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透视神医-第4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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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既然兄弟你不怕,那就跟我上楼去!”说着,秦书润挽着郝仁的胳膊就往外走。
客套了两下,郝仁也就不再扭扭捏捏了。他早跟阿斯、宣萱商量过了,这几天不回去住了,以免被人跟踪。既然“银钩赌坊”管吃管住,他又何必再找住的地方?
二人往楼上走的时候,各个房间里的赌客都出来看。当然不是看秦书润,这个坊主每天都能见到,他们看的是郝仁。这家伙明明被“曲香坊”通缉了,还敢大摇大摆地出现在公众场合,难道真的不要命了吗?
郝仁见众人的目光都盯上自己,顿时心中一喜。他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他知道,这些赌客中,难免就有“曲香坊”的探子。现在他与秦书润携手而行,一会儿还要把酒言欢,这个消息不出半个小时就会传到“曲香坊”。
郝仁现在的公开身份还是“猎人公会”客卿,他与“银钩赌坊”的坊主如此亲密,这就等于向“曲香坊”传递出一个信号,“猎人公会”和“银钩赌坊”这两大势力一定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啪!”就在郝仁与秦书润在望远阁推杯换盏的时候,“曲香坊”中一个女人味十足的房间里有人摔了杯子。
这个房间是天郁夫人的闺房,摔杯子的也是她本人。“可恶,那郝仁竟然与秦书润联手了,要来对付我!”
天郁夫人的消息还真灵通,郝仁刚刚和秦书润接触,她派去混进“银钩赌坊”的探子就把消息传回来了。
“至于发火吗!跟了我这么久,心性怎么还是不能改一改呢?怪不得你的修为好久没有提升了!”闺房的床上,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传了出来。
一个光溜的老头半躺在牙床上。这老头须发皆白,甚至连体毛包括两腿之间的那点毛也是白的。足见他年事已高。
但是这老头身材健硕,皮肤白晳,反倒象个小伙子。从这点来看,足见他的修为已经到了返老还童的程度。
听了那老头的话,天郁夫人立即跑了过去,伏在床上,用手抚摸着老头的身子,娇声说道:“老爷子,求求你跑一趟‘银钩赌坊’,把郝仁给你抓来!”
那老头冷哼一声:“幼稚!郝仁是‘猎人公会’的客卿,他跑到‘银钩赌坊’,就是做给我看的。如果我去抓他,就等于冒犯了这两大势力。当然,这两个小帮会在我眼里就跟小孩子过家家似的,灭了他们也没有什么。但是,我不想因此,把‘狮王’和端木正也给得罪了。要是他们两人联手,我雷公也没有必胜的把握。”原来这老头就是大名鼎鼎的雷公。
天郁夫人立即拍了个马屁:“你老人家是大成境的修为,‘狮王’和端木正都还处在渡劫境。他们还要面对即将到来的天劫呢,怎么敢跟你老人家对抗。只要你老出手,这世间还有谁敢放个屁!”
天郁夫人的话虽然有点粗俗,但是雷公听起来很受用。他笑道:“你懂什么,这世间的强者很多,有些人修为虽强,却躲在暗处不露面,只等我们三人斗得三败俱伤,他们才出来捡便宜、抢地盘。到那个时候,这‘曲香坊’都不一定是谁的呢!”
雷公这么一说,天郁夫人还是拎得清的。雷公是她最大的靠山,万一雷公有什么闪失,她这“曲香坊”能不能保得住,还真难说。
天郁夫人撅起小嘴:“难道,我受了这么多的委屈就算了!”
眼前这小娇娘撒娇卖萌,让雷公看得心痒难搔。他微微一笑:“你这小妮子,就会给我添麻烦。其实,这件事的缘起都怪你,现在没有吃什么大亏,何必非要把事情弄得不可收拾呢!”
天郁夫人虽然年近百岁,但是因为修为达到炼虚境,再加上驻颜有术,所以看起来很年轻。现在老头又叫她“小妮子”,更让她一脸的娇羞。
她扭着小腰撒娇:“怎么能怪人家呢,人家还不是为了讨你的欢心,想为你找一个更年轻更标致的伺候你!现在那郝仁都欺负到人家头上来了,你要是不为人家出了这口气,人家今后都没脸见人了!”
那老头笑道:“想让我为你出这口气,看你今天晚上伺候我爽不爽喽!”
天郁夫人娇笑道:“老爷子,你好坏哦!”说完,她就把嘴凑向了老头的两腿之间。
“银钩赌坊”的顶楼,有几个装修精美的单间,这是专为贵宾准备的休息室。昨天晚上,郝仁与秦书润喝得十分尽兴,最后两人走路都有点打晃了。
其实,自从郝仁得了息壤,他就没有真正醉过。因为息壤属土,而酒属水,土克水,所以息壤克酒。昨天晚上的醉都是装出来的。
郝仁就被安排到顶楼的贵宾室。秦书润还叫了几个妖冶女郎去服侍他,都被郝仁赶走了。
一觉醒来,郝仁舒服地伸了个懒腰。他穿好衣服,下床开门。
“银钩赌坊”贵宾室对面就是“曲香坊”的牌楼。郝仁一眼看到,一百米外的“曲香坊”牌楼上吊着一个人!
怎么是他?
第七百四十四章 引蛇出洞
位于“银钩赌坊”正东方的“曲香坊”沐浴在万丈朝霞之中,散发着母性的光辉,大概是因为这里住了太多的女人吧!这些女人夜夜服侍男人,母性自然不用多说。
但是,就在这母性的光辉中,郝仁的师兄龙溟被缚着手臂吊在牌楼下,给郝仁的感觉,象是西方的某个神。那个神可是被钉在十字架上的。所以严格地说来,这万丈朝霞散发的其实是圣母的光辉。
郝仁当时就懵了:“这是怎么回事?那天晚上,我明明跟龙溟师兄演得好好的,已经把天郁夫人骗过去了,怎么现在天郁那娘们又怀疑上他了?”
这时,秦书润也从房间里走出来,他也看到了对面被吊着的那个人:“咦,那不是‘曲香坊’的龙溟医生吗,怎么把他给吊了起来!这下可好喽!”
郝仁见龙溟被吊,就知道与自己有关,此时反而听秦书润幸灾乐祸,他不由一愣:“秦哥,你是什么意思?”
秦书润笑道:“龙溟的医术是天狱城最高的,几乎每天都有病人去‘曲香坊’找他看病,只这一条,就能为‘曲香坊’带来丰厚的收入。据说,天郁夫人都有开个医院的打算了呢!”
郝仁这才明白秦书润为什么幸灾乐祸。谁也不想看到自己的对手财源广进。
秦书润又说:“还有,我们三家经常在一起火拼,既然有火拼就一定有伤亡。我们‘银钩赌坊’和‘猎人公会’的伤员经常因为得不到及时的救治而死去,而‘曲香坊’的伤员过一段时间总是生龙活虎的,我听说这都是龙溟的功劳。所以,我们巴不得龙溟死啊!”
郝仁顿时哭笑不得:“这都是什么人啊!”
就在这时,从“曲香坊”出来一个龟奴,他的手中拿着一个喇叭筒。那龟奴将喇叭筒对着自己的大嘴,拿出一张纸念道:“经查实,‘曲香坊’医生龙溟吃里扒外,严重损害本坊利益,现将他吊起示众,直到晒成人干为止!”
“我草,他马的好狠啊!”郝仁拳头都攥了起来。
“哈哈哈哈!”秦书润却大笑起来,“好,下次天郁那娘们能再把樱桃和芭蕉两人都杀了,我就更开心了!”
秦书润说到这里,忽然看到郝仁面有怒色,十分惊异:“兄弟,你怎么了?”
郝仁慢慢说道:“龙溟吃里扒外,其实就是帮我媳妇治病呢!”接着,他将上次宣萱被樱桃种了蛊,他只好独闯“曲香坊”,从龙溟手中拿到“噬魂蛊”解药后说了一遍。
秦书润顿时面有难色:“这可不好办了!”
秦书润刚说完,远处被吊着的龙溟也开始大叫起来:“师弟,都怪师兄我口风不紧,他们连吓加打,我就全招了。现在他们把我挂在这里,就是想把你引出来,你可千万不要来啊!雷公就在‘曲香坊’里藏着,你不是他的对手,也不要想给我报仇。有机会赶紧离开这里,回老家去。拜托你替我向师父问个好,我不能尽孝了,一切就靠你了!”
秦书润听了,对郝仁说道:“你这师兄还不错,深明大义。他知道你不是雷公的对手,就让你别去救他。兄弟,你听我一句劝,把这口气先咽下去。你只要一冲动,就中了雷公的奸计!”
郝仁笑得象哭一样:“那是我亲师兄,眼看着他遭难,我能忍心看下去吗?再说了,他落到这个下场,全都是因为我!”
秦书润摇头说道:“这怎么能怪你呢?如果那天晚上他不在医庐,而是别人值班的话,你只需要使点手段,威逼利诱再加上用刑,照样能拿到‘噬魂蛊’的解药!他的暴露只能说是他的运气不好和经不起拷打!”
郝仁哪里听得进去:“不管怎么样,我非去救他不可!”
秦书润气得直喘粗气,要不是打不过郝仁,他已经动手教训这小子一顿了。他大声说道:“你可要想好了!你虽然是‘猎人公会’的客卿,却没有和我们‘银钩赌坊’签下什么盟约,今天你有什么危险,我可不会救你!”
就在郝仁进退两难的时候,“曲香坊”的牌楼上面,有两个人正站在朝霞之中向下望。他们正是雷公和天郁夫人。
“老爷子,你说郝仁会不会来?”天郁夫人问道。
“我觉得他会来!”雷公说道。
“为什么?”
“据龙溟所说,那个郝仁来自地球上的华夏国。那个国家的人我接触过,做事最死板。明知道做不成的非要去做,明知道白白送死的也要上,还说什么‘虽千万人我往矣’。面对着成千上万的敌人还要往上冲,那不是傻子吗?所以,我觉得郝仁一定会来!”雷公笑道。
“老爷子,你真行,把他们一个国家的人都算得死死的!”天郁夫人先抛了个媚眼,然后又是一个马屁拍了上去。
“你这个小狐狸精,真真是爱死我了!”雷公轻轻地抚摸着天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