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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王者之剑-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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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委婉辞谢,说得甚为诚恳,但心头伤感,忍不住声音颤抖。
  赵三姑对高泰颇有好感,见他所言也是实情,当下插口说道:“刚才不说为周一狂立传人么?依我之见,高泰就承袭周一狂的衣钵吧!”
  华天虹觉得这办法一举两得,再好不过,急忙问道:“高兄弟,你可愿意?”
  高泰点头道:“小弟当然愿意。”顿了一顿,接道:“眼前华大哥事忙,小弟打算先去一趟子午谷,找出周老前辈的骨殖,拣地安葬,算是行过拜师之礼,然后再寻华大哥学艺。”
  华夫人暗暗付道:这孩子义重如山,人中罕见,值得爱惜。
  当下说道:“此事就这样决定,救人事急,星儿先走吧!”
  华天虹闻得母亲吩咐,只得辞别众人,匆匆南下。
  且说华天虹离开洛阳,攒程南下,心中料想,白君仪必在途中等候,那知行了一日,犹未见着伊人的情影。
  他若有所失,心头有点沮丧的感觉,但因急于救人,兼程赶路,不曾多想此事。可只是忘了白君仪,又念起顾驾音,想起玉鼎夫人那风流蕴藉,似水柔情,衣香鬓影,如在眼前,不禁郁郁不乐,心情出奇地沉重。
  这日中午,行至一处镇甸,腹中饥饿,决定打尖用饭,歇息一,阵再走,举目一望,不远处,高悬着一面酒旗,迎风招展,这两天愁怀郁结,心情烦闷,一见这个“酒”字,立刻就走了过去。
  这酒店因在阳关大道之上,生意兴隆,地方倒还不小,两间屋子打通,摆着一二十张酒桌,时当日中,正是行路人歇足进食之际,酒店中竟是上了八成座,余下的空位也不多了。
  华天虹找了一张空桌坐下,一个汗流侠背的酒保过来招呼,华天虹心不在焉地道:“打一壶酒,随便来点小菜。”
  那酒保应了一声,转身又去招呼别的客人,等了片刻,那酒保送来一大壶酒,一盘牛肉。华天虹幼遭家难,母子二人匿居深山,刻苦练武,自奉甚薄,出道之后,也没有讲究过口腹之欲,一见有酒有菜,顿时自斟自饮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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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奉命救美
 
  他出道已久,东飘西荡,居无定所,上酒店进食已是习以为常,独自一人饮酒,今日却是第一次。那酒保见他随便要点小菜,想他不是大吃大喝之人,因之送来的酒也是本地的土酿,极为便宜之物。他饮了一口,但觉那酒人口如刀,极难下咽,味道也十分不好。
  不觉间,他沉重地叹了一口气,脑海中浮现出一些往事。记得第一次饮酒是在曹州,那是华灯初上之际,他应玉鼎夫人之约,到通天教的一元观内赴宴,玉鼎夫人盛装高譬,春风满面,怀抱着异兽雪儿坐在主位,陪座的是一元观观主青虚子和五音真人。玉鼎夫人那美婢方紫玉专为华天虹执壶,另外还有一群美貌少女环列在筵席四周。”
  这是他第一次被人奉为上宾,第一次受到成名人物的阿队,豪情万丈,多少有一点沾沾自喜的感觉。当然,他能在曹州出尽风头,玉鼎夫人的眷顾和捧场,功不可没。
  以后、他又拜访了玉鼎夫人的香居,那一座海滨华厦,白石围墙、朱漆大门,花木扶疏,景色如画。玉鼎夫人在一座四壁通风,浓荫密布的敞厅中摆酒,他高居上座,华云坐在下首,王鼎夫人亲自执壶为二人斟酒,宾主之间,恍若家人。这以后就是一连串的争杀,然后……然后就是在洛阳城中,那小小画楼之上,龙凤花烛,象牙床,白罗帐,红竣被,鸳鸯枕,还有琉璃;和那琥珀色的“醉仙蜜”。
  他喃喃自语道:她对我只有恩惠,只有好处,从无半句怨言,从来不计较得失,她……
  她是一代奇女子。忖念中,不禁泪珠滚滚,顺腮而下。
  要知玉鼎夫人对华天虹的浓情蜜爱,是化作一片温情厚谊,逐渐灌输到华夭虹心田中的,那一片温情厚谊,看来不甚浓烈,没有刻骨铭心之力,甚至有点玩世不恭,有点儿戏,其实,那是因为玉鼎夫人自伤老大,自觉不是华天虹的良配,唯恐求荣反辱,因之将满腔挚爱,蒙上一层玩忽不经的外衣,悄然无声地输送给心爱的人,自己却泪珠偷弹,暗暗忍受着痛苦。
  如此的爱情,用心良苦,对方还不易觉察。事实上,华天虹以前就感觉不出,乃至在那小楼之会以后,华天虹依旧未能体味出玉鼎夫人用情的深这;在他的观念中,玉鼎夫人永远是乐观愉快,风流洒脱,对任何事都不认真,对成败得失看得甚为谈簿;甚至根本不识人间的愁昔苦
  可是,他突然醒悟了,想到玉鼎夫人之所以被擒,乃是为了阻止他交出兵刃,如今他身怀着《剑经》,就愈发感觉出玉鼎夫人的好处,再想起昔日种种。最后想到叛教之罪和“阴火炼瑰,五剑分尸”的惨刚.于是他便坠入一种前所未经的痛苦中他愁肠百结,不时长吁短叹,心中盘算着如何救人。忽然发觉酒已喝光,当下一扬酒壶,道:“小二哥,劳驾再来一壶。”
  一名酒保疾步趋了过来,弯腰哈背道:“爷稍候,小的这就送来。”
  那酒保守着酒壶离去,眨眼工夫就端了一壶酒来。华天虹心头有事,也未想到酒保怎地突然殷勤起来,但见有酒,顿时斟上一杯,端起就喝,忽然觉出,这酒异常醇美,似是数十年的陈年佳酿,心头方自迷惑,又觉出四周甚为肃静,只有左边角落有人讲话。
  移目望去,讲话的是些负贩商人,自己侧面坐了一桌人,有个武生打扮的少年怒容满面。不住地向那边瞪眼,似欲阻上那些人喧哗。
  华天虹微微一怔,移目朝那一桌人望去,只见上首坐的是一位年约丑旬的老者,另外六个人年纪较轻,有中年也有少年,一律是劲装疾服,每人身畔都带着一个长长的包裹,看那样子,包裹中似是藏着兵器。
  那老者目光一抬,与华天虹打了一个照面,顿时欠身而起,抱拳含笑道:“公子爷好。”
  华天虹急忙起立,抱拳还礼道:“老英雄好。”
  像这样萍水相逢,偶尔打个招呼,江湖道上,本是常有的事,华天虹敬那老者年氏,觉得该等他先行坐下,不料那老者也想等华天虹先行坐下,以示礼敬,两人一般心意,不觉僵住,那桌上其余的人见了,也纷纷站了起来。
  跨出一步。含笑道:““在下华天虹,老英雄贵姓?”
  那老者匆匆离座,道:“老朽赵震东,得睹华公子丰采,真是三生有幸,三生有幸。”
  这赵震东精神饱满,仪表不俗,一看便知不是低三下四之人,只是对华夭虹客气过份,弄得华天虹越发地过意下去。
  华天虹心中有事,本来没有心情酬酥,但觉自己虚名在外,得武林同道敬重,理该表示谦逊,于是作势肃客,道:“原来是赵老英雄,这里酒菜甚佳,老英雄若不急着赶路,敢请同饮几杯。”
  那赵震东全然是受宠若惊的样子,怔了一怔,急声道:“恭敬不如从命,公子请入座。”
  两人坐了下去,早有酒保过来添置杯筷,那赵震东抢着向酒保道:“小二哥,尽快整治几佯菜肴,那陈酿如果还有,再端一壶上来。”
  那酒保喏喏连声,一扭屁股,匆匆往厨下奔去,华天虹听那赵震东讲话带着浓重的山西口音,于是问道:“赵老英雄仙乡何处?”
  赵震东脸上泛起一股颇为得意的笑容,道:“老朽也是云中山人士。”
  华天虹急忙抱拳道:“原来是桑淬父老,晚辈失敬了。”
  赵震东急道:“岂敢,岂敢,日前听得江湖朋友讲,华公子阂第还乡,车马已抵洛阳,怎地……”
  华天虹容色一黯,道:“晚辈遇上了一点意外的事,还得南下一趟,老前辈是北归故里么?”
  赵震东道:“老朽上月离开家乡,如今要前往曹州,公子千万别客气,老前辈之称,万不敢当。”这赵震东口才本来十分便捷,只因对华天虹特别敬重,竟然有点语无伦次,夹缠不清。
  须臾,酒保添上了酒菜,两人相对饮了一杯,华天虹有意向他打听,路上可曾遇见过九阴教的人,但见他也是由北而南,因之未曾开口。
  讲了几句闲话,那赵震东放下酒杯,肃然说道:“家乡故老,闻说老夫人因力战群邪,功力耗竭,玉躬违和,人人都很悬念,不知如今的情形怎样?”
  华天虹敛容道:“托诸位父老之福,家母的健康日佳,武功也在恢复中。”顿了一顿,接道:“老前辈一直家居纳福么?”
  赵震东抱拳一笑,道:“不瞒公子说,老朽也是自幼儿闯荡江湖,壮年时小有成就,在曹州挣了一爿大通漂局。仗着几分人缘,各方朋友抬爱,生意倒也不恶。”“原来是赵老缥头。”
  赵震东赦然笑道:“那缥局开了几年,虽是小康局面,对老朽这等江湖下走来讲,也是差堪自喜,足慰生平了,不料北俱会一场血战,正派侠士伤亡殆尽,那干妖邪反而得胜,连带也改变了咱们这批江湖小卒的命运。”
  华天虹眉头耸动,道:“是否行镖不能越界,又得向帮会缴纳规费?”
  赵震东嘿然一笑,道:“那算小事,有的干脆就来个征用。
  那就是压根儿没收啦!大通缥局便是被风云会的贼子强占过去,老朽自量,以卵敌石,无济于事,只好忍下这口恶气。”
  华天虹义形于色,道:“强占大通缥局的人是谁?建酸大会上,风云会的人非死即伤……”
  赵震东连连摇头,笑道:“勿须公子操心,那侵占大通局的贼子名叫郝昆仑,他还不够资格参加建酪大会。”呵呵一笑,接道:“但子午一战、风云会土崩瓦解,似郝昆仑这种留在地方的小贼,那就只有举家逃窜的份儿,老朽隐迹在家,以打猎为车,过了十来年忍辱偷生的日子,如今可要收回产权,重理旧业了。”
  华天虹想到神旗帮犹在,虽有许红玫出头,是否真能改弦易辙,却是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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