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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秦时明月之剑问长生-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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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望如此。”李梦然不置可否。他早已看清王越的性格,当然知道王越对御剑飞仙阁未必有多忠心,不过这并不重要,他需要的只是王越的能力,他也有自信,能一直将王越死死的掌控在手。
  “最后说一次,过程不重要,我只看结果。但是,如果连结果都不能让我满意……”说到这里,他看了王越一眼,全身气势乍然一放。
  轰!
  顿时,无边杀气冲霄而起,蒸腾翻滚,向四面八方疯狂扩散,蔓延,眨眼间,便将王越淹没。
  “呃?”王越一惊,还来不及反应,便觉全身冰凉,脑袋一晕,眼前一片血色。
  恍惚间,他似乎来到了一片浩大的战场。远处,人影晃动,烽烟滚滚,铁马金戈,杀声震天,周边,残肢断臂,尸横遍野,旌旗扑地,血流成河,天上,乌云翻涌,压得人心头发闷,脚下,血水粘腻,顺着靴口直灌进靴中,让人直泛恶心。
  吸着满是血腥味的冰冷空气,踩着粘腻恶心的血泥,入目处尽是带着血丝的白骨,沾满血污的肉块,残碎不堪的内脏,乳白色的脑浆,被战火烧毁的旗帜,断成数截的兵器……等与死亡,绝望联系在一起的东西。王越脸色惨白,瞳孔紧缩,身子颤抖,心中渐渐有一股莫大的恐惧积压在心头,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沉重。
  他的胸口发闷,大张着嘴巴呼吸,却觉得渐渐喘不过气来,几欲窒息。又过了片刻,他脸色狰狞,青筋皆露,眼睛冲血,渐渐突出,胸口好像压了千斤重担。
  嗡……
  王越用力拍打自己的胸部,抓挠自己的喉咙,忍不住,就要张口大叫,忽然,一种奇怪的声音传入耳中,空气震荡,血腥的战场刹那消逝,他又突然回到了蓟城外的松林中。
  红彤彤的夕阳,歪斜的茅屋,绿油油的林木,清澈的小河,娇嫩的野花,叽叽的虫唱,啾啾的鸟鸣,清新的空气……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哈……哈……哈……”
  扫视一周,确认自己终于离开了那个满是血腥气的鬼地方,王越立刻全身一松,瘫倒在地。他死鱼一样大张着嘴,贪婪的吞吸着新鲜的空气,周身大汗淋漓,披头散发,衣衫被完全浸湿,看上去就宛如一个刚出水中捞出来,差点被溺死的人。
  而李梦然早已不见踪影,整个世界只有夕阳斜照,晚风吹拂,和一下一下,好像拉破风箱的粗重喘气声。
  PS:大章节,俺是不是该趁机求点,求推,求包养呢。
  什么?不喜欢原创路人配角?好吧,这应该是他前期最后的重要戏份了,男人的承诺……
  
        
第二十九章 囚卒
  公元前226年,冬,三十万秦军攻燕,大败燕军于易水,一路势如破竹,兵锋直指燕都,蓟。
  秦王嬴政放言:“燕国若要求和,拿燕丹的人头来换。”
  国书传来,燕王喜与诸位大贵族一心乞命求活,表面上还是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其实在心底已经在第一时间下了决定。毕竟在他们想来,拿别人的命来换自己的命,这笔账无论怎么算都不吃亏。即使,被作为交换品的那人是自己的儿子,是燕国的太子。
  呜呜……
  天寒地冻,风雪怒嚎。
  蓟城之外不远处,一片山谷之前。黑压压的军营整齐的铺展在雪原上,无数手持长戈,身穿黑甲的秦兵在其中结成小队,往来巡视。
  秦军军营一角,几只破旧的军帐在寒风中摇晃,嘎吱作响,帐中人影晃动,嘈杂不已,与其他营区显得格格不入。这是一片奇怪的营地,明明是在军营内,周边巡逻的秦军却比外围只多不少,好像,这片营地中住的不是战友,而是必须小心戒备的敌人。
  囚卒,便是这片营地内所有人共同的身份。他们不是其他国家战败被俘的士兵,便是犯了秦律,凶神恶煞的罪犯。他们将被秦军当成炮灰,消耗敌人的有生力量,不过这也是他们的机会,只要取得十枚敌人的首级,所有罪责便能一笔勾销,成为自由人。
  大雪纷飞,滴水成冰。
  一群脾气火爆的囚犯聚集在一起,难免会爆发冲突,发生口角。营地中其他的军帐中都是混乱不休,争吵不绝,只有最中央的那顶军帐里中平静异常,上百名身着各色衣衫的囚卒紧紧挤在一起,互相取暖。
  咕噜咕噜……
  军帐中的地面上燃着一堆小小的篝火,篝火上吊着一只倒置的青铜头盔,雪水在其中沸腾,气泡破裂,冒出股股白色热气。
  “咕嘟。”
  一名囚卒看着被渚沸的雪水,喉节蠕动,干咽了口唾液。这样寒冷的天气,如果能痛快的喝几口热水,那该有多么舒服啊,然而……
  他看了看那名坐在火堆旁,一身白衣的少年人,又看了看自发围着少年坐下的一圈圈面目狰狞,身强体壮的囚卒,摇摇头,低下脑袋默默忍耐起来。
  弱肉强食,这个朴素的法则贯穿世界的第一个角落,在战场这种地方更甚。何况即使将武力这一层因素除外,那人施予的恩惠也让所有人没脸下手。——囚卒也是人,也有自己的底线,也有自己的尊严,除了某些心灵扭曲的家伙,恩将仇报这种事很少有人能心安理得的做出来。而且不像人性多变,欲念横流的现代,这里是先秦上古的世界。
  只是,此时帐内并非所有人都知道那人厉害,并非所有人都受过那人的救命之恩。
  “呸,燕国的鬼天气真是让人难受,不管了,再不烤烤火,老子就要被冻僵了。”
  冷意步步侵袭,直透骨髓,虽然知道这种平静有序的场面必有古怪,但一个新来囚卒张三终于忍耐不下去了。他重重吐了口唾沫,骂骂咧咧的站起来,仗着身量高大,雄壮有力,蛮横的将身周的众人推开,向军帐中心挤去。
  “嘿,那家伙是谁?这么不懂规矩?”
  “肯定是新来的愣头青,还没死的老人哪有不知道恩公规矩的。”
  “也是,看来得好好的教教他规矩了。”
  ……
  似是发现了张三的动作,围坐在中央的一圈囚卒,差不多有二三十人一齐站了起来,搓着手掌,恶狠狠地瞪着他,就像等肉上门的猛虎。
  糟!这些人有这么团结!?我这样一个人冲上去,岂不是送羊入虎口?
  张三陡然止步,心里打鼓,有了退意。然面就这么退去他却又心有不甘,实在是抹不开脸面。
  “哈,快看,又有一个不自量力的笨蛋要自找苦吃了。”
  “新来的家伙嘛。这么莽撞,在战场上肯定活不了多久。”
  ……
  帐中诸人终于都发现了他的动作,一道道讥讽嘲弄的视线顿时射了过来。
  “喂,新来的,要上就上,不上就滚,别像个娘们,磨磨蹭蹭的。”
  “不错,要是害怕了就滚回娘胎去吃奶吧,别在这碍眼了。”
  ……
  前方的那些人也捏着拳头比划,放言挑衅。
  “混淡!你们给我等着!”从来都是自诩为江湖游侠,快意恩仇的张三何曾受过这等鸟气,立刻怒气勃发,脸色通红,一咬牙,就要冲上去让他们好看。
  “等等!别犯傻,跟我过来。”
  一只粗糙的手突然伸出来,抓住他的手腕,用力向外拉去。
  安置囚座卒的营地并非只有这一处,能被安排进这片营地的囚卒都是活过一场战斗的“精锐”。而能作为“炮灰”活过几场战斗的自然都不是什么蠢人,既然在骑虎难下的时候有人送来一张台阶,最好的选择自然是顺势而下。
  张三并没有被气愤冲错头脑,没有一点挣扎,顺着那只手的力道挤了出去。
  一离开人群,他才发现把自己拉出来的竟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不过他并没有因此而心生轻视。江湖中最难惹的三类人便是小孩,女人和老人,因为他们本身是弱势群体,能在血雨腥风中立足,必有过人的技艺和不凡的心智。
  同理,能以孱弱的身躯在这残酷的战场上生存到现在,又怎么会是一个简单的老头。
  “又是老李,看来没得玩了。”
  “哼,那就是他在这里的生存之道啊。”
  “让老李去处理也好,他会让那人知道规矩的。也省得我们出手,扰了恩公的修行。”
  ……
  见张三被一个老头拉走,站起来的众人对视一眼,又看了看静坐在篝火边的白衣少年,相继坐下,不再说话,默默积蓄体力,准备即将到来的战斗。
  别一边,老李领着张三到帐蓬口坐下,外面风雪交加,时不时有一队秦兵持戈走过,发出咔嚓咔嚓的金属碰撞声。
  “您是?”凛冽的寒风从帐蓬口直灌进来,张三紧了紧身上的单衣,首先发问。
  “你可以叫我老李。”老李靠坐在避风的一角,笑眯眯的道。
  “我是张三。老李,谢谢你刚才解围,否则我这顿打可就挨定了。”
  “没关系,出门在外,就得互相帮助,多个朋友多条路嘛。”老李摆了摆手,肃容道:“不过如果你刚才冲过去,恐怕就不只挨打这么简单了,闹大人,可能连命都要搭在里面。”
  “有这么严重?”张三一惊,随即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起来。不过他也并没有完全相信,现在毕竟只是老李的一面之词,真实情况如何,还得日后去一一验证。
  “怎么,不相信?”老李都快活成人精了,哪能瞧不出张三的疑虑。他指了指坐在篝火旁,一身白衣,黑发束肩的少年,压低声音道:“你也能看出来吧,整个帐蓬里的人都以那人马首是瞻。”
  张三点了点头,从众人的坐姿,排序,很容易就能看出李梦然在这里的地位。
  “据那位自己所说,他的名字是李梦然,是一名渴望突破自身极限的剑客。目前,他是在这个营地中待了最久的人。”
  “突破自身极限?来这里?”
  “不错,就是这里。你是不是在心里骂那人是疯子?只为了“突破自身极限”这么个虚无缥缈的目标,就来到秦燕交战的最前线,每天过着血雨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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