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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铁血柔情泪-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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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你另有目的。”

“仍请大公主明示。”

“我不愿意轻易出口,我有理由支持我的说法,不必多举,只一样就够了,如果你真是为刘瑾做事,我绝不可能安稳到今天。”

“大公主显然是指告密。”

“不错。”

花三郎笑了:“大公主,卑职还不至于那么傻,果如大公主所说,一且事发,卑职绝不敢相信,有人会把卑职一个小小的两厂教习,看得比金枝玉叶的大公主还重。”

大公主黛眉微微一扬,道:“你倒是防得滴水不透啊,不过没有用,我从来对自己的眼光很自信,我绝不会看错你。”

花三郎目光一凝道:“大公主要是有意杀卑职,何不现在自己下手。”

“我有意杀你?谁说的,我怎么会有意杀你。”

“那么大公主有没有想到,大公主非拿顶帽子往卑职头上扣,这件事若传进九千岁耳朵里,您想卑职会落个什么样的罪名。”

“你放心,我做事很有分寸,刘瑾不会知道,绝不可能。”

“谢谢大公主的恩典!”

“为什么你信不过我,连我这个公主都信不过,你要我派出人手诱敌,已经显示是你相信我了——”

“大公主贵为皇族,大明朝的江山本是皇家的,不论什么人,不论什么事,有什么能信不过大公主的?无如卑职并不如大公主的想象,卑职何来天胆,敢冒充承认?”

大公主的娇靥上,浮现起一丝幽怨之色,深深地看了花三郎一眼,道:“好吧!既然你坚不承认,我也不便再强人所难,我打算对你有所奖赏——”

“卑职不敢,无功不敢受禄。”

“不管怎么说,你打击了刘瑾,就算对我有功。”

花三郎忙站起:“大公主要是这么说,卑职就更不敢领受大公主的好意了,这要是让九千岁知道,物证确凿,卑职岂不是连个置辩的余地都没有了么?”

大公主缓缓站起,一双美目紧瞪在花三郎脸上,旋即轻轻一笑道:“好吧,我不让你为难,你走吧,你不可永远瞒我,有一天,我希望你能用另一个身份再跟我见面。”

花三郎对后面的话,未作答复:“卑职告退。”

深深一礼,行了出去。

大公主没动,没说话,望着花三郎那颀长的背影,脸上的表情是复杂的,复杂得让人难以体会万一,直到花三郎的背影从她视线里消失——

出了那两扇朱漆大门,听见背后的关门声,花三郎长长地喘了一口气,有如释重负之感。

他真能“如释重负”吗?

刚到胡同口,从旁边靠过来一个人,赫然是南宫玉的老车把式。

花三郎刚一怔,老车把式已然道:“花爷,您可真难等啊!”

花三郎定定神道:“老人家有事?”

“您刚不是上我们那儿了么——”

“是啊!”

“您刚走,项爷就来把我们姑娘接去了,没一会儿项爷又派人送来了一封信,说是给您的,务必尽快的交到您手里——”

“呃!信呢?”

老车把式从怀里取出一封信,递给了花三郎,信是封着的,信封上写的是“烦交花总教习亲启”。

花三郎拆开信封,抽出信笺。

信笺是总教习府的专用信笺。

信笺上只写了几个字:“请速至‘忠烈祠’一会。”

既没上款,也没下款。

花三郎怔了一怔。

这是什么事,项霸王怎么约他上“忠烈祠”一会?

项刚既然这么约他,定然是有急事,焉有不去之理?谢了老车把式一声,跟老车把式分手了。

走远了,才想起,老车把式怎么会知道他上哪儿去了,而赶来等在胡同口送信。

心里越发肯定,他对南宫玉的看法没有错。

一路这么想着,不知不觉间到了“忠烈祠”。

“忠烈祠”就是“文丞相祠”,在府学胡同,顺天府学之邻,远在安定门大街有“育贤坊”大牌楼,胡同东口有“忠烈祠”匾额,入小门有“文丞相祠”匾额。

何以在此偏狭处设祠?

原来这儿就是柴市,也就是文丞相殉国归天之处。

永乐六年,北京按察副史刘松受命建祠,入口处有“万古纲常”匾额,两旁有名家所撰的楹联:“敌国仰威名,一片丹忱昭史册,法天留策封,千秋正气壮山河。”

神座之右有联云:“正气常存,殂豆至今尊帝里,孤忠立极,神灵宜近接黉宫。”其后另有一联曰:“南京状元宰相,西江孝子忠臣。”

著名正气歌全文书于屏风之一,笔势飞舞,潇洒明快兼而有之。

花三郎一进祠堂就看见了项刚,项刚只一个人,背着手面外而立,脸色有点凝重,凝重之中流露威严。

花三郎一眼就觉出不对:“项爷,有事?”

项刚微一点头:“有事!”

“什么事?”

“你知道我接走了南宫?”

“知道了,听那位赶车老人家说的。”

项刚没再说话,背着手来回踱步。,

花三郎有点诧异,但是他没有问。

半响,项刚突然停了步,道:“我把她扣起来了!”

花三郎一怔:“您,您怎么说?”

“我把她扣起来了。”

花三郎心头震动:“项爷,您,您这是为什么?”

项刚转脸花三郎,目光如炬逼人:“你应该知道。”

花三郎又一怔:“项爷——”

“老弟,我一直拿你当朋友,到现在我还拿你当朋友,Qī。shū。ωǎng。也希望你能象我对你一样对我。”

花三郎道:“项爷,花三郎又何只拿您当朋友?”

“那么你就该承认,你知道为什么?”

花三郎为之默然,事到如今,他不想瞒项刚,但是事实上他又不能承认。

沉默了一下,他才道:“项爷,您都知道些什么?”

“我知道她的身份不寻常。”

“您是怎么知道的?”

“这你就不用管了。”

“您以为她是什么样的身份?”

“她不肯告诉我,我也不能肯定,不过这已经无关紧要了,我只知道她的身份不寻常也就够了。”

“那么您打算怎么办?”

“我打算让你带她走,离开京城,越远越好。”

“我?”

“是你!”

“项爷——”

“老弟,别忘了,我还拿你当朋友,我还珍惜这份交情!”

“可是怎么也轮不到我带去。”

“要是你不带她走,我只有一条路,亲手跟他们拼个死活。”

“我?”

“老弟,我也知道了,你的身份也不寻常。”

花三郎心神猛震,一时说不出话来。

项刚道:“你怎么说,答应不答应?”

花三郎定了定神,道:“项爷,您没有弄错吧!”

“但愿我是弄错了。”

“也许您真——”

“老弟,你不必存希望了,南宫已经亲口承认了。”

“她承认——”

“她承认她的身份不寻常,她承认她是为九千岁而来,别的我没有多问,其实这就够了。”

“那么我——”

“从这次事件以后,我同时发现了你们两个,百密难免一疏,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纸总是包不住火的。”

花三郎吸了一口气:“那么,您也不问我——”

“不必多问,我只知道你身份不寻常,来意不单纯,也就够了。”

花三郎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项刚浓眉轩动,接着又道:“我把你们俩当做平生少有的知己,而你们却都险些陷我于不仁不义,老弟台,我项刚没有动用三厂的任何一个人,是以私人身份逼你们两个走,自问已经很对得起朋友了。”

面对如此豪雄,这般朋友,再入耳这番话,花三郎忍不住为之一阵激动:“项爷,我知道,您仁义过天,对您,我只有敬佩!”

“那么,过去的我不愿再谈,但愿从现在起,你别让我为难。”

“您是说,如果我答应马上离京——”

“带她一块儿走。”

“大家还是朋友,过去的您可以不追究。”(奇*书*网。整*理*提*供)

“不错!”

“要不然——”

“要不然咱们就借这文丞相祠放手一搏,只要你能让项刚血溅尸横,项刚自然也就撒手不管了。”

“项爷,这是为什么?”

“我不计较个人,只要是我项刚的朋友,哪怕就是扎项刚三刀六眼,项刚也绝没一句怨言,但是只要我项刚站着一天,在三厂一天,我就绝不能让任何人伤害九千岁。”

“项爷,刘瑾的一切,不用我说,您最清楚。”

“我清楚,再没有人比我更清楚,欺天子,压诸侯,可以称得上祸国殃民,朝廷想除他,天下百姓无不想吃他的肉。”

“那么项爷,象您这样的顶天立地盖世豪雄,怎么还——”

“一句话,我欠人家的,遵先人遗嘱,拿这条命报刘瑾!”

“项爷,那是私人恩怨!”

“我知道。”

“大明朝的安危,天下百姓的福祸,远超过私人恩怨。”

“不用你说,这道理我懂,但是,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我项刚一个出身江湖的平凡人,但求个人的恩怨分明,人可以欠我,我绝不欠人,于愿已足!”

“这样,项爷,恕我直言,您算不得真正大英雄。”

项刚脸上闪过一丝抽搐,道:“项刚不敢奢求什么真正大英雄,天地中的蜉蝣,沧海中的一粟,做个平平凡凡的人,也就够了。”

“项爷——”

“你不必再多说了,今天我要是听得进你的话,早在昔日项刚就离开三厂了,甚至我根本就不会投到三厂来。”

“项爷,象您,不该分不清大义——”

“不是分不清,而是不敢奢求,但求保全个人的一个义字,我就知足了。”

“项爷,您这么做,算不得保全——”

“老弟,”项刚摆摆手,道:“不必再多说什么,只告诉我一句就够了,你答应不答应带她走?”

花三郎扬扬眉道:“项爷,该带她走的,是您而不是我!”

“不,是你。”

“项爷,众所周知,南宫玉是您的红粉知己。”

“可是只有我知道,她只拿我当朋友,心里有的,是你而不是我。”

花三郎心神猛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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