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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香罗带-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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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管事畏怯地望着郭长风,呐呐道:“郭爷,我……我能去么……”

郭长风道:“你只管放心去,寂寞山庄决不会为难你,更不会动你车上一块银子,我敢保证你原车回城,平安无事。”

彭管事哭丧着脸道:“原来你说的波斯商人,竟是寂寞山庄。郭爷,你可把我坑苦了。

郭长风笑道:“寂寞山庄虽不是波斯商人,却是买主,何况,你银票已经到手,并没有吃亏。快去吧!我在客栈等候,希望你们早去早回。”

杨百威拱手,道:“郭兄盛情,小弟会转报秦堡主,一切容当后谢。只是,小弟有一点不明白,郭兄为什么坚持只要现银,不收银票?否用,又何必多添这些麻炳?”

“这是为了公平,我收对方的是现银,自然不能收贵庄的银票,那样不是厚此薄彼了吗?”

杨百威又道:“郭兄既有襄助之心,何不跟小弟同往敝庄?”

郭长风摇摇头,道:“杨兄请不要误会,我帮你们调换现银,只是为了便子‘比价增酬’,并不表示咱们就是朋友。”

说完,一抱拳,出亭而去。

杨百威望着他飘逸洒脱的背影,再绢细琢唐话中的语气,竟分辨不出他这番话,是否矫情之言。

敌友之别,在乎一念,固然难以划分界线,但杨百威决不相信他是为了“比价增酬”才帮助寂寞山庄,如果目的仅是为了钱,一张空白银票岂不较“比价增酬”更方便,更实惠?

※ ※ ※

郭长风旧雨楼客栈不到一个时辰,银车也到了,车上现银分毫未动,押车的人却多了一个秦天祥。

从清晨到现在,也不过才半天时间,秦天祥的态度,却前后判若两人,一进门就抱拳当胸,满腔堆笑道:“郭老弟,我是亲自登门谢罪来的。”

郭长风淡淡一笑,说道:“这可不敢当,在下厚颜收了堡主的银票,只怕不能依限离开襄阳,到时候,还求堡主高抬贵手……”

秦天祥腔上一阵红,一阵青,口里却打着哈哈道:“老弟,你要这么说,不如打我两记耳光还痛快些,千怪万怪,都怪我秦天祥有眼无珠,不知老弟原是性情中人。”

接着,又叹了一口气,道:“秦某是个直属子,心里闷不住话,这次的误会,虽说已经雨过天晴了,但事情实在太出入意料,以红石堡和寂寞山庄的名声资产,居然凑不足七八万两现银,说给谁听,谁也不会相信,这分明有人在暗中操纵控制,存心跟咱们捣乱……”

郭长风没等他说完,忽然起身道:“堡主和杨兄请稍坐片刻,在下还有点手续必须跟彭管事料理一下,暂时失陪。”

子是,领着彭管事同到前厅,向柜上要了一份纸笔,说道:“现在七万五千两银子仍由你运回店里入库,算是我寄存在贵店的,不过,你得写一张收据给我,注明某年某月某日,收到郭某人寄存现银七万五千两,凭此收条,随时提取。”

彭管事只求现银能顺利回库,同时手中已有一张八万两的银票,等子转帐,自然如言照办。

打发彭管事和银车去后,郭长风又吩咐伙计准备了一桌酒莱,送至上房,自己却匆匆写了个宇柬,趁无人注意时,塞在小强房外花盆底下,然后才缓步回房,邀请秦天祥和杨百威同饮。

席间,秦天祥又提到晨间的事,一再表示歉意,并且诚挚地道:“郭老弟,不管你愿意不愿意,我是交定你这个朋友了,‘比价增酬’的事,咱们决定全力以赴,非把对方比下去不可,即使红石堡和寂寞山庄同时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

郭长风微笑道:“可是,对方的财力也不弱,他既能在暗中控制,使寂寞山庄筹不足现银,没有相当财力是办不到的。”

杨百威接口道:“这话不惜,想不到立业已十余年的寂寞山庄,竟然受制子外人之手。”

秦天祥道:“郭老弟,别怪我说话不中听,事到如今,咱们已经跟对方挑明比价,你还有什么顾虑?何不干脆把对方是谁告诉我们?”

郭长风反问道:“堡主和寂寞山庄是至亲,林庄主曾与何人结仇,堡主莫非不知道?”

秦天祥道:“据我所知,元晖是个安分守己的人,除了当年曾和‘桐柏十恶’有过一场血战,实在想不出另外还有什么仇家。”

郭长风道:“堡主不妨再想想,或许是属子男女之间感情上的纠纷。”

秦天祥大惊道:“难道那人竟是个女子?”

郭长风道:“这只是在下的揣测而已,是否真实?就不敢断言了。”

秦天祥问道:“你根据什么,作此揣测?”

郭长风低声答道:“因为对方给了我一件东西,要我在下手的时候,面交林庄主……”

秦天祥急问道:“是什么东西?”

郭长风道:“一条女用的罗带。”

秦天祥浑身一震,脱口说道:“香罗带?”

郭长风道:“不错,正是一条香喷喷的罗带,堡主知道它的来历吗?”

秦天祥脸上顿时变色,连忙摇头道:“不!不知道,不知道……”

郭长风道:“既不知道,堡主怎会一口说出它有香味?”

秦天祥呐呐道:“我只是……只是随便猜猜罢了……”

话未完,忽又改口道:“因为,元晖的确有一条香罗带,那是他们林家的传家之宝,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件东西……”

郭长风轻哦了一声,疑云顿起,道:“堡主有没有见过那条香罗带?”

秦天祥道:“见过。”’

郭长风点点头,从贴身处取出布袋,将罗带扬了扬,道:“是这东西吗?”

秦天祥神色大变,突然站起身来,飞快地探手便夺……

郭长风一缩手,道:“别忙,请先看清楚,不要弄错了。”

秦天祥迫不及特地道:“不会错,正是这东西!”

郭长风道:“它既是林家传家之宝,怎会落在外人手中?”

秦天祥道:“是被人偷去的——这东西已经被窃整整十八年,想不到今天又重新出现。

郭老弟希望你能成人之美,使它物归原主,现在就交给老朽……”

说着,又伸手来拿。

郭长风不但没给他,反而将罗带放回布袋,重又藏入怀中,口里却道:“既然是传家之宝,还是由在下暂代保存的好,等下次见到林庄主时,再当面交付,以示慎重。”

秦天祥满脸不悦,道:“老朽是林元晖的岳父,东西交给我,难道郭老弟还不放心?”

郭长风道:“话不是这样说,因为罗带是对方托我面交林庄主,在下受人之托,必须忠人之事,何况,这条罗带是否真是林庄主家传之物,还不能绝对肯定。”

秦天祥道:“莫非你怀疑老朽在说假话?”

郭长风微笑道:“不敢,在下只是怕堡主认错了。”

秦天祥道:“老朽亲眼见过的东西,怎会认错?”

郭校风笑笑道:“堡主的确亲眼见过吗?”

秦天祥道:“当然!我何须骗你。”

郭长风又道:“堡主真的没有记错,这东西已经失窃了十八年?”

秦天祥道:“绝不会记错。”

郭长风笑道:“堡主大约忘了,十八年前,令嫒还没有子归寂寞山庄,那时候,堡主还不认识林元晖,怎会见过林家传家的宝物?”

“这……”

秦天祥一时语塞,竟答不出话来。

愣了好一会,才哈哈大笑道:“也许我记错时间了,反正这东西失窃了很久,没有十八年,也有十六七年吧!当年我的确见过,这是绝不会错的。”

郭长风道:“天下相似的东西很多,时间会记惜,东西也可能会认错,为了谨慎,在下以为还是等林庄主亲自辨认一下较好。”

秦天祥目光连闪,突然站起身来,道:“既如此,就烦老弟和咱们同往寂寞山庄,让元晖自己鉴别一下,如何?”

郭长风摇头道:“实在抱歉,在下午后还有事,改一天,自当专程趋访。”

秦天祥道:“那么,老朽现在就把元晖带来,叫他跟老弟当面谈谈!”

郭长风道:“堡主这样性急,莫非怕在下吞没了这条罗带?”

秦天祥道:“不!老朽只是希望东西能早归原主。”

郭长风道:“十多年都过去了,又何必急子一时?东西若真是林家的,在下一定负责物归原主就是了。”

接着,擎杯笑道:“只顾说话,竟忘了喝酒,来!我敬两位一杯!”

杨百威毫不迟疑,举杯一饮而尽。

秦天祥虽然也勉强举起酒杯,双手却不停地颤抖,几乎将酒液溅出杯外……

郭长风看在眼里,疑云更浓。

这一席酒,吃了不到半个时辰,侵草草终席。

秦天祥似乎有满腹心事,不愿多留,临行前,又一再问起何时能至寂寞山庄?

显然对那条香罗带,始终念念不忘,无法释怀。

郭长风想了想,道:“在下必须先处理‘比价增酬’的事,大约一二日内,便有回音,届时自会赴庄面谈。”

秦天祥道:“比价的事很简单,如果郭老弟不再坚持要现银,咱们愿意用珠宝和房屋田地折价,倾力与对方一搏,老朽只盼韩老弟能妥善保臂那条罗带,千万不可再失落了。”

郭长风道:“堡主请放一百个心,只要寂寞山庄能在‘比价增酬’上胜过对方,咱们就等子化敌为友,这条罗带,在下一定要原物奉还的。”

秦天祥凝目道:“郭老弟,咱们就这样一言为定,希望你言而有信。”

郭长风道:“决不食言。”

秦天祥点点头,道:“好!咱们暂且告辞,静待回音。”

郭长风也不挽留,将二人送走以后,立即掩闭院门,取出“香罗带”,仔细检视。

罗带是锦缎制成,丝质细柔,隐含异香,带上嵌缀着七彩珠花,若以这些珠宝本身价值估计,大约可值三万至五万两银了……

但郭长风探信,秦天祥之急子想得到这条罗带,绝不会是为了数万两银子的价值,必定另有其他缘故。

三五万两银子,对穷苦人家来说,固然是一笔大数目,在红石堡主眼中,应该算不了多大份量,然则,秦天祥为什么一见罗带,竟流露出惊骇失措的神情,甚至想动手抢夺?由此可见,这罗带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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