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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杀手九重天-第44章

小说: 杀手九重天 字数: 每页3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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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花笑一脑门官司,竟没听出。李谢羽却是听出来,看哥舒泾一眼,恰好他亦正向她望来,目光相遇,复各自闪开。李谢羽没来由地无声叹息。埋头策马。

  三人各怀心事,再不做声,策马疾驰。天色渐晚,幸好一盘大好明月当空,可视度极佳,全不影响他们辨识道路。哥舒泾际此抢前一个身位,在前探路,不多工夫在一处岔口停下,跳下马仔细分辨,肯定地:“就是这里。你们看,这里还有血迹。”

  寒花笑并不下马,借着月光早已看见叶静刻在树上的标记:“我去看看,你们大营有事,耽误不得。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纵马欲行,哥舒已翻身上马,抢在李谢羽前面开口:“休要小瞧人,你这般模样,我们绝不能丢下你不管。一起去。”

  李谢羽感激地看他一眼,向寒花笑:“你这副狗熊样子,就是见到花归处又能怎样?没我们帮忙,不过送死去罢了。”

  看见两人坚决的模样,寒花笑:“那就一起去?其实我诈你们来,我一个人哪有胆子追下去,想求你们又怕不答应。”策马率先驰入仅能容一骑行走的小道。

  哥舒泾拍马跟上:“早就识破你了。我们是将计就计,到前面看看有什么好玩。”李谢羽紧随其后。

  寒花笑留心观察,一路不时有战斗痕迹;往前行出里余,拐过一道山弯,霍然见到一具俯卧的尸体暴于月光之下。寒花笑一眼看出不是花叶二人之一,心下略定,虽心急如焚,仍是跃下马来,翻过尸体搜索。哥舒泾亦跳下马来,问到:“是什么人?”

  寒花笑看出:“契丹人。”一时的迷糊后,顿时想到,“该是何阿小的部下。花归处怎会惹上他们?”

  哥舒泾亦翻看一回:“看样子不是寻常士卒,脚印有七八人之多,你的朋友只两个,剩下的还有四五个人。”

  两人复翻身上马,继续前进。寒花笑忧心忡忡:“此人已死去多时了。是叶静的手笔,他且战且退,大约是为了掩护花归处,如此花归处定是受了重伤,已无再战之力。”

  哥舒泾安慰:“好在这里地势不错,不利于群殴。你的朋友若能利用好地形,把追兵逐一消灭掉已不无可能。”

  仿佛应证着他的话,转过两个山弯,第二具尸体暴于途中,与前一具打扮类似,亦是一剑穿吼。寒花笑这一回只下马探一探即上马继进。后面哥舒泾问:“怎样?”

  寒花笑:“亦死去许久。叶静似乎亦受了伤。”

  马速不由得一再提升,行出许久却再不见尸体。山道虽窄,左盘右旋竟不知指向何方。

  寒花笑骤然勒马。哥舒泾虽在身后亦看见前方竟出现岔道,分指两个方向。正拟下马搜寻蛛丝马迹,寒花笑已再度催马向左边的道上驰去。最后面的李谢羽亦来在岔口,不放心地:“寒花笑,你不会弄错吧?”右边一道似乎行走的痕迹更多些。

  寒花笑:“不会错,有记号。”

  哥舒泾敏感地觉出寒花笑有异,问:“怎么,有甚不对处?”

  寒花笑沉默有顷,说:“是另一个人的记号。”他再没想到,在岔口处会见到叶莽的记号。这会是怎样回事,叶静竟会跟叶莽混在一处,而花归处竟似不在其中?

  哥舒泾:“什么人?莫非你的朋友不止两个?”

  寒花笑:“现在说不清,追上去就明白了。”

  哥舒泾忽轻呼一声:“我好象听到打斗声!”李谢羽旋即:“我亦听到。”

  寒花笑虽未听见,确是感觉到气氛骤紧,心头略定。若真有打斗声,叶静必仍坚持着。再往前行,兵刃交击声果然入耳,间杂着几声吼叫。

  看见第三具尸体时,搏击声已清晰在耳。寒花笑再不顾验看尸体,纵马直进,拐过弯去,立见月色下刀光闪闪,三名武士正连番向死死守住道口的一人猛攻,欲将他逼退出道口。道口外从此方向看去,似乎相当开阔,却一定再无去路。挡于道口者身后,隐约有一人正趺坐于地,显是受了重创。若还有路,他不至裹足。

  寒花笑几乎认不得守于道口之人,仅能由出招中看出端倪。叶静犹如血人般披头散发,状如恶魔,全无丝毫往日的从容淡定。他显已严重透支体力,出剑都无法保持稳定,再晚到片刻恐怕只余替他收拾尸身之份矣。猛攻中的三名武士俱为高手,犹以一名手持虎头刀的雄伟汉子为甚,冷眼看去其实力与多泊牙青有得一比。他们虽比叶静好多,却亦消耗甚剧。

  寒花笑庆幸李谢羽二人仗义跟来,否则自己果然只有白白送死的份。有她二人虽略觉不足,终可较一较短长,地形运用得当,取胜亦有希望。他将战马往旁边稍让,哥舒泾一马当先冲上前去。

  寒花笑鼓足丹田聚集的些微真气,纵声喊到:“叶静顶住,泉盖峙片刻即到!”泉盖峙名气大,报出来吓吓人再说。

  叶静早杀得昏头涨脑,竟没有看见有人赶来,闻声方觉,精神大振,剑势随之陡然一盛。相反,三名契丹武士早听到马蹄声近,一时难断敌我,急欲先斩杀叶静,际此已知来者是敌非友,光一个泉盖峙已有他们消受,眼前这三个人的生力军复不知深浅。总之大事不妙。虎头刀尚悍然坚持,另两人顿时扔下叶静翻身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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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舒泾纵身下马,迎住当先一人,剑出如虹,当胸刺去。此人机敏地一闪,一刀由右侧斫至,跟进的同伴挥刀格住哥舒泾刺来的利刃,刀花一乱,亦顺剑身滑下,攻击哥舒持剑之手。哥舒泾不意他们于逃亡际仍如此默契,出剑操之过急,重心亦因前冲之势前倾,骤遇强大反击,总是阵战经验差些,一时手忙脚乱,疲于应付中,肩头早中一刀,虽不算重,却阵脚大乱。李谢羽抢步出剑,仗着身材纤细,自哥舒泾肋下刺出,生生逼退一人。哥舒泾感受李谢羽如兰气息,复体会其温暖的身体与己贴身战斗,精神大振,剑势倏忽展开,悍无所畏,绞开另一人强攻而至的大刀,翻剑刺入。李谢羽身后一拍其肩,他如有灵犀,心领神会,腾出左臂,一挽纤纤小蛮腰,往前一带,李谢羽自较低地方位射出,一剑疾出,刺想那人的肚腹。那人出手即刀中哥舒,将其杀得稀里糊涂,轻敌之心漫起,复给哥舒高大的身形挡住视线,刀给荡开,却丝毫不退,手腕翻转,架住哥舒反刺之剑,正拟仗其大力,再度反击,李谢羽利刃已悄然刺至。待他感觉不妙,为时已晚,剑穿腹而入,往上直挑心脏。

  另一名敌人因同伴横身做战,被挡在其后,竟是帮不上丝毫。他个李谢羽逼退,虽没看见同伴怎样中招,已知必是李谢羽的手脚,顿觉不妙。道路虽窄,对方却恰可默契配合,不受其限,自己这方纵然虎头刀过来亦只能以一挡二,根本做不到并肩战斗。然他已别无选择,只有悍然挥刀猛进。

  寒花笑见虎头刀犹自悍然不退,叶静虽略有振作,仍是困窘不堪,惟有继续恐吓:“小喽罗放过亦罢,别叫耍虎头刀的那厮跑了。你两个没用东西,非要我出手不可么?”

  虎头刀终是吃不消吓唬,虚劈一刀,翻身杀回,来在同伴后面,却不帮他,拧身而起,自哥舒泾三人头顶跃过。

  寒花笑拉开架式,一副欲乘他悬空进攻的模样,活灵活现,令已成惊弓之鸟的虎头刀不敢冒然与之驳火,放弃夺上一骑空马逃走的念头,空中一串跟斗,翻出丈外,落地,没命地逃走也。

  寒花笑松口气时,叶静已强行支撑,向最后一名敌人扑来,尚未扑到,哥舒泾已一剑刺穿意志先行崩溃的敌人的胸膛。李谢羽不顾欣赏战果,翻身向寒花笑怒兴问罪之师:“你说哪两个没用的东西?”

  寒花笑一边陪笑,一边下马向叶静迎去:“我乱说的,你就当是我还有坐在那里的那个好了。我们两个最没用,我是嘴把式,他是屁股把式。”

  叶静一站下双腿便抖个不停,已疲不能兴,剑拄地,吃力地结珈趺坐,看样子一时说不出话来。寒花笑上前探两指于其脖项切得一切,知仅是消耗过度,并无多重内伤,放下心来,向道口那人走去。

  李谢羽听他说到屁股把式已先一步来在那人身边,问寒花笑:“他是你朋友么?”

  寒花笑向叶莽那粗壮的身影无声苦笑:“是冤家还差不多。”

  李谢羽闻言,一脚踢在叶莽屁股边上,把他踢得闷哼一声:“是冤家?我帮你踢他两脚。”

  寒花笑赶紧阻止他继续踢人:“别踢别踢,你踢他他都算在我头上,回头非捞回去不可。”

  李谢羽拽出剑来:“还会记仇,杀掉算了。”

  叶莽“噌”地睁开眼睛,急叫:“别乱来。他给你开玩笑呢,我们是好朋友。”

  寒花笑听他说跟自己是好朋友,差一点没吐出来,强忍着,上前,亦切一切他的脉相,却是受了不轻的内伤,比自己好不到哪里去。李谢羽旁边拎着剑犹自不信地问:“真的么?”

  寒花笑:“我豁出去了,你替我再踢他几脚。”

  叶莽:“别踢,我还有话给你说呢,花归处他……”

  哥舒泾已将三匹战马牵来,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那虎头刀不定招来同伴。他们两个还能骑马么?先回李家集才好。”

  寒花笑看一眼趺坐的叶静:“给一刻钟,稍事休息。”向叶莽,“他哪里去了?”

  叶莽:“他赶去冀州了。不瞒你,劫燕然是我舅父,何阿小给舅父好像有大仇,具体我说不清楚,反正何阿小领人袭击了我们,舅父着我逃出来。我循着叶静的标记赶到李家集,想找人帮忙,看来不来得赢解救舅父,正好碰上叶静他们,花归处知道念莼出事,上马就走,叶静让他先给你们会合,我亦告诉他舅父已将念莼藏到密室,他等不及让我们来找你,硬是走了。”

  寒花笑担心花归处却无可奈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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