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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秦时明月之剑问长生-第1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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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曾经号称天下两大显学之一,天下墨者无数墨家现在是真的进入了低潮期,不但被视为罪犯异端,大部份力量更是在前几次的做死行动中损耗殆尽,这次的咸阳营救计划单靠他们自己的力量的确是有些力不从心。
  就这样,一行人继续上路,机关朱雀直飞咸阳方向,然后在附近的城池中降落,借助御剑阁的力量伪装
  进入咸阳,小心潜伏下来,密密查探雪女与张良的消息。
  …………分割线…………
  兰池,位于咸阳东郊,乃是嬴政下令,人工开凿,引渭水而成。并在池之北侧筑起一宫,亦名曰“兰池”,时时前来游玩。
  说起来兰池与兰池宫的出现也有些是因为蜃楼求仙之事。
  云中君出海久久不归,没有消息,赢政于是乃退而求其次,在园林里面挖池筑岛,摹拟海上仙山的形象以满足他的愿望,这就是“兰池宫”。
  兰池宫是皇家园林,普通人不得靠近。
  不过兰池广大,东西二百里,南北二十里,岂是区区一片兰池宫所能围拢?兰池周边的也经过专人修砌,湖光如镜,山色秀美,假山嶙峋多奇,水榭楼阁精致华美,一眼观之,风光旖旎,景致如画,使人心神皆醉。
  于是常有富贵人家泛舟兰池,遥赏池宫,沾染贵气的同时也观景饮宴,以自娱自乐。
  久而久之,兰池周边一大片竟成了一处烟花繁华之所。湖中常有色泽鲜艳的画舫横斜水面,彩旗林立飘展,岸边无数亭台楼阁,青楼乐馆等高档娱乐场所依水而起,纸醉金迷,香风远溢,引得无数达官贵人一掷千金,留连忘返。
  诸子百家,各行各业皆有其规则,烟花之地自然也不例外。
  原本在兰池这一片,是由几个背后势力最大的龙头引领,其他许多中小娱乐场所附从的局面。每个不同的娱乐场所各有风格,各有优缺点,都有特别针对的消费群体,利益链条已经成形,基本保持均衡。
  但是最近,一个曾经名声不显,名为兰池镜苑的青楼突然之间在业界大出风头,有打破现在平衡局面的趋势,被不少人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恨的牙痒痒的。
  一切的起因,都是因为一名舞姬——白雪。
  名为白雪的舞姬在十几天前入驻兰池镜苑,区区十几天时间,便以其冠绝天下的赵舞打出了名声,引得无数达官贵人前赴后继,争相前往观睹,一手将兰池镜苑推到了风口浪尖。
  近段时间以来,兰池镜苑每一天都是座席暴满,客似云来,即使是老板一再提高进入的门槛,即使是表演十天之后,白雪声明之后每天只会演一场,人流也是禁之不止,火热的现象没有丝毫减退。
  因为每一个观看过白雪舞蹈之后的客人,无不交口盛赞,将白雪之舞夸到了天上。甚至更有些人沉醉其中,心为之迷,神为之夺,不知酒肉之味。一反常态,推去各种饮宴,声称看过白雪的赵舞之后,再观各种歌舞,简直就像是一个个母猪搔首弄姿,如食糟糠,不能下咽。
  千人称赞,众口一词,不知是否在暗中有一股莫名的力量在其中推动,短短十数天,白雪的名头在咸阳的上层社会中越来越大,越来越响,甚至,传到了深宫之中,某个人的耳朵里。
  某一日,天刚入夜,春寒料峭,五个人出现在兰池镜苑华美光鲜大门外的某处阴暗巷角。
  这五个人很有特点,一人在前,其他四人两两在后。
  当先一人从外貌上看,是一名近三十岁的华服青年。身材不高不矮,不胖不瘦,面容冷俊,眉斜似剑,身姿笔挺,虎视鹰顾,站在那里,便像是一座耸入云中天际的巍峨巨峰,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莫名的压迫感。
  他背后四人皆是一身黑色服装,形象各异。
  左手边的是一名阴鸷中年人,手长脚长,身体瘦得像是一根竹竿,轻飘飘的,好似一阵风就能吹倒。
  瘦子的右边却刚好相反,是一名大胖子。不过他的胖不是普通脱子的虚胖,身上那一块块肉竟全是线条流畅,看上去就给人以坚实之感的肌肉,也不知他是怎么搞成这般体形的。
  而胖子的后面是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一脸笑眯眯的样子。身材极为瘦小,黑色的袍服像是一个大麻袋套在他身上,显得空荡荡的,风一吹,如旗幡飞舞,紧靠在身边仔细听,隐隐有叮叮当当的响声。
  最后一个人是个身材高大的中年人,面貌狰狞,一道蜈蚣般的长疤斜过整张面孔,脸色苍白,眼眸灰暗,看上去就像是在雪中被冻僵的僵尸,给人以阴森可怖之感。
  其实,这五人便是微服私访的嬴政与他的四个御前护卫:飞廉,岳山,白泽,凌勾。
  身材高瘦的是飞廉,矮胖的是岳山,老者是白泽,看起来非常阴森的是凌勾。
  PS:每周星期一有事,于是惯例的不给力。今天犹甚,我连检查都还没有就得匆匆发上来了……
  
        
第十二章 雪女之舞
  阴暗的小巷中,五人遥望远处兰池镜苑人来人往的华丽大门,如石雕般一动不动。
  好一会儿,嬴政终于开口:“怎么样,有什么异常吗?”
  “目前还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之处。”飞廉眉头微皱,低头,小心翼翼的道:“不过陛下,我感觉这次的事背后很可能有些猫腻,不如直接派人把那名舞姬召入宫中为您舞乐如何?”
  虽然这次的事表面上没有任何问题,一时间也没察出什么东西,但作为嬴政护卫多年的他心里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不过可惜,真正能做出决定的不是他。
  自从蜃楼出海未归之后,嬴政越来越喜怒无常,心思难测,不容人忤逆了。
  每个人和他说话都必须小心翼翼,否则一不小心,就很可能因为不知道什么莫明其妙的原因而被责罚。
  即使是飞廉这样跟了嬴政许久的老人也不太敢正面对嬴政的决定提出质疑,只能旁敲侧击的做些提醒。
  他感觉曾经那个英明神武,一统六合的秦王嬴政正在渐渐远去,取而代之的,是现在这个唯我独尊的始皇帝——嬴政。
  近年来,嬴政的行动发式越来越古怪和随性。就像这次,只为了见一个舞姬,竟然屈尊降贵,从重重深宫中走出,离开严密的护卫,微服出访,来到这里。
  他清楚自己的地位吗?他了解自己的身份吗?他知道自己若出了什么问题,会对这个庞大的大秦帝国造成怎样的动荡和灾害吗?
  他当然知道,但他就是这么做了。为了什么?为了排遣心中对于寿命渐逝无可奈何的焦躁?还是单纯为了猎奇的刺激?
  飞廉猜不出来,也不敢妄测皇帝的心意,真正的答案,只在嬴政自己心中。
  “飞廉,因为你的意见,我们已经在寒风中呆立了这么久,浪费了许多的时间。现在,你还是在对我的决定提出质疑吗?”嬴政微微转过头,看向飞廉,面无表情,语气清淡,目光漠然,表面上看完全没一点异常的样子。
  但跟了赢政许久的飞廉却是心头一跳,浑身寒毛倒竖,心中不自觉的升起一阵惧意。他知道,此时的嬴政的确是已经心生不快。
  是话太多了吗,的确,陛下绝不是一个喜欢别人对自己指手划教的人,哪怕那是出于好心,哪怕关系亲近……
  砰!
  完全不顾地面的肮脏,坚硬,与冰冷,飞廉毫不犹豫的在赢政面前单膝跪下,膝盖与地面碰撞,发出一阵让人光听着就觉得异常疼痛的闷响,诚惶诚恐道:“小人不敢,请陛下责罚。”
  嬴政居高临下,淡淡的看了飞廉一会,才道:“这次就算了,我们走吧。”
  说罢,迈步走出小巷,光明正大的往兰池镜苑的大门行去。
  “多谢陛下开恩。”把心提到嗓子眼的飞廉顿时松了口气,缓缓站起身,忽觉身上一片冰冷粘腻,才发现不知何时,自己已是冷汗满身。
  “飞廉,做事别太冲动了。”
  “小心点,我们只要尊奉陛下的命令就足够了。”
  岳山与白泽从他身旁走过,各自丢下一句忠告。随后凌勾从背后走出,什么都没说,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路过。
  飞廉深吸了一口气,麻利的站起身,拍了拍膝上的泥尘,压下心中的后怕,快步跟上。
  嬴政既不缺钱也不缺权,所以即使兰池镜苑的老板一再提高门槛,五人也是很轻松的就进了大门,并取得了一个不错的观赏位置。
  五人却不知道,在他们走后,一个一直守在门前的普通门童目光闪烁的看了看他们所去方向,马上转身离去,来到兰池镜苑后台的某处隐秘方间,给某人传递了一个消息。
  不久,在后台的某个专门开辟的梳妆间中,经过一番伪装的张良找到了雪女。
  “雪女姑娘,大鱼已经上钩了。”
  “这么快么?”巨大的铜镜前,雪女取戴饰品的手一顿,而后沉声道:“能确定么?”
  “报信的人曾经见过嬴政,而且因为某些原因,记得很清楚,很深刻,所以即便嬴政换了一身衣服,经过简单的伪装,他也决不会认错。”
  “是吗……”
  “没想到这么容易就将他引出来了,看来是天要亡秦。本来后面还有许多后手,更准备好将你送入宫中行刺杀之事,现在看来用不上了。而且这次若一切顺利,我们全身而退的把握也大了许多。”
  全身而退……吗?
  雪女的手一紧,缓缓松开,看着铜镜中的自己,眼神渐渐坚定起来,淡声道:“很好,就按原计划行事吧。”
  “那么接下来,就拜托雪女姑娘了。”
  “不用担心,我会全力以赴,一定会将嬴政杀死,为墨家的诸位英魂报仇。”说到这里,雪女一直清雅如仙的嗓音也染上了淡淡的肃杀之气。
  “嬴政,就在甲字六号房。”
  灯光摇曳,张良留下最后一句话,缓缓退入阴影中。
  ……
  另一边,嬴政五人正行进在一条曲折多变的走廊中。
  除了地面,走廊的两侧和天花板上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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