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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鸳鸯玦-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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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大手罩住她裸露在空气中的花蕾,熟练地爱抚搓揉着。“二来你这小东西怕羞得紧,如果真将你睡觉的样子入画,怕你从此就不再理我了,那我找谁替我生孩子去?”

沈夕曛闻言一僵。是啊!她怎么忘了他之所以买下自己,之所以对自己好,不过是要她快快受孕,快快为他生下孩子,她怎么会忘了呢?

煜祌没有察觉沈夕曛怪异的神情,他张嘴在她肩上咬了一口,从腰间解下一块半环形的玉佩,圈在她腰上。

沈夕曛一脸疑惑地问︰“这是什么?”

“你瞧瞧。”

她拿起玉佩一阵端详,那是一块色泽温润翠绿的上好玉玦,玉身刻着一对交颈缠绵的鸳鸯,后面写了一个“祌”字。

煜祌在椅子上坐下,然后抱起她跨坐在大腿上,让她面对自己。“这叫“鸳鸯玦”,是我还在额娘肚子里时,阿玛送给额娘的。祌是我的名字,依照族谱,我们这一辈轮到“煜”字,所以我叫煜祌,记住了吗?”

沈夕曛摇头,将鸳鸯玦还给他,“不,这礼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煜祌不容她拒绝,拿起鸳鸯玦,再次圈在她腰上,“说给你就是要给你,别拒绝我,如果你能帮我生个胖小子,到时候我要给你的东西更多呢!这算什么。把嘴张开,我要吻你了!”

沈夕曛来不及表示意见,煜祌就给了她重重的一吻。

久久,煜祌松开她,指尖勾画着她被吻得微微肿胀的红唇,再以舌尖轻舔着,“小光,刚刚弄疼你了吧?瞧你疼得都哭了,让我看看可好?”

不待沈夕曛表示意见,煜祌立刻抱起她,让她坐在案上,指尖直探那饱经他占有的花丛轻触。

沈夕曛羞愧交集,本能地并拢双腿,双手按住他,低声哀求道︰“四爷,不要,不要这样!”

“不要这样?那要怎样?是这样吗?”

话声刚落,煜祌便大剌剌地占有了她。

骤然的充实,让沈夕曛惊讶得来不及反应。她想推开煜祌,却反而让他抱得更紧、占有得更深;她想说不,可她的身子却背叛了她,她的理智甚至告诉她︰这是你该承受的,因为你答应了他的条件,要为他生孩子,不是吗?

纵使只知道他叫煜祌,纵使不明白他的出身来历、不清楚他的为人个性,也不知道他究竟如何看待自己,她都已经没有退路了。

在这陌生的京城里,这个男人,这个正占有着自己的男人是她唯一的依靠,除了他,她别无所有,她只能依着他、顺着他,为他交出自己、交出灵魂、交出身体,不然又能如何?

想到这儿,沈夕曛认命了。

她迎向煜祌,接纳他深深的占有,一次次身陷在煜祌所布下的天罗地网中,一回回地交出自己、交出一切。

两人从案桌缠绵到榻上,由榻上滚倒在地,而后再回到床上,耳鬓厮磨、躯体交缠,没天没地、没有时间,只有彼此,直到东方露出一抹鱼肚白,耳边听着鸡啼,煜祌才楼着沈夕曛沉沉睡去。

第三章

从这天开始,煜祌就常常到十笏园来陪沈夕曛,不过他到的时间大多是晚上过了亥时,有时甚至已经交子时了,煜祌才带着一脸疲惫和歉意出现。

对于煜祌的迟来,沈夕曛从没有任何怨言,毕竟她是没有身分、没有地位的,既不是他的妻,也不是他的妾,甚至连奴婢、丫鬟都称不上。她只是一个女人,一个煜祌藏在十笏园,天天等着他甘霖洒遍的女人,她哪有资格埋怨?

所以煜祌来的时候,沈夕曛总会先替他准备好一壸热茶、一盘饽饽,让他充饥解渴。

然后她会主动宽衣解带,投入煜祌怀中,接纳他一次次、一波波的占有和爱宠,直到交丑时,他才起身穿上衣服离开。

日子几乎就是这样过的,沈夕曛也像个娃娃般,任由煜祌摆布。

煜祌要她,她便脱了衣服陪他,浪荡地沉溺在男女欢愉、情天欲海中;煜祌要画画,她便帮着磨墨、调色;煜祌想听曲儿,她就拿出琵琶唱给他听。

总之煜祌要她做什么,她都不再拒绝。

可沈夕曛自己知道,她没有灵魂、没有感情,她的灵魂与感情,早在签下卖身契的那一刹那就已经死了。

她现在所做的,只是回报煜祌对自己的恩情,并希望尽早为他生下孩子,然后结束这一切。

沈夕曛确实是这么想的,而且她也称职地扮演着自己的角色,至少她是如此认为。

就像现在,都已经交子时了,沈夕曛还坐在灯下等着煜祌,桌上一如往常的摆了一壸奶茶以及一盘饽饽。

但时间一刻一刻过去,煜祌并没有出现,沈夕曛还是捺着性子等,直到外头传来四更的更声,沈夕曛才确定今天他是不会来了。

煜祌不来,让沈夕曛松了一口气。

她吹熄蜡烛,合衣上床睡觉。

她以为自己很快就能入睡的,以往她自己一个人睡的时候都是这样,不过今天沈夕曛却在床上翻来覆去,甚至起床再睡下,仍是怎么样都睡不着。

好奇怪,为什么会这样?她一个人竟然睡不着,难道她在不知不觉中竟熟悉了煜祌的陪伴?

这个想法让沈夕曛霍地坐了起来。

不,不对,这是不对的,她不能对他动情,绝对不行!他们之间是不能有感情的,他们之间只有买卖,是的,买卖,就是买卖!

这样告诉自己后,沈夕曛觉得安心不少,她拍了拍枕头想再睡下,却突然看见黑暗中不知何时竟多了一个人。

沈夕曛顿时惊叫出声︰“啊!”

一个男人快如闪电的扑上前捂住她的嘴,“别嚷嚷!要是你再乱嚷嚷,小心刀子没长眼睛!”

那人伸手晃了晃,果真有把亮晃晃的东西闪了一下。

沈夕曛惊慌不已,“你……你是谁?你想做什么?”

那人冷冷一笑,“有人要我过来看看你。”

“谁?是谁要你来的?”她在京城里除了煜祌,根本不认识第二个人,所以她实在想不出有谁会要人半夜三更来看自己。

那人没有回答沈夕曛的问题,只是径自说道︰“北京城里都盛传,定亲王在十笏园藏了个千娇百媚的小美人,每天巡城后就会顺道过来春风一度,所以我特地过来瞧瞧是真是假。”

“什么定亲王?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那人一哼。“你懂也好,不懂也好,总之你让人买了下来,藏在这儿,不是吗?”

“那、那又如何?”

“如果那人是定亲王的话,你就该死!”

说罢,那人举起刀就要往沈夕曛身上落下,沈夕曛尖叫一声,乘隙逃了开去。

可沈夕曛走没几步,头发便让人一把揪住,跟着一抹冰寒的感觉架在脖子上。

“不是我想杀你,而是有人要我杀你,谁让你京城里那么多人谁不好跟,偏偏跟了定亲王。

那人扯得沈夕曛动弹不得,再次举刀欲往沈夕曛的脖子抹去。

眼看着沈夕曛就要这样莫名其妙的命丧当场时,一道人影忽地冲了进来,将沈夕曛推了开去,替她挡下那一刀。

只听得一声闷哼,一道她熟悉的声音传来——

“该死的狗奴才!谁让你到这儿逞凶的?”

听到这声音,沈夕曛和那个男人同时一震;沈夕曛是惊喜,那人却是惊讶,想不到煜祌竟这么快就赶到了!

沈夕曛就着月光,在黑暗中找到煜祌。

煜祌伸手拉住她,将她搂进怀中,同时厉声一喝︰“还不快滚!等着我叫阿伦泰进来收拾你吗?”

那人心有不甘,不市就此罢休,可似乎又很忌惮煜祌,于是他冷冷看了沈夕曛一眼,阴沉沉地道︰“我会回来的,你等着,只要你在京城一天,总有一天我还会再回来找你!”

目送刺客远去,沈夕曛脚下一软,几乎瘫在地上。

煜祌点上烛火,将沈夕曛抱上床,伸手抚着她惊魂未定的小脸,“吓着你了?有没有受伤?”

她摇头,“没有,我没事,我——”

沈夕曛陡然住了嘴,因为她看到煜祌手臂上的袖子被划开长长一道口子,鲜血正不住淌出来。“爷,你受伤了!”

煜祌不在意地笑笑,“一点小伤,死不了人的。告诉我,你有没有受伤?”

沈夕曛还是摇头,泪水却已在眼眶里打转。他受伤了!他竟然为自己受伤了!

她抖着手取出帕子盖在煜祌的伤口上,试图为他止血,可那不断渗出的血很快地将帕子染得殷红。“怎么办?我止不住血,我……”

煜祌柔声安慰道︰“别慌,我有办法。”

他仰起脸对门外叫道︰“阿伦泰!”

一个身材高大壮硕的男人随即迈了进来,那是打小就跟在煜祌身边伺候的随身侍卫阿伦泰。

“四爷。”

“我这伤口你瞧瞧吧!”

阿伦泰眉头一皱,“是那畜生干的?早知道我就一刀砍了他!”

“别冲动,先帮我把伤口料理好再说。”

“是。”

阿伦泰依令走了出去,再进来时手上多了几瓶药,他跪在地上,熟练地为煜祌包扎、止血。

煜祌一面让阿伦泰包扎,一面对沈夕曛介绍道︰“阿伦泰,我不同姓的兄弟,打小就跟着我的。”

接着他又低头对阿伦泰说︰“阿伦泰,从今儿个开始,你就在园子里住下,替我看着小光,别让她再受惊,知道吗?”

“是。”阿伦泰简洁地回答,起身向沈夕曛行了个礼,慌得沈夕曛也急忙回礼。

煜祌笑着搂过她,“对阿伦泰客气什么?改天你再煮一壸奶茶赏他便是,这家伙嘴馋得很呢!”

闻言,阿伦泰脸上露出腼腆之色,看都不敢看沈夕曛一眼,立即行礼退了出去,将一方天地留给煜祌和沈夕曛两人。

煜祌抱过沈夕曛坐在自己腿上,一手托起她苍白的小脸瞧着。“你没事吧?那畜生有没有伤到你?瞧你吓得都哭了。”

沈夕曛摇头,将脸埋入煜祌肩窝里,闷闷说道︰“我没事。”

两人在一起这些时日,煜祌对沈夕曛的一举一动、一发一肤无不熟悉了解,因此他怎么可能看不出沈夕曛的古怪呢?

“小光,你有心事?”

沈夕曛没有回答,只是抬起脸看着煜祌有些疲惫,却依然神采逼人,俊美无俦的好看容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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