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诡异事件(惊悚)-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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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女生吓得尖叫起来,我大喝到:“都别吵!接着念。”
门外响起“匡当匡当”的声音,烛影在不断的摇晃,但我们谁都没有再去管它。
等数到第十四遍时,小熏打断到:“好了,可以开始提问。玲玲,还是你先来。”
我开始转动勺子,玲玲闭眼,默默问了一个问题。
勺子逐渐停下来,勺柄落在一个“11”的字样上面。
玲玲说:“我问的问题是……“它”是不是校园里的那只鬼。”
小熏补充说:“根据规则,单号为“是”,双号为“否”,也就是说……”她瞪大了眼睛,剩余的话没有说出口。
周训说:“不要多说了,仪式继续吧。轮到你了,小熏。”
勺子在我的转动下,在盘中旋转。
小熏闭眼,哆嗦着嘴唇问下一个问题。勺子缓缓停下来,勺柄指着“20”。
小熏惊惧地说:“我问它会不会放过我们,答案是“否”!”
我们几个顿时面如死灰。
周训站起身,恶狠狠地说:“那我就问要死几个人吧。”
我还没开始转动勺子,勺子就开始在盘子上晃悠悠地转动起来。
几人惊恐地张大了嘴巴,他们三人搭在盘子上的手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我看着情形不对,连忙说到:“都别慌,控制住自己的手,看它说什么。”
三只搭在盘子上的手这才不那么颤抖。
勺子慢慢停止了转动,最后,勺柄停留在“4”上面!
几人的脸在蜡烛的照耀下苍白无比,粗厚的喘气声起次彼浮,诡异的气氛浓厚到了极点。
“看来注定是要死人了”玲玲呐呐地说,忽然拽住头发尖叫到:“我不要死啊!不要!”
周训脸色铁青地说:“是啊,注定有人要死,活命的机会不多啊。”他的目光冷冷地扫过每一个人。
小熏再也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向周训扑过去,尖声叫着:“就是死了,你也不得好活!”
两人撕打在一块,我劝都劝不住。
一不小心,周训掀翻了桌子。蜡烛乱甩到满屋破桌椅上面,将其点燃。
火光越来越大,两人还在撕打。我怒吼到:“都他妈的别打了!”
周训挣脱开来,一脚将小熏踏倒在地。他回过头,阴森地朝着我说:“对了,我忘了还有一个你。明哥,你若死了,我们不就可以多活一个吗?”
说着,周训随手抓起一个破桌腿,一步步地朝着我走来。
他没有注意的是,在他身后,小熏慢慢爬起来。
周训狞笑着向我走过来,而他身后的小熏,正慢慢掏出……那把锋利的水果刀。
我看着这一切,忽然有些悲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而玲玲蹲在角落里,不断抓扯着披散的头发。
周训走到我跟前,正准备举起破桌腿。忽然,一把刀刺到了他的后背。
周训满脸惊讶,万分不甘地缓缓软倒在地。
小熏嘴角留着血,手中的刀不断向周训刺去。一刀,两刀,三刀……直至血流了一地。
小熏嘴里“嘿嘿”笑着,吞着血沫,含糊不清地说:“我们再也不会分开啦,嘿嘿,谁都跑不掉,嘿嘿……”
我心里告诉自己,这个地方不能再待下去。火光越来越大,我朝着杂物室门口跑去。
等我跑到门口,猛地拉扯木门,才发现门被从外面锁住了。
门外传来刺耳的女人笑声:“哈哈,都死里面吧。死了就好。我得不到的东西,谁也别想得到。”
我顿时感到一阵绝望。但是,心底的那一丝坚持让我不想就此放弃。
“都过来帮忙。”我回头朝着两个女生叫道。
小熏抬头看了我一眼,又低下头看着周训,没有作答,脸上的表情分不清是悲伤还是绝望。
倒是玲玲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拿起两根相对完整的破桌腿,绕过小熏,递给我一根。
我接下破桌腿,向着木门使劲砸去。玲玲此时也顾不得什么淑女形象,和我一起使劲砸向木门。
一下,两下,三下……
浓浓的烟熏味呛的人直流眼泪,空气中混合着灼热的血腥味。几人的脸在火光照映下,呈现一片血色的通红。
在我和玲玲的努力下,木门上出现几道裂缝。
“你先让开!”我对玲玲说到。
我飞起一脚踹在裂缝中心,木门“咵”的一声破了一个大洞。我率先朝着外面钻出去,玲玲紧随其后。
呼吸着外面清新的空气,我有一张重获新生的感觉。
这时,我的眼角瞥见一道红色的人影,闪入黑色的夜幕之中。
这件事是一个阴谋,我大惊到。
于是,我赶紧和玲玲寻到学校里的报亭,拨下“110”。
至于小熏,我没有管她。在这个时候,她精神状态明显不正常,顾人不如顾己。
警车在大约十分钟以后呼啸而来。
事情终于要有结果了,我想到。
那天夜里,我们几人在看守所待了一宿。
小熏抱着头抽泣,一直不怎么说话。我把该交待的事情都交待了。至于玲玲说了什么,我不清楚,也无心过问。
天快亮的时候,安贝也被抓了进来。我们都很意外,安贝倒是很镇定地冷冷看了我们一眼,最后被押进另一个房间。
后来我和玲玲都被放了出来,小熏被留下受审,安贝没有再见过。
几天后,我被传庭出证。
小熏完完本本的认罪,被判故意伤害罪,但由于考虑到她有精神病史,被送到精神病医院。
安贝还试图狡辩,但她的行为,已经构成犯罪事实,判了有期徒刑。
我和玲玲倒是没有太大的事。
安贝被押出去的时候,经过我们身边时,停了下来,阴森地说:“你们谁都跑不掉。”说完放肆地大笑。
看着安贝被押出去的身影,我感到一阵厌恶。
我还看到了周训的父母,他们的脸上,有悲伤和愤恨,还有一丝莫名的解脱。据说,周训那天晚上,由于失血过多而死。
白发人送黑发人啊!我叹到。虽然,我始终对“周”姓人有一种莫名的不喜。
事情过去一段时间之后,玲玲过来找我。她化着精致的妆,来向我告别,说自己不准备再上学了,而且会永远离开这所城市。
除此之外,她还说在牢房探望过安贝,并给我讲述了一个关于安贝的故事。
安贝是一个留级生,她在学校整整多待了三届。
而学校传说中死去的那个女人,是安贝的姐姐,在学校教中文。安贝的姐姐由于和有妇之夫的校长偷情而怀孕,但这种爱情注定不会有结果。
安贝的姐姐由于得不到周全的照顾,在一天安贝放学回家时,被发现由于流产失血而死于家中。
校方知道这件事,花些钱把人埋了,便不了了之。自那时起,安贝便一直留在学校,装鬼报复。学校由于愧疚,便对这些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后来,老校长退休了,但他的儿子,也就是周训来这所学校上学。于是,安贝开始了报复。事实上,她自己都不承认的是,她也喜欢周训。
安贝见到周训和小熏走在一起,恨加上嫉妒让她筹划复仇。安贝知道小熏有精神病史,便不断刺激小熏,并导演了一幕幕“鬼”事,最后准备一把火烧死所有人。
她的计谋虽然没有得逞,但周训确实是死了。
我忽然想通了这件事情的所有细节,心里有些后怕,还有些庆幸。
女人的心计啊!我摇晃着手中的高脚酒杯,感叹到。
第六章 狐嫁郎(上)
狐死青丘,
兽死无名。
今我之死,
愿葬于丘。
请假了半个月的小代终于回来了,我终于又可以开始做起了甩手掌柜。
午夜,人少了起来。我无聊地喝着酒,目光在酒吧里游离。我看到小代带着眼镜,一个人在那里调酒。
阿莓可能休息了吧。我这么想着,端起酒杯凑到小代身边。
“你小子这几天跑那里去了?回去一趟这么久才回来,心里还有我这个老板么?”
小代抬起头,扶了扶架在鼻翼上的眼镜,慢悠悠的说到:“明哥说笑了。我回家收拾了一下本族长辈的后事,所以耽误了这段时间。”
我“哦”了一声,安慰了两句,又想起最近遭遇的死人事件,于是把话题引到了这上面。
“说起来,这个长辈身上还真发生了些神秘的事情。”小代似乎想起什么,微笑着对我说。
“哦?说来听听。”我顿时来了兴趣。
小代为自己调了一杯酒,靠着吧台,开始讲起了他本族长辈的故事。
在小代本族之中,有一个叫代静香的女人,是小代的奶奶辈,一生无儿无女,后事都是由本族后辈料理。
小代家族是书香门第,祖上出了几个秀才,全族的男女老少多少是识一些字。
而这个故事,正是小代在料理代静香遗物时,在一个老旧的日记本上发现的。
代静香的父亲是一个清末的员外,民国时由于支持国军有功,被封了一个县知事的小官。家里也算是家大业大。
这样的家庭,来求亲的人自然是络绎不绝,提亲的媒婆把门槛都给踩烂了。
那一年,代静香十九岁,算是一个大姑娘了,但上过洋式学堂的她,实在看不起那些脑子里充满封建教条的男人。于是,婚事就这么一直拖着。
时间久了,家人自然着急。虽然代家不愁嫁,但家里搁着这么一个大姑娘不嫁,别人多少会说闲话。
实在催的急了,代静香于是想了一个法子。她扯谎向家人说要到月老庙烧香求缘,实则想借此再行拖延。
那个时候的人都比较迷信,对于此举,家人当然赞成。
选定一个日子,代静香和母亲准备好烧香所用的香火纸钱之物,带上一个丫鬟,提着篮子。收拾干净身子,向着附近镇的月老庙走去。
谁知半路遇上流寇,代静香一行差点遭奸人所污。
危急时刻,一行国民军部队赶来,救下母女俩。
感激之言且不多说,代静香看着救下自己的连长眉清目秀,谈吐也是十分斯文,心里不由生出情愫。
自古美人配英雄。代静香母亲心知女儿心思。恰巧这位叫贺云南连长也要拜见地方官员,于是代静香母亲请求跟队伍回县城。
代静香自是不会反对,贺云南也是爽快的答应下来。
于是,代静香一行跟随部队回到县城,去月老庙的事早忘的一干二净。
回到家中,代静香父亲置茶接待了贺云南。两人交谈之中,代静香了解到贺云南部队隶属国军系一二五师,是来这儿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