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剑决-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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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一介布衣商人,空口白话,罗师兄却又为何要以城中掌权来诱我加入天山派,倘若只是看中了在下的经商手段,恐怕无人会信吧,而且罗师兄有随意接收外门弟子的权利么?”
罗杰的再三试探,让秋心确认他们不是认出自己,心中早已怀疑,以自己的身份,罗杰又何必如此放低身段?
此语听在罗杰耳中却如晴空霹雳,惊得心胆俱裂,心中怀疑秋心设计引他们去山外酒楼,更盛三分。
其中最重要的一环也可以解释得通,此人难道早已知晓纯阴之血对天山派的用处?可是罗杰却万不会承认。
心中后悔今日之举,面前之人心似幽海,自己心疑之举又怎不回露出破绽,秋心如此一问,又要教他如何回答?
挥手让屋中两名弟子出去,自己又起身关上了门,罗杰也在不断思索回应之法。
陡然想起派中十年来口口相传之事,再配以其玉石商人的身份,让罗杰心中一松,笑道,“师弟多虑了,为兄不过为自己着想,才如此着急。”
“哦?”有些好奇罗杰所说之事究竟为何,秋心表现得既怀疑,又有几分逼问的意思。
罗杰有些为难,可是心中却骂道,这个老狐狸,“不瞒师弟,再过一段时间,我天山派就要选取新任掌门,为兄不才,正是候选之人。
在派中虽有些名望,可是有两名师弟也大受支持,此时若能将玉石生意做起,自然是大功一件,也能增加不少筹码。”
猛然听来颇有道理,可是细细想来,其中破绽百出,心中讥笑,嘴上却说道,“师兄此举岂不是要自送前程,师兄不是说,我可不是什么玉石商人,又怎能帮你?若是再这般拐弯抹角,我想也没有再谈下去的必要了吧。”
罗杰心中早已将秋心上下十八代问了个遍,他确实是需要秋心为他增加成为掌门的筹码,可是却不能说出实话。
秋心一味逼他,他也只能笑脸相迎,“实不相瞒,我派二十年前丢失了至宝雪玉,至今未曾寻得,昨日一听师弟是玉石商人,必然见识广博。
若是以兜售玉石的名义,在天下各处明察暗访,找到雪玉的机会大大增加,如此一来就算未能售玉发财,找到雪玉必能助我登上掌门之位。”
秋心点点头,心中却一喜,天山至宝,便是自己幼时所戴?
一副兴趣浓厚的样子,问道,“在下识玉无数,可是从未听过什么天山雪玉,师兄不是又在搪塞于我吧。”
罗杰神色一冷,哼道,“我天山至宝,天下只此一枚,你又去哪里见得,此玉重要之极,师弟若是能够找到,将来为兄做了掌门,少不了你的好处。”
秋心本来想要追着往下问,但是罗杰这副样子,也让他心生退意,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不仅让罗杰暂且打消了对自己的怀疑,而且打听到了雪玉之事。
如果再这样逼问下去,反而会大失效果,秋心起身向着罗杰拱手一礼,言道,“如此说了半天,罗师兄到底是带我去泰山不去?”
眼中锋芒毕露,正如正午之阳。
第七十三章 红绸之喜
六月天,北方地,显得有些燥热,烈阳炙烤之下仿若整个大地都在叹息,城内城外人流奔波不息,在此处城楼,还能依稀看到远处雪山之巅,却丝毫没有清凉之感。
罗杰用手指敲得桌子当当作响,听来更加烦躁,可是屋中两人却都沉得住气,各自交易,各有目的。
罗杰自然是要将秋心带上泰山,可是他做此无意义的举动,迟迟表现出难以答应的样子,实是博弈之举。
秋心能够算计于他,他自然要扳回一局,打消秋心心头疑虑。
许久之后才长出一口气,道,“我可以带你去泰山,不过你要答应我两点要求。”
秋心伸手作请姿,罗杰言道,“其一,今时带你上泰山,我已经触及宗门条例,圆你之愿,来日你定要助我登上掌门之位,其二,待到泰山,不可言语,更不可做事,你也只是带着一双眼睛而已。这些,你可明白?”
点了点头,秋心心中一喜,自己总算是得到此人些许信任,此番若是能够顺利到达泰山,罗杰提出的这两条要求,对于自己无任何限制,因为到那时,自己已经不是什么刘吉安,而是尹秋心。
罗杰见此,稍有满意,似乎此前的唇枪舌剑都没有生一样,“如此甚好,我们在此歇息一日,明日一早,便启程赶往泰山。”
推门而出,一股清风袭来,驱散屋中的压抑,城楼纵观内外,洛城之姿,尽收眼底,城中高大的红墙屋瓦,甚是显眼,哪里,便是费家宅院。
………
“费老爷,我娶你女儿可是你费家天大的福分。你可有何不愿?”
费家正堂,费仲费母及费昌珉兄妹四人站在堂中,上坐之人正是覃儒森。
昨日本是借着酒意调戏费玲珑,可是被秋心一语喝止。本就心中有怒,又被罗杰出言相训,胸中怨气难疏,晚上细想更是忿忿难平,于是今日便来到了费家大院。
你不愿见我如此。我偏要做给你看,如今将费家的小贱人收了,再百般折辱,方解我心头之恨。
费家二老战战兢兢地伺候着,半点也不敢怠慢,若在平时,有天山派的弟子意欲迎娶女儿,自然是万分欣喜。
可是昨日费玲珑在山外酒楼的遭遇说与他们,便是眼前之人欺辱女儿。
今日便来提亲,这二人活了大半辈子。心思透明,又如何猜不到覃儒森心中所想。
将女儿嫁给如此好色之徒,岂不是将他往火坑中推。
费玲珑看着覃儒森的眼神既害怕又厌恶,覃儒森看在眼里,心中更是想要如何折辱于她反抗越凶,自己心中更加得意。
“大人,小女无才无德,实在难有这般的福分,况且小女已许下成亲人选,万不可就此毁约。若是大人不嫌弃,小人便在城中挑选大家闺秀,牵线搭桥,您看如何?”
费仲一家之主。能够在城中置办下如此家业,也是处事圆滑之人,此语又不至于太过得罪,也能拒绝与他。
“费老爷,我好言相劝,你可别不知好歹。你说我福份就无福份,你女儿,我今日便要娶,想与她成亲之人,尽可来此找我。”
覃儒森满眼淫亵,**裸地看着费玲珑,费玲珑眼中越是厌恶,覃儒森心中就越是怨怒,费家二老此时已经心入冰窖,面若死灰。
天山派的威势统御一州,就算他们是天山派的附庸世家,眼前的天山弟子也是他们得罪不起的,正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生不出半点反抗的力气。
费母更为心疼女儿,硬这头皮说道,“小女能得大人青睐,自然是天大的好事,可是成亲之事尚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今日便成亲,恐怕不妥。”
如此缓兵之计,甚为有理,费母不过是拖延时间,只要能够拖得住,便能够再想办法,否则女儿入了虎口,说什么也晚了。
天山派中也分势力,他们日常供奉的势力并非罗杰这一脉,只要派人去天山派求救,也会让覃儒森忌惮一二。
而且此时正是天山派权利交接之时,覃儒森犯下此事,其他派系也可借此大做文章,也有大半机会出面。
虽如此想,可是信并未送出去,覃儒森今日便要成亲。
覃儒森闻此言道,“有什么不妥,你费家宅院这般大,难道还不够成亲之用?”
“这…,能否请大人通融三日,三日之后便成亲,也教我们好生布置一番,请了宾客,再行拜堂成亲,我费家也是城中大家,这些礼仪却不能失了。”
费仲一见覃儒森再行相逼,又怕触怒于他,只能答应,此去天山快马一天一夜便可赶到,三天倒也够了。
可是他哪里知道,覃儒森要跟随罗杰等人同去泰山,莫说三天,就是一天,也不能等,覃儒森闻言又摇了摇头,“不行,今日就得拜堂。”
一听此言,在堂中静默无声费昌珉终于忍不住,说道,“我父母好言相劝,便是不想将妹妹嫁给你,你这人怎得如此不知廉耻,枉为天山弟子。”
费昌珉不知父母心中想法,又是气血方刚之年,这一语道出,费家二老直欲吓失了魂魄,只见覃儒森狰狞一笑,甚为可怕。
“我枉为天山弟子,哈哈…”
“啊…”只闻的费昌珉一声惨叫,一柄长剑明光闪现,刺穿了他的手掌,将他钉在堂中木柱上。
覃儒森悍然出剑,费昌珉更是没有想到他会如此肆无忌惮,自己又不会武功,等他反应过来,剑已到身前,下意识便伸手去挡,如此被刺穿的手掌。
此景只生在片刻之际,等到费仲三人回过神来,眼见儿子被人所伤,手上鲜血顺着手臂留下。
费昌珉更是面色惨白,痛入肺腑,长剑将他左手钉在头顶,自己另一只手又够不着剑柄,只能这般挂在木柱上。
费玲珑看哥哥被覃儒森所伤,眼中泪水急流,胸中屈辱愤怒一齐涌出,怨恨地看了一眼覃儒森,转身向着木柱撞去。
只闻砰然一声,费玲珑就撞在了木柱之上,可是费玲珑求死之心不强,又力弱,一撞之下只将头角撞破,流出鲜血。
紧接着又想向着木柱撞去,却被费母拉住,费仲此时已经伏倒在地,向着覃儒森泣言恳求,“大人饶命,我这就去准备。”
覃儒森此时才狰然道,“你早如此答应,可会受这些苦?”说完,覃儒森飞身而起,拔下剑来,擦拭过后插入剑鞘。
本欲转身回座,对着费玲珑说道,“你昨日若是不那般贞洁烈女,引师兄斥责于我,可有今日之苦?”
费玲珑额头鲜血顺着眼角流下,甚为凄然娇弱,愤怒地转过头去。
覃儒森此时仿佛长出一口恶气,大笑道,“欢快时刻还未到来,娘子这般,真是我见犹怜,哈哈哈…”
说着,覃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