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从门缝里看我-第6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世界仿佛静止了,王城的电话在静止数秒后,咔嚓一声挂断了,连声招呼都没打。不过,我觉得王城人不错,要是一般人早就破口大骂了。
我颤颤巍巍地挂下电话,在无声中仰望顶棚,如同厉鬼般哀号道:“我的第一朵烂桃花啊!!!”
银毛不晓得什么时候挣脱了我的捆绑,拿只袜子就塞进了我的口中,不耐烦地道:“号什么?你昨晚念叨了一千来遍的姜汁儿,难道不算你的第一朵烂桃花?既然那些花草都被你自己给浇烂了根,那你也别指望以后还能开出什么好花了。”
我悲从中来,将口里的袜子吐出,攥在手指尖,一边发疯似的往银毛的口中塞,一边大吼道:“我让你塞我臭袜子!我让你熏坏我的呼吸系统!我让你不洗脚!”
银毛一个翻身,将我压在了身下,扯过我手中的袜子,在我眼前晃了晃,低吼道:“你看看,这到底是谁的臭袜子?!”
我一看,还真是自己那只橘色带小白猪的袜子,这才吧嗒一下嘴,嘟囔道:“我说的嘛,这味道还挺亲切的。”
银毛咧嘴一笑,露出闪亮亮的白牙,瞬间又将袜子塞进了我的口中,变态地说道:“既然亲切,那就多接触一会儿吧……嗯……”
就在银毛欺负我的空当,何然突然扯过枕头,狠狠地砸在了银毛的后脑上!
我眼见着银毛要发飙,忙扯出袜子,哄道:“你一个大男子汉,被枕头砸一下也不算什么大事儿。别那么大惊小怪,多让大家笑话啊!”
银毛阴森森一笑,说:“那你让何然砸一下试试。”
我无所谓地耸耸肩,“好,何然你来砸我一下。”
何然摇头道:“不砸!”
我在银毛的围困下翻了个身说:“砸。如果银毛还不躲开,你就一起砸。”
银毛很没义气地让开了地方。何然犹犹豫豫中还是将枕头轻轻砸下。我当即痛得号叫一声,感觉有什么东西刺入了我的臀部!我回头瞪向何然,咬牙切齿低吼道:“死小子,你怎么又往枕头里藏针啊?!”
何然抱着腿蹲在我身边,解释道:“这枕头里的针是上次放的,不是现在藏的。”转而低呼一声,指着我的屁股说,“何必,你的屁股上有好多钢针啊!”
我手一挥,非常大气地喝道:“拔!”
当何然伸手拔针时,我的手机又响了起来,里面传来白婉的咆哮,“何必!你个死人头!我让你来接我,你跑哪里去了?”
我一听,头上开始淌汗,忙挣扎着坐起身,却又被针扎了一下,痛得我号叫一声又趴到褥子上,吸着气说:“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去接你!”
何然说:“屁股都痛成这样了,还怎么去接人啊?都怪我不好,刚才再轻点儿就好了。”
银毛用赤裸的脚趾踢了踢我的脸蛋儿,也蹲下了身子,笑嘻嘻道:“昨晚你不是很厉害、很霸道吗?”
电话那边突然传来白婉的狂叫:“神勇啊!”
我原本努力维持的温柔嘴脸瞬间碎裂崩塌,冲着电话也狂吼道:“神勇个鬼!”
白婉竟然矜持上了,含蓄地笑道:“不太好吧?”
我一头青筋蹦起,差点儿没咬碎了电话。
银毛在旁边将他家的地址说出,就听电话那边的白婉雀跃道:“好了好了,我这就打车过去。”
电话挂断,我仍旧觉得没整理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恍恍惚惚中,又趴着了好一会儿,这才问道:“银毛,你家离车站远吗?”
银毛懒洋洋地说:“不远,打车也就二十多分钟吧。”
我瞬间炸锅,一手揪着何然爬起来,一脚伸出踢了踢银毛,“快快,动作起来,我们收拾一下屋子,不然那死婆娘来后得笑话死我。”
实际上,屋子里并没有什么好收拾的。先是指挥两位男性将地铺简单地卷起,扔到主卧室,然后打算去洗洗脸换换衣服,却突然听见敲门声响起。
我若惊弓之鸟般弹起,胡乱地扯了扯褶皱的衣服,忙跑去开门。
门外,一个高挑的女子一手提着笔记本电脑,一手拎着个大行李箱,脖子上还挂着一个数码相机。她脚蹬一双大约七厘米高的透明凉鞋,身穿淡粉色的掐腰小职业装,下配浅灰色百褶裙,愣是在干练中装出几分学生妹的清纯。这就是我的死党兼损友——白婉是也。
白婉长得并不十分漂亮,但却有一种恬静的气质,看起来很有亲切感,也令人愿意接近。但实际上,只有我才知道,她就是一闷骚女,骨子里狂放得恨不得燃烧。不过话说回来,我们实属于一路货色,都在喧嚣中默默纵容着自己的灵魂。
白婉的身材很好,个头也高,只要打扮打扮,往市区人堆里一站,也能鹤立鸡群。但若说如何惊艳,那也是万万做不到的。
我俩都自认为是很有内秀的独特女性,也都深刻地埋怨过现代男人特没有眼光。也许是因为臭味相投、惺惺相惜,两个人在不知不觉间成了知己。
白婉见到我时,高喊一声我的名字便扑了过来,开口的第一句话却是在我耳边小声问:“我的小美男呢?”
我翻了个白眼,拎过她的行李,嗔道:“什么你的小美男,是我的好不好?”
白婉不怕死地又咬耳朵问道:“那我的大美男呢?”
我一记黑虎掏心,恶狠狠地道:“休想染指!”
白婉捂住胸口,颤巍巍道:“果然是……神勇!”
如果说我有压不倒的人,那就是白婉了,就她这死不要脸的精神,绝对不是我这种有责任心的大好青年所能比拟的。
我一个用力,将她的大行李箱提过了门槛。手中的行李重量告诉我,这厮看来是打算长住了。不过,我挺好奇的,她一天到晚忙着为八卦杂志社拼命,怎么有时间到我这里长住啊?莫不是,出现什么情况了吧?
在我的疑惑中,银毛和何然皆由主卧室里走出。
但见银毛顶着一头凌乱黑发,犹如桀骜不驯的黑豹般出现。他褶皱的衣衫敞开,露出性感的蜜色肌肤。低腰牛仔裤紧紧地裹在他修长的大腿上,就连赤裸的脚趾都性感得夺人呼吸。他的脸上有些阴霾之气,却让人觉得酷毙了、帅呆了。
何然柔顺的发丝也有些凌乱,但仍旧乖巧地贴在额头、轻垂在颈间。小小的瓜子脸白皙得近乎透明,柔美得如同樱花。一双水润杏眼因没有睡好而微微发红,就仿佛是被人欺负的小兔子般可怜兮兮,让人产生了强烈的保护欲和肆虐欲。看他乖巧的样子,实在难以想象他不但在银毛的被子里放钢针,还曾经将人砸昏过。
两位重量极人物一亮相,白婉当即放下手提电脑,拿着数码相机一顿猛拍。
银毛暴躁地低喝一声,“喂!”
何然忙用手挡住自己的脸,撒腿跑到我身后躲了起来。
我拍了拍白婉的肩膀,语重心长道:“你看看你,怎么一出现就把两位美男给吓跑了?”
白婉很自然地收起了数码相机,满是诚意地冲着银毛伸出小手,自我介绍道:“我叫白婉,是何必的死党兼损友,很高兴能认识你们。”
我原本以为银毛会不屑一顾地扭开头,没想到他竟然伸出了手,大方地握了握,自我介绍道:“刺猬叫我银毛。”
白婉将脖子旋转成不可思议的角度,面向我疑惑地问:“刺猬,是叫你?”
我落败地耷拉了肩膀,非常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白婉眸子一闪,贼兮兮地笑道:“好……亲昵啊!”
我差点儿没抖掉一身的鸡皮疙瘩,看向白婉的眼神绝对是有苦难言。
白婉又转向我身后的何然,露出狼外婆的温柔笑脸,诱拐道:“小弟弟,你就是何然吧?我听何必总提起你,她说啊……”
在白婉故意的停顿中,何然探出了头,问:“说什么?”
白婉故作神秘道:“说她的何然是如何如何可爱,是如何如何让人心疼。”
何然悄然红了脸,扯了扯我的手臂,小声问:“你跟别人说,我是你的何然?”
我心有余悸,只是咧嘴笑了笑。
白婉的眼睛瞄了瞄何然,又扫了扫我,然后贼兮兮地冲我眨了眨眼睛。我当即明白了她的龌龊念头,用眼神警告她别乱想,我绝对还是清白的。
白婉接收到我的讯息,也收敛了不正经的眼神,上上下下打量我两眼后,很确定地说:“何必,你怎么瘦了?”
我一听,开心了,伸手捏了捏自己仍旧很有肉的腰肢,把玻璃当镜子照了照,自我感觉非常良好地得意道:“我说的嘛,最近怎么桃花茂盛,原来是我变漂亮了。”
白婉趴到我耳边,小声说:“其实吧,我不想打击你。但是吧,你的双下巴在消失的同时,我敢保证,你的胸部一定由C罩杯变成了B罩杯。”
我的脸瞬间拉长,猛瞪着自己的胸部看,瞬间转过身,双手掐上白婉的脖子,龇牙咧嘴地前后摇晃道:“跟你说多少次,我们是纯洁的男女关系!不是你想的那样!”
白婉也伸手掐我脖子,使劲摇晃道:“你就装吧,我可是过来人,什么事儿看不明白。”
我就觉得她对我有所隐瞒,当即发狠地摇晃道:“说!是不是肚子里有了,才想着跑我这里避难来了?”这就是死党,不需要小心试探,直接逼供更好使。
白婉脸色一白,扁了扁嘴,瞪我一眼,“既然知道了,还这么用力掐我,你想一尸两命啊?”
我忙松了手,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她的肚子,啧啧道:“想不到你这么迅速。快快坦白!”
白婉眼中划过一丝痛楚,看样子心事不少。
我猛地一惊,问:“不是你当小三了吧?”
白婉拍拍我的肩膀,说:“不是小三。”还没等我放下一口气,她竟然接着公布道,“是小六。”
呃……我想我疑惑了。
白婉苦笑道:“他有五个固定情人,我不过是突然横插了一脚。他开了明码实价,让我当他的小六。”转而豁然一笑,“不过姐们儿也是有脾气的人,直接把他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