一下老鼠一般的鼻子,然后激动地大喊:“噢!莫里斯小姐!再次见到您……很愉快。”
赛拉歪头看了他一会,然后整理了一下身上凌乱的衣服,她向四周望了望,在第一时间就看到了不远处的里德尔老宅,进霍格沃兹之前的那两年,她一直住在这里。
心跳突然停顿了一拍,四肢冰冷,赛拉抿了抿嘴巴,淡淡地问:“主人呢?”
“还没有回来,但主人要我一直在这儿等着您。”虫尾巴谄媚地说,“您来得可真早。”
赛拉又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身向那栋即便在早晨也显得阴森的房子走去,虫尾巴不急不缓地跟在他的身后,即便是这样也带着老鼠般鬼祟的味道。
“有谁在这?”赛拉问。
虫尾巴愣了愣,但很快便反应了过来,发出细小尖锐的声音,“没几个……不过他们很快就回来。”
赛拉再次回头看着他——这次将他从头到脚观察了一遍,那目光恨不得把虫尾巴的皮给扯下来,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颜色。
虫尾巴被看得哆嗦了一下,唯唯诺诺地说:“噢……莫里斯小姐。”
赛拉想了想,对他表达一个友好又善意的微笑,便推门走了进去。
看到这熟悉的摆设时,赛拉有一瞬间的恍惚,就像是她从来没有离开过一样。她见证了它最破旧最不堪的时候,也见证了它恢复生机的时候。
沙发上和餐桌边上零零散散地坐了几个人,随着开门的声音,所有人都把目光集中了到了赛拉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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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黄毛丫头是谁?”一个面容憔悴的女人发出娇滴滴地如婴儿般的声音,“纳吉尼的食物?”
这话引起了一阵哄笑。
“够它塞牙缝吗?”一个长相狰狞的男人说。
“注意你的用词,是‘她’。”女人幸灾乐祸地提醒着,然后看到男人瞬间惨白了脸——谁都知道纳吉尼是那个人的宝贝。
她的声音让赛拉战栗了一下,转而小声问虫尾巴,“她是谁?”
“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虫尾巴恭敬地回答。
被念出全名的女人发出一声沙哑的怒吼。
“噢!不!”虫尾巴惊呼,制止了她抽出魔杖的举动,然后哆哆嗦嗦地说,“不要对她无礼。”
贝拉特里克斯的动作微微停顿,然后转头对一个大块头说:“麦克尼尔,她是谁?”——麦克尼尔是当初没有被关进阿兹卡班的人之一。
麦克尼尔摇头,“没见过。”
贝拉特里克斯不满地看向虫尾巴,“你在卖弄些什么?”
“噢!我可不敢!”虫尾巴惶恐地摇摆着双手,“但见过莫里斯小姐的只有我和小巴蒂。”——而另外一个人已经被摄魂怪给予了一个亲吻。
这个熟悉的名字让赛拉皱起了眉头——那个常常针对她的巴蒂·克劳奇。当初可没少挑她的毛病,即便那个人惩罚他,也没让他有所改变——在这点上,虫尾巴明显识趣很多。
那个时候萨鲁还活着,当然,小巴蒂也还活着,生活在这幢房子里的只有五个人……哦,算上纳吉尼的话就是六个。
赛拉几乎每天都和萨鲁在一起,很少有碰见那个人——以至于在好脾气的萨鲁眼皮下她敢肆无忌惮地偷懒——比如在上课的时候睡觉,或者在中途让萨鲁变出一些有趣的东西。在当时的她看来,巫师和魔术师是同义词。
可这并不代表那个人不知道自己每天在做什么。除了萨鲁每天遮遮掩掩的汇报,还有小巴蒂和虫尾巴的……碎嘴。赛拉觉得那个人在重获身体之后,决定亲自管教她的原因肯定少不了他们两个的“功劳”。短短两个月,就把她所有的毛病都纠正了过来。
小巴蒂出事之后没几天,萨鲁也死了,以至于赛拉的身边只有虫尾巴这一个可以稍稍交流的对象。她不得不和他友好相处。
赛拉扯了扯虫尾巴的衣角,得来他的注意后,有些拘谨地说:“我想先休息一会……我的房间收拾好了吗?”
“当然!”虫尾巴谄媚地说,然后在一片寂静中带领赛拉上楼。
赛拉听见那个声音让人不适的女人在叨唠猜测她的身份。
那个人还是没有承认自己,可比起以前,她现在至少能出现在食死徒面前了。
他们走到了最里面的那个房间——赛拉以前也是住这儿。虫尾巴推开门后,便不再往前一步,关门的时候,他神秘兮兮地说:“主人给你留了一样好东西。”
房间里很干净,也很简单,除了一些必备的家具再没有任何多余的东西,早晨的阳光从窗户外面窜了进来,让这儿看上去稍稍有些暖意,也让她从头至尾都冰冷的四肢稍稍恢复了点知觉。
赛拉一眼就看到了那个陌生的东西——一面差点顶到天花板的镜子。她来到床边,将自己的行李放下,这才走到了镜子面前。
——它的出现地很诡异,据她所知,那个人从来不喜欢这种华而不实的东西。
“Erised?”赛拉踮起脚,仰着头,眯起眼睛才模模糊糊地看到顶端显示的名字,她想了想,然后低声呢喃,“……Desire?”
最后,赛拉将目光放到了光滑的镜面上。
瞳孔骤然收缩,血液在一瞬间冰冻了起来,原本就冰冷的四肢在这一刻完全僵硬,就像坏死了一样。心脏猛烈而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