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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性根性福-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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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泄后软了下来却依然是体积硕大的一根,草根!!抽著冷气,清晰无比的听到一声“啵”,是衔接的两处分离发出的淫荡声响。
  没时间脸红,身体被男人翻了过去。
  啪的房灯开了,骤然大亮的灯光让草根眼睛不适,头埋进枕头里。
  亮如白昼的水晶吊灯下,室内奢侈浮华的装饰,宛如皇室的高雅格调,超大尺寸的名贵大床上是飓风过境似的狼籍,正在替草根检察身后伤口男人身形修长,肌理分明的身躯强健有力,及肩的长发散在脑后,五官很漂亮却不失英武,是一个光看著就让人心情愉悦的美男子。
  “真糟糕,出血了!”情况不太妙,做得太凶猛了,小小的穴口高高的肿起,闭拢不了的小口汩汩流出红的血白色的精液,他蹙著好看的眉。
  闻言,草根想扭头去看,寒恺修按住了他,“别动,你伤到了。我出去买点药,你就这样躺著别乱动,我很快回来。”
  听著男人穿衣开门走了出去,草根想著要快些离开这个受辱之地。艰难的翻过身,疼痛、绵软无力的身体却力不从心,像只四脚朝天的螃蟹滑稽可笑。
  徒劳无功的困兽之斗,很快的,困意袭上来,草根抵挡不住眼眯眯著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到身体在飘移,眼睛睁开一条缝,对上男人含笑的温暖的眸子,莫名的,他心里倏尔一热,暖流窜入四肢百骸。
  寒恺修在浴缸放好水,滴了几滴舒筋活血的精油,小心把草根放了进去。后穴的伤处一碰触到温热的水,辣痛,草根搂著他的脖子吊在他身上,怎么都不肯下水,顽强抵抗的样子像是个撒娇的小孩。
  整个晚上没怎么睡,寒恺修的心情却好得不得了。这个看起来很老实又有几分孩子气的男人,在他如过江之鲫众多的床伴中,姿色只能算是中等,床上技巧也烂到不行,从来没有谁能让他有怜惜之心会耐著性子细心服务,这个男人却轻而易举的做到了。
  寒恺修自认不是个铁石心肠,但也不是爱心泛滥的人。从来都只有别人为他服务,床上这种事情他连衣服扣子都不用动手解。
  一系列的反常,他都只能理解为,疯了。
  清洗干净后,红肿的伤处也上了药,窗外已经是黎明乍现。寒恺修疲惫的打了个哈欠,搂著熟睡的草根也睡了过去。
  草根的生理钟比平时晚了一个小时,没有拉严实的窗帘开了条缝,清晨的曙光透过那条缝隙绰约投到床上,男人的脸因为背光的原因,面目模糊不清,还是能看出他有张好看的脸。
  经历了昨晚那样的遭遇,说心里不难过是假的。草根这时感觉不到多大的愤怒,事情发生了,过多的是对自身命运的无奈。恨吗?也没有,这种事情对男人来说是耻辱的,过程中承受的痛苦不是一般的,草根却只记住了那一眼的温暖。
  大脚根的痛及向全身,草根咬牙忍耐著,关上的房门将昨晚的一切掩在房内。
  穿过空旷寂静的大厅,他对富有的定义没有概念,男人迷宫般的住所还是让他瞠目结舌,在流光溢彩,金碧辉煌的房子里转了半天都找不到出口。
  三两个工人模样的人骤然出现,草根无措的看著他们。而对方也是一脸诧异的看著他,那表情活像是见鬼一样,那时草根还以为那诧异是因为他的狼狈,后来才知道意义远不是他想的那么简单。
  嗫嚅著说明了意思,失态的工人很快的收敛神色,恭敬的领著他出去,七绕八拐之后终于见到了大门。
  久久伫立,庄严大气的门庭,草根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如果不是身上的伤,他都要怀疑昨晚的一切是不是他的幻觉。
  昨晚一夜未归,不知道辛诺是不是在找他?他应该担心了吧?
  经过荒唐的一夜,隐约的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消然发生著变化。
  身上随身都有辛诺写好的住址便条,是为了防止草根记不得地方迷路,想不到现在还真的派上了用场。
  寸土寸金的富人区,好半天才拦到一辆计程车,在司机探查的目光中递上地址。抬脚上车拉扯到身后的伤,痛得他冷汗涔涔。
  车窗外繁华的街景一闪即逝,发红的眼角逸出一滴晶莹的珠瓣,淌下脸颊,消失在衣襟里。
  转辗半个城市,上班时间早就过了,特意到超市请了病假,迟到再请假一般是不被批准的,管事看到草根一付随时都会倒下的虚弱模样,也就心软的批了
  回到家,室内很安静,念予这个时间应该在托儿所,而辛诺可能在公司忙碌了吧。
  昨晚……都没人找我吗?
  环顾熟悉的家,蓦然腾起一股苍凉,这里真的是我的家吗?
  历经了一夜迷乱的衣服被换下,草根没有扔进洗衣机里,找出一个盆子放入洗衣精,洗去纵情的罪证。
  想好好睡一觉,养足精神好应付明天的工作。躺在床上,紊乱的心绪却搅得他了无睡意。
  将来会怎样,他不知道,也不知道该如何去预划接下来要走的路。以前不会想到这些长远的事,接连的事态却让他不得不去思索,在汪家他终究是个外来者,大千世界,芸芸众生,哪里才是他的归属地?
  他们现在住的地方是个一厅两室的小居室,辛诺和念予父子俩住了一间,辛诺的意思是草根有时候也会需要一个安静的个人空间,辛诺是好意却不明白他需要的不是安静,而是和家人共处的其乐融融。
  肚子咕咕的叫了起来,腹中空空的饥饿感驱散了他心里的臆想。也是,从昨晚到现在除了啤酒滴米未进,草根不由懊恼的想,如果现在有个贴心的媳妇有一碗热腾腾的面条该多好。
  伸长的手拉开床头的小柜,里边有半包饼干。念予嘴馋,走到哪零食拎到哪,这包饼干也不知道小家伙什么时候塞在这里的。
  草莓口味,吃进嘴里有点潮,饿极的草根也不介意,吭吭哧哧畅快的吃著。
  这时,大厅传进来说话声。是辛诺,草根看看时间暗忖,今天他这么早下班吗?他都没来得及准备饭菜……
  005 刺激
  忍著身体的不适,草根打开门走了出去:“辛诺,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忽然他的声音顿住了,惊喜交集,“贇予……”
  贇予被辛诺桎梏在怀里,扭动的身体似乎在挣扎,没开灯的门口光线不明,还是感觉到他面有愠色。听到草根的声音,两人快速的分开来,贇予气鼓著腮帮子不吭声,辛诺拉著他走到客厅将他按在沙发上,坐在他身旁眼睛瞪著他。
  草根摸不清现在是什么情况,看起来不怎么好的样子,“那个……你们没事吧?”
  贇予心中忿忿然,脸上却冲草根扬起迷人的笑颜,“草根,我们没事。好久没见了,你还好吗?”
  辛诺说:“草根,我跟贇予有事要谈,你出去走走好吗?”语气是征求式的,动作却是不容他反驳的坚决,手在西装口袋里拿出钱包,抽出几张塞到草根手里,“到附近到处逛逛随便买点什么东西……”
  草根眼中酸涩,手推拒著,“我……我有钱,正好我跟人约好了有事,正要出去,你们有事好好说,我先走了。”
  回到房间,仓促的拿了件衣服,不敢再多停留一分钟,他害怕眼泪会在一秒钟里控制不住,明明不是多愁善感的人,那些浪费水资源的液体却老是不听使唤。
  贇予在草根冲出去的时候,站起身来想来拉住他,却被辛诺压在沙发上,门关在刹那,冲口而出的叫骂也被辛诺堵回了嘴里。
  跑不动了,草根蹲在墙角大口大口喘著气,眼泪像是决了堤的河坝,在水泥地上晕开一滩深灰色的水渍。
  有什么事情要避开他呢?
  再次见到贇予,他也很高兴,连句话都来不及说就这样被隔断开,怎么说都终究不是一家人。
  昨晚家里少了一个人,辛诺都没有觉察吗?
  还是说他根本就不在意多一个或者少一个?
  天空是灰暗的,就像草根现在的心情,这个世界的喧哗与色彩都进不了他的心里,徒有一片蒙蒙的沈重,一种名为万念俱灰的情绪填充著整个胸臆。
  太难过,下身被使用过度的地方撕裂般的痛都被忽略了,股间黏黏的像是有什么东西流下来,甚至湿湿的渗透在裤子上。
  出血了?
  蹲姿很方便的低头便看到裤子上刺目的红,看著看著,草根的眼泪越流越凶,最后他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肆无忌惮的大哭著。
  谁想看就看吧,反正睡都被人睡了,还有什么比这个更丢脸的。
  从早上到夜暮四合,草根都呆滞的坐在那里,空茫的瞳孔印著车水马龙的大街,时哭时笑,那种状态像个疯癫的流浪汉,过往行人除了飞来类似于耻笑、奚落、怜悯……各式的眼神,没有人停留下来。
  炎凉的世态,还能希翼些什么呢。
  没开灯的房间,溜进几缕隔壁的灯光,不算大的床上,两条人影相叠著平复著激情后的急剧喘息。
  浓郁的情欲气息挥之不去,情事过后独有的淫秽,不是很牢固的大床咯吱的呻吟仿佛还在回响。
  “嗯……你好重,快起来啦!”贇予声音沈哑,黑暗中磁性十足。
  辛诺不动,“多久没有这么亲近了?好不容易才等到这一刻,怎么可能这样就满足?”
  “你还不满足?有没有搞错,我都快被你搞死了,你真准备奸尸?”
  “只要是你,就算是一根骨头我也要。”
  “床上技术没见长进,嘴巴倒是有进步。”贇予嘴里硬梆梆,心里却乐开了花,“快出去啦,呆会草根就该回来了,你把他赶出去一整天了,就不怕他会瞎想?早上我看他好像有心事的样子……”
  从昨晚逮到这个一直躲著他的人,辛诺花了一晚上说破嘴皮都是狂费力气,大恕之下,将他扛在肩上强制性的把他押了回来。一夜未睡,再加上纠缠下来体力消耗,两人都累坏了,彼此的怀抱都是魂牵梦萦的温柔乡,二话不说两人蒙被大睡。
  醒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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