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聚变风云-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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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万卡平时喜欢和朋友晚上出去玩,但不疯狂;她不敢轻易把情人介绍给爸爸,因为很多人见到他时都如临大敌。
本来,曾凌风对这些还有些怀疑,不过想起去年看到小姑娘小小年纪就在星巴克打工赚取零花钱的事情来看,这些传闻倒是非常可信的。
曾凌风听得李喜逸的疑问,笑着说道:“李哥,这位伊万卡姑娘之前和我认识,不过,我们有大半年没见面了,所以这见面有些开心。”
李喜逸点点头,没有再说话。
曾凌风走到唐纳德跟前,说道:“你就是特朗普先生吧?我是伊万卡的好朋友曾凌风。”
这小子,只和人家姑娘说了两次话,就自动的将自己放到了人家的好朋友的位置上,倒是真正的自来熟了。
不过,小姑娘听说曾凌风将她列为好朋友,却是很开心。
之后的谈判却是很顺利了,有着前世记忆的曾凌风,自然是知道唐纳德会有咸鱼翻身的那一天的,如今对他的公司进行融资,自己不会吃亏。而且,现在和伊万卡也算是熟人了,自己更是将其升格成了朋友,朋友的老爹有事相求,那能帮的忙你好意思不帮?
再说,融资唐纳德的公司也不会需要太多的钱,有十亿美元就足够了。
再说,即使不认识伊万卡,就是以那么几亿美元换一份后来的纽约地产大王的友谊,也是一笔不错的交易。
最终,双方达成协议,曾凌风向唐纳德的地产公司融资十亿美元,占公司股份的百分之四十。如果以后曾凌风组建地产公司,唐纳德有义务为曾凌风提供一些必要的帮助,直至曾凌风的地产公司走上正轨。
这是一份极为奇怪的合同,也只有唐纳德这样的怪人,才会同意曾凌风提出的这样奇怪的要求。
第二卷 第二十四章 罗英回国
时间转到了1993年的七月。
二十三日,曾凌风打开纽约时报的那一刹那,就知道那一件事情还是如记忆中的情况一般发生了。
7月23日,美国国防部以获得情报为由,指控中国“银河号”货轮7月15日从大连港出发,装载着硫二甘醇和亚硫酰氯两类制造化学武器的原料,正在驶往伊朗的阿巴斯港。美国官员还振振有词地宣称:美国政府要求中国政府立即采取措施,制止这一出口行为,并威胁说,否则,就要制裁中国。这就是震惊世界的“银河号事件”。曾凌风知道,有些事情,自己必须得开始布局了。
回到别墅,曾凌风就将尚妃四人叫到了一起。
曾凌风说道:“陈哥、邓哥、宋哥、尚妃姐,我找你们来,是想问问你们是不是有回国的打算。”
成新华四人很是意外,不明白曾凌风为什么会这么说。
曾凌风拿出今天的纽约时报,指了指上面的新闻,说道:“你们看看吧!”
几个人看过报纸,脸色都很难看。
曾凌风说道:“这消息,让我很是痛心。但是,对此,我却是有心无力。”
尚妃疑惑的问道:“这和我们回不回国有什么关系?”
邓茂林淡淡的说道:“我们几个人的身份,美国佬没有理由不清楚。凌风是担心我们受到美国佬的特殊照顾,而他又不能给我们提供足够的保护,他怕我们吃亏,所以想趁这件事情闹大之前,让我们回国。”
曾凌风点点头,邓茂林将他的心思分析的很透彻,曾凌风的确是有这些顾虑,不过最主要的,他还是想暂时撇开一下和政府的关系,不要打上太明显的红色资本印记。现在他的公司才算是走上正轨,万事都得小心。
成新华想了想,说道:“好的,我们会尽快回国。”
得到成新华四人要回国的消息,罗英让他们稍等一下,她想和他们一起回国。
曾凌风这才想起,现在罗英已经毕业了,获得了茱莉亚音乐学院的博士学位。
曾凌风歉意的看了看罗英,这三年来,自己对她的关心,却是太少了。要不是现在说起,自己甚至连她已经毕业的事情都忘记了。
晚上,曾凌风的卧室,罗英坐在曾凌风的床头,看着躺着的曾凌风,心情有些复杂。
曾凌风的心情也很复杂。
沉默半晌,曾凌风问道:“英姐,回国了你有什么想法吗?”
罗英摇摇头,说道:“暂时还没有,不过,我要先去看一下金老师,之后再看看吧!”
曾凌风从枕头边上拿出一封信,说道:“英姐,这是我写给邓爷爷的信,你帮我带回去一下吧!”
罗英点点头,将信收了起来。
其实,这封信里面曾凌风并没有说什么事情,只是在里面拜托老爷子在国内照顾一下罗英。
曾凌风看着罗英的娇颜,这是他今生所见过最为精致完美的五官了,小巧瘦削的鹅蛋脸,白晳的如同蛋糕房的奶油,有着水晶般的晶莹剔透,精致高挺的小鼻梁,象是上帝精心雕刻出来似的,饱满的小嘴红艳艳的,让人忍不住有一种想凑上去尝一尝的冲动,她的唇形非常好看,很象国画大师画的仕女唇一样,最引人沉醉的是她的双眸,幽深清亮,仿佛望不见底的湖泊,眼白泛着淡淡的蓝黑色,会说话般充满了诱惑,让人有种想掉进去再也不要出来的冲动。
被曾凌风如此逼视,罗英有一些害羞,她娇嗔道:“看什么呢!”
曾凌风认真的说道:“姐姐,你真美!”
罗英羞涩的低下头,小声说道:“姐姐真有那么美吗?”
曾凌风仍然是一副认真的样子,说道:“姐姐,你是我看见过的最美的女人!”
罗英白了曾凌风一眼,嗔道:“小小年纪,懂什么啊?!你见过几个女人啊?!”
曾凌风傻傻的一笑,没有说话。
罗英将曾凌风懒洋洋的身子托了托,然后坐上了床沿,将曾凌风揽入左手的臂弯。罗英伸出右手手指,挂了一下曾凌风的鼻子,娇笑道:“看你这傻样儿!”
卧室内,气氛在罗英这轻轻一刮之后,却是陷入极度的温馨之中。
突然,曾凌风说道:“要是能够一辈子躺在姐姐的臂弯里,那该多好!”
罗英俏脸一红,却是没有说话。不过,她的眼神,却是透露出一股浓浓的向往之意。
罗英幽幽叹道:“姐姐也想啊!可是……”下面的话,罗英却是没有说下去。
罗英知道,自己和这个好弟弟之间,是没有可能的。十四岁的年龄差距,是一道迈不过的鸿沟。
罗英不由得轻轻吟唱起来:
夜夜挂长钩,朝朝望楚楼。可怜孤月夜,沧照客心愁。
圣水出温泉,新阳万里传。常居安乐国,多报未来缘。
日日思前路,朝朝别主人。行行山水上,处处鸟啼新。
祇愁啼鸟别,恨送古人多。去后看明月,风光处处过。
一别行万里,来时未有期。月中三十日,无夜不相思。
千里人归去,心尽一杯中。莫虑前途远,开帆逐便风。
小水通大河,山深鸟宿多。主人看客好,曲路亦相过。
道别即须分,何劳说苦辛。牵牛石上过,不见有蹄痕。
一月三场战,曾无赏罚为。将军马上坐,将士雪中归。
自入新丰市,唯闻旧酒香。抱琴酤一醉,尽日卧弯汤。
我有方寸心,无人堪共说。遣风吹却云,言向天边月。
男儿大丈夫,何用本乡居。明月家家有,黄金何处无。
客人莫直入,直入主人嗔。扣门三五下,自有出来人。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
天地平如水,王道自然开。家中无学子,官从何处来。
龙门多贵客,出户是贤宾。今日归家去,将与贵人看。
天吞日月明,五月已三龙。言身一寸谢,千里重会钟。
上有东流水,下有好山林。主人居此宅,可以斗量金。
买人心惆怅,卖人心不安。题诗安瓶上,将与卖人看。
自从君别后,常守旧时心。洛阳来路远,还用几黄金。
念念催年促,由如少水如。劝诸行过众,修学香无馀。
一首诗唱完,罗英的眼睛却是有些湿润。
曾凌风也强自压抑住了心中的情绪波动,装作一副懵然不知的样子,问道:“姐姐,你怎么哭了?不过你唱得真好听!”
罗英心中一阵难受,是啊,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如今,自己已经是二十三岁的老姑娘了,而他,却不过是一个九岁的孩子。任他聪明过人,但是他的感情认知,却仍是懵懵懂懂。自己和他,终究是有缘无分,自己却是徒惹伤心。
罗英说道:“姐姐才没有哭呢!是姐姐困了。”
曾凌风一副天真的样子,说道:“姐姐困了就和弟弟一起躺着吧!”
罗英一阵气苦,这小子!
不过,罗英还是顺从的躺了下去。
曾凌风说道:“姐姐,我想听你唱歌了!”
罗英伸手又是刮了一下曾凌风的小鼻子,小声说道:“小鬼,就是折腾姐姐!”
不过,罗英还是唱起歌来,却是张学友新出的一首歌《情网》。
请你再为我点上一盏烛光;
因为我早已迷失了方向;
我掩饰不住的慌张;
在迫不及待地张望;
生怕这一路是好梦一场
而你是一张无边无际的网;
轻易就把我困在网中央;
我越陷越深越迷惘;
路越走越远越漫长;
如何我才能锁住你眼光。
情愿就这样守在你身旁;
情愿就这样一辈子不忘;
我打开爱情这扇窗;
却看见长夜日凄凉;
问你是否会舍得我心伤。
而你是一张无边无际的网;
轻易就把我困在网中央;
我越陷越深越迷惘;
路越走越远越漫长;
如何我才能锁住你眼光。
情愿就这样守在你身旁;
情愿就这样一辈子不忘;
我打开爱情这扇窗;
却看见长夜日凄凉;
问你是否会舍得我心伤。
今夜就这样守在你身旁;
今夜就这样一辈子不忘;
我打开爱情这扇窗;
却看见长夜的凄凉;
问你是否会舍得我心伤。
唱着唱着,罗英却是再次的落下泪来。
罗英的心真的很苦很痛。这张情网,是自己织成的,而自己却是毫不知觉的就被它给网住了,也许,自己这就是作茧自缚吧。
这一