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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情侠-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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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秋鸿谦道:“不敢,请教兄台……”
               朱大发道:“在下朱大发……”
               刚好酒菜送上桌,他作个手势接道:“李庄主可否赏脸,坐下喝两杯?”
               饭堂用的都是方桌,原来他们父女四人正好各据一方,三小姐闻言忙起身让座,过去与二小姐同坐。
               李秋鸿既是主动过来招呼,只好泰然入座。
               朱大发也坐了下来道:“久闻李庄主大名,如雷贯耳,可惜无缘拜识,今儿个真巧……李庄主想必是赴泰山参加剑会的吧?”
               李秋鸿微微把头一点:“正是。”
               朱大发暗向三位爱女一使眼色,示意道:“你们还不快见过李庄主。”
               连朱门三艳都莫名其妙,不知朱大发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居然对李秋鸿如此巴结。
               她们只好恭敬地一拱手,齐声道:“见过李庄主。”
               李秋鸿欠身回了一礼:“这三位是……”
               朱大发笑道:“她们都是小女,老大艳日,次女艳月,小的叫艳星。由于她们名字里都带个‘艳’字,大家就管她们叫‘朱门三艳’。见笑,见笑,哈……”
               李秋鸿赞道:“三位千金花容月貌,亭亭玉立,朱兄真好福气。”
               朱大发道:“福气谈不上,常惹我生气倒是真的。只怪我老婆去世太早,三个孩子从小就没了娘,偏偏我又整天忙着赚钱,疏于管教,任由她们在外面为所欲为……唉!不谈也罢!”
               李秋鸿见他只顾闲扯,绝口不提正事,已经觉得按捺不住了,遂道:“朱兄,刚才听你们提到在下和小女,以及一匹马的事……”
               朱大发笑道:“没事,没事,只是咱们刚才在店外马槽前,见到一匹赤色好马。小女们十分喜爱,不禁想起不久前在开封,曾有人带了同样的一匹马去兜售,结果价钱未谈拢就作罢了。”
               李秋鸿瞥了自己那桌的李娇娇一眼,诧然问:“会是同一匹马吗?”
               朱大发皮笑肉不笑道:“无论是与不是,那并不重要,不必再提了。不过,有件事嘛……兄弟不知该不该说。”
               李秋鸿坦然道:“朱兄有话请直言。”
               朱大发点了下头道:“好,那就恕兄弟打开天窗说亮话了。
               李庄主名满天下,德高望重,尤其在江湖上久享盛誉。如果因为一时不察,让不入流的采花盗混迹在庄内,岂不……“
               李秋鸿为之一怔,面露愠色道:“朱兄此话从何说起?”
               朱大发也脸色一沉道:“我说的是中秋之夜,曾有人以卖马为由,带了店外那匹马,混进我在开封的宅院,企图对小女们非礼!”
               李秋鸿大为惊讶:“会有这样的事?”
               朱大发道:“李庄主如果不信,可以亲自问小女。”
               不等李秋鸿发问,朱门三艳已异口同声道:“确有其事!”
               李秋鸿心知中秋夜,楚无情曾喝醉,后来李娇娇告知,说他旧疾复发,须要去配制秘方药丸。
               当时李秋鸿还要白素娟取了纹银百两,及两张合计六百两的银票,嘱李娇娇拿去给楚无情的。
               那夜楚无情独自去开封,骑的正是“火胭脂”。
               次日李娇娇将银子和银票,原封不动交还,李秋鸿尚为楚无情的不药而愈感到欣慰,不料竟扯出这么大的麻烦来。
               李秋鸿当然相信楚无情,绝对不可能做出这种伤风败俗之事,即使喝醉也绝无可能。
               但对方言之确凿,使他不得不郑重地问道:“三位姑娘可能指认出此人?”
               朱艳日愤声道:“当然能,就算他骨头化成灰,我也能认出。”
               这时那桌的楚无情只顾低着头吃饭,他倒不是心虚,而是自觉那夜做的确实有些过分,如果被朱门三艳当面指认,真不知该如何自辩。
               而李娇娇却停着筷不动,正泪光闪动地在看他。
               李秋鸿看在眼里,似已觉出事情非常棘手。但他身为秋鸿山庄的庄主,被人当面指出庄内有采花盗藏身,此事若不弄个水落石出,万一传扬开去,他的一世英名,岂不毁于一旦。
               事已至此,他不得不使出缓兵之计道:“等重九泰山剑会之后,在下欢迎朱兄及三位令嫒莅临敝庄,召集全庄所有的人,由三位姑娘指认……”
               朱艳星道:“何必等那么久,我们现在就可指认!”
               朱艳日突然站起,向楚无情一指:“就是他!”
               这一来,不仅李秋鸿、白素娟和李娇娇神情大变,连郝思文与那老家人也不禁面面相觑。
               而所有的目光,不约而同移向了楚无情。
               其他几桌的食客一看情形不对,心知此事绝难善了,忙不迭纷纷结账离去,以免遭到池鱼之殃。
               楚无情不能再保持沉默了,他起身离座,走向这桌来,从容不迫地道:“三位姑娘,你们不能断章取义,何不把整个事情的始末和盘托出。”
               朱艳日想起那夜栽在楚无情手里,至今仍恨得牙痒痒的,不禁怒形于色道:“我们说的都是事实!”
               朱大发声援道:“她们绝不会无中生有。”
               楚无情转向朱大发道:“这位前辈刚才我好像听说,中秋之日,曾有人以卖马为由,带了店外面那匹马,混进你在开封的宅院,企图对三位令嫒非礼,是吗?”
               朱大发沉声道:“没错!”
               楚无情又问:“那么请教前辈,这‘企图’二字当做何解释?”
               朱大发怒道:“你当我没念过书,想把我考住?企图的意思,就是你虽存非礼之心,却未能得逞!”
               楚无情置之一笑道:“三位姑娘都身怀武功,并非手无缚鸡之力的一般女子,且有朱门七香随护在侧,纵然我有非分的企图,充其量也只不过心里想想而已,绝对不可能付诸行动。譬如说吧,谁都想当皇帝,如果有人做的是白日梦,并未当真造反篡位,这也算犯了滔天大罪吗?”
               朱艳日怒斥道:“你逼我们把全身都扒光了,还说没有行动!”
               楚无情笑问:“我能‘逼’得了你们吗?”
               朱艳星恨声道:“你制住了我二姐,我们抢救不及。为了二姐的生命安全,不听你的摆布行吗?”
               楚无情道:“好,我承认制住了你的二姐,逼你们脱光了衣物。那么请问这位姑娘,你们既然投鼠忌器,不得不听由我摆布,我又为什么不趁机当真非礼你们呢?”
               朱门三艳面面相觑,一时无言以对。
               楚无情这才正色道:“老实说吧,我跟你们无冤无仇不愿伤了你们,又怕你们盛怒之下,不顾一切追出,迫使我非出剑不可,所以才出此下策。只有逼你们脱光衣物,堆在一起烧掉,这样你们才无法追我啊,当时我是一念之仁,想不到竟被你们反咬一口!”
               朱大发听毕,向三位爱女问道:“是这样的吗?”
               朱艳日只好点头,朱艳星却撒娇道:“爹,不管怎么说,女儿受此大辱,被这小子逼令脱光衣服,您一定得为我们讨回公道!”
               “那当然!”
               朱大发先向爱女承诺,然后转向李秋鸿问道:“李庄主,你怎么说?”
               李秋鸿听楚无情一番自辩,驳得朱门三艳哑口无言,心里一块重石总算放了下来,遂道:“楚无情是我门下的弟子,教不严,师之惰。他的作为确有可议之处,只怪我没有把他管教好,一切我难辞其咎,我愿意郑重向朱兄及三位令嫒致歉。”
               “致歉?”朱大发脸色一沉,嘿然冷笑道:“李庄主也未免把事情说得太简单了!”
               李秋鸿不动声色道:“依朱兄之见呢?”
               朱大发转向三位爱女笑道:“受辱的是你们,你们自己说吧!”
               朱艳月沙哑着嗓门恨声道:“要这小子让我们三人各刺一剑,死了是罪有应得,死不了算他命大!”
               李秋鸿大一哼,斥道:“太过分了,一剑就足以致命,更何况是三剑,你们分明是想置他于死地!”
               朱艳月道:“我们正是这个意思。”
               朱大发哈哈一笑道:“李庄主,年轻人的事,让他们年轻人自己去解决,咱们喝酒。来,我敬李庄主一杯!”
               李秋鸿振声道:“我既然在这里,这就是我的事。”
               朱大发的脸色很难看:“李庄主,你硬要把事情往自己身上揽?”
               李秋鸿道:“他是我弟子!”
               “好,好!很好!哈哈……”
               朱大发狂笑声中,原已按在桌边的双手,突然暗使内劲,便见整张方桌向下一矮,原来四只桌脚已下陷半尺。
               他是故意露一手向李秋鸿示威,但不可否认,就凭这一手,便可看出他的功力何等深厚。
               李秋鸿不由地赞道:“朱兄果然好功力!”
               朱大发又哈哈一笑:“献丑了,兄弟不过是一时激动,手上稍加用力,绝非故意炫耀,失态!失态!”
               言下之意,他不过是牛刀小试而已。
               楚无情这时已按捺不住,趋前恭声道:“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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