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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范进的平凡生活-第2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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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女摇摇头,“魏永年现在还在幽兰馆?”

    “应该是在的。”

    “那范兄有没有胆量,跟小妹再疯一次?”

    范进笑道:“我是没关系的,可问题是现在各门都有你们府的家将看守,我倒是很容易,贤妹哪里出得去?”

    少女一笑,“这种事也能难的住我?春香,去把三公子请来,我有话对他说!”

    玩月桥,幽兰馆内。

    丝竹阵阵,歌声顺着窗户飘出来。桌上的酒坛已经倒了,上好的桂花酿顺着坛子洒出来,经过桌子流到地上。

    作为恩客的书生相貌本来也算出众,可是由于喝了太多久,两眼通红,样子就有些怕人。

    来幽兰馆的才子是很有一些的,进了房当然该怎样怎样,不过在人前,基本都要讲个体面。哪怕是掩人耳目,也要说自己是和这里的姑娘吟诗唱和,非为鱼水。可是这书生,却是个例外。

    两旁陪坐的女子衣服都被扯开,男子的手在她们女子身上肆意游走揉捏着,甚至是故意制造着痛苦,想要看到那些女子痛呼求饶的样子。

    马湘兰为人四海,对钱财看的淡,待手下的伎女也很宽厚,不少女人愿意跟着她走,因此幽兰馆内养了几十个人。既有薛五这种名声在外的武状元,也有着那种不挑客人,给了银子就可以留宿的寻常角色。

    由于天花及雪灾的原因,幽兰馆已经许久没有这么热闹过了。这书生出手很阔,人又生的不算太糟糕,于伎女而言,就是很好的客人,不少人愿意做他的生意。可这里终究是上档次的地方,不是下等场子,陪坐的几个也大多是有名的诗伎,至少在人前都要维持冰清玉洁的形象。

    被这么对待很有些气愤,可是碍于书生的身份又不好发作,只能拼命的抗拒着哀求着,可她们越是如此,书生却越是兴奋。一边制造着尖叫,一边扯开喉咙大叫道:

    “薛五儿呢?薛五儿怎么还不来?我今晚上要薛五麻子陪我……本公子有钱了,要点谁就点谁,这里是找乐子的地方,有银子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们为什么不让武状元来陪我?”

    离魏永年最近的一个女子,年龄略大一些,作风也较为豪放。身上衣服已经被脱了一半,依旧强自欢笑道:“魏公子啊,五姑娘最近染了风寒了,没法陪客人,您可昨天前天都是奴家陪的,你不也是很欢喜?我今天继续陪你啊,我也练过武功的,你喜欢看人打功夫给你看,我也可以啊。”

    她仗着与魏永年已经睡过两晚关系比较亲近,就主动靠上去亲热,却被毫不留情地推开。魏永年大叫道:

    “滚!滚远点!贱货!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本公子花了银子,买你几个晚上而已,就凭你,也配在本公子面前放肆撒娇么?我是读书人,比你们这些贱人不知道高贵多少,睡你们是给你们面子,别不懂好歹。宁欺白头翁,莫欺少年穷!过去你们嫌我穷,都看不起我,连正眼都不想看我,现在我有银子了,你们为什么还是看不起我!我告诉你,我今晚上就是要睡薛五,不管她病了也好,还是怎么样都好,都要来陪我!本公子堂堂宰相根苗,不嫌弃她脸上有麻子,她反倒在我面前端起架子来,岂有此理!告诉她,必须得来!”

    即使是清楼女子,被这样骂,也是很有些伤尊严。另一个女子强笑道:

    “魏公子别生气么,五姐脸上有麻子的事您是知道的,何必非要她陪呢?她身体不舒服,实在是陪不了客,我们姐妹陪公子就好了。您喜欢谁,就让谁伺候公子,少收您银子就是了。”

    魏永年忽然抓起了酒杯,杯中残酒猛地就泼在这伎女脸上,随即将杯子砸了过去。

    “贱人!你也敢看不起我!我难道没银子么?我有的是银子,我背后是魏国公府,随便说句话,就能把你们这里买下来烧掉。有麻子又怎么样,我告诉你们,我娘子脸上也有麻子!我得先习惯跟有麻子的女人睡觉,才能当好她的相公。你们说,这个道理是不是很正确!我找薛五陪我,魏国公是不是要支持?你们难道敢和国公府对着干?有病?我老婆也有病!天花啊!你们听到没有,天花!我将来要和一个得过天花的女人做夫妻,现在先找一个得过天花的女人陪我,有什么不对!”

    走廊里,马湘兰与薛五透过窗纸向屋里看着,薛五皱皱眉头,马湘兰道:“真没想到,魏国公千挑万选,最后找了这么个女婿,也算他倒运了。这么个宝货啊,真是够要命的。如果不是背后有魏国公在,我就让人丢他出去了。”

    薛五笑了笑:“丢他出去这种事,我一只手就可以了。大不了抓我进衙门,反正我早就不想活了。可是妈妈你不能跟着我受牵连。”

    “别说傻话,什么叫不想活了。不就是入了教坊么?你看我,陪了那么多男人,不还活的好好的?你跟我不一样,好歹还没弄脏自己,上岸还来得及。这魏公子怎么说也比黄太监那干儿子好对付,咱不怕他……这杀才好大的胆子!怎么敢在老娘场子里砸东西!”

    房间里的魏永年,这时已经开始抓起桌上的东西向那些伎女砸过去。不管再怎么想挣钱,也犯不上拼命。在一声声尖叫中,女人们四散奔逃,有的光着脚,有的衣服都没有系上,就向着门外跑。

    薛五苦笑一声,“我看他也不比黄少爷好惹多少,让姐妹们为我受苦了。算了,我进去吧……”

    马湘兰面色一沉,语气也严厉起来。“你敢?我和凤老为了你费了多少气力,就是让你陪个穷酸?让他砸,有本事就让他把这烧了,我回头去找小公爷说话。”

    “我……陪不陪其实都没区别。”薛五目光黯淡,“反正将来没人相信我是干净的。我记得妈妈总是教那些新人,闭上眼睛,就当被狗咬一口。这书生看着文弱的很,大概这一口咬的不会太疼。”

    “我那是骗人的话,你也真信啊。下了水就没法拧干了,哪能这么儿戏?不就是个醉鬼么?我对付他。”

    这次却是薛五阻止了她。“妈妈……你……”

    “我什么我?我马四娘玩过的男人比你见过的男人都多,就这样的我两下就收拾了他,你回去坐着,我把他放躺下回房,咱两还能把那盘棋下完。他无非就是那天丢了脸,想要折辱咱们一番找面子,我就让他打骂一通,又能怎么样?做了这么久,又不是没接过疯子的客。对付这种人得老将来,你们这种雏没用的。”

    薛五拉着她的手不让她动,就在僵持间,一个茶壶走过来,在马湘兰耳边嘀咕几句,马湘兰神色一喜,朝薛五道:“这才是你该应酬的客人。回去好好收拾收拾,或许今晚上你真得被咬一口。”

正文卷 第一百九十二章 威风八面张千金

    房间内的女人,都已经跑光了,只剩下魏永年在肆意打砸着,翻倒桌子砸掉壶碗,将一件件烧制精美的瓷器变成碎片。望着满地狼籍,以及那些撕碎的衣裙,扯掉的鞋子。魏永年心头的欢畅程度,实际丝毫不逊色于与薛五真个肖魂。

    在他童年的记忆里,是没有快乐这种情绪的。写字读书背书挨打外加挨饿,成了他生活的全部,在那种单调而又困苦的生活环境里,没有欢笑这种奢侈品存在的土壤。刻板的父亲从来没有过一句对他的嘉奖与赞美,在父亲面前,他收获的只有批评辱骂与戒尺。其实他不喜欢读书,比起当书生,他真正想做的是郎中。

    由于邻居恰好就是一位草头郎中,他随着邻居学过一些方子,而且还表现的很有天分。在邻居那里学习制药,开方,是他童年里惟一的快乐时光,也是他惟一收获夸奖与称赞的渠道。但是在父亲面前,他并没有资格说出自己喜欢什么或是不喜欢什么,随着那名郎中死去,他的学医之路,也就彻底断绝了。

    从小家境贫寒,读书又不出色,东南地区文教兴盛,对于没有功名的读书人,普通百姓也没多少尊敬。村子、文社、师长、家人,在那老药师死后,魏永年的生命里,就再没得到过褒奖与称赞,不管在哪,得到的除了辱骂就是嘲笑,再不就是白眼。

    为了读书,父亲差不多向所有认识的人举债,靠着乡下教书的一点微薄报酬却根本还不起那些债务。于是整个村子的人,都是魏永年的债主,所有人都有理由也有资格指责他读书不用功,指责他天资鲁钝,嘲笑他永远也考不中功名。

    父母相继亡故之后,村里的人找上门来,并不是安慰刚刚经历丧亲之痛的魏永年,而是逼问着债务什么时候还清。那时候的魏永年已经是童生,可是在东南的村庄里,这种功名没什么用也吓不住人。

    堂堂的斯文人,被一群两腿有泥的农夫围起来要债,这段经历成了魏永年心底的伤疤之一。乃至若干次午夜梦回时,依旧会被这个噩梦吓醒,汗湿重衫。

    现在,自己终于有钱了。可以打人,可以骂人,可以砸东西,只要有钱,自己想做什么都可以。如果父亲活着,肯定不会允许自己来清楼,肯定不会让自己砸坏这么精美的瓷器。可是……你不允许,我就偏要。

    在他惺忪醉眼里,那些瓷器映照着灯光,上面的花纹扭曲,变成了父亲严肃刻板的脸,张着大嘴向自己怒吼。于是,他打砸的就更用力了。

    我有钱了,再也不用看任何人脸色,再也不怕你们了!

    薛五是否出现,对他而言其实并不那么重要,他于**上其实并不热衷。之所以来这里,只是想想着那天的情景,自己堂堂衣冠中人,会被一个娼伎所鄙视,这种经历让他万难忍受。与其说他想得到薛五,不如说他只是想看对方在自己身下抗拒最终迫不得已屈从的样子而已。

    其实他心里有数,自己在征服女人方面并不在行,与其得到她们,反不如在她们身上制造痛苦来的舒畅。即使那些女人再怎么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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