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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次兵-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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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领前的那女子讶异不解,付钱和钱的事,两人的深浅关系,分弄不清。这少女自十七八岁上下,头有珠钗巧扎发,又余乌发长落背后。肤色粉白里泛淡红,鼻尖有点塌圆,但身段甚佳,一粉蓝深衣裹得生致。
  钱芊芊几个问题一口冲出:“你在这里做什么?也是来学武功么?可是钟伶舞说你很厉害!她也在这里吗?此地又不认识谁,这下能找她来玩了!”她这般自说自答,落缨已经无能为力,解释不来。对她那性格,也不必解释。
  少女子瞧这两人火热劲,若不截断话,何时方了。便以她爹久等的借口道:“别要让我爹久等,芊芊进大厅去。”临走,钱姑娘她爹不忍训:“芊芊,你是到此习武,不是玩乐!让沈师傅严厉管教你,野丫头!”就入了厅门。落缨不知往哪里去,便跟她们身后,到外门侧边听着。
  须臾,跪拜仪式毕,沈师傅话音严厉道:“芊芊,你既已入双武庄,拜我为师,便要严守庄律。望你谨记三条:一,不得污言辱骂师傅、同门之人。无故残害同门,必断手脚筋;二,有何过错,可以说来。不得以所学武功,聚众为恶伤人,庄内、庄外一律如此;若有违逆,断之手脚,决不姑息!三,每日练武之时,约时即到,如不准时,将时辰结到最后;若故意戏弄,不分男女,负荆爬山!此外,亦有些细律,少时,艳卿说与你知道。”少女子却是沈师傅之女。钱姑娘她立时被沈师傅的威严吓住。钱姑娘的爹,沈师傅也寒暄上数句。
  她以江湖人士般的口吻说道:“师傅,我钱芊芊必定遵守!”旁边沈姑娘赶紧教她:“是弟子必定遵守。”她忙改口从说。
  沈师傅一改态度道:“芊芊,为师非严厉苛刻、不通人情之人。也是骨肉之躯,知事难易。有何难事解决不来,可找师傅为你说之。如若知错犯错,欺骗师傅,定不饶过!你且好好习武,不分心恶事,师傅何敢为难你。牢记,今后师傅找你再说此话,便是罚你之时!”先威后礼。落缨想:“若是他弟子,有可能会惹祸。”
  钱姑娘随沈师傅的语气转变而变,开心道:“师傅,您这么好,弟子不敢知错犯错!”她爹也为她说几句,严肃居多。落缨在外头由心敬佩沈师傅的严厉与温和。
  听完热闹,不知何往。因有心事。失心着魔般又想到她,邵姑娘。二念不作,便寻她而去。往女子练武场走,欲要一睹她倾心武姿。路上寻思着该说什么才好。
  练武场,在凝心屋的数丈旁。走得近,可谓众里寻她:几百余女弟子在棵棵榕树下连步悠悠、舞臂挥剑,练着各种招式。
  从何而找?但也这才看清,昨日所望剑刃一旁,确定是为次兵。瞧着一女子手中剑的剑身之侧,一把淡粉色小剑,一尺长左右。当真好奇,此‘小剑’如何来地。
  见她挥剑对练木桩,直刺剑中,移动在本兵旁的 ‘次兵’也同一时间,刺向木桩,击出痕迹。心呼:“了不起!这样来说,算上‘次兵’这一丁点兵器,当是两把武器了。”‘一丁点’是为过小,长可如本剑剑柄,宽若剑身,厚为剑身之厚;与本兵之形只大小不同,轮廓造形全一个模样。兴致盎然看了小会,记得最清只是,次兵在刃缘来回移动,无拘无束般的精灵,觉得这样好玩。
  找‘她’重要。一会走到人群最前,可算见到她,那一段玉立身姿,清然之极。立时惹动落缨的‘芳心’,牵住了心魄。且看她那严肃之气,目视数百师妹,从容得很,越是倾倒她了。
  大弟子之下为百夫长,百夫长领十夫长,一级管一级。但教师弟师妹,师兄师姐均有责任,无人敢懈怠。“该不该过去打扰她。”听沈师傅方才的狠话,恐将她拖连;不去者,心神作乱。落缨纠结懊恼。
  待她歇息,过得一时辰。果断移步去向,又有几个女弟子围住她请教,滔滔银铃声不绝于耳。见她这般忙煞,落缨真着魔了:又是心疼起她来,恨不能与她分担苦累,让她多多休息,别累倒了。想法愈多,情意愈浓,则情到深处无怨尤,但是,爱到深处无归途。
  突然又萌生,宁愿身处劫难,也不愿让她遭受困苦的恐怖想法!想着念着须臾间,望她又忙开身影。既然不能与她分担,就与之同受。在不远离她,又人少的榕树下,竟自个运气练起蝶跃步。招式不多,灵活便好,傻傻只图‘累’。
  他这一练着,众女弟子注意力却被他吸引。多天勤练,步子轻度、可观度终有提升。就看他脚尖点地脚跟浮,踏步跨跃间飘如飞鸿,一跃一落,好不惬意。落缨是心神凝练,竟然不知将邵姑娘引了过来。走得近了才发觉,不免又小鹿心中乱撞。
  邵姑娘却微有怒意道:“落缨,你在这里,所有弟子都只分心看你。学武忌讳分心。山上宽阔之地多得是,你到别处练罢。”他慌回道:“邵姑娘,对不住。我本来想找你问些事。但看你忙,我先不问。就在这里——乱跳。”邵姑娘道:“这一会不碍事。你先到那边树下等着,我停歇时,便去找你。到那时你尽管问。”她这番温柔话语,可将落缨缠个密不透风,诺诺应声,到邵姑娘指的树下好生待着。
  将近午时,她走来了。落缨看在眼里,甜于心中,愉悦满足,微笑不似笑。必定是,先关心她累不累。邵姑娘却怫然道:“这就是你所要问我之事?我说过,不该问之事,你就别问!”转身要走,落缨正经说道:“你便当我没问过。十字门天府树楼,在哪个地方?帮我个忙,谢谢。”
  邵姑娘回身道:“今早小伶他们才把你留下,也予你信物,你亦答应他们不独身去追。此时却又反悔,怎可出尔反尔!”落缨说道:“这无关信义问题,是他们大家待我过好,不能有难就走。我认为这样失掉了信义,没有报恩之心。出尔反尔不适用我。邵姑娘,请告诉我如何走。这半日路程,快马就可追上。”
  邵姑娘反驳道:“如若我说给你知道,便偷偷走了。你怎不想,这是陷我于无义。且还要瞒着师傅,不知你在何处。我又是个欺人之人!”想的老多了,却让落缨对她倍加倾慕。
  落缨说道:“邵姑娘,言之过实。落缨就是个流亡天下之徒。多住、少住一日无有区别,迟早要离开。何况是微命一条,不过生死。但会尽力生存下去,我不相信我会死在路上。你有苦衷不愿讲,我去试问沈师傅。”
  邵姑娘怒容道:“何必自轻自贱!问我师傅,也是白费口舌,他轻易让你离去,也教不出我这个徒儿!”留下怒容,转身就走。落缨也作罢问路一事,后悔惹她发怒了,自责不已。自此到下午,整段时间没等着她。午饭哪里还有心情吃得下。
  第二天还未破晓,饭又没吃,就早早到树下等她,为自己所说的蠢话道歉。就近辰时,见邵姑娘、潘姑娘、数位百夫长,领一群女弟子来晨练。邵姑娘当然见到他,只装做不看。将事情吩咐完了,才去理会落缨。
  她脸色变得差了些,先道:“昨日我说话过激,请你见谅。真不希望你独自一人去找小伶他们。那路上盗匪极多,常有人被劫杀。但见你轻功好,应对付得了他们。我告诉你——”“我暂不去了。”落缨断她话道,再说:“昨天下午,想给你道不是,可等不来人,今天只好早点来。我也像一头倔驴,为昨天的话,给你道不是。”点头道歉。
  邵姑娘道:“两两知错,我们就此和解。稍后你无需在此等我。因有长阳会底细,师傅下令戒严,命我们巡山守备。没有特别事情,你别到后山,我去了。”落缨忙道:“我跟你一同去,担心你会有危险。我常在山林生活,去了可多个照应。”
  邵姑娘果断不让他去。喊来三位女子:凌裳、妙雁、潘秋琦。两个均是百人之首,肌肤白皙,容貌姣好。那秋琦对落缨态度未有转好,依旧是:不知耻。她们四人走时,落缨再担心一句道:“邵姑娘,万般小心!”忧虑之情,溢在言表。邵姑娘铁心不回头。其余三女弟子倒是回眼瞪他,恨不能从眼里放出杀器。
  待四人远走后山,身影渺小了。落缨开始心烦意乱,当时就索了性子,快步追去,悄悄跟在后头。几里地后,山路愈发难行,虫蚁也多。他就藏在草堆中,也不怕蛇了,有蚊虫叮咬。就想到邵姑娘亦是这般苦累,心中滋味难受。
  少焉。那禁闭石室后方,响起爆竹信号。山深宁静,吓落缨一个惊抖。那边是游东天,席易展两人巡查,爆竹传响,众大弟子、百夫长几十人闻声齐往。邵姑娘四人调头疾回,不多查看杂草丛中,开步便回跑。他自是偷偷跟回。
  四人距石室尚有一里多地时,左前方二十余丈,忽冒来个灰影往深山快奔。落缨在她们后右方,警惕力高,亦望见这灰影,心弦紧绷起来。
  邵姑娘四人挥剑开路杂草中,望灰影追赶。但并未见同门弟子追来。原是这灰影使了诈术,引线做动静,诱其余弟子往别处跑,而凭自身那点轻功,甩开追人并非难事。却又遇到邵姑娘四人回掩而来。
  此人原是暗随十字门多日。来到双武庄后闪,便发现庄中特别的禁闭石室,欲要探知,正被戒严的双武庄人发现。
  落缨身穿杨傲雨那身黑衣,跑速亦疾。从邵姑娘四人附近掠出,急追那人。却说落缨那身影子颜色,与灰影相似。四人瞥见大惊:“这鬼魅身影有多强大,来回戏耍!”落缨自小就奔走山林中,对山路轻车就熟。须臾便追到灰影身后。
  那灰影吃惊急停:“双武庄众大弟子均追不来,此人又是谁?”想试探落缨武功,等了人正到,忽冷不丁退步,侧身暗来一脚。落缨只知猛追,见状悔时已晚,肚子正正挨了一脚,给踹飞七八尺,撞到身后一树干,暗呼:“倒霉!”
  却见那灰影,手指指地,再而缓升。落缨身前地下,蓦地升腾起一股灰棕的阴浊之气,如那灰影身高。微微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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