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在我上铺的校花-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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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凡连忙将手伸进了口袋里,他刚才赶到杨雪往自己的口袋里面塞了一个类似于卡片一样的东西。
陈凡掏出来一看,竟然是学院公寓的房卡!
学院的七号宿舍楼,也是一件接待来客,和供给老师午晚休息的公寓。当然,很大程度上也是学院男女学生寻爱的场所。
梦茹在房间中等待着一个人,她已经下定决心了,如果自己这样的嗓子活着,那倒还不如去死!
水已经放好了,白嫩的手拂过泡着红色花瓣的浴缸的水面,指尖沾染上了花瓣的芳香。
宽松的衣服褪到了胳膊,露出那白嫩的,让人浮想联翩的香肩。紧接着那衣物顺着梦茹那光滑洁净的身子一下子滑到了地上。
梦茹呆呆看着镜子中一丝不挂的自己。
鸳鸯浴能治病?这梦茹可从未听说过,但是这是治好自己嗓子的最后办法,如果这混蛋治不好自己,那他就必死无疑了!
洁白的玉足探入水中,白嫩的肌肤开始慢慢没入水中,直到那两团圆球完全沉入水中。
滴!房卡从外面打开房门的声音。
梦茹的心扑通扑通的跳着。
“梦茹,你在哪儿?”
“我在浴室。”这不是明知故问吗,鸳鸯浴不在浴室能在哪儿?
陈凡一进浴室,一眼便看到了躺在满是花瓣的浴缸里的梦茹。
梦茹连忙将自己的重要的部位遮住,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是梦茹还是有点碎碎念,“你来了。”
“来啦。”
“进来吧。”梦茹都不相信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进去,进哪儿?”陈凡一脸茫然的看着躺在浴缸里的梦茹。
“不是说鸳鸯浴吗?”
“咦,你怎么那么不纯洁,我说的鸳鸯浴是用鸳鸯草来沐浴身体,你想哪儿去了?”陈凡说道,“不过你如果想要那种鸳鸯浴的话,那我就勉为其难,陪你洗就是了。”
“你!”梦茹感觉到自己被耍了,伴随着巨大的水声,梦茹激动的一下子从浴缸中站了起来,玫瑰花的红色花瓣从梦茹那水嫩的肌肤上滑落,轻柔的跌入水中,“谁让你不说清楚!”
梦茹突如其来的举动,着实是将陈凡吓了一跳,这城里的妹子怎么这么开放?比村里的王寡妇都开放!这城里的妹子皮肤真好,比村里王寡妇的皮肤还白还嫩。
“妹子,你——”陈凡指了指梦茹,来提醒她现在的状态。
梦茹低头看了自己一眼,天啊,自己竟然是一丝不挂的站在这个混蛋的面前。
“啊——”梦茹连忙双手抱于胸前,试图将那根本无法掩盖住的丰满捂住,然后一屁股坐进了水中。
“臭流氓!你还看!”梦茹看着陈凡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这禽兽竟然不把身子背过去,真是该死。
“奥。”陈凡极不情愿转过身去背对着梦茹。
陈凡有些后悔过早的提醒梦茹了,那画面令陈凡回味无穷,要是能多看两眼,那真是一大幸事。
但是这梦茹竟然说自己是臭流氓明明是她主动站起来给自己看的好吧,怎么能赖自己。
就如同上次李警花当着自己的面撑开了上衣的扣子,要赖也要赖她发育的太好,不能赖自己吧?
女人心,海底针啊!
“你说的那鸳鸯草带了吗?”梦茹说道。
“带了带了。”陈凡从口袋里取出了鸳鸯草,那是一株开黑白两色小花的草药。
“给。”陈凡将草药递给了梦茹,“放入水中,泡一个小时,三天内你身体的毒就能解了,你的嗓子也能好了。”
“能恢复到和以前一样吗?”梦茹看着自己手中的草药,这和野草一样的东西能治好自己的嗓子?梦茹是一点也不相信。
“不是我吹,哑巴用了我的药,都能开口说话,放心吧,绝对比以前好!”陈凡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说道。
“你先出去吧,如果我的嗓子真的能好的话,我一定亲自向你道谢。”梦茹说道。
陈凡乐呵呵的离开了房间,陈凡对于自己的医术是有绝对的信心,只是不知道梦茹小姐究竟会怎么报答自己呢?会不会以身相许呢?
第三十九章 什么?你买下了村子?
第四十章 龙纹骨戒
长生村,离家后陈凡第一次回到了这个地方。
现如今的长生村已经是满目疮痍……地上是挖掘机挖过的坑坑洼洼的泥坑,而大多数的房屋已经被挖掘机铲平,不知究竟是什么原因,能让帝都集团放弃了这已经开发了一半的长生村。
陈凡当然不是来看这里有多荒凉的,陈凡沿着小道上了山。
这是陈凡最熟悉的道路,然而实际上根本就算不上是道路,因为有的地方根本就没有路,必须要爬才能爬过去。
也就是这条路,陈凡走了十八年。
陈凡是来祭拜自己的师傅的,不知道为什么,之前在山上的时候,总是讨厌这个该死的老家伙,他为什么这么懒,懒到要自己为他做饭,自己管理耕种后院的田地。而现在,陈凡只是觉得自己很想他。
“师傅,如果你还活着该有多好!”陈凡抬头看了一眼天边刚刚升起红日说道。
一爬上了山腰,映入陈凡眼帘的便是那已经被烧的面目全非的草庐,而草庐不远处的树下,一块方正的木板插在地上,那是陈凡为师傅所做的简单墓碑,而上面用木炭刻上的刚劲有力的大字“爱师张景花之墓”已经被雨水冲刷的几近消失。
陈凡径直走到了师傅的坟前。
“师傅,徒儿已经找到了自己的未婚妻,好消息是他她还有个美女姐姐。”陈凡笑着说道,在师傅的面前,是绝对不许哭的,这是他师傅教导自己的,男儿有泪不轻弹!
“师傅,徒儿不肖,你的让我忘记仇恨的嘱咐我是做不到了,我一定要让帝都付出代价!”语罢,陈凡跪下了身子,对着自己师傅的墓碑便是重重的一个响头。
就是这一低身,陈凡突然发现了这坟头有些异样。
上次明明翻出了那么多的土才将自己的师傅葬下,这坟头旁也推起了一个不高不矮的土堆才对啊,可现在为什么一点东西都没有。
难道说在自己下葬师傅之后,还有人重新修缮了这个坟头。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谁会闲到到这种深山里来修缮一个和自己毫不相干的人的坟头呢?
陈凡走到了墓碑旁,只见那墓碑上的字,“爱师张景花之墓”上的“花”字,被人用笔狠狠地批掉,旁边用相仿的字体写着一个“华”字,后面还跟着两个硕大的感叹号!
陈凡本来是蹲着看这墓碑的,而现在已经惊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其实陈凡知道自己的师傅叫张景华,但究竟是哪个景哪个华,陈凡还真不知道,于是便随手在这上面写了“张景花”。
师傅叫什么名字,这长生村可只有自己和师傅知道,不是自己改的难道是自己的师傅泉下有知,知道自己把他命写错了,亲自爬出来改了名字?
这未免有些太惊悚了些吧?
陈凡跪直了身子,双手合实高高的举过头顶,“师傅啊师傅,徒儿的错,不该把你的名字写错,你可别把我带走啊。”说着陈凡又是重重的一个扣首。
陈凡并不相信什么鬼神之类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坟头,也越发的觉得这件事情蹊跷。
陈凡突然想到,自己的师傅练过龟息功,憋气十几分钟也不会有事,难道说自己的师傅还活着就被自己下了葬?
陈凡的双手飞速的翻着那土壤,如同两把利铲一般,不多时便挖出了一个巨大的空洞。
如陈凡预料的一般,师傅的尸首早已不见了踪影,土壤里只有一个紫色的檀木匣子。
乖乖,这该不会是自己师傅的骨灰盒吧?
陈凡将匣子拿了出来,反复自习的打量着。
在下葬自己的师傅的时候也没见过这匣子,而如今师傅的尸首不见了,却出现了这样的匣子,这匣子中的究竟是什么呢?
这种檀木匣子在潮湿的土壤中非常容易腐烂,所以说根本就无法用来保存东西,难道是自己的师傅知道自己要来,特地留给自己的?
匣子并没有上锁,陈凡一下子便将它打开了。
出乎陈凡的意料,这匣子里面,竟然放着一枚戒指!
陈凡将戒指取了出来,这是一枚青铜骨戒,对于这枚戒指,陈凡是再熟悉不过了,这枚戒指一直戴在自己师傅的手上,自打陈凡记事起就没看到自己的师傅将它摘下来过。
这枚戒指,师傅说叫龙纹骨戒,有次师傅喝醉了酒,曾说这骨戒具有勘探人灵魂的能力。
师傅拿这骨戒当宝贝,陈凡摸一下都不愿意。
陈凡将檀木匣子翻了个遍也没有发现师傅给自己留下了其它的什么书信之类的。
难道说现在师傅要将这骨戒送给自己了吗?可为什么师傅不出来亲自将这东西给自己,而要通过这种方式呢?
陈凡将骨戒放在自己的衣服上使劲擦了两下,骨戒又散发出了夺目的光芒。
陈凡小心翼翼的将骨戒戴在自己的手上,不大不小,仿佛是专门为自己准备的一般。陈凡欢喜的不得了,当然不仅仅是因为自己得到了这样的宝贝,更是因为自己的师傅竟然还活着!
“师傅,不管你是出于什么原因不见徒儿,徒儿一定会找到你!”说罢,陈凡将自己挖开的坟头重新埋上后,哼着小曲下了山。
一下山,陈凡就从自己那奔驰车边上,看到了一个身穿粗布衣服,头戴鸭舌帽的少年,鬼鬼祟祟的围着自己的奔驰车转悠,时而趴在车窗上,打量着车里面的情况。
该不会是自己已经被帝都集团的人盯上了吧?陈凡猫着身子,慢慢的溜到了这少年的身后,而这青年却丝毫没有感知到自己的身后有人,依旧是不断的朝着奔驰车里面张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