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武侠-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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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畜生,知道他的事,就算不是帮你报仇,我也会去杀了他的,这样的人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吴贵怒气冲冲的说。
“行,有你这句话,我死也能瞑目了。”刘天盟从怀里摸出一张绢布,递到吴贵面前说“这个绢布上标着高人的墓穴,我曾经去探过一次,得了一颗丹药,我能突破暗劲,估计有那颗丹药的效果。”
“拿着吧,我本来想以后有机会再去探探,现在看来是没有机会了。”刘天盟将绢布塞到吴贵手中,“能不强破就不要强破,里面有机关,如果强行破关,那些奖励就都给毁了。”
“多谢。”吴贵给他行了一个礼,真诚的说到,一颗能让人进入暗劲的丹药,不用想就知道有多么珍贵了,哪怕只能起个引子作用,也是极为了不得,更别说按照一般的做法,越后面得到的东西越好。
“不用谢,记得帮我报仇就好了。”刘天盟站了起来,胸口的血又一次的流了出去,一步步的走到院子中间,在路上留下一滴滴血迹,“看好了,这算是我最后给你的一些报酬了吧。”
琥珀色的月光落在刘天盟身上,给他披上一件丝织的外衣,空中的风穿过庭院,独独落下了刘天盟所在的位置,一身黑衣紧贴着身体,整个人像雕塑一样站在那里,在吴贵的感知中,刘天盟的生命气息完全消失了。
“别,看好。”霍元甲拉着想要上前的吴贵,小声的说,“想不到他和你还是同门,留神看清楚点,对你以后有好处,也不要辜负了他的一番苦心。”
刘天盟动了,身上的月光像波浪一样抖动,之前没经过的风好像一下子涌了过去,身上的衣服在互相交击中发出呼呼的声响,声音越来越大,就像天上的雷声一般,轰,伴着声音来到最高点,拳头像闪电一样在吴贵眼前划过,刺的吴贵忍不住的闭上了双眼。
轰,等吴贵睁开眼睛,刘天盟的身体保持着出拳的姿势倒在了地上,一片树叶被扬起的风吹了起来。
“可惜了,这样洒脱的人竟然死在那样的人手上,真是该死。”霍元甲一挥拳带着怒气的说,“三弟,这次可不算是你一个人的事了。”
“大哥你想什么呢,我在你眼中就是这样的人吗?”吴贵笑了下神情又变成严肃,“周世贵这样的人,人人得而诛之,哪还分什么你我。”
“嗯。”霍元甲应了一声,“我去找个棺材,还是让他早些入土为安。
一晚上,寻棺木,找埋葬的地方,挖坑都是两个亲手做的,不是不能找其他人代劳,但是受了那样的恩惠,总想着做些事情来弥补一番。如果他还有亲人亲族,或是知道他的家乡位置,免不了要让他葬在家乡,魂归故里。可现在在什么都不知道,只好将他葬在霍家的祖地,这样的人葬在这里也算相得益彰。
立一块碑,霍元甲用手在上面写道,义士刘天盟之墓,辛丑年葬于此地。为人通达,有君子之风。
两人站在墓前,将一坛二十年的老酒倒在地上,各举着一碗酒,仰头喝完,对着墓碑说道:“希望你在那边过得好些,下辈子依然能有这般风度。”
等忙完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亮了,在吴贵来到这里后,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彻夜未眠了,幸好都是兄弟,不会埋怨些什么。
到家正准备休息,看门老人走了过来,对着吴贵说:“吴先生,外面有人找你,说是城外的人。”
“那劳烦您帮我把他带进来。”看着老人去带人进来,吴贵心中无端的升起一股怒火,认识的人就这样死了,也没法怪人,如今这人进来免不了要受到迁怒。
要是昨天早点过来通知的话,我或许就过去把人救了下来,吴贵这样想着,看着跟着看门老人身后的人,怒意已经从脸上露了出来。
第二十五章 威胁
“吴先生。”来人看着吴贵恭敬的说。
“我想我需要个解释。”吴贵等看门老人远去后,盯着来人阴沉沉的说。
“昨天晚上太晚了,我怕打扰吴先生休息,所以今天一早就过来向您汇报。”
“是吗,你就不怕我这么早还没起来吗?”
“吴先生说笑了。”来人看着吴贵阴沉的脸色,不自觉的擦了擦额头,战战兢兢的说。
“我也觉得我是在开玩笑。”吴贵一脚将来人踹飞三米远,用手衣袖扫扫裤腿上的灰,清声说,“看来你们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不敢,不敢,不过昨天真的是太晚了。”来人连忙赔着笑说,“下次一定及时来报,绝不拖延,绝不拖延。”
吴贵上去对着他的左腿踩了上去,来回撵了几下,低头对他说:“这算是给你个教训,谁叫你运气不好,今天独独派你过来。”
“好了,你可以滚了,要张显今天晚上等着我,我到时候在找他慢慢的算。”吴贵又一次的往来人胸上踢了一脚,这次控制了下力道,只是将人踢飞,对身体没什么伤害。
看到那人连滚带爬的离开霍家,吴贵独自来到木人桩前,手臂与木桩产生砰砰的响声,一整个上午吴贵都在木桩前,对像狗一样苍茫的天气,对像瀑布一样倒流的汗珠毫无反应。
直到中午被人喊着吃饭,才停下手里的动作,心里产生了一丝丝后悔,不该那么对那个人的,好端端的废了他一只脚,虽然做他那行的少有无辜的人,可因为迁怒而伤害别人,却也不是一个武者该做的事情。
要做就等发现他的恶行,或是在生死斗争中了结对手,这样算什么事,算了,也不可能赔他一只脚,还是买点礼物,送点银子表示歉意吧,虽然有些伪善,但也只能这样了。
月黑风高,吴贵踏着月光走在荒野的小路上,身边的树影绰约舞动,在风的指挥下跳着欢迎的舞曲,林中各式样的生命出发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密密麻麻的游走在树林里。天空不时飞过一只鸟,黑色的身影在这样的环境下,显得更加阴森。
远处是灯火通明的庙宇,此地是幽暗晦涩的树林,站在两者交界处的吴贵停下了脚步,盘坐在地上,闭上双眼,双手在身前抱圆,调节自身的呼吸。
脑中不时有一道白色的身影滑过,接着又像镜子破碎一般,露出镜子后面的支架,不过这个支架是黑色的,纯粹的黑,黑的看不见尽头。
鼻子嗅到花香,忍不住的抽动鼻子,脑中又有几篇花瓣划过,像桂花又像芍药,和雪一样白,在一片黑色的背景下显得格外鲜艳。
乌鸦的叫声传入脑中,就像山洪爆发,雪山崩塌一样,脑中的图像从上而下的涌了出来,繁杂的画面交织在一起,让吴贵的大脑一下子死机了,半点信息也没有处理储存到。
睁开眼睛,用手擦了鼻子里流出的红色的血液,抬头看向天空,那只在天空飞着的鸟,仅仅向前飞动四五米的距离。
“我坐在这里干什么呢。”吴贵一拍脑袋,小声的嘀咕了一句。在他的记忆里,只是莫名其妙的坐下,再莫名其妙的站起。中间没有白色,没有花瓣,没有血迹。
推开庙门,本来嘈杂的院内,一下子变得阒无人声,十几人盯着推开庙门的吴贵,脸色由审视变为恭敬。
十几个人以张显为首,站在院中,等到吴贵走了进来,一起说道:“吴先生。”
“消息通报晚了,都是我的错,认打认罚,全在吴先生一句话。”张显站了出来,讲义气的说。
“早上来通报的那位兄弟在哪里。”吴贵往人群中扫了一眼,接着说“现在怎么没看到他,他去哪里了。”
“他家里有事先回去了。”张显连忙解释道。
“哦,早上动手打了他,有些不好意思,这一百两银票还麻烦帮我交给他。”吴贵从怀里摸出一把银票,塞到张显手中,“你们可别打这钱的主意,不然我饶不了他。”
“吴先生,用不了这么多。”张显要将银票还给吴贵,被吴贵用手挡住了。
“这算是我对他的一些歉意,也没有多少。”吴贵看着张显将银票放进怀里接着说,“张老大,现在该聊聊我们之间的事情了吧。”
“我们有什么事。”张显装傻的笑道,人往后退了两步,“您可别开玩笑了,我心脏不好,受不了这些。”
“我像在开玩笑吗?”吴贵疑惑的说了句,切身上前,对着张显的胸口就是一掌,张显倒飞出去,撞倒在人群中,“你记好,我不是喜欢开玩笑的人。”
十几人摩拳擦掌的等着张显的命令,只等他一句话就上前砍了这个敢在自己大本营撒野的人。张显站起来擦干嘴角的血,双臂往身后一摊,脸上露出讨好的笑容,“吴先生,莫怪,莫怪。下次一定不会这样了。”
众人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耷拉个身子,甚至有些人连手上的武器都掉在了地上,完全看不出之前摩拳擦掌的模样。
“行,我就信你这一次。”吴贵走到院中,坐在一个椅子上,翘着腿看着众人说,“下次我可就要实现最开始的诺言了。”
“一定,一定,不会的。”张显忙点头说,“吴先生还有什么吩咐没。”
“哦,对了,你知道周世贵的行踪吗,最近他有出城的打算没。”
“有,有,三天后,他要出城巡视,不过按他以往的德行,估计会带上几十个人。”张显上前两步说,“您知道的,他这个人怕死的要命,连家里都布置机关,您要是要找他麻烦的话,还是要找个好点的时机才行。”
“滚。”听到张显说到陷阱,吴贵忍不住的脚一弹,脚尖踹到张显胸口,幸好最后关头控制了力量,不然就不止是飞出去,嘴角溢出血丝这么简单了。暗劲的力道突入他这样的人体内,免不了要内脏受损,卧床几年。
“不要把我问你的传出去了,不让后果你懂的。”吴贵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几步就出了这个院子。声音从院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