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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非常道-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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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教人死而是教人活的。”
  不存大希望,也不致于大失望
  胡适说:“革命往往多含一点自觉的努力,而历史演进往往多是不知不觉的自然变化,因为这方法上的不同,在结果也有两种不同:第一,无意的自然演进是很迟慢的,是很不经济的,而自觉的人工促进往往可以缩短改革的时间。第二,自然演进的结果往往留下许多久已失其功用的旧制度和旧势力,而自觉的革命往往能多铲除一些陈腐的东西。在这两点上,自觉的革命都优于不自觉的演进。”他坦言:“我们是不承认有什么根本解决的。世界上两个大革命,一个法国革命,一个俄国革命,表面上可算是根本解决了,然而骨子里总逃不了那枝枝节节的具体问题;虽然快意一时,震动百世,而法国和俄国终不能不应付那一点一滴的问题。我们因为不信根本改造的话,只信那一点一滴的改造,所以我们不谈主义,只谈问题;不存大希望,也不致于大失望。”
  中道主义
  20世纪30年代,江亢虎提倡“中道主义”,认为“革命不一定用武力”,“不一定要军队”,“与闻政治的方法很多,但应走温良恭俭让等正当的途径。”
  天下为私
  1932年3月,汪精卫跟“国难会议”代表之一王造时说:“国难会议是政府召集的,我们是主人,诸位是客人,诸位如是不满意政府的办法,去革命好了!我们流血革命,打出来的政权,岂能随便说开放就开放!”王造时说:“革命不是哪个人哪个党派的专利品,如果逼得人民无路可走,自然有人会去革命,不过困难这么严重,我们是不愿同室操戈来闹革命的。汪先生身为行政院院长,负最高政治责任,当此民族生死关头,应团结全国共赴国难才对,反叫人家去革命,我期期以为不可……我们固然是由政府聘请的,不是人民选出来的,但是国家是全国人民的国家,大家都有份,不能拿客人来比喻我们。我们同样是主人,政府既然聘请我们,我们有意见便要提出。中山先生的遗教‘天下为公’,汪先生的话,未免‘天下为私’了!”
  三军可夺帅也,匹夫不可夺志也
  三军可夺帅也,匹夫不可夺志也
  陈独秀在1919年的《每周评论》上曾有过《研究室与监狱》的名论。他说:“世界文明发源地有二:一是科学研究室,一是监狱。我们青年要立志出了研究室就入监狱。出了监狱就入研究室,这才是人生最高尚最优美的生活。从这两处发生的文明,才是真文明,才是有生命有价值的文明。”而这些话,并非他徒逞一时之快的豪言壮语,而是身体力行的自箴之词。1932年他第五次被捕,在解往南京的火车上,他呼呼酣睡,了不在意。在国民党军政部长何应钦向他求字时,他率尔而应,提笔就写了“三军可夺帅也,匹夫不可夺志也”几个大字。在狱中,他听到有可能处死的消息,却毫不畏惧地说:“我脑筋惨痛已极,极盼政府早日提我下狱处死,不欲生在此恶浊社会。”
  和平改革勿伤元气
  张元济一直是个“低调子”的渐进改良主义者,“和平改革勿伤元气”,可以代表他的基本想法。1948年9月中央研究院院士开会,他在会上说:“倘若没有戊戍变法、庚子义和团,人民对朝廷的观念不同,也许不会有辛亥的流血的革命,就不会造成一个袁世凯,演出那一套洪宪的笑话,更不会有后来各省军阀的火并和割据。经过这一二十年和平的改革,我们当然可以像一个国家。(若当初即和平,)我想并且不会引起日本的觊觎,一步步的侵略逼成了八年的抗战,使我们贫弱到这个田地。”
  娜拉走后怎样
  顾准在反思“革命”的札记上说到“世人间的基调是进化,革命则是进化受到壅塞时的溃决。”他把革命当作一个前提对待,他考虑革命之后的问题,即“娜拉走后怎样”,结论是要从理想主义走向经验主义。
  革命不可轻言告别
  李朝晖说,革命不可轻言告别。
  问世第六
  夏曾佑:神州长夜之狱,谁人之过
  关于华夏文明的猜想,宋恕、夏曾佑讨论时质问:神州长夜之狱,谁人之过?
  康有为反问王照:列强瓜分就在眼前,你那条路如何来得及?
  慈禧问:康有为要变法,为什么不来找我?
  孙中山问严复:俟河之清,人寿几何?
  鲁迅在日本留学初期时问:怎样才是最理想的人性?中国国民性中最缺乏的是什么?它的病根何在?
  林觉民问:天下人人不当死而死与不愿离而离者不可数计,钟情如我辈者,能忍之乎?
  鲁迅在五四期间问:我们现在怎样做父亲?
  1919年初,王光祈问:英美的资本主义制度“究竟与大多数人的幸福有无关系?”
  刘半农在诗中写出了文明转型时代的国家意识:教我如何不想她?
  郁达夫在《沉沦》中问:祖国啊,你什么时候才能强大?
  陈独秀在爱国声中问:此残民之国家,爱之何居?
  鲁迅在《狂人日记》中问:从来如此,便对么?
  20年代,孙中山问:在完成了现代工业化之后,日本究竟是做西洋霸道文明的鹰犬,还是做东洋王道文明的干城?
  1925年,段祺瑞宣布举行善后会议,邵飘萍持批评态度,他说:“所谓善后会议者,不过一班寒酸措大,聚讼之庭,嚼字咬文,与人民之实际生活有何关系?”
  徐志摩在诗中自承:我不知道风向哪个地方吹?
  毛泽东在思考中国革命的战略问题时问:谁是我们的朋友,谁是我们的敌人?
  陈独秀问:(现代中国)究竟是城市支配农村呢,还是农村支配城市?
  陈济棠问胡适:难道我们五千年的老祖宗都不知道做人吗?
  1928年,林彪在井冈山上问:红旗到底能打多久?
  蒋介石问:如此投机反动军队不灭,国家何能统一?
  张伯苓问李济:人类学有什么好处?
  梁实秋:我不知道是谁家的走狗
  梁实秋问:文学是有阶级性的吗?又自承,我不知道是谁家的走狗?
  艾青写诗时问: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
  蒋廷黻在《中国近代史》中问:近百年的中华民族根本只有一个问题,那就是:中国人能近代化吗?能赶上西洋人吗?能利用科学和机械吗?能废除我们家族和家乡观念而组织一个近代的民族国家吗?能的话,我们民族的前途是光明的;不能的话,我们这个民族是没有前途的。
  1933年,王造时问:是我变了呢?还是国民党变了呢?
  30年代,陈独秀被捕,章士钊为之辩护,章问:党即国家乎?
  1935年,吴景超的猜想。后来是李约瑟问:尽管中国古代对人类科技的发展做出了很多重要贡献,但为什么科学和工业革命没有在近代的中国发生?
  晏阳初问:为什么不能团结所有国家、所有地区的人民以共同打击我们的敌人——愚昧、贫困、疾病和腐败政府呢?
  杨靖宇被捕前问:这些天遇到的怎么都是这号中国人?
  瞿秋白赠给狱医陈炎冰的一幅照片上,写着两句话:如果人有灵魂的话,何必要这个躯壳!但是,如果没有的话,这个躯壳又有什么用处?
  胡适问叶公超,鲁迅生前吐痰都不会吐在你头上,你为什么写那样长的文章捧他?
  殷海光问金岳霖:什么才是比较持久而可靠的思想呢?
  40年代末,国民党保密局局长毛人凤大肆搜捕共产党,在发现了陈布雷的女儿陈琏是共产党后,蒋介石曾大为惊讶、震怒。毛人凤在大抓特抓之余,感慨说:“我们这样抓、这样杀,还是有这样多的人敢提着脑袋闯进来,真不知是为什么?”
  魏巍:谁是最可爱的人
  魏巍在朝鲜访问后问:谁是最可爱的人?
  梁思成问:是这样的北京城门,是这样的北京城墙,为什么要拆?
  殷海光穷困之际,向学生和老友求助,他在致许冠三的信中说:“我自己只有一个念头,五四以来,真正的自由知识分子已经凋零得差不多了,特别像我这样的人。难道这个时代让我活活挨饿?”
  顾准借用鲁迅的名言问:革命取得胜利的途径找到了,胜利了,可是,“娜拉走后怎样?”
  王赓武问:“文革”究竟埋没了多少天才?
  龙应台在台湾跟“对手”较量时问:中国人,你为什么不生气?
  80年代初,潘晓问:人生的路为什么越走越窄?
  余杰在世纪末问:余秋雨,你为什么不忏悔?
  人论第七
  蒋廷黻说琦善超越时人
  蒋廷黻说,琦善在鸦片战争中,军事方面虽无可称赞,亦无可责备,外交方面则审察中外强弱形势和权衡利害轻重,“实在是超越时人”。
  方宗诚说:“自道光以来,公卿不下士久矣。近惟曾相国及润芝宫保(胡林翼)开此风气耳。”
  章太炎谓曾国藩之起兵“平洪杨”并非“赞清”,而是为了扶持“名教”。在曾看来,一切治国活动,上至天文、地理、军政、官制,下至河工、盐漕、赋税、国用以及“平洪杨”这类军事活动和“曲全邻好”的华洋交涉活动,均属“礼”,即道德实践活动的范围。
  缪凤林说,自唐太宗以后,左宗棠是对国家主权领土功劳最大的第一人。
  从1867年正月郭嵩焘就被迫赋闲,回乡一呆就是八年。由此得以冷静地思虑世界,研究洋务。在给朋友的信里他不无得意地说:在当前懂得洋务的“同志诸君”中,“中堂(指李鸿章)能见其大,丁雨生(丁日昌)能致其精,沈幼田(沈葆桢)能尽其实。”而他自己做到“既精且大”。
  李鸿章说王韬:“狂士也,名士也”。
  周作人说王韬:“王氏在同光之际几为知识界的权威,但脱不去名士才子气。似乎终于是一个清客,不过在太平之时专门帮闲,乱世则帮忙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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