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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次兵-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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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面的人可不痛快了,将闹翻山谷似的,骂他几代人的都有,各种污词,真不堪入耳。喊得最凶是:“不让他走!”天虚云再无法忍耐,拿过下属的一杆拂尘。
  见他拿上了拂尘,落缨等人皆料他可能会突然出杀手,警戒心紧绷。最担心是,身后一半人数都是无缚鸡之力的人。
  吵闹声中,却又见天虚云、冷墓交头接耳,须臾又面对向自家的门众。杨傲雨警觉的放下夏空翔,走到落缨旁边,先教两师傅避到身后。
  再和落缨也交头接耳起来。冷墓见状,冷的一惊。就见这两人突然的,汹汹冲来!他身后的人,被星光耀红门面,竟是兴奋不已,幸灾乐祸得仿佛妖魔鬼怪。
             

  ☆、第八十一章 恶敌尽数逃走 独身出发衡州

  此番不亮不暗的情景,须先下手为强,被动可是要吃亏。实际上,落缨、杨傲雨就想试试天虚云、冷墓将意欲何为。就见天虚云纵然高跳——隐罗狱六王就此时聚出游魂六十只——化拂尘作粗棍,运使大劲抡砸在隐罗狱竹牌子上。这门牌足有四丈之阔,两丈高。
  受天虚云大力一击,整个门框垂垂倒下,压向沈师傅一群人。他们可没得力气快逃!双武庄弟子又在斗着游魂,分不开神来。
  逼得落缨弃攻,急退跃回,正在大门砸下的位置。大运来功力,猛劲向着竹牌冲上,‘嘿!’吼了一声,双手大力挥剑由下而上抡开,剑身瞬间直砸门梁。这跳劲之巨,冲得大门竹梁当中折叠,如折面饼。霎息间,门梁被抡了断,裂做两半,各自砸向山谷两侧,有若推开两扇门之势,倒落着地。
  众人之眼,在昏黑的夜下可是瞪得发圆,无不为此惊讶发愣!天虚云出手毕,早已落地,却与冷墓举着火把窜进黑林,逃之夭夭。那凝云护着她爹在后,就听杨傲雨忙叫道:“凝云,姑娘,我兄弟阿翔为你而死,可否留下一缕发丝,慰他生前之愿……”她只道:“妄想!”
  杨傲雨对着消失在山林里的她喊:“郎君有意,清莲无情!”这一唤,令她心头有了点点变化。聚流云门众也紧步逃去,六王在最后。谁人想追,也力不从心了。更勿说是黑夜深山。只剩一山谷的起哄追杀声,须臾大扫兴致,渐渐散回各自帐篷。
  杨傲雨再道:“估计冷墓不会回来了。我去找柴火,阿离,你去找个包裹来,等会安放阿翔。焦师傅,劳请您照顾大家——”焦师傅答应下。而焦姑娘对他喊的‘焦师傅’有些不情愿“——吴望、何断月,要绑紧他们,后随您处置。”说完捡拾柴火去。
  吴望心底顿然肃重,有怒意,无惧。暗道:“偏偏落到焦傲手中!迟早是一个死,待我回了力气,定要逃生去。”
  焦姑娘怒容道:“最好是将他武功全数废除,亡命歹徒,岂须怜之!”焦师傅道:“大鹏,去找一绳索来,捆实这两人!”再教二十余弟子也去捡柴火。韧甲城的死者,得要处理好。
  吴望像一位七八十老人,瘦得很,要跑是绝无可能,老实才是。何断月也是此番模样,虽一脸奸相,却无任何心思想逃。
  门派败落,到底是因自己一颗莫须有的仇心所致,次兵之术是卫黎所创,与沈师傅有几毛钱干系。未过门之妻‘元魅’,也是戾火过重,一心要毁灭次兵,才有死劫。如今被次兵救得一命,且沦为他人之囚,还有何理可讲。因晓得,不可能毁掉次兵。似乎看透了。
  陈大鹏找来两条绑帐篷的绳子,将两人五花大绑,带去分帐看住。落缨已经做成包裹,正守着夏空翔。有一丝可忽略的担心——冷墓、天虚云那二十几号人突袭杀回。但幸天将破晓。倘若真敢杀回,追到他们断腿。
  备齐柴火一大堆,将夏空翔及韧甲城数十尸体摆到柴火上,辨清各尸首位置。须臾,十字门、韧甲城、双武庄,人人痛情悼拜,悲伤无声。
  火把抛去,即燃开来,悲情更是至极。这谷口再起一轮魂魄之火,生亮异常。焚尽之时,天色已经亮了。帐篷外寥寥数人,冷得哆嗦。
  乏惫不堪的众人,收齐遗骸,到帐篷中想歇息歇息便离去。但是,按照惯例。焦师傅留下数人看住的吴望,被人救了走。看守的两弟子被撩翻在地。为无望门丧狼所救。
  急去何断月那帐篷,也是被救走。看看守之人只晕不死,而看吴望那两位,都已断气,又添两桩悲伤!焦师傅气的直喊:“疏忽!大意!”捶胸顿足。
  昨日来到谷口时,并没见这两派的人。只因他们人少,且不张扬。现在,都已经不见人影,责骂谁谁也无用处。懊悔出得帐外,山里有雾,隐隐见一人跑来,到跟前递上一信道:“焦师傅,何断月有信给你,请收下。”焦师傅接过,这人转身即走。
  打开来看:“何断月虽非在你们所救目标之内,但仍愿救我一命,免于大火之灾,必须要对你们回以道谢:多谢众位舍去前嫌,出手施救之恩!此等海量,我远不能及。纵使我门下之人不来相救,被你们杀命,抑或废掉武功,也无有恨意,皆是罪有应得。而今,幸免于一切祸事,均是众位所积之善。此后,长阳会将更为此名:善杨会。便是不行一善,也绝不作恶。谨立此信为据,若有违弃,敬请讨伐何断月!”
  焦师傅心头一悦,很是中意。将信递与众人一阅。沈师傅道是:“但愿真如其所言,不行一善,也定不作恶。”深深哀叹,双武庄之败,皆因他而起。
  杨傲雨说是:“写的轻巧,不知实行如何。若再会面,必不可对他轻心。”落缨亦道如是:“防人之心,万不可少。秉性终归不易改。”有的担心他耍诈,只为图下次趁落缨等人没有戒心,一网打尽。
  不再为何断月多费一分心思,其行为如何,将来方知。起火吃些温热食物,再各自照料身上伤痛。钟姑娘,落缨他不敢忘记。最后由她雪星姐敷药揉淤青,下手时痛的口唇发白,很是惨淡,仿佛断骨头之痛。可把落缨吓坏。一会后血色恢复,方才神安。
  歇息之时,被救众人了解怎么被救的前后。落缨长话短说,一众却感慨颇多。舍生赴死之情,无以言表,皆长叹不已。庆幸事情有成。
  絮叨之话且少讲。日后要务,是夺回神木与水,树立约束之盟,还江湖一个清正之道;重振双武庄的残败气象;再圆华大伯的集剑之愿,以祭兵老者之灵。
  遂收拾一切,启程。离开幽谷出深山。群帮一会来住一回去,不说辛苦几番,就讲,没有上擂显身手、获名气,已是遗了一腔之憾了。但图到了个大热闹,目睹隐罗狱之所一夜焚尽,也算是有故事的人了。不久,昏雾谷外只剩密麻的空空‘白包子’住所,无人在此,倍显凄凉。
  落缨一行,因大多人数身体虚弱,不可急赶,又走走歇歇,许久才绕出山外。还是在别派的善意帮助之下。暮色时,在一小村中过宿,各饱吃了一顿。
  次日,曹冠、刘诚业、王晟三个大叔与落缨众人告别,回家。长平村十余村人也在此离去。华大伯则随着沈师傅回去双武庄,拜一拜他的恩师,周尘。
  往后数日。冻雨绵绵冷归路,斗笠蓑衣戴身穿,难御入骨寒。道途泥泞马难行,污泥飞溅通身脏。湿寒未干,连日不更衣。阴雨尽,冰寒愈厉,未知何日苦寒尽。却存暖心一念,岂可畏苦寒。熬得骄阳初露,神似天堂。
  去了大半月。这一日,于道中的馆驿里得知,有曾在昏雾谷外住过一夜的人打听到落败的冷墓、天虚云两帮人去了衡州天髓派,而非到聚流云那处。落缨心有痒痒。
  三派各回各屋后,他便说道:“小伶、阿雨,大家,我想一人去天髓派查探。这三个帮会到一地,定没好事。但是,阿翔还未入土为安,不能就此出行。我是想,征得大家的许可,代阿翔允许我去衡州。若大家不同意,我也不固执要去,就一块回去树楼。往后再做打算。”
  杨傲雨道:“事有轻重,而且你也祭拜了阿翔,‘他’会同意。”封决冰低声道:“阿离,你并非无心之人,是为大局着想,阿翔在天之灵,定然谅解。”
  张鸿狩也道:“可待你回时,再来祭拜也未尝不可。”万力道:“没错!阿翔从不那么小家子气。”余下量蚁自是同意。
  只是雪星道:“阿离,你去了远地,只怕小伶放心不下。何时娶她过门,你也没讲。女孩子家,终是需要一个名分。难道,要让小伶等到像我这般老时么?我也知此时此话不是时候。只是提一提醒你。”钟姑娘蛾眉低首,说到心坎上了,不似以前的反感。
  落缨只说道:“雪星姐,我知道了。”他也想过这事,只是当前气氛所限,不能说的透然,毕竟正是黑白之事在一块。
  看去低头的钟姑娘,却也在瞄着自己,神情极是自然。仿佛早已是名分夫妻在目送温馨。她说道:“雪星姐说的对,很不放心你一人去……”
  “小伶,你身上还有伤在,天又寒冷,你觉得我会忍心让你去么?雪星姐也需要你照顾着。所以这次,你不能和我同去,你小雨哥也不行。只能我独自一人,不幸被他们发现,我也容易逃脱。你也好好放心,我不会跟他们打杀起来……除非是有特殊情况。”落缨和声说道。
  钟姑娘类似委屈道:“要是你不再回来了,或是移情他人,我什么都敢做……”她知道天髓派有什么人。落缨忽地心酸莫明。向她摇头保证。未来之事,没谁能定个准。告诫着自己:克制!
  将分道辞别时,落缨站到钟姑娘面前,对她定心道:“小伶,你此世深情,阿离感化在心里——常念你在心。”声声字柔,情意款款。她道:“我也一样。”
  万力却不开的那壶道:“天髓派那个静霜,可是美丽,人嘴又甜,当心别被勾去魂儿!”钟姑娘瞪他生怒。落缨摇头对她:“不会,我清楚,能陪伴的只有你。”钟姑娘点头吩咐道:“不要贪心。”
  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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